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可爱不是形容男人的词,可放在望月秋彦身上又没有一点违和感。他看着十项全能,有些地方却又一点不懂,比如做得饭神奇的难吃,被谷口点评了一番后冷冷地抛下一句“那福尔摩斯还不知道太阳从东边出来呢”。

谷口说没关系。

他做饭很好吃,他们以后可以经常一起吃饭的。

“我希望你做你就会做?”望月秋彦歪头,细密的睫毛下虹膜剔透,眼底却看不出什么情绪,“那你这个警察也太没用了吧。”

“说的也是。”

上野彻的胸膛颤动,发出沉闷的笑声。

“等着瞧,别以为得到港口黑手党的庇护就无法无天了,等我出去,我的同伴肯定会将你们绳之于法。”

这番嚣张的言论将周围的黑西装惹怒,他们手里的枪举起,正要打穿他的肩膀,望月秋彦却噗地一下笑出了声。

出于对他的尊重,黑西装们瞬间停下了手。

“进了地下监牢的人,还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望月秋彦掀起眼皮,懒洋洋地和旁边的尾崎红叶聊天。

“红叶,他瞧不起你诶。”

尾崎红叶阖眼:“依妾身看,你才是最喜欢挑衅的。”

望月秋彦无辜:“哪能呢,我怎么敢挑衅你。”

尾崎红叶轻笑:“怎么?这次不说他是你的粉丝,让妾身手下留情了?”

望月秋彦耸肩:“好像我每次那么说,你都打得更狠了吧。”

像是为了告诉他把脑子里的水倒出来——也可能是他跟着人跑的次数太多了,尾崎红叶气到每次望月秋彦一开口,就笑眯眯地让金色夜叉在人身上捅一刀。”当然了,我也很欢迎你来抓我。”

望月秋彦说着,将注意力挪了回来,他的脸上找不到一点破绽,指腹摩挲着口袋里冰冷的枪身。

“我只是有点不理解,你干嘛做这些无用功。港口是港口黑手党的地盘,就算你不说,找到你的同伴,对我们而言也只是时间问题。再退一步讲,就算你的同伴将消息传了出去,你以为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

“没……办法。”

上野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谁让有人告诉我,要学会拒绝讨厌事嘛。”

因为好说话的性格,上野家的那堆亲戚时常打着善意的名号,指示他做这做那。

比如谁家的孩子生了病,让他借一点父母的抚恤金。

又比如谁家的孩子犯了事,让他借着父母的人情,去和拘留了对方的警官打打交道。

那时望月秋彦正好被谷口忽悠去接他回校,青年靠在车边,就这么看完了全程。

上野家的亲戚得寸进尺,认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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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满身的牌子,吵闹着一定要让他见见自己家的孩子,说不定未来还能成为亲家。

拖拽的过程中还把望月的外套扯坏了,他身上的衣服被扯成了半截袈裟,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上野彻的肌肉紧绷,诚恳地和他道了歉,并承诺一定会赔他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可望月秋彦好像并不在乎这个。

他的脸色阴沉,问能不能付钱给上野,让他帮自己把刚才那些人打一顿。

上野彻说他刚刚也可以直接动手,有必要的话,他会做他的认证的。

【“你不懂。”】那时的望月秋彦捏紧方向盘,杀气腾腾,听完更生气了,【“我有打不了人的难言之隐。”】

“你干嘛老记着别人说的话。”望月秋彦头疼地叹了口气,“你不能有点自己的思想吗。”

“……”

“这就是我的思想。”

上野彻的回答简洁,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相信他的话,就是我自己的思想。”

报复亲戚是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晚上,从未遭过如此屈辱的望月秋彦那时越想越气,深夜把上野彻叫醒,威胁他和自己出门。

老实说,上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谷口说他恃美行凶,也不是没有道理。

宿舍的床本就是一人睡的,望月秋彦爬过来,难免压到他身上。青年身上的睡衣散开几颗扣子,长发蹭过他的脖颈,耳朵都气红了。

那天晚上他们闯了两个红灯,超速的单子拍了好几张。望月秋彦用小刀抵在他的腰后,把装了橡皮弹的枪塞到他手里,让他对准上野亲戚家的房子,打不回来就别回去了。

这是犯罪。

他是警察,怎么能犯罪呢。

可上野彻就是鬼使神差地动了手,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反抗强加在自己身上的“道德”与“善意”,上野家的人兵荒马乱,望月秋彦却一把将他拽回车上,在警笛的声音中嚣张地将油门一脚踩到底。

