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莉瑞娅醒了过来, 眼睛被一层东西包裹了起来，看不见，但是和以前的看不见不一样, 莉瑞娅很难形容那种感觉, 就好像她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没有。

“爸爸？”莉瑞娅不安的呼唤道。

“在这儿呢, ”托尼迷迷糊糊的站起来, 晃了晃脑袋，看向莉瑞娅。做完分析后托尼就来盯着莉瑞娅, 防止她睡醒感到恐慌。

等着等着托尼也睡了过去，这间屋子的好睡指数真是MAX。

“感觉眼睛怎么样？”托尼问道。

“不痛, 但是怪怪的, ”莉瑞娅皱起了眉, 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这样, ”托尼用手遮住莉瑞娅的眼罩，然后又挪开, “是不是觉得黑了点又亮了点？”

莉瑞娅惊奇的点点头，和她以前的虚无完全不一样, 原来这个是黑了点, 这个是亮了点吗？

“慢慢的适应一会儿, 晚上我们解开眼罩, ”托尼满意的点点头, 外星科技确实有些好用, 不知道能不能搞点别的, 托尼摸着下巴, 如果氪星治疗舱能够量产，人类一定会往前迈一大步。

只可惜材料稀缺, 能源更是稀缺，氪星已经毁灭了。

收起遗憾的心情，托尼抱起莉瑞娅，“昨天队长回来了，晚上我们去给他唱小夜曲？”托尼坏心眼的说到。

莉瑞娅期待的点点头。

可惜队长一早就去晨练了，上午并不会回来，所以莉瑞娅并没有见到他。

“我们去看小娜阿姨给你的书好吗？”尽管莉瑞娅看不见，但是那本书的文字方便莉瑞娅摸索。

“好哦，”莉瑞娅乖巧的点点头，有了眼镜后，再次回到这种看不见的情况，还真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就这么几天，都让她开始恐惧迈步向前了，总感觉会撞到什么东西。

托尼陪同莉瑞娅‘读书’，然而他的手机不停地震动，当然每次他都摁掉了。

莉瑞娅有些纠结，虽然她想让爸爸陪她，但是大人都很忙，不能总是陪着她玩，而且她是大孩子了，自己也可以的！

“爸爸，我可以自己玩的，还有米勒先生陪我，还有管家，我可以的。”莉瑞娅拉了拉托尼的手。

“实际上，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托尼面不改色的摁掉罗德的电话，“别担心。”

莉瑞娅歪了歪脑袋，“你上次告诉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现在想爸爸不要勉强自己。”

托尼无奈的揉了揉莉瑞娅的头发，“事实上，我并没有勉强。”

“先生，罗德先生已经进入基地。”管家说道。

托尼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他怎么还杀上门来了？

“我以为你是重度”气势汹汹的罗德在看到莉瑞娅的时候闭上了嘴，还是恶狠狠的翻了托尼一眼，试图用眼神攻击托尼。

“罗德叔叔！”莉瑞娅甜甜的打了个招呼。

“嗨，小公主，今天还好吗？”罗德抱起莉瑞娅在空中抛了抛。

“你的眼睛怎么了？”罗德问道，上次匆忙见面托尼还没有给她眼睛戴东西呢。

“我马上就能看见啦！”莉瑞娅兴奋的宣布道。

“那可真棒，真可惜我不能是你看见的第一个人了。”罗德惋惜道。

“幸好第一眼看到的不会是你，”托尼抱臂。

“我们还没算账呢，你等我之后再收拾你。”罗德瞪了一眼托尼说到。

电话都要给他打爆了一个也不接，把他扔在哪儿顶着国务卿的质问。

“啧，”托尼不耐烦的撇嘴，“把小孩子一个人放在家里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

罗德顿了顿，还真是。“其他人呢？”

“各有各的事，”托尼耸耸肩，他们又不是监护人。

“你该请个保姆之类的，”罗德说道。

“不要收拾爸爸好吗？我会找不到他的。”莉瑞娅不安的扯着罗德的衣服。

罗德弯下腰，“抱歉小公主，我说错了，”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就让托尼拐走了呢？

