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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今日下午一点三十七分, 位于横滨的港口株式会社门口发生一例爆.炸案,发言人称,此次爆.炸事件系商业竞争所为, 相关人员已介入调查,警方提示,附近居民注意人身安全, 如有相关线索, 可拨打以下热线……”

尽管压了一部分新闻, 可望月秋彦受伤的消息还是很快通过媒体传了出去。这是个网络发达的时代,不到半小时,甚至就有人上传了模糊的拍摄影像。

青年垂着眼睫,松开怀抱少年的手。望月秋彦那件昂贵的风衣在冲击后变得破破烂烂, 他的嘴唇破了个口子, 血从半张脸淌下来, 尝试了几次才从地上站起。

少顷,他的眼睫轻颤, 抬眼看向远方的车辆。

望月秋彦旁边的少年背对着镜头, 一言不发地把他按到了救护车上。

警方提供的电话一时全部占线,爆.炸物处理班在几分钟后抵达现场,对周围进行排查。

户田律师等在手术室外, 浏览了一圈网上的评论。

【一天不吃饭】

【12L, 发布于14:36:02】

【不是,真当我们死了是吧, 经济公司在干什么, 很早以前就想说了,别的艺人出行都有保镖,我们望月出席发布会, 连陪的人都没有】

【匿名】

【36L,发布于14:37:18】

【火气那么大干嘛,说不定是炒作,你们粉圈不是经常搞那种虐粉套路?】

【辣炒猪蹄】

【39L,发布于14:37:56】

【楼上,你也虐一个呗,我去你家装个炸/弹要不要,还匿名呢,笑死】

【想吃汤圆】

【42L,发布于14:38:12】

【呜呜呜,我就说怎么突然推迟了广告拍摄,原来是受伤了,我们望月那么注重形象的人,那么久都没爬起来,肯定很痛吧】

【狗狗星球】

【56L,发布于14:39:17】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战损啊!拍戏化个妆就算了!不要真的战损啊!】

……

再往下就基本看不到负面发言,户田律师关掉手机,看到手术室的医生出来,立即迎上去问了问状况。

得益于芥川龙之介的异能,不管是太宰治还是望月秋彦,受的伤都在可控范围内。后者的情况可能要稍微重些,部分伤口用了美容线缝合,虽说如此,但烧伤的地方后续还是要进行祛疤处理。

望月秋彦本人大概不在意。

可惜天凉了,保险公司又要破产了。

户田律师松了口气,将这件事报给接手的中原中也。

“我知道了。”那边的中原中也也很忙碌。

原本三个人的工作突然落到他一个人头上,单单外勤还好,可属于望月秋彦的那些文件,中原中也还是有很多需要花费时间才能看懂的地方。

“我说。”沉默片刻,中原中也向户田律师询问,“望月平时都是怎么处理的?”

“望月先生吗。”户田律师想了想,“大多是在车上,或者是在候场的间隙,太宰大人偶尔会帮他看一些,辅佐官的行程很满,只能利用这些碎片化的时间了。”

中原中也低下眼睛。

他想起那天在酒店门口,自己大言不惭地和望月秋彦说的话。

【“好啊。”】

望月秋彦说,他笑着,肩上落了柔软的雪。

【“中也君,从你加入港口黑手党的那天起,我就期待着这天。”】

旗会在的时候,中原中也还只是个吃了糖,也可以任性地抱怨苦的小孩子。所有人都打打闹闹,嘴上说着最先当上干部的肯定是自己,但已经打心底认可了中原中也的身份。

中原中也那时总看到望月秋彦坐在角落里笑,他好像是习惯了那种置身事外,却又真的为别人高兴的行为,公关官凑近他的耳边,说辅佐官就是那样一个人。

旗会的每一个人都有被他从战场上救下来的经历,在望月秋彦退出行动组以前,他也是很强的。

于是中原中也就认为,变强只是武力方面,让望月秋彦不要小瞧自己。

可事实并不是那样。

中原中也的五指收拢,清晰地认知道,现在旗会不在了,他也该像他们一样,成为独当一面的存在。

“抱歉。”户田律师问道,“虽然我知道不该关心……但小田的下场会是什么?”

