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节(1 / 2)

酒德麻衣挥剑,布都御魂在她身边转出完美的圆弧,以圆弧为界,领域自然而生,灼目的亮紫色电光以剑锷为中心扩散,包裹了酒德麻衣,和楚子航的领域正面对冲。

炼金领域的战斗,超乎常理的范畴之内所展示的,属于炼金术师们的奇迹。

向死......而生!

凯撒和源稚生的样子都很狼狈,凯撒身上那套从高天原拿来的白色西装以及破破烂烂的了,就像是把布料丢进了碎纸机里在拿出来一样,千疮百孔。

不过好在凯撒现在有不少的钱了,不至于像刚从海里爬出来一样的狼狈不堪,这些钱够他买一套新的西服然后继续在高天原接客了。

不,或许不需要这样,今夜的事情若是能够完美解决,那说不定自己就在也不用回到高天原。凯撒不讨厌牛郎店的氛围,但绝对不会喜欢它的。

——尤其是在自己站在表演台的情况下,来了昂热那一个骚老头子就更麻烦了,如今还来了一个芬格尔。

不想成为加图索和卡塞尔的历史上第一个牛郎会长的话,自己就得快点搞定这些事了。

“你很强......”源稚生舒展了一下突袭沉声道,他的蜘蛛切现在在一百二十米外的公路上插着,同样的,凯撒的风断也在他背后一百多米的范畴内横插。

这是相互劈杀的结果,源稚生和凯撒都没有任何的留手,他们都是修行古流杀人术的战士, 所谓古流杀人剑,必须有舍弃一切杀死对方的觉悟。

他的身躯遍布着大大小小割裂的伤痕,无数的刀疤与鲜血流淌在雨夜的公路下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他从没有见过那样的镰鼬,风的精灵似乎在凯撒的手中成为了实体化的妖怪,那个传说故事里会刮起大风的妖怪镰鼬。

那个言灵必然是得到了进化的,甚至很有可能类似于昂热的时间零一样得到了天翻地覆的变异。

不过源稚生不是吃素的,他身旁那一个又一个好似被重掌打出来的陷坑就是他的杰作,又或者说是‘王权’的杰作。

那是凸显伟大的皇威严的言灵,在笼罩范围内将承受数十上百倍的重压力,是能让所有人弯曲他们的膝盖跪拜的言灵。

可源稚生并不能让凯撒下跪,灵动的风成为了他的眼睛,代替他找到了源稚生王权的每一个边界躲过了他的攻击。

但也不尽然,源稚生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一发王权击中了凯撒,但他却硬抗了下来,在这种常人不可能承受的重力下硬生生的抗了下来。

虽然结果就是如今的满身鲜血。

凯撒受伤的情况要比自己严重一点,可以说源稚生已经有信心在接下来的肉搏战红干掉他了,但他一点也不高兴。

他已经被凯撒拖在这里超过了二十分钟,自己的老爹极有可能已经被对方绑住了,从战略的角度来说,他们已经成功了。

“呼......我至今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我们下潜的时候背叛我们,我是说,你们完全可以找另外几个敢死队帮你们下潜到高天原去炸了它们。”

凯撒坐在了沾着血的公路上用着嘶哑的口吻问道,他的身体剧痛,但精神却前所未有的振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源稚生用简单的八个字回答了这个问题,但已经足够透露出了背后的信息

情非所愿,大势所趋,巧合因果,他也不想铸成这个悲剧与战争的导火索。但事情已然发生,他也只能推着车轮继续了。

即便坡道的尽头是没有任何希望的黑暗。

“呵。”凯撒嗤笑着摇了摇头,所以说他讨厌家族,讨厌集体利益这种绑架人的东西。

“我们从来未曾想要利用过‘神’的骸骨,那不是人应该掌握的力量,我们确定藏骸之井的位置不过是希望毁掉它罢了。”

是与不是,今夜已经没有意义了,源稚生重新调整好了气息,凯撒也站了起来。

来吧,结束一切!

男人与男人傲然而立,各自冲向了对方——

噗嗤!噗嗤!

两道微不足道的破空声划破雨幕响起,他们惊愕的看着刺入心脏的弗里嘉子弹,强烈的眩晕感让他们瞬间昏厥过去了。

凯撒的人生似乎总得有一次这种场面,在与宿敌的决死一战的最后关头,被人用麻醉枪捡了便宜。

一旁,解除了冥照的零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枪,面无表情的过去拖住晕厥过去的凯撒,拖拽着在丢上了草丛里的一辆摩托车。

今夜谁都不会死在这里,他们,所有主要角色只需要明白一件事就好——

一切的戏幕,将在藏骸之井前得到清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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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黑道故事的落寞

肃穆的剑道馆内,脱下了护具穿着白色剑道服的学生们表情肃然的正坐着,除了角落的那个捧着一杯星巴克咖啡的红发女孩。

绘梨衣捧着星巴克却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中央的那个男人,她的男朋友,路明非。

呼气,吐气,呼气,吐气,循环十三次的呼吸与吐纳,简单的重复上述的过程。

剑道服那略微有些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手腕,同时摩擦着手腕的还有太刀的刀柄,缠绕着布在肌肤的每一个角落划过。

微微闭上眼睛,即便从未使用过,握起剑的那一刻也蕴起了大脑的思绪,那一切的技巧仿佛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角落,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内。

刹那间,刀剑的清音响彻在了空旷的剑道馆内。

目视!吐纳!鲤口之切!拔付!切下!血振!纳刀!

七个步骤,七个流畅宛如流水一般迅捷流畅的完成,出鞘的刀闪过了一瞬暗红的彩虹,在这略显阴暗的剑道馆内骤然绽放。

到出鞘的瞬间,路明非已经穿过了面前的七个草人来到了它们的身后,坚硬的草木被一分为二,七个为一体完全的斩断,切口光滑的让人胆寒。

路明非保持着出刀的姿势,握住刀鞘的手轻轻的一挽,在华丽的刀舞之中将刀归鞘,动作就像抖落雨伞上的积水。

这也是居合剑的收招,被称为“血振”,意为斩杀敌人之后振落刃上的积血。

如死板的寂静降临了整个武道馆内,但很快伴随着绘梨衣的掌声,如海潮般的掌声也在瞬间包裹了路明非。

“厉害!厉害!如此神速的居合斩,路君你果然是一位剑道大家!”

藤原一郎拍着手由衷敬佩的走到路明非身旁,此时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了曾经第一次见面那二世祖般的愚蠢,变得多了一份睿智,一份属于成熟人的干练。

这种性格改变的速度之快就仿佛摘下了一个不和尺寸的面具一般,只是不知道他是摘下面具,还是说重新戴上了面具?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路明非将手中的刀还给了藤原,面不改色的轻声道,迎着剑道部的成员那崇拜中掺杂着狂热的眼神,表情也依旧不骄不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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