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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就得做这个 烟二 45514 字 20天前

“照片。”

“照片?”

“你被人偷拍了,还差点被媒体曝光。”温廉纤不再卖关子,将牛皮纸信封递给他, “还好我爸很理智,没有因为这些照片迁怒你……要不然, 婚礼可能都要推迟了。”

她承认, 这话有吓唬当事人的嫌疑。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 韩佑的脸色果然变得很难看,低头翻看那些照片:“她叫田甜,是爱羽乐团的小提琴副首席,负责日常考勤, 我那天请婚假被她叫去了排练厅值班室填表……仔细想想,她那天的表现,也有点古怪……”

只是眼下没有证据,也不好妄加揣测。

他将照片放进外套口袋:“回去以后,我调查清楚的。”

知道自家丈夫没有人脉也没有手段,温廉纤并不放心:“真的不用我来处理吗?”

韩佑摇摇头,表示自己可以解决:“纤纤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别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温廉纤明白对方是体谅自己经营分公司不易:“好吧,那你也不要勉强,如果需要帮忙,就告诉我。”

刚说完,便收到了喻娴发来的消息,催促两人早点来餐厅试菜,别丢她一个人应付两位开朗健谈、也没把她当外人的母亲。

喻娴:当然,晚点回来也没关系。

喻娴:韩佑他妈正说到你们两个三岁时一起蹲小马桶比赛拉臭臭的事,挺有意思的,我不介意多听一会儿。

温廉纤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急着离开陈列室,谁料,步子还没迈开便被韩佑硬生生拽住,禁锢在原地。

男人偏过脸,用舌尖细细濡湿她的掌心:“……纤纤还没说怎么罚我呢。”

对上那双带着委屈和悔意的桃花眼,温廉纤心里的埋怨已然消散了一大半,嘴上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我可得想一想。”

韩佑动作一顿,倒吸凉气的动作引起她的注意:右耳上那枚银十字耳钉不小心勾着了自己外套上的蕾丝装饰。

两人忙活了好一会儿才解除困境。

没有了继续亲昵的气氛,温廉纤却漾出一丝笑意,抬手捏了捏韩佑被耳钉扯红的右耳垂,又捏了捏他空荡荡的左耳垂,忽然计上心来:“那……就罚你再去打个耳洞吧?痛一痛,长长记性,以后谨慎一点。”

“只是这样?”

“这样足够你反省了。”温大小姐彰显自己的通情达理,“本来也不全是你的错。”

她还想说点什么安慰丈夫,走廊里却响起了郑赫嘱咐几个佣人的动静,应该是专程来书房接应他们的:晚餐由负责婚礼宴席的厨师团队烹饪制作,算是试菜,迟迟不见准新人到场,庄青裁和席初晚肯定也着急。

韩佑应了声,终于舍得放温廉纤离开。

只是。

落在她眼眸中的那抹笑容,却显得意味深长。

*

不和谐的音符很快被欢乐祥和的主旋律所吞没。

男方入赘的接亲流程和寻常接新娘不大一样,再加上婚宴要在远离市区的绣园举行,温廉纤提前两日就和喻娴一起在绣园住下了。

婚礼当天,她在伴娘的催促下早起准备化妆。

宴请的宾客不多,都在上午陆陆续续抵达,绣园外的豪车如长龙般排列,彰显着赴宴宾客们非富即贵的身份;所幸,有温皓白和庄青裁出面接待,还有姑姑白娇蕊担任“总指挥”,温廉纤并没有多费心神。

为了搭配新中式龙凤褂,发型和妆造半点都不能含糊,她一边由着化妆师摆弄头发,一边喝着喻娴递过来的冰美式消肿提神,顺手给远在玉玺公馆做准备的韩佑发消息。

温廉纤:我好像有一点紧张。

不知道新郎眼下在走什么流程,几乎是秒回了她的消息:喻娴不是陪着你吗?

温廉纤:就是因为喻娴陪着我,所以更紧张了……

温廉纤:她给我出主意,说让你坐着大红花轿来绣园。

温廉纤:还说,让我来掀你的红盖头。

按照事先约定,婚礼流程一切从简,温廉纤索性删掉了“堵门”环节,只让韩佑象征性地散一散红包就好……

没想到,这个决定遭到了喻娴的强烈反对,还想出不少“为难”新郎的花活。

韩佑:如果纤纤觉得有必要,现在改婚礼流程还来得及。

韩佑:我愿意配合。

尽管新郎豁得出去,新娘却并没有整花活的心情:凤冠步摇珍珠扇加身,衣帽间里还有待换的主婚纱、迎宾纱、敬酒服和送客纱以及每套造型所需搭配的发饰与首饰,想到这些,她只求能尽快结束这场被迫社交,早早和韩佑一起躺在卧室那张大床上……