“那现在怎么办？”罗德看向托尼，那可是国务卿，还有一堆政客，不是托尼想翘就翘的会议。

“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再说，谁让他们不提前预约，我难道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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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的说到。

“事实上这次是关于旺达的事情，你知道的变种人的处境很尴尬，”罗德叹息。

托尼瞥了一眼莉瑞娅，脸色沉了下来，“复仇者的官方对接应该去找神盾局，”

“弗瑞也快顶不住压力了，”罗德说道。

“我只是一个商人，兼职超级英雄，找我有什么用，”托尼烦躁的站起身。

“队长也已经过去了，”罗德叹息，“总有一拨人蠢蠢欲动，总之，表态也好，砸场子也好，你们得震慑住他们，”罗德说道，虽然他隶属于军方，但是那些白宫里的酒鬼蛇神，啧。

肮脏的家伙，他们总是妄图在超级英雄和变种人身上榨取更多。

“哇哦，你这话可别让别人听见了，”托尼挑眉，看来这次的事情让罗德非常不爽啊。

“一言难尽，”罗德瞥了一眼莉瑞娅，含糊的说道，“史崔克家的知道吧，和他那支部队有些关系，糟透了。”

托尼沉下脸来，他们和九头蛇战斗那么久，期间不乏解救了很多变种人，最可笑的是，政府部门和军方的试验所，和九头蛇有染。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先告诉你，”罗德有些犹豫，“他们正在计划一个法案，关于超英登记的一些事情。”

托尼皱起眉，他是无所谓的，可不代表其他超英也一样。他和布鲁斯.韦恩聊过这个话题，他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托尼也从一开始的支持，到现在的犹豫。

莉瑞娅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拿着米勒先生在沙发上玩。

托尼看着莉瑞娅，眸色越发深沉。

如果所有超级英雄都要实名登记，名单泄露后他们的家人怎么办？还有莉瑞娅，法案也包括了登记所有异能者变种人等，一旦莉瑞娅登记上名字，那么她还能安稳的待在他身边吗？

托尼想到了他解救过得每个实验室，想到那些变种孩子，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只是因为他们生而不同就要遭受那些磨难？

托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个法案不能施行。我们会有其他办法的。”托尼看向罗德，“队长呢？他怎么想？”

“还没来得及聊，”罗德耸耸肩，“所以你现在到底能不能去，”

莉瑞娅举起了手，“我自己可以的，我和米勒先生会乖乖的，爸爸要去忙大事好吗？”

托尼叹口气，“我会让管家盯着你的，要注意安全好吗？我很快就回来。”

“好~”莉瑞娅点点头，“爸爸，你要安全好吗？”

“好的，”托尼亲亲莉瑞娅的脸，和罗德往出走。

“拜拜，小公主。”罗德说道，然后匆忙跟上托尼的脚步。

托尼一边蒙头走，一边掏出手机给哈皮发消息。很快得到了回复，托尼松了一口气。

罗德说的对，他得准备一个保姆，至少应急的时候得有几个备选。

屋子里没有人之后，莉瑞娅拍了拍米勒先生，“米勒先生，米勒先生？你怎么不说话了？”

米勒先生一动不动，难道是他回家了吗？

“莉瑞娅小姐，玩具熊是不会说话的。”管家有些疑惑。

“米勒先生不一样，他是外星熊，他们等到了一千岁就会说话啦。”莉瑞娅一本正经的说到，然后感觉自己的胳膊被米勒先生拍了一下。

“”管家不理解，于是开始搜索，原来是小盆友们的幻想朋友，他们会为自己的朋友编造出各种神奇的故事。管家恍然大悟，人类果然是难懂的生物。

“”莉瑞娅歪着头，米勒先生刚刚拍她了，可是米勒先生不说话？难道是因为管家吗？莉瑞娅抱着米勒先生跳下沙发，“管家先生，我想去浴室。我自己走，你提醒我好吗？”

“好的，小姐。”

出乎意料的是，莉瑞娅走的很平稳，也没有磕磕碰碰的，只是没有走成直线而已。

走到浴室里面，莉瑞娅关好门，拍了拍米勒先生，“米勒先生？米勒先生？”

米勒先生不耐烦的拍了一把莉瑞娅，“干什么？”

