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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那个人,生活里一般遇到的问题都能自己解决,如果连她都解决不了,那么一般男人也解决不了。”

孟蕾听着,又是心酸又是笑。

梁东越与她的心绪相差无几,笑容中有着几分苦涩。

“叔叔,我基本上是支持您的,您知道的,对吧?”孟蕾说。

“知道。”梁东越对她一笑,“你不只是你妈妈和苏衡生命里的精灵,谢谢你。”

“您客气啦。”

送走梁东越,孟蕾回到家里,由着母亲和苏衡天海南北地闲聊,自己走进厨房,准备晚饭。

杨清竹和苏衡的谈话告一段落,进来帮她时,后者问她:“还有心情做饭?”

“开什么玩笑,那样一个人,也想影响到我的心情?”孟蕾把一把豆角拿给他,“择豆角去。”

苏衡就笑。

这边三个人其乐融融,梁东越回到住处时,却在家门前看到了姚丽茹。

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直接开门,示意她进去说话。

落座后,梁东越喝了一口茶刚沏的明后龙井,说:“还是不死心,想知道曾经的那件事情,我到底知道多少,我有没有猜错?”

姚丽茹就算想否认也没用,他没给她那种余地。她慢慢地点一点头,到底是下意识地为自己找补了两句:“我想问清楚你知道多少,也是想趁这个机会,正式地向你道个歉。”

就在不久之前,还要利用所谓的人情,要他为难蕾蕾,这会儿竟然也好意思说这种话。梁东越没戳破,只是不屑地笑了笑,“我家的情况,你应该很了解。我爸妈只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在整个家族里,说话一向没什么分量。

“我堂叔不一样,他比我爸小整整一轮,不论工作还是做买卖,不敢说比谁都强,但在家族里面是头一号,他的话,我爸妈从来特别信服。”

听他说到这儿,姚丽茹的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面色也完全灰败下去。

“他那个人,自己都说过,要是没好色的毛病,早就混到真正出人头地的位置了,可惜的是,他有那个毛病,而且很多年都改不掉。”梁东越睨着姚丽茹,视线淡漠,“他良心发现,跟我说起跟你那档子破事儿,是他几年前因为好色惹出事情,在外地被抓了,他联系上我,让我过去帮他交罚款,捞他出来。

“出来之后,他给我打了个欠条,后来又说,有账一起算了得了,要打要骂还是再找辙把他送进去,全由我。”

姚丽茹无法知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表情、脸色。

梁东越困惑地望着她,“你跟我堂叔有那种不正当的关系,要他撺掇着我爸妈跟你们家定亲,还许了比别家高的彩礼,这是什么思维逻辑?我想了这好几年,也想不明白。

“当初要真是让你如了愿,你难道没想过,身边埋着个随时会爆炸的地雷?

“就算我堂叔嘴巴严,可什么事都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你难道就真的不害怕,我跟你结婚之后变得偏激,知道你做的那种事情之后,忍不住火气把你怎么着了?

“你这简直是拿自己的命玩儿男女关系,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姚丽茹嗫嚅道:“那时候我太年轻,一门心思要嫁全校最出色的男生,跟疯魔了似的……”

梁东越无声冷笑,“那时候疯魔,现在不也还想继续疯魔?

“我真是难以想象,你有恃无恐地跟蕾蕾说这说那的时候,是怎么样一种嘴脸。

“如果我堂叔没良心发现,你是不是要一直以债主的身份站在我跟清竹面前?

“我相信你会那么做,但我从没认为欠你什么,不论我知不知道那件脏事儿。”

姚丽茹忍不住抬起头,看着他。

“感情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认识的追求的不是你。定亲那就是场闹剧,我只是针对两个糊涂家庭做出反抗而已,你愿意自作多情当什么受伤害的人,关我什么事儿?”梁东越嘴角一牵,逸出凉薄之至的笑,“我凭什么为你负责?话说回来,谁又为我负责?没你们来那么一出,清竹不见得能嫁给孟连江,我不见得不能成为他长辈眼里更好的选择。”