拆拆礼物,数数礼金。

或者做点别的。

喻娴没能如愿,自然不甘心。

迎亲队伍踩着吉时达到绣园,浩浩荡荡却规规矩矩,穿梭于一眼望不到边的花海之中;新郎靠“钞能力”开路,红包一个接一个顺着门缝塞进来,直到喻娴两只手都拿不下,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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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不愿开了门。

这还远远不够。

没有迎亲小游戏,她就铆足劲起哄让对方“表真心”,随后,看见韩佑从怀里摸出一枚十克拉全美方钻戒指……

钻石有多真,心就有多真。

喻大明星彻底哑了火,等小夫妻给双方家长敬完茶,还在感慨那枚“太开门了”的钻戒:“韩佑为了娶你,也算是倾尽家底了吧……”

温廉纤还来不及和她解释钻戒的来历,韩佑的身影便闯入视野,毕恭毕敬,双手给喻娴递了杯热奶茶:“喏。”

喻娴找到了发泄口:“……也不知道给你老婆准备一杯?”

韩佑噙着笑打断她:“这是在给你敬茶,小丈母娘。”

喻娴:“……”

看着闺蜜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温廉纤在一旁抿笑,笑够了,才示意韩佑别闲着、赶紧去帮忙招待宾客。

目送他走远,喻娴才嗦了一口奶茶,喃喃道:“完了,我好像也被韩妲己迷惑了:虽然还是看他不顺眼,但是他给我敬茶诶,还管叫我小丈母娘……”

新娘蹙了蹙眉:“都说是乱了辈分。”

“无所谓,我不介意多个儿子。”

“但我介意多个妈。”

“这不难,以后,韩佑在的时候我们当母女,韩佑不在的时候我们当姐妹!”

温廉纤忍俊不禁,推了她一把。

接下来的婚礼流程都还算顺利: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落在成套的银质餐具上,巨型LED屏幕循环播放着这对新人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星空顶仿佛直通天穹,连星星和月亮都受到邀约,前来一睹这人世间的少有温馨。

除了……

温皓白不大愿意把女儿的手交给亲自挑选的女婿——任凭司仪催促几次,他还是紧攥着温廉纤不放。

舞台下众宾客的神色从欣慰到疑惑、从疑惑再到好笑。

最后,是韩奕看不下去了,坐在台下喊了一嗓子:“温皓白你到底行不行?你要是不行,换我上台,把我儿子的手交给你女儿!”

前来参加婚宴的都是熟人,也都清楚温、韩两家的交情,哄笑过后,温廉纤和韩佑双双唤了声“爸”,温皓白这才回过神,将这一环节迅速向前推进。

好不容易等司仪念完了誓词,新婚小夫妻相视一眼,在交织的祝福声和鼓掌声中完成了交换戒指和亲吻彼此。

打辩论赛、给员工开例会、向客户展示项目成果都不会怯场的温大小姐,此时此刻却四肢僵硬,视线难以聚焦。

缓缓拉开和丈夫的距离,她心有余悸小声嘀咕:“……还好。”

韩佑的笑意浓到快要化不开:“什么?”

她双颊泛着粉色,声音更低:“还好我们有提前练习接吻,不然,我、我肯定下不去嘴。”

韩佑扬了扬唇,借着拥抱之际,替害羞的妻子挡住台下无数道视线。

*

既然是婚宴,就免不了要喝酒。

绣园设有庭院地暖,午宴安排了户外自助,晚宴则在宴会厅举行,招呼完一圈宾客,温廉纤已然有了醉意、连步子都在飘。

见韩佑仍端着酒杯穿梭于圆桌之中,她在喻娴的陪同下,先一步回卧室休息。

伴娘对那位“不顶用”的伴郎颇有微词:“付总那儿子长得高高帅帅,白白净净,找他要微信竟然说没有手机,只有小天才电话手表……你们总说他忙,没法提前见面,也没说人家在忙着备战中考啊!害我浪费感情!”