莉瑞娅瑟缩，她又忘记米勒先生是一只暴躁的小熊了。“我只是想看你还在不在，你不是要我帮忙吗？”

米勒先生坐了起来，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莉瑞娅，当然莉瑞娅感觉不到。“不用了！”米勒先生咬牙切齿的说到。

该死的美国队长！他打断了他的魔法！该死不知名法师！他居然在魔咒里挖坑！

总之在一切巧合下，洛基魔力尽失，为了不被反噬，他现在彻底藏在了这该死的熊身体里。在他的魔力恢复前，他只能顶着这个可笑的小熊身体。

“你怎么了？不要生气好吗？我给你糖吃好吗？”莉瑞娅不安的碰了碰米勒先生。

洛基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别烦我，我最近都不想说话，还有，不许把我的事情说出去，下次你再随便和别人说，我就真的带着这个破我下次真的就走了，到时候你什么都找不到。”

“好的好的，”莉瑞娅赶紧点头。

洛基熊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等到他恢复了魔力，拿回了权杖，他一定要让复仇者好看！

第26章

鉴于米勒先生气呼呼的自闭, 莉瑞娅只能再次回到了客厅继续‘读’她的书。

不过很快哈皮就来了，还带了芝士汉堡。

“别告诉你爸爸好吗，这是我们的秘密。”哈皮小声对莉瑞娅说道, 不光有芝士汉堡还有可乐！

莉瑞娅看不见, 但是她闻到汉堡啦！

昨天刚吃了芝士汉堡，按理说接下来的半个月她都没有这个份额了, 感谢哈皮！

“谢谢哈皮叔叔！”莉瑞娅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一个颊吻, 然后在哈皮的帮助下吃到了汉堡，还喝上了可乐！

哈皮的手机震动, 他悄悄打开，‘我让你带一个汉堡, 可没让你带可乐！’——来自愤怒的爸爸。

哈皮吹着口哨望天, 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什么都不知道莉瑞娅美滋滋的晃着腿, 吃着汉堡, 她很少能喝到可乐的，上次还是大人们吃快餐的时候分给了她一小口。因为爸爸说, 这不利于她长高，于是莉瑞娅被剥夺了可乐饮用机会。

要哈皮说, 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好吧, 是有那么一点影响, 但是一个月只喝那么一两次, 有什么关系？不要小瞧人体的代谢啊！

“托尼说, 中午有营养师来, 所以你最好少吃点汉堡, ”哈皮提醒道, 不然吃不下去午饭了可就不好了，“吃完饭要散散步, 睡个午觉，下午可以带你去外面的滑梯和秋千那儿玩一会儿。怎么样，小小姐，这个日程安排如何？”

莉瑞娅咽下汉堡，“知道啦！可是汉堡吃不完怎么办？”莉瑞娅有些担心，这么好吃的东西，不能浪费啊！

“你爸爸会替你解决的，”哈皮耸耸肩，给托尼热热继续吃，反正小朋友不能，身为爸爸当然要有兜底的好习惯。

莉瑞娅想了想也没反驳，只是吃的时候更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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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当然对于看不见的她并没有什么用。

虽然哈皮亲戚家也有不少小孩，但是他很少和他们相处，因此单独和莉瑞娅相处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要做点什么，而且莉瑞娅也看不见，他还真想不到什么有趣的活动。他的侄子可以抱着平板玩一下午，但是莉瑞娅显然不能。

莉瑞娅吃东西慢条斯理的，哈皮也不会打扰她的进度，只是看着她吃了三分之一的时候出言提醒，现在都十点多了，午饭很快就送来了。

莉瑞娅恋恋不舍的放下汉堡，然后开始喝可乐，哈皮专门找了一个迷你杯子，因此几口就喝完了。

莉瑞娅舔舔嘴唇，放下杯子，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哈皮说道，“哈皮叔叔可以帮我找找米勒先生的女朋友吗？她在玩具房，穿着一条小裙子。”

哈皮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小熊，“好的，小公主，我马上回来。”他大步向玩具房走去。