他的长发被风吹起,侧脸被道路两旁的灯光映得时亮时暗,唇角咧开,带着无法描述的洒脱与肆意。

上野彻嘴上痛心疾首地说着他心眼真坏,心里想的却是,他要是一直这么笑就好了。

他们五个以后下班可以一起去聚餐,一起聊自己办的案子。

有他们在,当警察好像也不是那么痛苦。

真奇怪。

上野彻想,怎么他人生所有狼狈的时候,都要被望月秋彦撞见呢。

别人去见心上人的时候,要么是西装革履,要么是带着鲜花,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这幅狼狈的模样了呢。

“你们这种黑手党是不会理解的。”

上野彻坚定地说。他看着望月秋彦的眼睛,又充满挑衅地重复了一遍。

“我最好的朋友,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确实理解不了。

这家伙是白痴吧。

望月秋彦皱眉,他最好的朋友不是谷口吗,谷口都死得不能再死了,还帮他报仇。

说到底,警校也才六个月的时间吧。假设人能活到六十岁,那也就是一百二十分之一的时间,一百二十分之一算得了什么。

想活命的话,直接说和他的关系不就好了?上野这家伙不是在楼顶都不敢往下看的吗,今天这么能忍。

望月秋彦深吸一口气,本想再说点什么,降谷零却抬手,再一次握住了他的手。

这种感觉和刚才不一样,充满了安慰的含义,还带了点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的警告。

望月秋彦当然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森鸥外已经怀疑上他了,也就是现在精神系的能力者还没介入,要是把梦野久作派过来,恐怕自己的过去暴露得一清二楚。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隐约察觉到些不对劲,尾崎红叶向望月秋彦问道。

望月秋彦:“我平时话不多吗。”

“哦呀。”尾崎红叶微笑,“既不帮他求情,也不参与审讯,要不是你刚刚说不认识,我都要以为你们是旧识了。”

尾崎红叶听得出来,想必之后听这里录音的人也听得出来。

望月秋彦感到疲惫,心想警校的那群人那么正义干嘛。

谷口去查秋山的案子,尸骨无存。

上野要追查港口黑手党的黑暗,估计也走不出这扇门。

剩下的两个人里,一个去了缉毒组,比他还神秘。一个去了科搜研,作为法医的鉴定技巧高超得令大家头疼,被挂在暗网上悬赏了好久。

“其实你就是嫌我碍事吧。”

望月秋彦沉痛地瞥了尾崎红叶一眼。

“红叶,两年前我们和大佐一起并肩作战的感情呢。”

“尾崎干部。”门口的黑蜥蜴匆匆忙忙地跑下来,“广津先生传来消息,疑似发现了剩下的警察的行踪,芥川大人已经带队去帮忙了。”

剩下的估计就是他们和公安的场合。

看降谷长官的意思,他估计已经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了。

【“既没完全把港口黑手党的情报透露给警察,又违背森先生的意思为警察做事。你这样摇摆不定的,迟早被中也把腿打断。”】

又被太宰治说中了。

“看吧。”望月秋彦看着上野说,“你撑到现在一点用也没有,还不如早点说出来痛痛快快地死去。”

“怎么会一点用也没有。”上野彻含笑道。

——万一以后见不到了呢。

“我这不是见到你了嘛。”

望月秋彦抿唇,生气地看向别处。

“这可是……我作为警察的尊严啊……”

【“诶,望月,你决定毕业后去哪个部门了吗?要不然和我一起来警备部吧,你不是喜欢刺激嘛,我看SAT就很适合你。”】

【“谷口,别看望月现在骂你,其实他以后也骂你。”】

【“哈哈哈哈哈——他真的要生气了!喂!望月!你冷静点!枪会走火的!”】

可恶。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血液从上野的额头落到地上,他解脱地闭上眼睛,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

“现在,好像能理解一点父母的心情了。”

“辅佐官。”

负责处刑的黑西装恭敬地低头,瞥了眼降谷零握住望月秋彦的手。

“请您后退一些。”

望月秋彦面无表情,问了句“为什么”。

黑西装们对视一眼,有些疑惑地抬头——

“您不是向来讨厌别人的血,弄脏您的衣服吗?”

第64章

上野彻的最后一个愿望, 是让望月秋彦亲手杀了他。

他没想过还能出去,虽然嘴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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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挑衅的话,但清醒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那有什么好处呢。

他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人了, 还要逼着对方救下自己,然后一起死在围剿中吗。

这是个很残忍的愿望。

就算在降谷零看来,对望月秋彦也很不公平。

换位思考, 如果当初琴酒让他亲手杀了景光, 降谷零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心情。他是会背负着卧底的任务, 继续走下去呢?还是宁愿和景光一起死在那个雨夜?

