平冢静绝望得想去学经济学。
最关键的是,她离三十岁真的不远了。
现在怎么说也好,可以大声说自己尚未三十,但是一旦突破了……
“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啊!”。
“平、平冢老师……?”
“让开!”
顺势用臀部攻击将正在看剧本的海老名给撞开,快步走到讲台上,然后用阴险的眼神望着他们。
“快乐什么的,不允许呢……”
教师自言自语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还想说点什么就被手机的电话铃逼出了教室。
“啊,雪之下啊……什么?”
一直以来,会比任何人都要早到会议室来的雪之下,不在。
那道让人们凛然的美丽身影今天并没有出现。
“雪之下同学,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啊……”
相模的脸色异常地难看,不知道有没有人以为她这是在为雪之下同学担心。
平冢静站在外面的走廊,拿着手机:“比企谷?”
对面的声音非常沉稳:“我在,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
“啊,那个再说吧。”
平冢老师咬了咬嘴唇,表情些许地不对劲:“是雪之下的事,她今天身体垮了所以请假,你要不要去探望一下,或者我让由比滨去……”
“不用了。”
少年语气莫测:“我就在她家里……”
大概二十分钟前,就在雪乃给平冢静打电话请假的时候,比企谷八幡就踩着昨天半夜下雨的积水回到了稻毛。
他在高档公寓一楼按了七次门铃,面色阴沉:“我知道你在,我也知道你在看着我,快点开门!否则我就只有用自己的办法进来。”
听筒传来了“沙”的杂音。
“……我在。”
虚弱得近乎要消失一般的回应。
“开门。”
“……就十分钟,请稍微等一下”
“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