“……”姚丽茹嘴角翕翕。

“活到这年岁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有些话只是比较厚道的人愿意说的场面话?”既然要聊,梁东越就不介意跟对方把这话题聊得透彻,“我如果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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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一点儿情绪,那就是有多远躲多远,看到你我就会想到我经历的闹剧,我又因为那场闹剧错失的一切,不对你恶语相向,是我仅存的涵养。

“同样的,清竹也是一样。她跟你是朋友没错,但先认识我的是她。我正追求她的时候,你跟她说这说那,真以为她不膈应?什么东西都一样,自己想不想要是一回事,所谓的朋友一看到就想抢走是另一回事。

“只不过,婚姻、男人对她来说从来不是最重要的,也就没必要跟你说什么。说了也没用,你能听得进去?所以她只能跟你说,感觉有些对不起你。

“你仗着自认为的受害者身份,现在居然敢跑到她女儿面前做跳梁小丑。”

说到这儿,梁东越摇头失笑,“我看你真是过腻了太平日子,你根本不知道,蕾蕾对她的意义。再有,睡不着觉的时候,你难道从来不回想一下这些年么?清竹从调动到南方之后,跟你联系过几次?你会这样对待一个你觉得对不起的朋友么?往后长个教训,不要我们这种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不叫天真,叫蠢。”

姚丽茹身形都变得佝偻了几分。他这一席话,彻底将她击垮了。

她想起身离开,可身体失去了力气。

她只能恨恨地不甘地盯着他,恨不得用目光在他脸上挖出两个窟窿似的。

梁东越安之若素,根本不以为意。

过了许久,姚丽茹缓缓地起身,语声有些飘忽不定:“你们不把我当回事,我知道了。当初在你的生活里搅和了一把,是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反正我只是一个蠢人,做不做什么,在你心里都无足轻重。”

梁东越却用冷酷的语气说起别的:“商店关张,再不准做这种行业;赔偿蕾蕾一万块钱;其他的按照蕾蕾说的办。有一条没做到,我就自曝家丑,也让人们见识一下,人不正经起来,能恶心到什么地步。”

姚丽茹被他刺激得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梁东越打个手势,示意她赶紧走人,“眼下这件事了了,躲着清竹和蕾蕾,少膈应她们。不然,我一点儿都不介意让你身败名裂。”

姚丽茹的事情,是真的没影响到孟蕾,她把这件事移交给了大型商店的经理代为处理。

转过天来,心情大好地送苏衡去上班,随后联络装修店面的四个装修队,分别约定最早后天、最迟四天后的准确时间,就唤上张然和商小莺,到市中心采购。

秋意浓了,冬天已不远,三个女孩要给亲友置办冬装,此外,还想添置一些奢侈品。

第55章 买买买

三个女孩最先要添置的是家具。

孟蕾这边,苏衡说原先的家具家电大可以留着,维持原貌是最好。她也这样觉得。毕竟是婚后第一个家,承载了一度的鸡飞狗跳、别扭拧巴和如今的温情四溢,没道理破坏掉早已形成的氛围。

商小莺和张然以前都在家里住,不可能搬父母的家当到新家,所以一事一物都要添置新的。既然要买,就算不买最好的,也要买公认很好的,这是她们两个的共识,孟蕾当然也赞同。

她赚钱的目的从不是存下来攒到多少,而是一边赚一边花,用来享受生活。

三个人逛街的第一站是进口家具店。

这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国内家具正处于比较尴尬的阶段:纯手艺活儿样式跟不上时代的节奏,厂家流水线生产出来的家具质量又参差不齐,想在如海的家具中捞出一套质量好工艺好还配套的居家陈设,没几个月别想办到,但有那么多时间,她们用来赚钱学东西多好?