未成年的伴郎,自然也无法帮忙挡酒。

喻娴边摇头边叹气:“真是辛苦韩佑了,我说把红酒换成葡萄汁,他说不用,后来干脆换白酒、又去敬了一圈连城那边来的人……”

温廉纤脑子晕晕乎乎,但说起韩凌松,温廉纤又来了点精神。

韩家如今的掌权人韩凌松看起来比她的父亲年纪还要大几岁,成熟稳重,不怒自威,身材样貌保养得极好,想来是他们韩家人都有这么一副好基因,如果自己和韩佑以后有了孩子,肯定也……

啊,想多了。

温廉纤不动声色抿了抿唇。

喻娴给她倒了杯温水润喉,嘴里不忘八卦豪门秘辛:“不是说,韩佑的爸爸与本家两位兄长关系很差,韩老爷子去世以后,连一分钱遗产都没拿到吗?那个韩凌松,怎么还大老远跑来参加侄子的婚礼?”

温廉纤耸耸肩,坐在梳妆镜前摘掉了身上那套翡翠首饰:“其实,韩佑送我的钻戒也是韩凌松出的钱……”

“哇哦,出手这么阔绰?”

“韩佑说韩凌松没有孩子,我猜,可能是希望我们以后为他养老送终吧?年纪大了,终归还是记挂着亲人的。”

喻娴嗤笑了一声,上前一步,帮她去拆盘发:“那种身价的商圈大佬怎么可能没有孩子?等真到了那一天,说不定,私生子就如同雨后春笋般从世界各地冒出来了……”

温廉纤被她的比喻逗笑了,身子一动,不小心扯着了头发。

喻娴连声说“抱歉”,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说起来,我倒是在一个饭局上听人说,韩凌松以前包养过时响——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那个很有名的男演员?”

“是啊,时响也是越老越有男人味,前段时间还接了个高奢代言呢,那两人站在一起,我是真的能磕!”喻娴摇了摇脑袋,“回头问问你姑姑,她肯定吃过这个瓜。”

温廉纤点点头,还想说点什么,一掀眼,结束应酬的韩佑推门走了进来。

依稀还能听见楼下的喧哗……

温廉纤琢磨着,新郎应该是得了长辈们的准许,提前上楼来陪她的。

喻娴懂事地起身道别:“新娘子就交给你了,我撤咯。”

关门前,还不忘笑嘻嘻地冲温大小姐挤眼:“宝贝儿,请尽情吩咐妲己。”

温廉纤:“……”

韩佑随手落了房门锁,走到妻子身后,接着帮她拆盘发:“她刚刚说了什么?”

温廉纤糊弄过去:“没听清。”

破天荒在竹马身上闻见了浓重的酒味,她忍不住吸吸鼻子,视线透过面前那面梳妆镜,描摹着丈夫英挺俊美的轮廓,这身黑色英伦风三件式的西装,实在是很衬他的宽肩、细腰和长腿,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直到视线落在男人略显红肿的左耳耳垂上:那里,新穿了一个耳洞。

这一天两人都太忙了,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温廉纤一蹙眉:“这两天去弄的?”

韩佑坦然承认:“纤纤不是说让我痛一痛,长点记性吗——错了,就要挨罚。”

听到这话,温廉纤有一点点小小的心疼,顾不上松散的发髻,立刻站起身来,抬手轻抚对方的耳垂:“还痛吗?”

韩佑趁机用双臂抵住梳妆台边沿,将她圈住:“已经不怎么痛了。”

本以为是温存时刻,他顺理成章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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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温廉纤却目光一斜:“这才多久啊,就不怎么痛了——那肯定没长记性。”

韩佑:“……”

默了一秒钟,他弯起盛满醉意的桃花眼:“纤纤是嫌这样的惩罚不够吗?”

温廉纤因男人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而心尖颤颤:“我可没这么说。”

像是早有准备,韩佑扬了扬唇,一言不发解开了马甲排扣,捉住她的手慢慢往里探、在贴近胸口的位置徘徊。

很快,温廉纤便在顶端触到了一点凉意:像是一枚嵌在肉里的金属饰品。

饰品?

还没有想象出金属饰品的形状,她的耳畔,先响起了韩佑刻意压低的委屈埋怨:“耳洞是不痛了,但这里的,还一直痛着呢。”

第34章 034 “我不要你痛”

摸索到了穿孔的位置, 温廉纤呼吸一滞:婚礼仪式一整天,韩佑都戴着这个?

板板正正的西装胸襟下,藏着两枚金属钉……

光是想想都觉得难为情。

他是真的想要用疼痛和羞耻来惩罚自己?还是想要以此来讨她的欢心啊?

温廉纤双颊烫得厉害, 想要缩回手, 手腕却被韩佑握得更紧:“以后我要是做错了事, 纤纤就这样扯……”

现场教学如何让他疼, 让他痛。

温廉纤借着酒劲半推半就地学, 只是, 盯着面前因为忍耐生理性疼痛而眼眶泛红的男人,没拨弄两下, 她便先受不住了, 抗拒着将手抽离:“我不要你痛。”

韩佑缓了缓神, 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纤纤心疼我?”