莉瑞娅听着脚步声匆匆远去，然后是一阵安静。

莉瑞娅拿起汉堡，嗷呜嗷呜又咬了两口，把腮帮子塞的满满的，心满意足的咀嚼了起来。

对不起，可是汉堡真的好好吃！

莉瑞娅有些心虚，但是她又没有答应只吃一半就不吃，然后莉瑞娅就加快了咀嚼，至少要在哈皮叔叔回来前再吃两口！

哈皮可不知道莉瑞娅的小心思，正对着一箱子小熊玩偶发呆，穿裙子的小熊，没有二十个也有十个了，到底是哪只？

苦恼的哈皮求助管家，“管家，米勒先生的女朋友是哪个来着？”

“事实上，米勒先生并没有女朋友，”管家的声音透露出一些复杂的情绪，哈皮不解的看了看手里的小熊，“那莉瑞娅？”

“也许，您应该先把汉堡收起来。”管家叹息。

哈皮呆住了，莉瑞娅的进步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孩子会故意支开他的！

想了想哈皮又觉得有些好笑，无奈的随手拿出一只小熊，走出玩具房。

客厅里，刚刚还有三分之二的汉堡，现在只剩下二分之一，并且刚刚还干干净净的小小姐已经糊了一嘴的番茄酱。

哈皮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拿着小熊走到莉瑞娅面前，“你摸摸看，是这个吗？”

莉瑞娅故作镇定，伸手接过小熊，‘仔细的’上下摸索，然后严肃的点点头，“她足以当米勒先生的女朋友了！”

哈皮噗嗤笑了出声，还和他玩文字游戏？

“好了，小小姐，擦擦你嘴边的番茄酱吧，”哈皮笑着摇头，伸手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掉莉瑞娅嘴边的痕迹。

“下次你可以和我说，还想多吃两口，好吗？”哈皮温柔的说道，“我又不是你那个坏爸爸，连糖果都给你算着吃。”

哈皮镇定的忽视口袋里震动的手机。

“”莉瑞娅心虚的抠着手指，“那我还能再吃两口吗？Plese——”

哈皮整理好纸巾，微笑的看向莉瑞娅，“不可以，这是为你故意支开我的惩罚。”

莉瑞娅嘟起嘴，好吧好吧，下次她会努力不被发现的。

哈皮揉了揉莉瑞娅的小脑袋，“去散散步，晒晒太阳？这会儿阳光不错。”

莉瑞娅抱着米勒先生跳下来，拉着哈皮的衣服，像一只小鸡崽一样亦步亦趋的跟着哈皮。

就像哈皮说的，外面阳光正好。

莉瑞娅的眼罩自动调节，但是莉瑞娅还是感受到了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是爸爸说的亮亮的感觉，这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走着走着，一只橘猫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亲昵的蹭着莉瑞娅的腿边，尾巴翘得高高的。

“你认识它吗？”哈皮停下来看着猫咪。

“不知道哦，”莉瑞娅茫然的站在原地，想了想又蹲了下去，猫猫对着她甜腻的叫了起来。

莉瑞娅从记忆角落扒拉出来了一件事，“猫猫？”莉瑞娅伸出手，“我这次手好啦，可以摸摸你了！”猫猫不会说话，只是用更甜蜜的叫声回答莉瑞娅。

“看起来你们认识，”哈皮蹲在莉瑞娅身边橘猫的眼里一点也没有他。

“上次在外面遇见了猫猫，可是我手痛不能摸猫猫，还有，很快就遇见了史蒂夫叔叔，”莉瑞娅小心翼翼的摸着橘猫，给它顺毛，“猫猫是幸运猫猫！”她的好运是从猫猫开始的！

不对，她的好运是从卡洛琳开始的！

想到卡洛琳，莉瑞娅就有些忧伤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哈皮不知道小姑娘为什么又沮丧了起来，连忙转移话题，“那我们给幸运猫猫煮好吃的鸡胸肉好不好？”

莉瑞娅点点头，然后对猫猫说，“你不要乱跑哦，在这儿等等我。”

