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椛的父亲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们两个胆子够大,不感到害怕就行。”听到这话,君清辰和太叔寂不禁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句让他们别害怕?难道这看似平静的地下还隐藏着什么未知的危险或者神秘之物不成?两人心中暗自思忖,但尽管满腹狐疑,却终究还是没有将这些疑问脱口而出。毕竟,花椛一家既然长期居住于此,想来那所谓的“东西”即便存在,恐怕也不至于太过凶险可怕。否则,他们又怎会安然无恙地生活至今呢?
君清辰和太叔寂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不约而同地点头应道“那是自然,我们肯定不会害怕的!多谢您的盛情相邀。”花椛的父亲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俩一眼,似乎想要透过他们的眼睛看到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便收回目光,转身朝着刚才三人出来的方向迈步走去,并示意君清辰和太叔寂跟上自己。
君清辰与太叔寂二人望着眼前这般情景,无奈之下只得紧紧跟随其后。然而,这条道路对他俩而言着实颇具挑战性。要知道,君清辰和太叔寂两人身材高挑,身高均达一米八左右;反观花椛父亲等人所开辟出的这条路,其最高点竟然仅有一米六而已!如此高度差距,使得在两位大高个眼中,这一路走来可谓举步维艰。
不过,即便心中有所不满,君清辰和太叔寂也深知此刻万万不可抱怨出声。毕竟人家花椛父亲一行人能够大大方方地顺着此路走来,若因他二人之故要求更改路径,岂不是显得过于矫情?说不定届时还会令对方误以为他俩瞧不起对方呢,那样一来局面可就愈发难以收拾了。于是乎,尽管路途艰辛异常,但君清辰和太叔寂依旧强忍着不适,咬紧牙关坚持前行,直至最终抵达花椛所属的族群所在地时,二人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总算是从这场“磨难”中熬出头、重新活过来啦!
当众人终于抵达目的地时,君清辰和太叔寂才如释重负地将身体挺直起来。君清辰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脖颈,一边伸展着腰部,嘴里还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而一旁的太叔寂同样不堪重负,不停地捶打着发酸的双腿。
此时,花椛的父亲注意到了两人略显怪异的举动。起初,他还有些茫然无措,但很快便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向了身后狭窄的通道口,瞬间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连忙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刚才我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要是你们早点跟我说一声,咱们完全可以把通道口再打得宽敞一些嘛。”
君清辰闻言,心中不禁一暖,但又觉得有些难为情,于是赶忙摆了摆手,讪笑着回答道“呵呵,没事儿的啦,您别放在心上。其实就这样挺好的,按您们的习惯来就行,真不必太过在意这些细节的。”
然而,花椛的父亲显然并不想就此罢休。他微笑着看着君清辰二人,语气坚定地说“这有啥关系呢?对我们来说,打通这样一个小小的通道简直易如反掌,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形一闪,来到通道口前,双手轻轻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骤然爆发出来。
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声响传来,原本狭小的通道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张开来,眨眼间便变得宽阔无比。做完这一切后,花椛的父亲拍了拍手,转过身来,对着目瞪口呆的君清辰和太叔寂微微一笑,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君清辰和太叔寂望着眼前这般状况,两人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们面面相觑,突然间意识到方才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自讨苦吃,这不正是应了那句话——“没苦硬吃”嘛!
正当君清辰与太叔寂沉浸在自我反省之中时,毫无征兆地,周围一下子涌现出众多身影。二人定睛一看,不禁瞠目结舌。只见这些人的装扮可谓是五花八门、形形色色,尤其是那一头头极具个性的发型,更是令人瞩目。有的长发披肩却染得五颜六色;有的则高高竖起,宛如鸡冠一般;还有的是大波浪卷,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这一幕场景让君清辰瞬间回想起前世所见到的那些被传为九零年代经典形象的“杀马特”们。没错,此刻站在面前的这群人,每个人都拥有着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独特风格。
君清辰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众人那或长或短、或直或卷的头发,心中不禁涌起一个有些奇怪的念头——这些人到底会不会洗头呢?就在他沉浸于这个想法的时候,一旁的太叔寂注意到了他的失神状态,于是开口问道“嘿,你在那儿发什么呆呢?”
君清辰被突如其来的询问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我在琢磨着他们一年到头究竟洗不洗头呢!”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