人总是自私的。

死在心上人手上,总比死在别人手中要好。

黑手党们暴怒地骂他痴心妄想,可望月秋彦那时盯着上野看了很久,还真的拉开了铁门。

望月秋彦问他, 还有什么遗言吗。

上野想了想, 说希望他的朋友平安顺遂, 不要和他一个下场。

望月秋彦叹气,说你的朋友到现在都不来救你, 已经不是朋友了。

上野彻没说话, 安静地注视着他,唇角的弧度若隐若现,可能是想将他的样子烙印在脑海中, 又可能是想让望月秋彦永远记住自己。

那天干完坏事, 一路疾驶的画面历历在目。上野彻对同伴的爱意,始于被警灯照耀的冷风, 终于干脆利落的一声枪响。

最胆小的人, 以最勇敢的方式走了。

望月秋彦的脸上溅了血,衣服又脏了一套。

上野彻到最后,也没有还他被扯坏的衣服。

在那之后, 望月秋彦将倒在怀里的尸体交给了尾崎红叶,又和对方寒暄了一会,借口要洗澡,带着降谷零回了宿舍。

【人物:上野彻(已死亡)】

【心动值:91%】

“总之就是一直在喝酒。”对着电话那头的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说道,降谷零瞥了眼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望月秋彦,“反正嘴比钻石还硬,刚才一头撞在了墙上,问他高数倒是算的出来,还说自己受过专业的训练。”

确认了房间里没有窃听器,和同期商量了一会,降谷零开了扩音。

“喂,大明星。”松田阵平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你哭鼻子了?”

望月秋彦四处看了看,停顿一会才找到声源。

“没有。”望月秋彦默默地挪回目光,“毒舌的人会变成星星,要是松田警官变成星星,我勉为其难滴两滴眼药水。”

“我变成星星也不用你滴眼药水。”松田阵平说,“你想哭的话就哭吧,之前hgi死的时候我也想哭。”

望月秋彦眨眼:“hgi是谁?”

“我的朋友。”

“很重要的朋友吗?”

“……嗯。”松田阵平咬着烟,咬字因此有些含糊不清,“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啊。”望月秋彦反应慢了半拍,“记起来了,是那个爆/炸案的警官吧。那你现在怎么不哭?”

“我说的是想哭。”松田阵平眯起眼,发现望月秋彦这家伙喝醉了还挺气人的,“你不是演过华生吗。夏洛克最后不是又死而复生回来了?振作点,你班长看着呢。”

刚刚动手的时候,系统又给他倾情推荐了【起死回生体验卡】,什么999,999积分兑换一张,让他心动不如行动。

望月秋彦不愿意开这种先例。

开了一个就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光是旗会那里就有好多个,按这个顺序下来,他这辈子都要被绑在这里了。

那岂不是又回到了原点?

岂不是又回到了和以前一模一样的生活?

所以不可能的。

他根本不伤心,优秀的杀手就应该说“让我杀朋友?得加钱”之类的话。

“你好幼稚啊,松田警官。”望月秋彦托着脸,尾音拖长,“虚构的就是虚构的,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松田阵平轻哂:“喝醉了攻击力这么强,到底谁是小孩子。”

望月秋彦冷哼:“你见过喝醉的人条理这么清晰的吗。”

“就算按年龄算,你也比我小吧。”松田阵平说,“望月弟弟,你给我尊重下前辈。”

“……”没想到自己还能输在这里,望月秋彦盯着降谷零手机上的字看了一会,“诸伏君,打他脑袋。”

诸伏景光无奈,从松田阵平那里接过手机。

“望月。”他问,“你还好吗。”

望月秋彦疑惑,问他:“好是什么概念?”

诸伏景光停顿几秒,知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卧底的生活怎么可能好呢。

如果让他去杀掉zero,他现在可能已经崩溃了。

沉默了很久,诸伏景光开口:“上野警官是位很好的警察。”

“我知道他很好。”

“也很有勇气。”诸伏景光停顿,“能去横滨租界那种地方救人,应该早就做好死的觉悟了。”

港口临近横滨租界,那是块法外之地,名义上由领事馆警察和军警看守,实际上没一方在的。作为政府监督无法触及的法外之地,等待洗净的黑钱为逃避税款而从世界各地涌入,企业犯罪和佣兵商业从中渔利[1],只要是发生在里面的事,已经没人在乎死了谁,又到底死了多少人。

“他其实不想去警备组。”望月秋彦忽然说。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

“他的原话是,警备部很危险,如果我不去,他就拒绝邀请。后来被他问得烦了,我就骗他我会去的。”

然后他就为了去公安,上演了一场人间蒸发。

“……”诸伏景光突然就很难过。

“他不会因为这个怪你。”诸伏景光的嗓音放轻,“他早就原谅你了,望月。”

望月秋彦想了想:“你怎么知道的?”