哈皮带着莉瑞娅回到屋子里，从冰箱里翻出鸡胸肉，开始煮，莉瑞娅就负责把煮好放凉的肉撕成肉丝。

“”管家沉默的注视着，他到底要不要说，那是噬元兽，不是猫啊？这不在他的指令范围内，他的数据又要打架了。

“好啦！”莉瑞娅捧起碗递给哈皮。

“不错，我们去找找看吧。”哈皮端着碗，带莉瑞娅走了出去。猫猫还在原地洗爪爪，并没有离开。

“小家伙，你的饭来啦。”哈皮把碗放下，猫猫停下了洗爪，金色的兽瞳锁定了哈皮。

莉瑞娅抓起肉丝，“猫猫，快来吃肉肉。”

猫猫收回视线，看向莉瑞娅的手，她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闻了闻，莉瑞娅把手里的肉丝递到它的嘴边，猫猫吃了下去。

莉瑞娅收回手，指着碗，“快吃吧！”

哈皮站在一边一边看，一边给托尼拍照片，小女孩和小胖猫，美好的画面。

下一秒，橘猫张开血盆大口，无数触手包裹了面前的碗，连肉带碗，什么都没了。

哈皮的手机掉落，惊恐的看着猫，WTF？他紧张的牵起莉瑞娅往一边躲，猫猫倒是继续洗起了爪子。

哈皮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哈皮捡起手机，托尼的电话打了过来，“那是噬元兽！离它远一点！”

明明是非常昂贵质量非常好的手机，但是一旁的莉瑞娅也清晰的听见了电话那边的声音。

“爸爸？”莉瑞娅有些惊喜。

“等我回去再和你谈谈你今天的小问题。”才和她说了不许随便摸动物！

莉瑞娅瞪大了眼睛，完了，她偷吃汉堡被爸爸知道了？

哈皮挂掉电话，抱着莉瑞娅回到屋子里，“管家，那个猫能把它送走吗？”哈皮有些担心。

“它已经离开了，”管家说道。这只猫相当神出鬼没，但是好在它对莉瑞娅没有敌意，甚至很亲近莉瑞娅。

“我要对所有猫有PTSD了，”哈皮松了一口气，但依旧小声嘟囔抱怨道。

“什么是PTSD？”莉瑞娅好奇的问道。

“创伤后应激障碍，是一种严重的应激障碍，”哈皮说着说着闭了嘴，然后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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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师来了，我去接她。”哈皮把莉瑞娅放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溜了出去。

莉瑞娅还是很好奇，“管家先生，什么是PTSD？”

管家开始检索资料库，“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主要症状是创伤再体验、部分患者还会出现伴随症状如睡眠障碍、抑郁、药物滥用等问题”

莉瑞娅越听越迷茫，仿佛脑袋上顶了一个巨大的螺旋线圈，完全听不懂。

她只知道，很严重，很难治疗，会让人很痛苦，这可真糟糕。

“事实上，先生也患有PTSD，只不过按照他的要求，一向对外保密。”管家的最后一句话如同雷劈中了莉瑞娅。

由于莉瑞娅问到了PTSD，又加上她的权限和先生是一样的，所以管家毫无保留的全盘皆出。

等到哈皮和营养师进来，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的莉瑞娅，最可怕的是的，她的眼罩被她解了下来！

第27章

哈皮紧张的小跑到莉瑞娅身边, “发生什么了？莉娅？你的眼睛难受吗？”哈皮手足无措，他也不敢伸手拉开莉瑞娅的手，害怕眼睛彻底暴露在外。

“没有, ”莉瑞娅抽噎着, “我只是很难过，爸爸得了绝症。”

管家说的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莉瑞娅都没有记住, 她只记住了，这个病很严重, 还很难治疗，爸爸会睡不着还会抑郁, 莉瑞娅知道抑郁是难过的意思。难道爸爸每天都很难过, 还要假装自己很快乐吗？这也太难了, 爸爸好辛苦。

莉瑞娅又哭了起来。

“什么？什么绝症？管家, 到底发生了什么？”哈皮也惊呆了，他怎么不知道, 托尼的钯中毒不是治疗好了？难道是骗人的？

“我们刚刚在聊PTSD，莉瑞娅小姐知道了先生患有PTSD后, 就哭了起来。”管家回答道。

哈皮松了一口气, “莉娅, PTSD是一种心理疾病, 它不是绝症, 是能治疗的, ”只不过托尼非常不配合罢了, 哈皮叹了口气, “而且，自从有了你以后, 托尼好多了，你每天陪着他，让他的时间非常充实，已经很少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莉瑞娅泪眼朦胧的看向哈皮，“真的吗？”