小田上二加入港口黑手党已有四年,中原中也让他带着芥川,本意是教导芥川一些作为黑手党的基本规矩。

可小田却放松了警惕,间接导致首领辅佐和干部候选受伤,这在港口黑手党是不可原谅的失误,更别说受伤的两位还几乎涵盖了港口黑手党70%的收入。

中原中也调查了事故现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不是芥川也恰好在车上,太宰和望月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还在拷问室里。”中原中也冷酷地答道,“需要排除他叛变的可能,但考虑到他是望月的直属部下,在望月做出决议前,红叶姐姑且会留他一条性命。”

户田律师松了口气,又说:“那太宰大人那边……”

“那家伙又没受什么伤。”中原中也无情地打断道,想起自己亲手把太宰治扔去医院的画面,“让他包扎完快点回来工作,别天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不是。”户田律师讪讪道,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我的意思是,太宰大人两小时前就消失不见了。”

没人知道太宰治在哪里。那家伙想消失的时候,就算查遍监控也不可能找到他。

中原中也没说话,他的瞳仁移向眼尾,视线冰冷地注视着漆黑一片的走廊深处。

啪嗒,啪嗒。

皮鞋拍打地面的声音熟悉得引人生厌。

整个地下世界里,曾经流行着这样一句话——

作为太宰的敌人的不幸就在于,他们的敌人是太宰治。

港口黑手党的黑色幽灵。

太宰治的无上功绩,放在历任干部里也无可媲美。那中间究竟牺牲了多少人,践踏了多少人的性命与尊严,根本无法想象。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

他放下手机,就这么看着太宰治的身影在黑暗中显露。

少年额角的绷带渗出点红色,鸢色的眼睛里空无一物。太宰治每向前走一步,手里箱子的血就往下渗一点。

“谁要死不活了?”太宰治回道。

他的眉头轻挑,一松手,太州会首领的头颅就从箱子里滚了出来。

中原中也冷漠地看着一切,他看着黑色的猎犬挣开绳索,在黑蜥蜴的惊呼声中一拥而上,撕扯着死不瞑目的男人的皮肉。

然后,太宰治露出了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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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笑容。仿佛多看一眼就被一同扯入无尽的根源。

太宰治的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全身血液急速沸腾。少年就这么笑着,垂下眼睫,语气轻和,却又令人毛骨悚然。

中原中也听到他说,我才没有半死不活。

“多亏了那群白痴。”

太宰治的神色柔软,抬起眼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兴奋过了。”-

不同于陷入混乱的港口黑手党,病房里的望月秋彦倒是挺悠闲的。从昏迷到手术结束,他一共花费了六个小时的生命时间,却换来了两只手都数不完的印象值。

系统对此的评价是:【太邪恶了,从未见过如此邪恶之人】

望月秋彦看着杂志:“不用八万八换你的无敌保护罩就是邪恶了吗,我有什么办法,要是我的异能也和罗生门一样就好了。”

什么精神系,那种情况下根本没有自保的办法。

用岚的火炎倒是可以,但解释起来就很麻烦。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望月秋彦评估了下利弊,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系统:【1秒钟可以思考那么多东西吗!借口!都是借口!明明还有一次性对话卡呢!】

三十分钟的无视外界攻击的时间。

望月秋彦填数独的笔停下,倒是真忘了这个。

“你说琴酒君会不会趁我病要我命?”看了眼头顶上连着的点滴,望月秋彦忽然想到这个,“要不是想着旗会他们的事,我早就发现不对了。”

不过其实也怪不了别人,望月秋彦把这归咎于自己最近过得太过松懈,换作以前,担心狱寺为他尊敬的十代目报仇,望月秋彦连喝水都要先让别人喝一口。

山本武总是在那时候大笑,然后和一脸憋屈的狱寺对话。

【“你看,比起我,望月还是更讨厌你一点。”】

望月秋彦蛮想说那不是讨厌的表现。但解释了也没什么意义,他又不会因为解释了下次就不试毒了。

于是望月秋彦想了想,在狱寺隼人的凝视中,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眼看狱寺隼人面无表情,旁边的沢田纲吉没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已经成为教父的青年平日里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可一旦笑起来就略显温和。沢田纲吉用那双棕色眼睛看着他,唇角衔着打动人心的笑意。