诸伏景光轻笑:“那不是生你气的人该有的反应吧。”

“……我又不需要他原谅我。”望月秋彦抿唇,“帮他解脱就不错了,我枪法很准的,别人打的话,中枪后还会疼一会,我开枪瞬间就死了。他之前总是缠着我练枪,大概也知道这一点。”

诸伏景光无奈:“你觉得他是因为这个让你开枪的吗?望月,就像你之前一直在鼓励我一样,你也一直在鼓励他。”

是因为你站在他面前,他才有勇气解脱的。

望月秋彦没听懂。他没看地板,走路的时候被垫子绊了一跤。

降谷零眼疾手快地把他捞回来,望月秋彦后知后觉地侧过脸,又盯着降谷零看了一会。

这个角度,他都能数降谷长官有几根睫毛了。

警察真奇怪。不管是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他们竟然从没考虑过他已经投奔港口黑手党,背叛了公安的可能。

望月秋彦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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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酒喝得太多,脸上带了些绯色:“降谷长官,我要把你的幼驯染抢走了。”

降谷零懒得和他计较:“你只有抢人东西的时候才开心吗?”

望月秋彦一脸[岂有此理]地看他:“你抢赤井君东西的时候不开心?”

降谷零:……

哦,那确实挺开心的。

“你下次别喝这么多了。”降谷零托着他的腰,试图让他站稳些,“你还能自己洗澡吗?”

望月秋彦哈哈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总不能拉你和我一起洗澡吧。”

诸伏景光:“……”

松田阵平:“……”

降谷零:“。”

要是说这句话的是风见,降谷零可能已经微笑着阴阳回去了。

望月秋彦笑眯眯的,眼尾微微上挑,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还好看到的不是其他人。

降谷零闭眼,对此没有一点心动。

他是不可能喜欢自己的部下的,没错,他顶多是觉得望月太惨了,还是被他害得太惨了,所以想要保护他而已。

“衣服放在门口。”打开浴室的门,降谷零叮嘱他,“下次联系记得用备用手机,不要把自己淹死了。”

望月秋彦摆摆手,刚要脱衣服,还没动手被降谷零面无表情地拎进了门。

望月秋彦沉默地站在原地,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视线却落在洗手台上的戒指。

不是在保险箱里吗,小小指环,难道是和他抢来的玛雷指环合不来,自己偷偷离家出走到浴室了?

望月秋彦走过去,盯着指环看了一会,再一次语出惊人:“我要把你扔进下水道。”

【“……”】

“之前暗杀你的时候,你直接把我杀了,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

“我杀你的时候你不死,白兰杀你你就死,岂不是证明我比白兰弱了?”

【“……”】

望月秋彦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嘴里只有抱怨,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可沢田纲吉静静地听着,就是从他身上感到了些隐隐的悲伤。

他为什么总是惹他难过呢。

自从继承彭格列后,沢田纲吉已经很久没有感到这种无助的情绪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国中时期,他和Reborn吐槽自己根本不想当黑手党,吐槽声又在听说望月受了重伤时戛然而止一样。

——为什么他非得做那些任务不可。

年少时期的沢田纲吉那时憋出这样一句,天真地问除了杀手这行以外,他不是还可以干很多事吗。

Reborn头也不回地往他头上来了一枪。

【“别开玩笑了,蠢纲。就算是我,也是接受彭格列的邀请后才免去很多麻烦事的,他背后什么也没有,你指望着他金盆洗手被人打死吗。”】

正因为有着相似的成长轨迹,Reborn才知道,怎么样的训练方式才能让望月秋彦在那个世界活下来。握着枪的卡洛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孩子,所以Reborn逼着他冷酷,一遍一遍地将他打倒,告诉他这个世界的残酷,教会他不要付出真心。

斯库瓦罗也早就知道这点。

银发的剑士站在暗处,他的眼底倒映出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的孩子的影子,卡洛的脸上布满了血与泪,就算受到了这样的打击,眼里也没有仇恨。