“当然了，偷偷告诉你，以前托尼熬夜非常严重，还经常喝酒”哈皮做作的小声凑到莉瑞娅耳边说道。

“酒？酒讨厌，不是好东西。”莉瑞娅皱了皱眉，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听说过，有的孩子以前是有爸爸妈妈的，爸爸酗酒打死了妈妈，他就被送到孤儿院了。

还有的是爸爸妈妈喝酒喝死了，于是被送到孤儿院了，还有很多的阿姨，他们的丈夫被酒引诱变成了恶魔，于是她们就逃了出来。

“是的，酗酒是非常不好的行为，托尼有一段时间只有靠酒才能睡得过去，但是你想想，是不是自从你和托尼住在一起后，他每天都会给你讲睡前故事，还会陪着你睡觉？”

“是，爸爸没有失眠了，虽然他有的时候很忙很忙，但是他还是熬夜，”莉瑞娅担忧的说到。

“他已经在好转了，这都是多亏了你，他有了更多的牵挂，才会保重自己的身体，”哈皮揉了揉莉瑞娅的头，“所以，莉娅以后多陪陪托尼好吗，我相信只要你陪着他，他一定就会好的，当然了，如果你能说服他去看医生那就更好啦。”

“好！”莉瑞娅握紧拳头，雄心壮志的看向哈皮，“我会带着爸爸去看医生的！”

哈皮无奈的笑笑，倒也不必这么热血。小眼睛里都要窜出火焰了！

眼睛？！！！

哈皮连忙打量着莉瑞娅，“你的眼睛怎么样？还好吗？疼吗？看得见吗？”

莉瑞娅这才懵懵的眨了眨眼睛，“啊！哈皮叔叔真的圆滚滚的！”

哈皮顿了一下，悲愤的看向莉瑞娅，“这是肌肉！我这是壮！”不过很快他又高兴了起来，那就是眼睛没事了？

“你看看那边，看到了什么？”哈皮指向远处的花瓶。

“装着东西的东西？”莉瑞娅不确定的说道。

哈皮愣了一下，“那是花瓶，上面还有花呢。”

莉瑞娅这才恍然大悟，“我喜欢花，香香的，花长这样吗？怪不得我摸到有好多好多的。”

看起来莉瑞娅要学习把之前触感的东西，与视觉联系到一起。哈皮摸着下巴，回头托尼应该会安排老师的。

“要看照片吗？”哈皮问道。

“什么照片？”莉瑞娅不解的看向哈皮。

“就是，”哈皮四下张望，走到书架旁，拿下一张照片，“看，这就是照片，外面包着的是相框，上面的人是托尼和彼得。”

莉瑞娅凑近看了看，“哇，爸爸诶！”莉瑞娅好奇的打量着照片，“爸爸戴着眼镜是吗？”

“是墨镜，你看，它有点颜色。”哈皮指着说道。

“彼得原来长这样呀！”莉瑞娅突然抬起头看向哈皮，“我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子好吗？”

“当然啦，”哈皮抱起莉瑞娅，带她来到了健身房，这里有一面镜墙，非常适合莉瑞娅打量自己。

“哇——”莉瑞娅伸手摸着镜子，“这是金黄色的是吗？”莉瑞娅指着自己的头发。

“是的，”哈皮在一旁点头。

“卡洛琳说，像鸡蛋黄，还像太阳，”莉瑞娅回过头继续打量自己，她凑近看自己的眼睛，“天空和我的眼睛一样吗？”

哈皮蹲下身，“我们去窗户边看看怎么样？”

莉瑞娅点点头，旁边就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莉瑞娅趴在玻璃上往外看，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东西，只是张大嘴巴惊叹着，哈皮蹲在一边伸手给她指，那是树，那是绿色，那是草地，也是绿色，还有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朵

