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敏学坐上马车,起程回国公府。
马车路过一个酒肆时,裴敏学的小厮道:“少爷,那好像是商将军。”
裴敏学听见了声音,掀开了帘子,果然,看到了在酒肆里喝酒的商淮。
商淮的脚旁,还有不少的空酒罐,应当是没少喝。
裴敏学踢开空罐,找了个位置坐下:“怎么喝这么多?”
商淮双眼迷离地抬头看了一眼,递过去一个海碗,“喝点?”
裴敏学忙摇头,“我明日还要上值。”
这个海碗,裴敏学一碗过去,立马就倒了。
商淮嗤笑一声,端起海碗一饮而尽。
商淮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大老爷们喝酒,就爱用海碗,喝着过瘾。
裴敏学试探道:“将军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难道是商淮在京城,被人欺负了不成?
不可能吧,谁那么不长眼,去欺负商淮?
按照商淮的脾气,当场就能给人揍回去。
“我只是不明白。”
裴敏学来了兴趣,“将军有哪里不明白的,敏学或许能答疑解惑。”
裴敏学自认为,他的学问还是比商淮要高深不少的。
商淮要是有哪里不懂的,可以来向他讨教讨教,省得在这里喝闷酒啊。
“一个人伤害了你,为何,你还能原谅他?与之亲近?”
这是近几日,困扰商淮的问题。
商淮不明白。
他以为,裴芝是恨萧承辞的。
但裴芝恨萧承辞,为何还能与萧承辞那般亲密?
商淮能听得出来,裴芝不是被勉强的。
否则,他那日晚上,就直接闯进去,收拾萧承辞了。
这个问题有点深奥了,裴敏学沉思了一会。
裴敏学尝试性给出答案:“或许,你理解的伤害,对分根本就没有放在眼底呢?”
商淮有些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裴敏学拿起拳头,给了商淮一拳。
“我给将军一拳,将军不痛不痒,但是这一拳,要是落在我身上,我可是要疼一会的。”
“将军不屑于把这轻飘飘的一拳,放在心上。”
商淮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裴芝并不是原谅萧承辞。
商淮认为,萧承辞之前深深伤害了裴芝,那么裴芝现在就不应该与萧承辞亲近。
裴芝应该表现的抗拒萧承辞,不想与萧承辞见面才对。
可裴芝为何要这样?
如果裴芝真的如此,那就表示,裴芝深深地记住了那些伤害。
裴芝现在这样,便很好,裴芝不屑于与萧承辞斤斤计较之前的事。
商淮顿时开朗了过来,以后,有他守在裴芝的身边。
如若,萧承辞再勉强裴芝,他就立马出手,帮了裴芝杀了萧承辞,一了百了。
有他在,绝对不会让裴芝被萧承辞给欺负了。
裴芝想怎样,便怎样,只要裴芝高兴就好。
“敏学兄高才,来陪兄弟喝上一碗。”
一碗酒送到了裴敏学的嘴边,裴敏学实在无法拒绝,只能张嘴喝了下去。
明明是下来劝解的人,最后,裴敏学喝得醉醺醺的,被商淮给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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