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入屋来时,薛神医已经在给姜心棠诊脉了。
他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命嬷嬷打水来,他洗了手,擦干手上水渍,才朝窗边软榻走去。
姜心棠知他回来,朝他看去。
薛神医恰好这时诊完了脉,收回手,萧迟便问:“如何?”
边说边在姜心棠腿边坐下,大掌搭在姜心棠腿上,拇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的腿。
“母体跟胎儿都很好。”薛神医说。
这一胎,姜心棠怀得很轻松放心。
但薛神医每次来诊脉,她还是会忍不住悬起了心,生怕会诊出什么问题。
每次都要听到薛神医说没问题或都很好,她才放心。
此次也一样。
每次送薛神医来给姜心棠诊脉的,都是鹿白。
他帮着萧迟做事,是萧迟的朋友,不会像萧迟的手下那样惧怕萧迟,在萧迟面前说话随意。
且他陪薛神医去北月国往返,跟薛神医处得相当的熟络,此时既八卦又好奇问:“能看出怀的是女孩还是男孩吗?”
薛神医捋着胡子,“别的大夫不能,我自然能。”
鹿白就更好奇了,“那是男孩还是女孩?”
薛神医不告诉他,“人家当爹娘的都不着急知道,你急个什么,又不是你当爹!”
鹿白便看向萧迟,“当爹的人,你不想知道吗?”
萧迟沉稳,懒得回答他。
对于他来说,只要是他的种,男孩女孩没有区别。
鹿白见萧迟不回答,就看向姜心棠。
在姜心棠心里,男孩女孩自然也都没区别,不过初为人母,都会忍不住好奇腹中孩子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于是看向薛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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