【“既然这样,望月君,要不要试试我这份?”】

望月秋彦觉得沢田纲吉居心叵测。

毕竟想给教父下毒的人,比想给他下毒的人多多了。

呵呵,他报恩的对象是沢田奈奈,才不要给这家伙试毒。

系统沉痛:【您知道为什么吗】

【都是因为您固执己见,没能用爱感化大家】

望月秋彦在杂志的空格填上一个数字,没再和它争辩。

那个时候护住太宰治,毫无疑问是当下的最优解。

既能让太宰无心再抓他的把柄,也能再次向森鸥外展示一番他无可救药的恋爱脑,从而放松警惕。

就算再做一次决定,望月秋彦估计也还是会做同样的事。

他骨子里还是那副谁也不理的倔劲,听到有人真的喜欢自己,诚然难以避免地动摇了一下,但一想到那三个被Reborn无情抛弃的前女友,他又更坚定了[心中无情爱,拔枪自然神]的理念。

【剩余生命时间:11天23小时18分】

【相关人物印象值已更新,可点击查看】

叩叩。

望月秋彦研究着自己的面板时,病房的门被敲响了两声。

“望月老弟!”目暮警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按下门把,身上是那身熟悉的制服,“听医生说你已经醒了,还……”

一句“还好吗”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着病床上的木乃伊,目暮十三瞳孔地震。

等等,有这么严重吗,怎么和门口医生说的不一样,这人都包成木乃伊了,不能是重度烧伤吧?

那他们是不是应该穿个无菌服之类的?怎么办,门口也没人和他们说啊。

“小孩子缠的。”

望月秋彦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似乎是觉得有些过分,食指将绕在脸上的绷带往下扯了点。

一个小时前,他刚睁开眼,梦野久作就哭唧唧地冲了进来。那家伙抱着他的脖子大哭,一边说要代替芥川担任他的护卫,一边用不知道哪偷来的绷带把他缠来缠去。

望月秋彦猜测,他可能是听说了自己要被送去上学的消息,所以故意在这里报复他。

梦野久作今年应该是上小学的年纪,可惜和太宰一样,都是没憋好屁的性格。

望月秋彦曾经亲眼看他抱着个玩偶,在一堆被他害死的尸体堆里嘿嘿嘿地笑,当晚就用异能令他做了个噩梦。

梦野久作在梦里被怪兽追了几个晚上,听到望月秋彦说这就是不听命令的后果,后来才半哭不哭地收敛一点。

“给你们添麻烦了。”望月秋彦点头,在这方面非常礼貌,“离警视厅好像有点远,辛苦你们还特地跑一趟。”

“哈哈哈。”佐藤美和子将花放在他的床头,“是因为目暮警官结婚了吗?突然这么拘束。”

目暮十三疑惑:“我结婚了和望月老弟有什么关系?”

“望月先生似乎有自己的原则。”

跟在后面高木涉立即补充。

“比如目暮警官你不在的时候,他对松田警官就——”

高木涉的话说到一半,被走进门的松田阵平所震慑。

卷毛警官顶着一张帅脸,冷嗖嗖地往外放着“我很不爽”的气息。

松田阵平:“对我什么?”

“松田警官他生气啦。”

佐藤美和子见状将手挡在唇边,压低声音,在望月秋彦身边小声解释。

“因为案发地点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地方的警察不让我们插手,所以他下午一直是这副表情。”

望月秋彦若有所思,目光从佐藤身上缓慢移动,最后挪到松田阵平的脸上。

说实话,松田阵平不开心的时候,还蛮有黑手党的气质的。

【人物,松田阵平】

【印象值:31%,心动值:20%】

“没关系。”望月秋彦语调轻快,“我就知道松田警官关心我。”

松田阵平眯起眼,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

又不是第一次被炸/弹威胁了,根本不长记性。他那莫名其妙的经纪公司也是,排查艺人乘坐的车辆不是最基本的吗。

想到这里,松田阵平走过去。

“拿来。”

摊在面前的手,手指修长,五指的指腹侧有些小小的划痕,大概是修理什么东西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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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秋彦盯着松田阵平的手看了一会,还没抬头,又听到松田阵平补充一句“手机给我”。?