这时代的进口家具的主要奢侈品牌,风格或是精致优雅,或是奢华矜贵。

三个人的喜好不同,选择的品牌也就不同。孟蕾选择的风格是精致优雅,商小莺选择的是奢华矜贵,张然在两者之间犹豫了一阵,考虑到李烨林在衣食住行上都算得内敛,就和孟蕾做了相同的选择。

张然个人倒是真无所谓,她最在意舒适度的地方是书房、厨房和卧室,自己再一点点调**格就是了。

买下家具,约定明天送货上门后,三个女孩又去了灯具城,结合着家具的风格,选择了大大小小的吊灯、台灯、落地灯、床头灯和小夜灯。

随后去的地方才是市中心的商场。

给各自最亲近的亲友买完冬装,全部放到车子上,天色已近正午。她们实在是饿了,叫上二顺,一起去了就近一家生意红火的小餐馆。

菜单上全是家常菜,四个人依着各自的喜好点了尖椒腊肉、西红柿炒蛋、辣炒雪里蕻、芹菜炒肉丝和四碗米饭、半斤肉饼。

快吃饱了,张然才想起来,用筷子去挡孟蕾伸向辣炒雪里蕻的筷子,“嗳你胃不好,不能吃辣的,不是,多半盘都是你吃的吧?太不像话了!”

孟蕾拂开她,“这是我点的。”

商小莺和二顺哈哈地笑。

张然有点儿发愁,“回头你要是胃疼起来,四哥数落我跟然然怎么办?”

“他哪儿会那么闲?最多数落我几句。”孟蕾夹了两筷子雪里蕻到碗里,索性又夹了两块腊肉,“我都老老实实吃喝半年多了,胃病早好了。”心说上回吃雪糕都没事,这点儿辣更不在话下。

“让蕾蕾吃吧,一天天老被管着,也挺可怜的。”商小莺笑说。

“好、吧。”张然摸了摸孟蕾的头,“说起来,吃得顺心也挺重要的。”

孟蕾笑一笑,继续唏哩呼噜地吃饭。

下午,三个女孩放缓节奏,慢悠悠地赏看感兴趣的东西。

商小莺为了犒劳自己至今单身,买了一枚钻戒,大小比照着苏衡给孟蕾买的那一个,还说:“以后要是遇到谁,他要是连这样的戒指都买不起,那就该哪儿凉快哪儿凉快去。”

张然笑骂她有病。

孟蕾则想,钻石市场再往少说也得有二三十年的好光景,钻戒放在手里并没坏处,也就默认了小莺这次的不大常见的消费。

随后,三个女孩给各自至亲的长辈同辈选了些首饰和配饰。

能送给男性的,不外乎胸针、袖扣和腕表。

给女性长辈的,和给自己买东西一样,选择多多。

孟蕾给母亲选择了一枚金镶鸽血红宝石戒指,一对祖母绿耳坠。这样有底蕴而且颜色鲜艳的宝石,母亲能轻而易举地驾驭,换了一般的女孩子,就得经过精心的搭配才行,不然气质压不住。

经过相机专柜的时候,三个人齐齐驻足,又齐齐走过去,都在奇怪自己以前都在想什么,怎么都没意识到该添一台相机,随时用镜头记录下正在经历的美好新生活。

彩色照片已经逐渐流行开来,她们选择的当然是彩色照相机。相机价格自二百多到五千来块,孟蕾和商小莺选择的是价格一千多的,张然选的则是六百九十块的那一款,说看起来差不多,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

商小莺大乐。

孟蕾则说:“也对,雇二顺做司机兼保镖,花费真不少,你是该这么逮住机会就省点儿。”

张然作势要用手袋砸她,“我就雇人开车,就是打死也不学开车,怎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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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蕾和商小莺又是一通笑。

这边三个女孩快快乐乐购物的时候,苏衡也抽出了一段时间,去看两所房子。

原本置办房产是孟蕾的主张,她的意思是,有的可以作为投资,有的则可以作为时不时住一阵散心的所在。

说起来一个市是大不到哪儿去,可人一旦忙起来,就是会被钉在三点一线上,别说出市区了,在市里换个活动范围都难得。这一点,苏衡已经深有感触。

但媳妇儿毕竟是女孩子,对建筑物的第一感觉从来是有点儿发懵,看不出外在与内部的优缺点,所以他就把看房的事情揽下了,他外观质量一并过一遍,等到需要她看的时候,只看看外观氛围合不合心意就成。