莉瑞娅紧紧贴在玻璃上，贪心的看着外面的风景，这种感觉比她吃三颗糖果都要美妙。

“好了，我们休息休息再看，去看看你的午饭好了没有。”哈皮抱着莉瑞娅离开这里，要求莉瑞娅闭上眼睛休息休息。

莉瑞娅恋恋不舍的叹息，闭上了眼睛乖乖休息。

能看见的感觉真好，她要好好保护眼睛。

到了外面，营养师确实做好了莉瑞娅的午饭，稍稍收尾后，她就离开了。哈皮吃的是外卖，毕竟营养师的任务只是针对莉瑞娅的。

午饭是很健康的一餐，并且今天的份量也不多，所以莉瑞娅很快就吃完了。吃饱了坐在沙发上发呆，然后不知不觉中，莉瑞娅就睡了过去。

正在顶着压力和一堆政客火拼的托尼，抽空又偷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宛如雷劈。

罗德捣了他好几下，都没唤醒托尼的神志。百般无奈下，罗德捣了一下一旁发呆的美队，眼神示意他叫托尼回神。

史蒂夫疲惫的回神，他真的是厌倦了这些无聊的家伙。这场会议毫无意义，或许他们应该像正义联盟那样，远离政治体系。

史蒂夫拉着托尼站了起来，他冷静的看向在场的所有人，“我们做这一切，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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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是为了保护所有人，哪怕你们不认同，我们也在尝试做好我们能做的，如果我们签下协议，谁来保证名单不会外泄，国务卿，您能向我们保证，您不会用这份名单控制我们，把所有能力者作为武器吗？”史蒂夫环视四周，“我从冰块里出来，发现时代已经变了，可是看到你们，我发现有些事情还是没有改变。”

“我绝不会，也绝不会同意你们推行这个法案，复联可以接受群众的监督，而绝不会是任何政府机关。你们不应该也不可能掌管我们。”说完史蒂夫拉着托尼走了出去。

弗瑞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看向屋里的其他人，“正如你们看到的，复仇者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政府的监督，而现在的法案确实越界了”

屋内又掀起了新一轮的争吵。

“你怎么了？”史蒂夫拉着托尼出来，好奇的问道。刚来那会儿他就在走神，还不时溜出去，怎么刚刚彻底呆住了？

托尼面色复杂的看向史蒂夫，“莉娅看见了，”

“那不是好事吗？”史蒂夫的神色放松了下来，经历了刚刚，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也许我们该给她带个礼物回去。”

托尼有些委屈的撇撇嘴，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可是她第一眼看到是哈皮！甚至第二眼看到的还是个无关紧要的营养师！

这个破会议！托尼双臂抱胸，气呼呼的想着。

“怎么了？”史蒂夫问道。

“没什么，”托尼没有多说，显得他多小心眼一样。

“关于那个协议”史蒂夫欲言又止的看向托尼，他还以为托尼会同意签署呢。

托尼反倒有些奇怪的看向史蒂夫，“我还以为你会支持呢，美国队长。”

史蒂夫无奈的笑笑，“以前我是士兵，我的身份是公开透明的，我为我的国家而战，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从接触到洞察计划，还有前神盾局AKA九头蛇分局，史蒂夫就清楚地知道，他不能再信任这些政客了。

“说实话，这份法案确实有很大的问题，但我起先确实有意向签署，”托尼说到。

“？那怎么突然改变了想法？”史蒂夫问道。

“只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事情，我才发现我没有那么无私，”托尼苦笑道，“那个协议很大程度上能方便我们，不说监管那些毛头小子，更多的是我们有了向公众负责的窗口，别小瞧这个，只是以后该为一切负责，该出面道歉的会是那些家伙。”

史蒂夫了然的点头，“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我们担不起那么沉重的责任了，”托尼叹息，他的肩膀似乎一瞬间耷拉了下来，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你知道我在黑洞那头看见了什么？还有索科维亚那次，人类真的太渺小了。”

“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所有人，”史蒂夫拍了拍托尼的肩膀，“我很高兴你能和我说这些，托尼。”

托尼撇撇嘴重新振作了起来，“我不相信屋里的那些草包，国务卿旁边叫的最欢的那个，原先是从史崔克那支出来的，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托尼压低了声音，“咱们之前捣毁的几个实验场所，救出来的变种人，多半都是那些家伙捣的鬼。”

史蒂夫冷下脸，“我们总得做些什么，那些孩子很无辜。”