望月秋彦的神色微妙,他抬起眼睛,语气纠结:“又要开始以公谋私查我了吗。”

“……”

“虽然也不是不行,但一般只有恋人才能查我手机。”

“谁要查你手机。”松田阵平的额角冒出个十字路口,“把我的电话存进去,下次再有这种事,直接打电话给我。”

佐藤在旁边憋着笑,高木看天又看地,最后选择盯着目暮警官的鞋子看。

“……哦。”

望月秋彦乖巧,他坐在床上,伸长脖子,看着松田阵平在手机里输入电话号码。

吓死了,还以为松田阵平又有什么证据抓他了。

“咳咳。”看到这一幕的目暮警官清了清嗓子,“松田老弟,不是我说,有些机会还是要好好把握。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警视厅对一些私人关系还是很开明的。”

松田阵平一脸无语,把手机还回去,都懒得花费时间辩解。

“我看你们的脑子也被他传染了。”

“嘿嘿。”高木涉摸了摸后脑勺,“我去叫医生进来。”

望月秋彦身上的绷带绑得乱七八糟的,松田阵平打量了一会,才发现绑结的地方。

他的手指灵活,解开得很快。望月秋彦忍不住侧脸看他,这才发现松田阵平的眼睛是偏黑的蓝色。

“松田警官,你很熟练嘛。”

松田阵平以前也是经常受伤的类型,萩原研二为此经常在身上揣几个创口贴。后来上了警校,萩原研二也变得经常受伤。他们两个经常互相处理伤口,然后探讨拆解炸/弹的方法。

有什么熟练的。

这是自萩原研二走后,他第一次帮别人绑东西。

松田阵平垂着眼睛,还在注重手头的工作:“你又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望月秋彦说,“就是想和你道歉。”

松田阵平停住,视线挪过来,就这样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

望月秋彦:“没能亲手揍害死好友的凶手一顿,换我也挺生气的。”

松田阵平没说话。他沉默地看向身后,佐藤美和子立即低头,和高木一起盯着目暮警官的鞋子。

“谁告诉你我是因为那个生气了?”松田阵平头疼道,有种想往望月秋彦脑袋上来一下,又无可奈何的感觉,“麻烦你尊重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下次不要在警察执行任务的时候捣乱。”

松田阵平指的是他在自己拆弹的时候冲上来告白的事。

望月秋彦点头:“那没等其他人来,自己跑进吊厢的松田警官,你也记得尊重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听着身后越来越多的憋笑,忽然就心平气和了。

“哦~”松田阵平勾起唇角,“你关心我?”

望月秋彦惊讶:“这么不明显吗?还需要您特地问一遍。”

他嘴角的伤口已经结痂,没了绷带的遮挡,那张精雕细琢的脸露了出来。

这家伙还蛮有意思的。

松田阵平想。

他能对着降谷零面不改色地撒谎,也能对着自己面不改色的撒谎,问题是降谷还真信了,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不给他颁个奥斯卡都可惜。

那么,四年前在萩墓前揍人的样子,才是他的真实性格吧?