那是纯粹的,对胜利的渴望。

斯库瓦罗有时也会于心不忍地别开眼睛,他既期待着卡洛能接受他的邀请加入瓦里安,又期待卡洛能在Reborn的教导下变成最强。

迪诺的背后有加百洛涅,沢田纲吉是彭格列。

对于什么也没有的望月秋彦,Reborn的教育方法自然要更残忍一些。

【“听到了吗。”】

杀手先生那时看着跌倒在地的沢田纲吉,抛下一句。

【“你要是不想你的同伴变成尸体,就好好地从地上站起来,去想办法赢了xnxus。”】

沢田纲吉已经很努力了。

可不管他怎么努力,眼睁睁地在戒指里看着望月秋彦把自己烧死的时候,沢田纲吉还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当初不用奈奈妈妈骗他会更好呢。

是不是当初不试着接近他,让他尝试着相信别人会更好呢。

望月君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他了。

“喂,你听得到吧。”望月秋彦戳了戳指环,“你这个人真的很过分,总让大家信任你,结果死在最前面。”

……

【“嗯。”】

沢田纲吉垂眼,回应了他的话。

【“是我的错。”】

望月秋彦不爽:“你有什么错,拯救世界的理由多高尚,说你有错的人才会被骂死。”

沢田纲吉失笑:【“没能做到对你的承诺,就是我的错。”】

戒指的等级并不足以让沢田纲吉的灵魂完全显现,他就站在望月秋彦的身边,看着他对着指环喃喃自语。

“不是说老师像学生吗?”望月秋彦皱眉,“你怎么跟reborn一点也不像,要是他就会骂我没用,连坚持一会都做不到。”

沢田纲吉的唇角弯了弯,眉眼里却带着压抑的情绪。

【“其实Reborn早就把你当成学生了。”】

望月秋彦回忆:“他说的是我做他的学生还不够格,你不要胡言乱语。”

【“他说你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达到我们十几岁的水平。”】

望月秋彦:“抛开我是不是他学生这点,你和迪诺当年一个左脚绊右脚,一个甩鞭子会打到自己的脸,有什么可比性吗。”

所以听到“不够格”这三个字的时候,还是卡洛的望月秋彦才会气急败坏。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输在哪了,每天起床都比前一天更有干劲。

结果不管他问多少次,Reborn的回答依旧一成不变。

沢田纲吉叹了口气:【“这就是你讨厌我和迪诺师兄的原因吗。”】

望月秋彦警惕:“这是不是什么陷阱?把我的话传回原世界,败坏我的名声?”

被他这么一说,沢田纲吉也稍微打起了些精神。就算是他也很少看到望月秋彦喝醉了的样子,稀少的那么几次,望月都会扯着Reborn,叫嚣着要和他打架。

沢田纲吉那时就坐在一边,看着某位斯巴达教师面色阴沉,嘴上说着他死定了,但最后也没真的动手。

【“不是陷阱。”】沢田纲吉语气温和,【”Reborn死前,密鲁菲奥雷也曾经用你的事讽刺他。”】

——“卡洛是我学生里最聪明的一个。”

曾经的世界第一杀手,即使在将死前也依旧保持着绅士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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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嗤笑,枪口挑起帽檐,黑漆漆的眼里盛满不屑,说的话砸在每一个敌人身上。

望月秋彦吸气,说他不想听。

可沢田纲吉神色哀戚,笑得温柔,偏偏要告诉他这点。

【“Reborn说……”】

——“老师的意思,就是不管你们怎么形容他的死状……”

——“卡洛·马天尼,我都为他感到骄傲。”

流进嘴里的液体咸咸的。

直到降谷零担忧地捧起他的脸时,望月秋彦才意识到,自己终其一生究竟在追寻什么。

他哈哈大笑,精神恍惚,连自己被降谷零抱住了都没反应过来。

“降谷长官。”望月秋彦就着这样的姿势,拍了拍降谷零的后背,甚至还在轻笑着安慰他。

“你看,我也是有惹人喜欢的地方的嘛。”

第65章

降谷零的心跳漏了一拍。

青年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 呼吸均匀而悠长,降谷零感受着他的心跳和温度,微微侧过脸, 脑海中还是刚才推门而入的画面。

他又哭又笑的,身上柑橘的气息和威士忌的醇香混合在一起,睫羽沾着水汽, 眼睛明亮而干净, 唇角勾出一个浅淡的弧度, 像是缩成一团的刺猬终于抬起了头,缓缓打量这个世界。

