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敏学在书房里等了片刻,萧承辞换了一身玄色蟒袍过来。
“一会处理完了,我们请芝芝出来游玩吧?老三新开了一家酒楼,去给他捧场。”
裴敏学自然点头应下,“商淮最近这些日子,老实得很,连门都没怎么出。”
商淮回京,萧承辞让裴敏学找了点人,关注着。
一来,是不放心。
二来,也能盯着商淮,免得这次又被商淮抢了先机。
不然,萧承辞真是要气死了。
萧承辞微微挑眉:“这不像他。”
裴敏学努了努嘴,半天没说话。
太子殿下还是不要说别人了,最近太子殿下也非常的不正常。
不,最近不正常的,也不只是太子殿下。
陆修元最近这些日子,也挺不正常的。
裴敏学虽然不是陆修元的直属上司,但也听说了,陆修元在官署里没少挨骂。
无非就是说,陆修元做事不够仔细,不够尽心。
裴敏学查看过,并不是陆修元的上司冤枉了他,陆修元手中的差事处理得马马虎虎,怪不得会挨骂。
之前,陆修元可不是这样的,最近也不知道怎的。
裴敏学正琢磨着,空闲了,与陆修元好好聊一聊,陆修元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萧承辞三两下处理好了手中的事物,让德顺拿了一坛他珍藏多年的好酒。
裴敏学去接裴芝,萧承辞直接前往酒楼。
裴芝听说是皇子的酒楼开业,晚上还有不少表演,便来了点兴趣。
古代的生活太无趣了,晚上也是早早便休息了。
“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不少公务没有处理完。”
陆修元朝着裴敏学作揖,“劳烦裴大哥一会送芝芝回来。”
陆修元想起了什么,又继续道:“要是玩累了,不回来了,还请送个信,免得我忧心。”
裴敏学想着陆修元这些日子公务上确实有些懈怠,便没有勉强陆修元与他们一起去。
裴敏学扶着裴芝上了马车,陆修元就在门口相送。
裴芝迟疑道:“要不,我也不去了吧?我在家中陪他。”
裴敏学摁住了裴芝的肩膀,“上都上来了,就让他一个人在家中处理公务吧。”
裴芝听着裴敏学语气有些不对,“是修元这些日子,在公务上闯祸了不成?”
裴敏学也不打算瞒着裴芝,“芝芝,你说,修元是不是因为有了靠山,便开始玩忽职守了?”
裴芝有些没听明白:“这话是何意?”
“之前,修元公事上,处理得兢兢业业,遇到不少刁难,他都一一完成了。”
“结果,我与他熟识后,他懈怠了不少,我还担忧,他的上司故意刁难他,特意看过,确实是修元的过错。”
真不是裴敏学杞人忧天,他只是担心,陆修元认为有了靠山后,便不再勤奋努力了。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裴敏学并不是徇私舞弊的性子,但陆修元又是裴芝的丈夫,裴敏学也不能真一点面子都不给。
裴芝立马否决:“他不是如此品性的人。”
裴芝回想起,这些日子陆修元确实有些不对劲。
裴芝表态:“我今日回去,好好与他谈一谈,不会让大哥难做的。”
裴芝如此说,裴敏学也不好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