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渊握住戚宁的手,将她拉进了怀里,让她在他腿上侧坐着。
紧接着,他托住戚宁的脸,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每次朕过来,你都问朕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朕没过来,你能问问朕怎么不来?”
“什么啊。”戚宁嘟喃着,“你昨晚才来过,今早晨才走,我觉得奇怪,问问不行吗?”
“噢。”越泽渊又捏了捏她的脸,指腹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抚摸,“朕便是日日都过来,又有什么不可。”
戚宁轻哼一声:“这是陛下的皇宫,陛下当然想来就来。”
“你知道就好。”
越泽渊说着,又要低头吻她。
“别。”戚宁连忙伸手挡住他的唇,“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玉桃怎么了,她可是犯什么错了?”
越泽渊闻言,这才正经起来。
他将戚宁挡住他唇的手拉下来,握在手中揉捏着。
“你难道不觉得,你那个侍女有些不对劲吗?”
戚宁面上露出两分疑惑的神色,故作不解地问:“哪里不对劲?”
“昨夜,朕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在你床榻外不远处站着,盯着你的床榻看了许久,形迹极为可疑。”
昨夜越泽渊过来的时候,是真的有些喝醉了,再加上寝殿里只点了两盏小灯,光线昏暗不清,她手中拿着的发簪又藏在袖子里。
因此,越泽渊只是看到云菁背对着他,在那里可疑地站了许久,并未看到她手中的藏着的发簪。
若是越泽渊看到了云菁手中的发簪,又或者看到了她脸上的杀意,昨夜他必然当场就会处置了她。
他那样放过她,主要还是由于她是戚宁从楚国带过来的侍女。
越泽渊今日过来,就是想和戚宁说说这件事情。
方才他刚到瑶华宫,戚宁不在,正好云菁在殿内,越泽渊便想审审她,只是还没来得及审问,戚宁就回来了。
“是吗?”戚宁假意思索了一会儿,“昨夜我好像确实听见了你训斥玉桃的声音。”
实际上,昨夜云菁对她起了杀心这件事,戚宁一清二楚,但她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不是她不想趁机处置了云菁,而是特意留着她,后面还有用处。
既然楚涵风和沈义骁都喜欢云菁,对她爱的要死要活的,那么拿捏了云菁,就相当于拿捏了楚涵风和沈义骁。
要是云菁早早死了,用处可就没那么大了。
“什么形迹可疑啊,昨夜是玉桃守夜,她应当是想替我掖被子,又怕吵醒我,才站在那儿犹豫吧。”戚宁替云菁辩解道。
“掖被子?”越泽渊回忆昨晚的场景,“朕怎么觉得不太像。”
“你昨夜喝多了酒,是不是看错了,玉桃那丫头虽然笨手笨脚的,但也没什么坏心思,昨夜她没吵醒我,反而是你那一嗓子把我给吵醒了。”
越泽渊简直气笑了:“朕在这担心你,你反倒怪朕把你吵醒了?”
戚宁仰着下巴,嗔怒道:“谁让你担心我了,要不是你昨夜大晚上过来,我早就睡着了,你一过来,我才没法睡个好觉。”
“谁说的,昨夜你分明睡的挺香的。”
戚宁拍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我那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