这天下午看的是一个四合院,一套老式的三层洋房。

四合院维持保养得很好,有着一种多少年凝练而成的底蕴,格局自然也没话说,正房耳房厢房倒座房后罩房一应俱全。

孟蕾添置房产的重点就是四合院,有了这前提,苏衡仔仔细细检视过房子之后,就与房主说定了价格,当即过户。

这样的宅子不比一般的,晚一半天,兴许就会被别人先一步买走。

转到那栋洋房时,苏衡晃了晃颈子,心说今儿自己的运气还真不错。这所宅子,一进庭院,就会让人恍然生出进到民国岁月的错觉。室内现存的家当不多了,仍旧无声地诠释着古色古香。

他感觉不错,却拿不准媳妇儿的喜好,加上房子的要价委实不低,任谁想买,也得为了避免做冤大头,来回谈几次。于是,他和房主交换了联系的电话号码,约定过两天再见。

辞了房东,苏衡开车返回京交所。

下了车,缓步走向办公楼的时候,苏衡眼眸微眯。

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他走过去,轻咳一声,“您找谁?”

齐友兰闻声立时转身,看清他面容,退后两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深色的西装,笔挺熨帖,许是成为领头羊这么久的历练所至,苏衡身上那股子慑人的气势更明显,样貌竟也可气得变得更加英俊。

“我来找你。”齐友兰挂上了那种在家里最讨嫌的不阴不阳的笑容。

“什么事儿?直说。”苏衡双手抄进裤袋,也细看了她两眼。不知是真的拮据所至,还是故意要扮出个哭穷该有的样子,她头发该理却没打理,身上穿着好像是去年或前年的秋装。

“难得啊,还认识我,我还以为你和孟蕾发大财了,就要六亲不认了呢。”齐友兰语气凉凉的。

“你只有六分钟的时间。”苏衡提醒她别说废话。

“看到我心里什么想法?”齐友兰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有没有想,我这只知道添堵添乱的妈怎么还没死?她跑证券交易所来干嘛了?”

苏衡微微侧头,笑了笑,没接话。

齐友兰见状,只好说出来意:“我过不下去了,你给我点儿钱。”

苏衡睨着她,仍是不说话。

“我真的没钱了,前一阵生病了,退休金都花到医药费上了。”齐友兰说,“眼看着过冬了,我连冬天的衣服都没有,你是不是想让我冻死才高兴?要不是因为你跟孟蕾,你爸能跟我离婚么?我能落到这地步?……”

苏衡抬手,晃一晃食指,“我看出来了,您是来跟我找茬的,这就太没意思了。”

齐友兰哼笑一声,“给我钱,给我一万,我立马走人,要不然,明天我就到孟蕾的商店、书店去,跟人们说说你们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现在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苏衡气笑了。人果然不能提早下什么结论,瞧瞧,之前还以为自己今天运气特别好呢,现在就碰上了这辈子最头疼的煞星。

齐友兰更来劲了,“没想到会有今天这种事儿吧?你不会以为,我跟你爸离婚了就等于死了消失了吧?做什么梦呢!?

“你动不动就拿老三吓唬我威胁我,现在我转过弯儿来了: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你能把他怎么着?等他出来了,我就让他在家里待着,什么都不干,你倒是跟我说说,能用什么罪名把他送进去?

“苏衡,老三的主意你就别打了,现在起,该给我养老了。”

苏衡走到她近前。

齐友兰底气十足地瞪着他。

苏衡笑微微的,低声对她说:“给您养老?老三不犯事儿我就收拾不了他?您怎么这么看得起我?对你们俩,我疯了才会按照条条框框处事。老三快出来了,谢谢您给我提醒,我是该做点儿什么了。”

第56章 宠和哄

齐友兰瞳孔骤然一缩。

“应该有人跟您说过,老三在牢里,就能想法子往死里揍他。实话告诉您,那是我教她的。”话是商小莺说过的,但苏衡有责任避免给她拉仇恨,也就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了。

“你……你简直……”齐友兰想说你简直不是人,话到嘴边却没胆子说出口。

“您相不相信,从老三走出来那一刻起,我就能让他下落不明?”苏衡唇角笑意加深,眼中残酷亦更浓。

“你、你敢!”