降谷零问他,为什么会觉得没人喜欢他。

望月秋彦想了想,说以后再告诉你。

降谷零挑眉, 问他又藏着掖着什么。

“您怎么能这么想。”望月秋彦理所当然地回, 用那双金色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句话的意思,难道不是我们还有很多的以后吗。”

“……”

又来了。

降谷零失笑, 觉得他部下真是比自己还要狡猾。既不愿意中止任务和他离开, 又要在这里给他画大饼。

恋爱脑和公安这个词实在搭不上号。一开始发现望月这个属性的时候,降谷零还咬牙切齿了很久,他生望月秋彦的气, 也生把他选出来的自己的气。那时候, 整个公安零组,没有一个人看好这位只会胡言乱语的存在。

可望月秋彦就是做得很好。

他不仅任务做得很好, 和其他同事也相处得很好。

降谷零那时还没怎么关注他, 只是看到出外勤时其他的公安邀请他一起吃夜宵,一群人兴致勃勃的,还把自己家人的照片拿出来给他看。

于是降谷零就问风见, 他不在的时候,望月究竟干了什么。

风见裕也思考了很久,回答说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就是普通地听别人说话。”】

风见裕也后知后觉地回忆。

【“总之就是很神奇,不管和他说多小的事,明明也没让他记住,可某一天聊起,他就会神奇地把你的话重复出来。”】

【“久而久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后背托付给他了。”】

降谷零是从那天起,才开始真的在对方身上花费心思的。

他站在阴影里,看着黑发的青年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就像是看到了很久以前,几个熟悉的人影一起在警校里挨骂的画面。

萩原说,等以后班长结婚,他们几个就去当伴郎。

——可是萩原不在了。

景光说,那真是一件艰巨的工程,不过听上去就很让人期待。

——可是景光也不在了。

漫天遍野的樱花飘落。

然后,某一刻。

望月秋彦回过头来,若有所感地望向他。

【“降谷长官~”】望月秋彦笑眯眯地说,轻轻一扯,将他从建筑的阴影,扯进皎洁的月光。

【“你不合群喔。”】

除了内疚,更多的是心疼。

他不会让望月落到上野的那个地步。

他不可以让望月落到上野的那个地步。

这个时间,真正的石井差不多也该醒了。

降谷零垂眼,试图让喝醉了的部下清醒一些:“望月,有空一定要联络我,知道吗?”

望月秋彦没说话,他盯着空白的瓷砖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停顿了一会,扭头回了他声:“啊?”

降谷零又好气又好笑,自知现在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临走前,降谷零问他,他才是该被安慰的人,刚刚反倒安慰自己做什么。

望月秋彦思索,说:“我觉得你有我这种部下也挺难受的。”

“要忙组织的任务,要在咖啡厅打工,要出公安的外勤,还要分出精力,像这样偷偷溜出来找我。一下笑脸一下黑脸的,肯定很累吧。”

听到这句话的降谷零沉默了很久。

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的生活,能不累吗。

可半晌,降谷零笑了笑,却说没有那回事。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

“望月。”降谷零温和地看着他,“我现在的笑不是装出来的。”

“多亏了你,现在的每一天,我都觉得很开心。”

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不恰当的人物。

【降谷零心动值+2】

正直的公安,卑鄙地动了心-

最先发现望月秋彦不对劲的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

因为中原中也的宿舍和望月秋彦就隔了一堵墙,听说他回去休息的消息后,中原中也本来是打算下班后回去拿点东西,顺便接他一起去聚会的地方的。

他有这种计划,太宰治当然是要无情捣乱,他不好过,中原中也也不能好过。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刚要把太宰治打死,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在他行动以前,已经换了身衣服的望月秋彦站在那里。

青年手里拿着六零年的瓶帕图斯,问他们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为什么说他不对劲呢。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陷入沉默,尽管不愿意承认他们之间存在默契,但几乎还是同时意识到了这点——

谁惹他伤心了。

“……港口黑手党条例第六十二条?”

望月秋彦一顿,虽然不知道他们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姑且回答了问题。

“巡逻时至少六人一组,一位可行动的能力者待命?”

“第一百三十二条。”

“……遇见可疑人员,紧急情况下可先斩后奏,二十四小时内向上级相应报告。”

望月秋彦说完,自然地在沙发上坐下,奇怪地看他们一眼。

“突然考我这个干嘛,森先生说要给我考试?”

“……”

“喂。”中原中也压低声音,向旁边的太宰治问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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