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了,“你们先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们。”
几人找凳子坐了下来,方俊一直在不远处听着。
向北不急不慢的说着,“前几天,她回来要钱,我没有给,她就在我们的米缸里放耗子药,幸好我发现了,我们都没有事。”
方俊问,“放了耗子药的米,还在吗?”
向北看了一眼,坐在门边的方俊。
邹以柯立马道,“北哥,他是方俊,是一名律师,他可以帮你讨回公道。”
向北感激的点头,“你好!”
方俊礼貌的回了个,“你好!”
向北继续说,“米还在。”
方俊道,“可以作为证据,你继续说。”
向北又道,“我妈知道这个事情后,非常生气,去找村长,要求把孩子接回来,孩子跟着他母亲,以后肯定学不好。
村长喊她回来,她回来了,我问她,孩子在哪里,她不耐烦到,说孩子不是我的,让我别管。
我妈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当场突发脑溢血走了!”
说到这里,向北的心情很是沉痛,没有在往下说了。
南依梦在心里腹诽,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被绿的人受尽了委屈,干坏事的人欺软怕硬,逍遥自在!
邹以柯和林然安慰,拍拍他的肩膀。
南依梦问,“所以才想不开?”
向北哽了一下,“我是个废人,害死了父母,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多余的,死了一了百了,就是这双腿。”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我想死都做不到啊!”
林子有些激动,“向北哥,你怎么能这样想,害死你父母的明明是那个女人。你死了,那个女人倒是很高兴,你不能死,你都没有报仇!”
林然附和,“林子说的对,怎么能这样轻易死去,堂堂七尺男儿,父母的仇不报了?”
向北的眼神坚定了起来,“嗯。”
南依梦问,“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你知道吗?”
向北道,“她没有告诉我。我问过她,她说,生孩子都那么痛了,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重要了!”
南依梦好笑,“真是好搞笑,她还委屈上了!”
向北继续说,“我也不怪她,当时她的父母逼着她嫁我,我事后才知道这个事情。我一年到头也没有几天在家,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父母,逼着我父母拿钱,最后,投毒,逼死我父母,这个我不能原谅。”
南依梦在心里叹气,这强扭的瓜不甜,还有毒!
此时,有一个爽朗的声音说道,“小北啊,这个事情不是你的错,错在她的父母,她爹想要高额的彩礼,骗她嫁过来的。
你有什么错,小利也是个见钱眼开的!”
向北看了一眼前来的妇女,“大嫂子!”
妇女走上前来就是一通教育,“你多大的人了,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寻死觅活的,你对得起叔和婶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