“现在起,只要你主动出现在我、蕾蕾和我们的亲友面前,刚刚说过的,我一件件做给你看。”苏衡清越的语声中融入了些许笑意,“戳人软肋的感觉可真好。我要谢谢您,教给了我这一招。”

齐友兰看着他迷人的笑颜、眼中的酷寒,确定他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她踉跄后退,费力地转身,仓皇离去。

行走间,她心头几乎被绝望笼罩。

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沮丧的情形了。

苏衡、孟蕾不知道钻什么空子发了大财,有声有色地做起事业来,这让她意识到的是,他们成为了有钱人,必然有那些人的通病:好面子。

那么,她就可以无限度地利用舆论,无限次无限额地跟他们索要金钱。

可她那个混账儿子,居然面不改色地要用阴招整治老三。为了对付一母同胞的兄弟,为了甩脱生身母亲,他已不择手段。

齐友兰欲哭无泪,茫茫然地走在路上。

脚步停下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来到了老宅门前。

入冬后,苏辰就要出来了,她总得给他准备好像样的冬装,再把老房子好歹装修一下,让他不至于一回家就感觉条件太差,从而失去重新开始的信心。

苏伯海既然是苏辰的父亲,在失去自理的能力之前,就有责任和义务照顾自己的孩子。她的确是为苏辰花空了半辈子的积蓄,而这意味着的,正是他苏伯海已有数年对苏辰不闻不问!

齐友兰咬了咬牙,走进门去。

家里只有苏远和向红在,孩子在学校闯了点祸,他们被老师叫过去教育了一通。

挨完训,留下孩子照常上课,两个人走出学校,相形回到家里。都已跟单位请了整半天的假,余下的时间正好用来做家务。

十来分钟之前,他们接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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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话。

这会儿,夫妻两个正在做腌白菜,一个把白菜一层层铺放到坛子里,一个随着一层层撒上盐。

看到齐友兰,两个人俱是一愣,沉了片刻,苏远才低低地唤了一声“妈”。

“你爸呢?”齐友兰问。

“我爸出门了。”苏远说,“他和交情最铁的朋友都退休了,想趁着腿脚灵活的日子多聚聚,出去玩儿了一个来月了。”

问话的要是换个人,他少不得加上一句:这是我小弟妹给我爹出的主意,我爹别提多高兴了。母亲对哪个儿媳妇都有偏见,对孟蕾尤甚,他也就避免把小弟妹扯进来。

“出去玩儿了?”齐友兰的双眉险些扬成吊梢眉,“他这日子倒是过得滋润。”

苏远只是笑了笑,心说不然呢?总不能离完婚就整天闷在家里唉声叹气吧?那样我们也受不了。

齐友兰又问:“你们有没有他的联系电话?”

“没有。”苏远立刻说。有是当然有的,但不能跟母亲说实话。说起来,小老爷子也怪可怜的,活了几十年,眼下这是第一次出门散心,知道了旅游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通电话都是欢天喜地的,他才不想扫父亲的兴致。

“真没有?”齐友兰眼含审视,目光在长子和长媳脸上徘徊。

“真没有。”向红偷空看婆婆一眼,表情冷漠。

“那……你们给我点儿救急的钱吧。”齐友兰又把之前对苏衡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回应她的是夫妻两个默契的沉默。

齐友兰正是心浮气躁的时候,哪里跟他们耗得起,“有没有?能给我多少?倒是说话啊!”

苏远无声地笑了一下,说:“没钱,有也不能给。您要是真有什么毛病,我们带您去医院,医药费我们哥儿仨平摊。再说了,您的退休费不低,快赶上我跟向红加起来的工资了,真论起来,您的日子应该比我们好过,我们毕竟还得照顾孩子。”

“好、好啊,居然跟我来这一手。”齐友兰快被气死了,“说,是谁教你的?凭你那德行,以前根本不敢跟我说这种话,是苏伯海还是苏衡那个杀千刀的?”顿了顿,她忽然醒悟,“我来之前,苏衡是不是给你们打过电话了?”

