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门拜访过后,这几天照常过着上下班的日子。
陈雪茹见他没时间去逛百货大楼,挑了一天和何雨水去购置东西。
帮她把手表和自行车都买了新的,又给张罗了几套新衣服。
最后还从前门的店里,安排老张整了一床被单,留着在家里用。
之前用的床单被套让雨水带到学校去,这样不会太显眼。
住在学校宿舍楼里面,自然要和其他人共处一间房,普普通通才是正理。
手上戴着新款女士手表就已经很显眼了,作为考上大学的礼物,也能说得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来到了约定的日子。
这天一早,何家大门前,吉普车还没有熄火,发出阵阵声响。
何雨柱挥手告别家人,转身走到车前,拉开车门上了车。
陆铭收回打招呼的手,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坐稳了!”
话音刚落,发动机轰鸣一声,吉普车蹭的一下便往前奔去,顺着胡同往外行驶。
一路上车子开的很平稳,两人说说笑笑间,已然回到了首长大院前。
刚停下不久,陈首长走出大门,径直走了过来。
待他上了车坐稳之后,吉普车才缓缓启动。
何雨柱侧过身向后看去,只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
眼睛轱辘一转,心里头有了几分猜测,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
“哟!首长您这是有什么难题吗?眉头皱得这么紧。”
陈首长下意识咧嘴,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回味着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他听着打趣,很快反应过来,眼中带着狐疑。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啊?你小子是不是在里面搞鬼了?”
刚开始还只是习惯性的随口一说,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以前不是没有吃过他开的方子,那些熬出来的药汤哪有这么苦?
这次的味道实在是怪异,太难以下咽了。
何雨柱略微一愣,迅速换了一副面目,装作一脸正色。
“听听您说的话?我这么费心帮您调理身体,您就这么想我?
哎~费力不讨好啊!等会回去,我就和大姐说不用煎药了,首长信不过我啊!”
说着脸上表情丝滑地换成委屈,装模作样摇着头。
陈首长看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没明白过来。
这小子必定搞了小动作,药效肯定没问题,这个丝毫不怀疑,然而这个苦味难说。
话里还拿人压自己,那还能怎么办!忍着呗。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他咬牙切齿地指着何雨柱,一字一句“你小子~我记下了!”
默默在心里的小本本把这件事记下来,等着时机一到,就要扳回来这局。
何雨柱立马变得笑嘻嘻,表示毫不在意。
有傅大姐站和自己同一战线,底气十足,怕什么怕!
谁让不规律作息,身体透支过大的人是他呢!天然底气不足。
这事傅大姐估计没少念叨,却仍然我行我素。
她心里埋怨不少,哪里会帮着他去说何雨柱的不是?
陆铭手握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瞟了一眼后座,见到陈首长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他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毫无波澜,只觉得有趣。
类似的事情见得多了,很平静的接受现实,已经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