松田阵平短促地笑了声,他笑得望月秋彦莫名其妙,于是仔细打量起松田阵平的一举一动。

“谁记仇记那么久。”

松田阵平抬眼。他的目光扫过望月秋彦的脸,口吻揶揄,似是无心之举,又似是意味深长。

“小孩子都看得出来的东西。”

松田阵平挑眉,学着望月秋彦的话道。

“望月秋彦,我又不是真讨厌你,那么不明显吗?还需要你特地问一遍。”

望月秋彦哽住,心情五味杂陈。

系统兴奋:【这就是——】

就是好阴险,竟然抄袭我的战略方案。

望月秋彦冷笑,在心中得出结论,兀自生了气。

系统缓缓打出个问号。

即使是人工智能也有不理解问题的时候。

比如现在,它怎么也没搞明白。

他精挑细选,十项全能的宿主——

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系统不理解的地方还有很多,望月秋彦说这都是因为它太弱了的缘故。

难得不用工作,在出院以前,望月秋彦终于无聊地打开背包,播放了[彭格列回忆录01]。

系统:【?】

系统:【为什么不是[旗会回忆录01]?】

望月秋彦:“……”

系统:【我知道了!您一定是觉得放了就会买02!我就知道!宿主您的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点温情在的!】

望月秋彦点开面板旁边的邮件箱:“我要投诉。”

系统立刻闭麦。投诉有损它的绩效,自从绑定了一毛不拔的望月秋彦以后,它的绩效已经不能再低了。

【自动连接网络系统,听筒检查完毕,即将为您播放剧集[彭格列回忆录01]】

这是他死后的世界。

望月秋彦看到画面的第一眼,就立即意识到了这点。

屏幕中的彭格列还是记忆里的彭格列,古老又庄重的欧式建筑,坐落在西西里树林的中央,天空下飞过的不是海鸥,而是舒展翅膀的雨燕。

而令望月秋彦感到惊讶的是,这场葬礼的对象并不是沢田纲吉一个人。

前来吊唁的人来来往往,门口放着的牌子上,是数不清的名字。

有山本武的父亲山本刚,也有说着“cios”,总斜眼看他的世界第一杀手Reborn。

望月秋彦这才有了彭格列快要灭亡的实感。

真的假的,被一个刚成立没多久的密鲁菲奥雷搞成这样。

云雀呢?六道骸呢?那两位不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连沢田纲吉都敢当着狱寺的面打?

望月秋彦皱眉,隐约意识到自己的死亡除了被出卖外,还可能存在别的原因。

对手仿佛经历了很多场和他的战斗,对他的一招一式了如指掌。

可那是不可能的事,望月秋彦绝没在任务中留过活口,除非他们也和自己一样,被拉去别的世界里训练过。

平行世界?

难道密鲁菲奥雷有类似波维诺火箭筒一样的科技?

【“沢田夫人还在昏迷中。”】

葬礼的后场,狱寺隼人拧眉,看着山本武弯腰,在自己父亲的棺材前献了一束花。

【“那家伙还是没有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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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寻找的人也没有消息。如果不是死了,大概就是和六道说的一样,已经背叛了彭格列。”】

望月秋彦眨了眨眼,愣了两秒才知道狱寺隼人说的是自己。

真没给他收尸啊!

不是——可恶!不给他收尸也就算了!竟然还怀疑起他是叛徒了吗!

望月秋彦咬牙切齿,决心等自己回去就给狱寺隼人一枪。

【“他本来就惜命,真要背叛彭格列也可以理解。”】

山本武直起腰,拿起放在一边的时雨金时——那是他父亲传承给他的长刀,在这场战争发生以前,山本武向来是用刀背战斗的。

【“但是……”】

山本武的话说到一半,忽然侧过脸。

望月秋彦一愣,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隔着屏幕,和他对视。

彭格列的雨之守护者,山本武,他是个直觉十分敏锐的人。从十几岁才开始学剑,短短一年就成为一代剑豪,就连Reborn也说他是天生的杀手。

【“怎么了?”】狱寺隼人问他。

【“……不知道。”】

山本武冷冽的目光收了回去,他看着棺材上被风吹动的雏菊,侧过脸时神色不明。

【“我就是……觉得望月也在这里。”】

【“算了。”】山本武笑笑,长叹一口气,【“那是不可能的吧。他可是和我在一起待三分钟都坐立难安。”】

【[彭格列回忆录01]已播放完毕,续集02正在促销中,是否跳转商城购买?】

望月秋彦眯起眼,就知道系统在这等着自己。

但是什么?话都不说完。

笑死,他也不是很好奇。

“他们能看得到我?”望月秋彦问。

系统:【理论上是不能的】

望月秋彦:“要是看得到我,我就要投诉你。”