“您掰扯这些有什么用?”苏远头疼得厉害,“事情明摆着,您跟我们要钱,为的是给老三花,那算起来就是我们养着老三,凭什么?”

齐友兰噎了一下就开始控诉:“你可是家里的老大,这些年了,你管过老三没有?就算现在要你帮他一把,过分么?老三跟苏衡关系不好,跟你和老二不是一直挺好的?喊了那么多年的哥,都打水漂了,一点儿兄弟亲情都没有,是吧?谁没有难住的时候呢?你就敢保你下半辈子都风调雨顺的?”

苏远卡壳了,根本不知道先从哪个问题答起,幸好,并不是他独自在家。

向红猛地站起身来,拍打着沾满食盐的双手,笔直地看住齐友兰:“您可真有意思,谁家兄弟之间要论谁管谁?您家苏辰是老弱病残么?苏远凭什么管他?家里出了那么个动不动进监狱的东西,我们没登报跟他断绝关系就够意思了!

“真是有脸说,苏远不管苏辰?这些年您又管过我们、管过您孙子没有?您离婚之前,这个家对您来说,跟免费旅馆有什么差别?水电钱买菜的钱煤气罐的钱,都是我爸出,您出过一分没有?每次过年,都是我爸提前给我们一些钱,让我们给孩子买套新衣服,您连块糖都没给过吧?”

齐友兰瞠目结舌,抬手指着一向像个锯嘴葫芦似的长媳。

向红说话仍旧如竹筒倒豆子:“我们实在难住的时候,跟您借钱,一共借了两次,您可是连一分都没借,让我们找我爸找老四借去。我们能怎么着?只能听您的话,一次是跟爸拿的,一次是跟老四拿的。

“头一次借钱的时候,老四就跟我们说了,什么时候难住了,直接找他就行。这几年我们也真没少麻烦他。

“兄弟亲情我们当然得讲,但得是跟老二老四讲,不是您的老三。为了老三,您划拉过我们和老二多少钱,又还没还,您自己清楚。

“我们早就遇见过坎儿了,您也一再变相地告诉我们,就算要死了,也别想指望您和老三。

“往后要是为了钱,您不用跟我们张嘴,因为我们能给您的就一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齐友兰难以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苏远已扯了一下媳妇儿的衣袖,“说那么多干嘛?手上那么多盐,要么赶紧洗干净,要么抓紧把这点儿活干完。”

向红笑一下,弯腰下去,继续忙碌。

好一会儿,齐友兰才回过神来,理屈词穷之下,也只能说点儿撒气的话:“我听出来了,你们觉得苏衡好。行啊,那你们就跟着他混,什么时候他把你们坑得倾家荡产,你们哭都找不着地儿!”

向红不怒反笑。

沉了片刻,理清思路的苏远呵呵一笑,“说起来,咱们老苏家,现在全靠老四,不管是名声还是社会地位。

“诶呀,我也是到这一阵才知道,家里出个牛人,自己走出去也被高看一眼,走哪儿就算不当大爷吧,起码腰杆儿挺得倍儿直。

“往后可不就得跟老四混么,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栽跟头,我也愿意栽他那种人手里。”

老四前一阵没少帮他和老二赚钱,他们两个苦哈哈的小家,如今都有了甚为丰厚的存款,别说衣食无忧,就算买房买车也不在话下。这些他不能告诉母亲,一旦说了,一准儿把人气得直接晕过去。

事实上,齐友兰已经快气晕过去了。

她在自己完全丧失理智发疯之前,匆匆离开。

真的不能再对苏家存有任何指望了?她得回去好好儿想想。不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一个儿子豪富,一个儿子困苦。

苏衡回到家里,扬声唤:“蕾蕾?”

“这儿呢。”孟蕾在厨房应声,“给你做好吃的呢。”

苏衡不自觉地微笑,到卧室换了身居家服,转去寻到她。

孟蕾正在削红薯的皮,“给你熬粥喝,好不好?”