温廉纤愣了愣, 随即, 很轻地“嗯”了一声。

当然心疼。

修身马甲和衬衫都解了扣子,韩佑胸前大敞,她自始至终都没能挪开眼:确实还红肿着,看起来就很疼。

鬼使神差伸出食指,温廉纤放轻力道替他揉了揉, 然而,毫无章法的碰触对韩佑而言, 亦是另一种煎熬。

男人的气息再次被打乱。

好在, 充满好奇的女声吊着他最后一丝理智:“你去哪里弄的?”

韩佑故作神秘, 不肯透露半点实情:“自然有地方弄。”

撞进妻子狐疑的眼神里,他微微眯起眼睛,哑着嗓子科普:“那地方啊,还能做一些别的小手术。”

“什么小手术?”

“纤纤听说过‘入珠’吗?”

温廉纤茫然地摇摇头。

意料之中的反应。

韩佑饶有兴趣地欣赏了片刻, 这才慢条斯理地继续介绍:“就是,往里面放珠子。”

温廉纤眨眨眼:“往哪里?”

韩佑俯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温廉纤瞳孔地震,本就泛着绯色的双颊瞬间涨红到快要能滴出血,红唇微张,气急败坏发出警告:“你不要乱来!”

接着是赞赏:“现在就已经很好了!”

再接着是否认:“我也不……不是那么喜欢做那件事!”

韩佑歪了歪脑袋:“哦?纤纤不喜欢?”

温廉纤起初还有点犹疑,被他这么一激,当即笃定表态:“不!喜!欢!”

为人夫的竹马叹了口气,佯装困扰地捏了捏鼻梁:“纤纤不喜欢,那肯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更得想办法提升自己才行,还是改天去约一下吧……”

隐在睫毛后的黑色眼瞳慢慢转向她,带着一点“以身为筹码”的豪赌神态:“也不知道那种小手术痛不痛?”

温廉纤气得矜持尽失,行动先于语言,直接捧起丈夫的脸,急急吻了过去。

接吻总是比说话更容易堵住一个人的嘴。

也更容易传达爱意。

实实在在接收到了那份“心疼”,韩佑带着得偿所愿的神色,伸手揽住她的软腰,加深了那个吻。

而后,又得到妻子极尽温柔的警告:“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自作主张让自己痛。”

*

翻新过后的绣园,已然与记忆中那座规规矩矩的新中式大宅大相径庭。

按照年轻人的喜好,主卧室面积扩建了好几倍,整面落地窗正对造景,私密性很好,还做了足以容纳三到四人的下沉式观景浴池。

温廉纤很喜欢这个可以放松身心的角落。

安抚好了蠢蠢欲动的丈夫,她舒舒服服浸没在浮着玫瑰花瓣的温水里,刚回复完几条友人发来的“恭贺新婚”,就被洗漱完毕、换上睡袍的韩佑捞出来擦干:“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不宜泡澡。”

是有这么一种说法。

反正身上的烟酒味也都去了,温廉纤索性懒懒地窝在韩佑怀里、由着他侍弄,继续挑选适合发朋友圈的婚礼照片。

韩佑下意识瞄了一眼,好巧不巧,看见一条新消息弹窗。

是孟延川发来的祝福。

用词倒是挺讲究。

见温廉纤打算回复,他不动声色抽走了她的手机、将其不备将人打横抱到床上,顺势,从床头柜下方翻找出一只皮质小箱子。

温大小姐果然没再关心手机的去向,注意力完全被那只小箱子所吸引:念书那会儿来绣园小住,她在爸妈的卧室里看到过类似的小箱子,但他们却从不让她把玩,长大以后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成人用品,说是先前的绣园管家顾及着主人家体面,特意想出来的法子。

没想到,这法子沿用了下来。

她饶有兴致地望向韩佑:“你怎么知道这里有……”

绣园新任男主人如实回答:“临上楼前,郑赫特意提醒我的——他还说,明早要送几位留宿的客人离开,要我别让你累着。”

回忆着不久前发生的事,韩佑勾着唇角,声音里带着幽怨:“……他好像宫里教导新人如何侍寝的大总管。”

能被聘来绣园来的管家,做事定然细心周到,听到这样的说法,温廉纤不由失笑:“郑大总管还教了你什么规矩?”