系统:【!!为什么!】

望月秋彦认真:“破坏我高冷的形象,会社死。”

他说完,就拔了输液管,违背医嘱下了床。

山本武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他的确惜命。

沢田奈奈在雨中救了他一命,他也还了彭格列一命。

一命还一命,人情也算还清了。

那么剩下的就是刷新在这个世界的存活时间。

望月秋彦给部下发了短信,命令对外透露他所在的医院,并撤回八百码内的狙击手。

单薄的病号服落在地上,望月秋彦拿起户田律师放在旁边换洗的衣物,一颗一颗给自己系上扣子。

活着好难。

他光是活着,就已经很累了-

得知望月秋彦受伤的消息,龙舌兰的确是动过趁他病要他命的念头的。他当初被港口黑手党的人揍了一顿,一直在休养和复健中,最近才出院。

可望月秋彦所在的医院被港口黑手党团团围住,贸然进入,很可能逃不过再被揍一顿的命运。

深思熟虑之下,龙舌兰决定拉几个人入伙。

基安蒂:“你找琴酒报备了吗?”

龙舌兰:“……”

龙舌兰:“没有。”

私下行动,成功了还好说,失败了可能还要回炉重造。

基安蒂白他一眼,用冷哼表示嘲讽。

“但他发生了这种事,两天后的会议也不一定参加吧?”龙舌兰说,“他不参加,琴酒之前的计划不就没用了?”

卡尔瓦多斯擦着枪,头也不抬:“这话你应该和琴酒说,或者找波本和贝尔摩德联系朗姆。”

基安蒂冷笑,语气不善:“我看你就是想给贝尔摩德打电话,自己又不好意思而已。”

基安蒂和贝尔摩德一向不合。在她眼里,贝尔摩德曾经为了脱身,利用了同样执行任务的卡尔瓦多斯。

基安蒂鄙视这种抛弃同伴的行为,但卡尔瓦多斯被救回来后竟然还为贝尔摩德解释,说贝尔摩德不是那种人。这显得曾经据理力争的基安蒂像个笑话,谣言在组织里传着传着,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她嫉妒贝尔摩德。

妈的,最烦恋爱脑。

哦,望月秋彦似乎也是恋爱脑来着。

基安蒂眯起眼,决定一起烦他们两个。

“我总觉得波本怪怪的。”龙舌兰打断她道,“虽然我没有证据——你懂吗,你们懂吗,这就是男人的直觉。”

科恩抬头,面露疑惑:“就因为波本不愿意舍身取义?”

龙舌兰:“额……怎么说呢……”

“我觉得波本可能没想那么多。”爱尔兰在旁边接话,“他看上去单纯就是鄙视我们的行为。”

平心而论,虽然是神秘主义者,但近几年波本的任务完成率一直不错。当初的威士忌三人组里,一个日本公安,一个FBI,难为波本在那两人的夹击之下坚强地活到现在,还一直对身为FBI的莱伊紧咬不放。

所以波本平时说话阴阳怪气也可以理解,千错万错都是莱伊和苏格兰的错,自己组织的成员是不可能有错的。

出于对人才的尊重,爱尔兰忍不住帮波本说话。

“怎么的?”龙舌兰警惕地看他,“港口黑手党那小子的恋爱脑隔着屏幕会传染啊,你也看上波本了?”

