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是红方从者迦尔纳,而不是其他。因为黑方的从者无论是谁,都没有接下弑神之枪的能力。传说中,迦尔纳用甲胄换取了因陀罗神枪的使用权,这是一把可以弑神的雷枪。
Saber知道弗拉德三世拿着把枪没辙,才会这样问她吧?眼睛向前看,也有其他意思在里面。马上将要接敌,互相之间的了解却十分有限。
“可以。”saber点头,但也没有说太多。
“那是对神的宝具。”弗拉德三世的表情十分严肃,“我相信archer的判断,也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说谎。因为战场之上没有戏言,一旦命令下达就必须去面对。”他一抬枪,指着前方的正在进军的敌人说道:“入侵者。他们已经进入了余的领地,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唯有死战到底!你明白吗?saber。”
“只要他解放了宝具,就是他丧生的时刻。”saber对阿瓦隆很有自信。“无论是对城,对神都无所谓。哪怕是对世界的宝具,我也不会感到丝毫畏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始终还是对弗拉德三世有所保留。实际上,就连喀戎也不知道她有阿瓦隆。
反而是敌对的saber有可能知道。‘莫德雷德,应该认识这个剑鞘吧?’她抬起手,打量了一眼手中的宝具,阿瓦隆和杜兰德尔。
“特化防御型的宝具。”达尼克不知什么时候从里屋走了出来,他顺着saber的回答问道:“听你的语气,似乎什么都能防的下?”
Saber顿了顿,眼神不直觉的看向四周,这是在防备。能让她信任的从者在这里,而陌生的从者也在这里。
“但说无妨啊,saber。”达尼克的话慷慨激昂,“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值得信赖的战友,我们的后背都已经互相托付,没有畏惧的理由!”
语毕,saber看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这是一股十足的压力!
在他们的眼中,saber蓄意隐瞒了自己的真名,同时又对战友一直防备。而这些目光让saber知道,如果不做些什么,自己恐怕要被孤立。
“并不是防住。”saber小心翼翼的答,“只是能够保证自己不死。如果lancer因为宝具的原因而丢失甲胄,我就有必杀他的把握。”魔力上,是她占优势。
不是防御而只是自己生存的话,刚刚落下。弗拉德三世便皱起了眉头,或许他刚刚还以为saber是能够挡下弑神枪吧。
“若是一对一的比试,你的宝具本身和挡下没有区别。”弗拉德三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但如果是两军交锋,这里面的区别可就大了。”
“抱歉,我只能顾得了自己。”saber耸了耸肩,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你和caster在后方待命吧,”弗拉德三世骑上了自己的黑色战马。他明明是一个lancer,却表现的像个rider。“养好精神,战场的任意方向出现空缺,你要迅速填上去。”
Saber的所有技能都像极了一个独狼,魔眼的目标也是无视敌友,甚至连路边的花花草草都不放过。自我保护的阿瓦隆,也仅仅只能保护自己。一旦将saber放到战场之上,她将因为队友的原因而变的束手束脚。
弗拉德三世为了让saber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他将saber当做了精锐的后备军。
“上吧!让我们迎接敌人。”
马蹄踏地,伴随着一声长鸣。Lancer率领己方的从者,同人造人军团一起奔向敌阵。
Saber默默的望着队友远去,略显寂寥的矗立在城堡的角楼之上。
“我们走吧,saber。”caster说着刚准备转身离开,他甚至已经撑开了门。
“我恐怕走不了了。”saber借着黄昏的目光,看到了一辆战车在空中疾驰。
红方的rider利用空中优势,直接越过了正面的战场,抵达了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的城塞。
“黑方的从者哟,我又回来了!”战车一落地,rider阿喀琉斯就直接宣告道。
‘他是奔着我来的。’saber心里有数。
“哟,模仿赫拉克勒斯的从者呢?出来,与我一战。”他握住了缰绳,将战马横在了城门楼前。
无数的人偶围了上来,却直接被他无视了。阿喀琉斯的目光紧紧盯着城塞,“我知道你在里面,黑之saber!
“不迎战?!”阿喀琉斯轻蔑了一声,旋即驾车向前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