托尼无奈的看向史蒂夫，“我试过了，没用，我们拿不到切实证据。所有提交出去的资料，最后都消失了。”

史蒂夫握紧了拳头，“所以我们更不能签署法案了，一旦所有能力者像军队一样被召集，我们如何保证，我们的行为是出于正义，而不是”

托尼点点头，“我原先想着，先签了再慢慢改的，不然你会被他们烦死，现在只能硬扛着了。”托尼无奈的说到。

“这可真难办，”史蒂夫也很惆怅，算了不想了。“我们还是去看看给莉瑞娅买什么礼物吧。”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第28章

大人们不会把外面的是是非非带回家, 所以托尼和史蒂夫给莉瑞娅带了很多玩具回来，和莉瑞娅一起分享能看见世界的喜悦。

能看见的莉瑞娅沉醉在了这个多彩的世界里，但是她可没忘记好好保护眼睛, 托尼还从网上找到了华国的眼保健操, 每天下午四点，基地都会响起华国语言, 喊着1234, 2234

这段时间，莉瑞娅在建立视觉和触觉相联系的同时, 可没有忘记之前答应了爸爸和小娜阿姨的事情，尤其是史蒂夫叔叔还送了她画板和颜料。

为了以示感谢, 莉瑞娅在托尼的帮助下, 站在沙发的舞台上, 给在基地的所有人一起高歌一曲。

磨磨蹭蹭回来的索尔再次被痛击, 特意带着鹰眼回到基地的娜塔莎，一如既往保持着动人的微笑, 眉头都没皱一下，班纳博士很心累, 他忙着在心里安抚尖叫的浩克, 还有防止浩克冲出来说不该说的话。

史蒂夫和鹰眼僵硬在原地, 瞳孔地震。

托尼嘲笑的扫视在场的所有人, 呵, 弱爆了。

“莉娅的歌声进步了呢, ”听完之后娜塔莎还没有忘记鼓鼓掌。

索尔、班纳、史蒂夫、鹰眼和洛基（？）：你认真的吗？

“没错, ”托尼认同的点点头, 是真的往有音调的方向进步了，“最近晚上没少给她听小夜曲。”虽然托尼真的不介意莉瑞娅跑调跑到十万八千里, 但是莉瑞娅以后上学被同学嘲笑怎么办？他还是稍微想了想办法，尝试引导莉瑞娅。

为此他请教了阿福，这个他有经验。

娜塔莎走到沙发边，抱起莉瑞娅，“穿着这么漂亮的小裙子，莉娅下午要去哪里呀？”娜塔莎听托尼说过了，他们要去X学院。

“爸爸说，要带莉瑞娅去见朋友。”莉瑞娅亲昵的蹭蹭娜塔莎。

说到这个漂亮小裙子，索尔的表情更扭曲了，哪怕他很糙，他也有基本审美，莉瑞娅全身上下，堆满了各种颜色，裙子也是花里胡哨五颜六色的。

索尔撇了一眼托尼，他实在想不通这件衣服是怎么出现在莉瑞娅的衣柜里的？

“那我们去打扮的更漂亮一点好不好？”娜塔莎哄着莉瑞娅进了屋里，她实在不忍心莉瑞娅穿着这些出门。

两人离开后，索尔忍不住看向托尼，“你怎么选了那么丑的衣服给她？”

“啧，”托尼也很无辜，衣服是安排了品牌直接填满的衣帽间，他都不知道有那么一件花花绿绿的衣服，还好巧不巧被莉瑞娅看见了。

“她刚刚能看清楚，色彩斑斓的东西更会吸引她的注意力。”史蒂夫解释道，这两天他还带着莉瑞娅画画呢，莉瑞娅非常喜欢那些高饱和的颜色。

“要不还是多让小娜带着莉瑞娅，”巴顿瘫在沙发上，试图洗脑自己忘记刚刚的歌声，“我家孩子也有色彩障碍的时期，得多引导，慢慢建立审美，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让小娜带着莉瑞娅多打扮几次她就慢慢有意识了。”

“你们最近不忙了？”托尼问道。

“短假，上个任务刚结束，”巴顿说到，“我也很好奇莉瑞娅，过两天我就回家了。”任务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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