爱尔兰大为震撼:“你脑子被打坏了吧?我怎么看都喜欢女人——不过港口黑手党那小子长得也挺不赖的,可惜性别不对。”

基安蒂听不下去:“等我把你们的对话发给波本,他说不定回来打你们两枪。”

两枪不一定,但从头到脚挖苦一遍是少不了的。

“从地形看,如果从六百码的地方进行狙击,港口黑手党也不一定反应得过来。”科恩看着谷歌地图,默默补充。

他这么一补充,基安蒂瞬间又打了鸡血。

龙舌兰吐槽:“你刚刚不是还骂我们呢。”

“我和gin说了。”基安蒂冷漠,“你敢说吗?你不敢。”

龙舌兰:“……”

最重要的是,基安蒂也不一定要现在就把对方弄死,她只是很想看看,能同时挑衅贝尔摩德和琴酒的到底是什么存在。

望月秋彦的常用武器里有AWM狙击步/枪,但波本说,没人见过他真的打狙,那小子自从一年前起就没怎么出外勤,一直专心致志地当个花瓶。

基安蒂热血沸腾,已经想象出一枪打爆他脑袋的画面。

从基地到选好的狙击地点,一共花费两个小时。排除周围其他的潜在危险,又花了一个小时。

为了提高成功的概率,基安蒂和科恩分别待在不同的位置,卡尔瓦多斯负责断后,以防港口黑手党忽然注意到他们。

她屏息凝神,一直等待半掩的窗帘拉开的时机。直到望月秋彦换了衣服,走得离窗户近了些。

可就算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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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隐约见到个轮廓。

作为狙击手,基安蒂吸取了上次狙击莱伊的教训,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可就在窗帘拉开,她准备扣下扳机的一瞬,手里的枪却被人从身后一把夺走。

琴酒的动作很快,他面无表情,甚至都没有什么瞄准的动作,直接一枪打在了对面楼上的广告牌。

摇晃的螺丝从半空中掉落,歪斜的广告牌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子弹。

基安蒂这才发现,六百码外,那个医院的楼顶,同样趴着一个狙击手。

他不知道在那里待了多久,可能是比他们来得还早。青年穿着卫衣,蓝色的兜帽遮住半张脸,气息平稳,又开了一枪。

琴酒眯起眼,他试图通过倍镜,看清这个人的模样。

可在那之前,望月秋彦已经到了天台,一把把诸伏景光扯了下来。

只是一瞬间,诸伏景光身上那冰冷的气质就变了。

那双蓝色的猫眼眨了眨,诸伏景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枪,又看了看身边的望月秋彦,总觉得记起了些什么东西。

狙击枪的子弹落在他们不远处的墙上,恍惚之间,诸伏景光记起很久以前,自己也应该“死于”这样的天台。

那里有个黑色长发的男人,似乎想和他说什么。但诸伏景光听到了急促的脚步,沉思片刻,反而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大雨倾颓,急促的脚步声终于停了下来。诸伏景光的心跳一度停滞,努力地看清那个站在雨中的青年。

他没有再更近一步了。

金发的青年大口地喘息着,最后还是停在了那里,脸上的不知道是雨还是泪。

“苏格兰。”诸伏景光喃喃道。

望月秋彦没听清,微微侧过脸:“什么?”

“他们叫我苏格兰。”

诸伏景光垂着眼睛,他又重复了一遍,想起那些梦里的尸体,看上去似乎不是很能接受这个事实。

望月秋彦沉默了好一会。

他们的背后是对准这里的枪口,凡是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可望月秋彦却收回看向诸伏景光的视线,噗地一下笑了。

诸伏景光侧过脸,奇怪地看他。

“什么苏格兰。”青年的笑声沉闷,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诸伏君就是诸伏君,圣诞节的时候你不是许了愿吗。”

诸伏景光注意到他身上带了些烟草的气息,望月秋彦不抽烟,只能是他朋友来看望他时留下的。

这种侵略性的气息和他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混合在一起,令诸伏景光无奈地勾了勾唇角。

“又不是许了愿就能实现的。”诸伏景光说,“比如你的那位长官,他不是到现在也没接受你的告白?”

“嗯?”望月秋彦向后仰了仰。

他看着天空,说:“我那天许的愿望又不是这个。”

我许的愿望,是希望诸伏君能明白我的心意。

诸伏景光听着他用这样平淡的口吻,慢悠悠地说出这样的话。望月秋彦靠在墙上,本就宽松的领口散开一些,脖颈有象牙的光泽。

青年的嗓音不大,却字字砸在他的心上。

[诸伏景光心动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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