苏衡拥住她,下颚摩挲着她头顶乌亮的发丝,“好。我做点儿什么?”

“不用,只剩下这点儿事了,别的只等着上锅煎炒炸。”

“那就行。”苏衡跟她说起下午看过的两所房子的事,“那套四合院,过几天转到你名下。”

“谁以前总训我来着?我一说你的我的,你就没好气。”孟蕾晃了晃头,蹭一蹭他下颚,“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好听?是不是在外头吃辣的冰的了?”她平时做贼心虚的情况,也就是在吃喝上淘气。

“吃辣炒雪里蕻了,还没少吃。”孟蕾说,“不过,我到现在都活蹦乱跳的,要不就是不够辣,要不就是我胃病好了,你自己选一个吧。”

苏衡莞尔,“回头到医院瞧瞧。我巴不得你好了,总管着你,我也怕自己早早儿地变啰嗦。”

“动不动一两个小时不说话的人,想变啰嗦是做梦。”孟蕾把削好皮的红薯放到一边,洗净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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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形,勾住他颈子,“四哥,你不高兴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苏衡讶然,没想到她能感知自己的情绪,故意说:“有么?”

“有。”孟蕾说,“我也是最近才长的本事,你不高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

“真厉害。”苏衡没正形,“我不高兴了,你打算怎么哄我?”

第57章 宠和哄

“给你买新衣服怎么样?”孟蕾故意逗他。

苏衡笑出来,“还不如说给我买糖吃。”

孟蕾勾低他,吻一吻他的唇,“到底遇到什么事了?要是不方便跟我说,就去找煜哥聊聊。”

“有什么不方便的?”苏衡拥着她,告诉她自己遇到母亲那一节,“她要是跑去你店里闹事,找你要钱,立马通知我,也记得跟妈说一声。不过,我估计应该不会。”

“是不是苏辰快出来了?”孟蕾问。

“冬天。”苏衡有点儿遗憾,“犯的事儿太小,要是能进去待十年二十年的多好。”

这样的言语,听着的人都觉得灰心。由此可见,所谓兄弟,和仇家区别不大。

孟蕾依偎着他,“家里这两个人,始终都会存在。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好过点儿?”

“有时候膈应得厉害而已。”苏衡亲了亲她额头,“说出来就没事了,来,教我做菜。”

“真要学?”孟蕾并不能当真。

“当然是真的。”苏衡转身,取出备用的黑白格纹围裙。

孟蕾笑着帮他系好,“我们一起来,你要是感觉还成,往后就再接再厉;要是感觉没什么意思,就算了。”

苏衡笑笑的,“我是真想学。不过,以后要是都太忙,就雇个阿姨到家里。新家面积不小,平时收拾起来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请人做饭就算了,没意外情况的话,我每天五六点钟必须回家,做饭吃饭然后去上课。”孟蕾慢言慢语地跟他商量,“打扫卫生的阿姨,我们倒是可以跟然然、小莺一起找一个可靠的,请人每隔三五天到家里一次。”

“我同意。”

这天的四菜一汤,是孟蕾和苏衡一起做的,她陪在他身边,帮他看着菜的火候,及时提醒一下,其他用调料爆香之类的,倒是不用她管,人家看的次数多了,又留心过,做起来根本没问题。

菜肴和买回来的花卷上桌时,红薯粥也熬好了,孟蕾特地用的上好粳米,还加了十来个去核的大枣。

吃饭时,孟蕾颇觉心满意足,消灭掉两小碗粥期间,菜也没少吃。

苏衡于是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喜欢做饭了:自己动手做的菜肴,在意的人津津有味的享用的画面,实在是一大享受。

