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对贞德怀有深深的敌意,虽然ruler有自己行动的理由,但她的行为却是在否认实现愿望本身。
“但我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种愿望的发生。”ruler答非所问的同时还使劲摸了摸脑袋,好像是没听懂的样子。
“所以呀,ruler。你并不是因为圣杯出现了问题而被召唤出来主持公道,而是你有自己的愿望,所以才会被圣杯召唤出来。”
沉默了好一会,贞德说道:“你太狡猾了,我辩不过你。”
“我……”saber好一阵无语,“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想要阻止天草实现这个愿望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圣杯只是回应了你的召唤,进而将你呼出。”
Saber说完便迈开了脚步,她知道ruler绝不会放手。贞德的后面即是圣杯,她必须越过去!
裁定者提起了带着枪尖的旗帜,厉声问道:“你已经伤的很重了,还要继续前进吗?”Ruler摆出的架势只是防御,她没有将尖头对着saber,而是用枪身横在了前面。
被弗拉德三世的极刑桩刺穿了身体,换做他人早就闭上了眼睛。但好在有阿瓦隆的存在,saber暂时苟住了性命。
Saber现在还在不停的流血,神态落魄的像个染血的逃兵。止不住的伤口在不停的向神经诉说痛苦,浑身颓丧无力。
这个时候金色的鸢尾花旗帜在saber的眼前招荡,但她没有畏惧。
“要的!”saber答的同时已经迈上了阶梯。
杜兰德尔还没有举起,saber的冲锋有些缓慢。比她兵刃闪光来的更快的,是脑海中的掠过弧光。
Saber单膝跪地的同时,死命低头。因为伤势的原因,她的行动没有之前那么迅捷,但在直感和心眼的指挥下依旧能够轻易躲开贞德猛挥的旗帜。
脚踩的是坚不可摧的岩石地板,抬头看的是光辉绚烂的琉璃。这里不是教堂,却胜似教堂。在圣灵的注视下,两名基督少女正在搏命!
Saber猛地张开双臂,她的左手紧紧抓住了剑鞘。脑海中的画面在不停的变化,saber看到了贞德挥动旗帜的轨迹,她将剑鞘向前一横,抵住了ruler进攻的方位。与此同时右手毫不留情的向上一撩,杜兰德尔的剑锋直指贞德的咽喉。
Ruler被迫后退一步,而这一退,就让saber抓住了机会。
“秘剑——!”她没有把话全部说完,因为燕返并不是宝具,也不是技能。燕返是剑客修习到极致的剑术,就算saber模仿了佐佐木小次郎也无法使用。只能一点一点依靠自己的努力,掌握了秘剑的一丝皮毛。
现在saber正握着阿瓦隆,她只能单手用杜兰德尔使出秘剑。她踩在一个台阶之下,必须仰头才能对准贞德,这让saber的攻势弱了三分,更重要的是她的伤。
在之前saber被弗拉德的极刑桩贯穿了肩膀,为了防止二次伤害她被扯下了一大块血肉,银白的铠甲早已血红。现在她只能同时挥出两剑。
血腥的味道伴随着两道闪烁的银光,锋利的剑芒以不可挡之势直冲向贞德的头颅。
锵——!
金色的火花四处崩窜,saber的剑与贞德的旗碰撞在了一起。惊天的炸雷声响起的同时,saber的第二剑也已经划破了时空。
当——
Ruler护住前额的头盔爆发出猛烈的火花,在剑芒闪过的同时头盔被瞬间打飞。金色的发丝被杜兰德尔斩断,鬓角缓缓躺出了一行鲜血。
当saber意识到她的攻击被挡住的一瞬间,就想要向后抽身。
重伤的肩膀让她根本无力和贞德硬碰硬,她只能猛地向后跳去。Saber如果在全盛时期面对敌人,这个时候一定会再接一个燕返。
“嘶……”
从剑刃上传来的力量压的saber有些生疼,她单手根本无法抵住贞德的军旗,更何况她还受了伤。
Saber猛地向后跳起,她试图用速度与ruler周旋。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错愕无比,要知道她的敏捷可是最高的A级。不论爆发,已经达到了从者的极限。可是贞德不仅力量毫不逊色,敏捷更是不下于她!
在猝然间,saber见到贞德一个健步冲了上来,这速度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