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之archer沉默了好一会。这个一直冷面的射手少有的露出了温情,直到最后一刻才开口问出了一个很关心的问题。
“呐,rider之前有说过什么吗?”archer柔声问。
“嗯……”父王顿了顿,答道:“rider说:‘被这把剑给shasi,真是讽刺啊。’”
“我知道了。”archer点了点头,接着又向父王发出了一个警告。就和狮子劫界离所说的一样,他们不信任神父。“无论是我还是lancer都成为了神父的从者,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请留意他。这个家伙,不值得我们信任。”
“是吗?我会注意的。”莫德雷德看到父王皱起了眉头,但又流露出了一股喜悦的表情。这么多从者共同一个御主,为什么会让父王感到喜悦?她越来越不懂了。
莫德雷德抓耳挠腮,她感觉自己的父王不对劲。她从父王的口中听到的事情颇有门道,但内心深处的渴望让她直接忽略了不对。
不如说是幸福来的太美好,让人不想否认的感觉?一个忘记身前,却能保持父王面貌的从者。
这和父王的区别,又有多大呢?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阿尔托利亚这个名字,又拿着剑鞘。剑鞘啊,剑鞘……阿瓦隆除了父王之外,无人能够拿到!
名字、技能、外貌、宝具,全都指向了骑士王!除了记忆,除了记忆!
在她印象中唯一的不同点被忽略了,倒不如说是先入为主的觉得黑之saber失忆了。
父王头上那一顶金色的皇冠已经消失,但是莫德雷德还记得。那圣洁无暇,睥睨天下的姿态。那是王者,而不列颠只有一个王、一个王储!
毫无疑问是王者的姿态,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
所以莫德雷德觉得这就是她的父王。不列颠的王,只有一个!那就是骑士王,而不列颠的正统继承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莫德雷德!
莫德雷德从树后出来了,她看到了archer不满的剐了她一眼。这个射手似乎对自己有些不满,为什么?她不懂,但却对archer保持了警惕。
空气中甚至有一股火药味,莫德雷德其实并不讨厌archer,只是archer在单方面的抗拒她而已。
Archer很在意父王,她明明之前差点被父王shasi。这个情报,来自狮子劫界离。
“我先走一步了,saber。祝你好运。”archer临走之前,还友好的祝福了saber。
“也祝你好运。”
待到archer完全离开,莫德雷德才开口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父王为什么选择背叛黑方呢?这不符合……不符合您的作风。骑士应该……”
“御主。”
“搭档的问题?”
“嗯。”父王点了点头,“御主不值得信任,是一个好大喜功的魔术师。”
“可是您明明就快要赢了呀。”莫德雷德大感疑惑。“假如你现在站在黑方那一边,不是很容易就能获胜吗?”
莫德雷德的回答,换来的只是黑之saber的摇头。父王似乎另有打算,她追问道:“为什么?”
“阵营之战的输赢有什么意义呢?”父王反问,“圣杯只有一个,到最后还是会进行一次角逐。”
莫德雷德思考了良久,不得不坦诚。两个阵营就算分出胜负了,其实意义也不大。
两方各有七骑从者,说是互相对抗,但实际上只是临时的盟友而已!
“父王绝不会放弃。”莫德雷德悟了。“父王看的比我远,我在考虑的是如何打赢这场仗,而父王则想的是拿到战利品。”她琢磨了一会说道:
“就算打赢了也不一定有收获,最多图了一个虚名。父王要的是实打实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