饭后,苏衡送孟蕾去上学。他一直是这样的,只要晚上没什么事,不是太累,就会自己开车接送她,这样更心安。

第二天上午,孟蕾和张然、商小莺一起去了新家那边。

房子基本装修不过是吊顶刷墙和铺木地板,再添加一些壁橱,装修重点是厨房和卫生间,这是必须维持洁净的地方,从最初就要打好基础条件。

等到昨天买下的家具送进家门,运送工人帮忙逐样安置好,自然而然地有了几分家的氛围。

孟蕾分别跑了几趟张然和商小莺那边——新买的大堆衣物、厨具、卫生间里的用品都存放在了她们那边,两个人帮她悉数运送完,并帮着安置好。

快忙完的时候,张然从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一边吃一边漫步在居室间。

宽敞的客厅里,米色的沙发松软舒适,白色茶几宽大而厚重,窗前是白色圆形茶几和两张单人沙发。

主卧次卧客房的床和衣柜是一式的原木材质,表面只刷了一层清漆,张然想象得出,等到室内铺上孟蕾特地买回来的羊毛地毯,卧室就会变得格外温馨。

书房里是同样原木材质的书柜书架书桌和座椅,书桌座椅设有两套。

厨房里的厨具,全是张然推荐给孟蕾和商小莺的,以她的经验是烹饪时最好用的,此外,橱柜和抽油烟机也是一样。厨房这一块,她们三个布置得几乎一模一样。

卫生间对于孟蕾和苏衡这种有轻度洁癖的人来说,可发挥的空间是看起来根本没发挥什么:防水的壁砖雪白,最禁得起水的地砖颜色很浅,质量防滑。

里面的浴室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小区较大的户型里,都有建筑公司作为一个卖点的无偿赠送的白色浴缸。还别说,浴缸非但不是粗制滥造,还是品牌产品。

“特别适合两个洁癖一起生活的一个家。”张然转完了,说出结论。

孟蕾失笑,“好像你跟小莺就不是往死里爱干净似的。”

商小莺接话:“嗳,然然,你家李烨林爱不爱干净?这一点要是南辕北辙,你们俩住一起可有的是架可掐。”

“他还行吧,”张然也说不准,但也不担心,“住不到一起就分居呗,反正我们在这小区里还有一套房。”

“我看行,想过夫妻生活了就一起睡一下,睡完了各回各家。”商小莺说。

孟蕾笑得不轻。

张然拧住了商小莺的耳朵,“数你恋爱婚姻都没沾过,数你说话流氓,今儿非收拾你这个小流氓不可!”

“嗳嗳嗳,这是我妈的拿手绝活,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商小莺又是笑又是疼,表情要多拧巴就有多拧巴,双手忙着掰张然的手。

两个闹了好一阵,直到孟蕾用全新的咖啡机做好三杯咖啡,张然才算饶了商小莺。

喝着咖啡闲聊时,孟蕾说了齐友兰找苏衡要钱的事,“苏衡说估计她不会打扰你们,但还是跟你们提前说一下,万一什么时候被她缠上,甭搭理,直接给苏衡打电话。”

张然和商小莺齐齐点头,然后前者有点儿替苏衡和孟蕾发愁:“那人跟苏辰,就跟不能打死也没法儿彻底撵走的苍蝇似的,我们倒是无所谓,被惹得生气上火了,直接打电话找警察都可以,但你们怎么办?”

“结婚之后,很多人都要面对这种情况,我这算是好的了。”对这一点,孟蕾看得很开,“有不少人跟妯娌不对盘,还得住在一所房子里,那不是更愁人?”

商小莺点一点头,揉一把张然的头发,“要都跟你这大小姐脾气似的,就都得学你,找父母已经不在世的,要不然还结什么婚?关键哪有那么多没父母的人供你选?你就烧高香吧,遇上李烨林,真就是瞎猫装上了死耗子。”

张然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开什么玩笑?我要是目标就是找那种类型的,也不是多大问题,报纸上登个征婚启事,上赶着嫁我的多的是。”

商小莺和孟蕾哈哈地笑。

张然又问商小莺:“你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忙了,白天空闲的时间一大把,就不想谈个恋爱解解闷儿?”

商小莺斜她一眼,“我新家刚弄好,等住进去,还得添这添那地忙活一阵,而且每天还要留出三个小时做功课,争取跟蕾蕾一样,学在课程前面,哪儿就会觉得无聊?你当我跟你似的?没男人陪着我也过得特滋润。”

“但你早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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