韩佑从小皮箱里摸出用的上的东西:“他教的不算规矩,纤纤教的,才是规矩。”

言下之意,他只认她的话。

温大小姐很是受用,低着头,兀自笑了笑。

新婚之故,夫妻两人所用的床品、睡衣甚至拖鞋都选了正红色,衬得满室旖旎,犹如身陷一座芬香四溢的玫瑰花园。

韩佑难得穿这样色泽艳丽的睡衣,神色温柔地弯着唇角,眼神和气息愈发显得勾人,温廉纤的视线不禁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游走,间或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金属光泽。

环境加成和视觉刺激足以令她意乱神迷,根本不需要“小皮箱”的催化和助兴,懒懒地伸出双手,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人便立刻贴过来。

稍稍翻身,两人就滚到了一起去……

或许是一整场婚礼流程确实让人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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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是记挂着第二天要早起送客,新婚夜当晚,新郎很是体贴轻柔。

即便如此,次日一早,新娘还是深埋在被窝里。

韩佑也不催促。

利索地穿衣起床,他开门将佣人送来的餐车推到床边,为妻子倒好一杯热美式后,这才给庄青裁打电话,说马上下楼帮忙。

临走前不忘在妻子额上落吻:“楼下有我照应,你多睡会儿。”

温廉纤“嗯”了声,往被子里缩了又缩。

韩佑来到一楼餐厅时,四位长辈已经穿戴妥帖等在那里了。

温皓白侧目:“纤纤呢?”

韩佑如实回答:“还在休息——她昨天太累了。”

韩奕“啧”了声,带着嗔怪意味瞪了儿子一眼,后者会意,迅速辩解:“纤纤她穿高跟鞋站了那么久,自然累得很。”

暗示昨夜两人没有折腾得太厉害。

过来人这才给予一个“算你懂事”的眼神。

留宿在绣园的宾客大多是老一辈的亲眷,并不想打扰新婚小夫妻,与温皓白打过招呼,便早早下山去了。

最后来的是韩凌松。

向温家家主辞别后,他又将韩佑叫到身边,看得出,磐天集团现任掌舵人对韩佑这个侄子很是器重,语气也毫不吝啬自己的期盼:“俗话说得好,先成家、后立业——既然解决了人生大事,你也该为以后做打算了。”

韩佑颔首:“打算先回隆滨,然后……”

尾音带着犹疑。

迟迟没有等到答复,韩凌松并没有再追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到上了门口等候多时的劳斯莱斯,才唤来韩奕发号施令:“想办法劝他尽快回连城。”

韩奕向来处事圆滑,压着车窗玻璃笑得像只老狐狸,偏不给准话:“这事儿得他们小夫妻自己商量,我可劝不动……再说了,大哥你就忍心看着人家刚结婚就两地分居吗?劳烦您多受累几年,再从长计议呗……”

韩凌松眯起眼,没有再与同父异母的弟弟争辩,抬手示意司机开车。

处理完昨日婚宴遗留下的一系列杂事,韩佑回到卧室。

彼时的温廉纤已经醒了,正盘膝坐在床上按计算机。

归零归零归零。

熟悉的电子提示女音清脆动听,只是他不明白,婚房里为什么会有计算器——难不成是为了算礼金提前准备好的?

倒是很符合温大小姐“精打细算”的做派。

听到了丈夫的动静,温廉纤头也不抬:“你收到的礼金和礼物,回头也记得统计一下,方便回礼。”

韩佑在她身边坐下:“嗯,我整理好一起转给你。”

温廉纤猛地抬头:“我不是问你要钱的意思……”

还有一句话她没好意思说,这一场婚宴办下来,明里暗里填饱了自己的小金库,除去那些要还的人情债,本质就成了“双方父母爆金币”。

结婚好赚钱!

可惜她这一辈子,应该只会结这一次婚……

韩佑全然猜不到妻子此刻的“小九九”,用一种很放松的姿态倚着她,继续讨论礼金的归属问题:“纤纤收着吧,反正,你会按时给我打生活费和零花钱的。”

温廉纤扯回飞远的神思:“你身上也要有点积蓄。”

很多话到了嘴边,又默默咽下去。

想起韩凌松期许的眼神,他莫名有点心虚:“我也有在赚外快啊,够用的。”

这话说得含糊。

温廉纤的指尖从计算器按键上挪开,看着丈夫,一本正经地点拨:“你别总惦记着那点演出费和津贴,如果在爱羽乐团演出不开心,回隆滨以后,就不要再接那边的工作了——我帮你向姑姑和喻娴打过招呼了,有机会可以先尝试着接些综艺节目或者电影、短剧的客串,你肯定没问题的。”

韩佑饶有兴致地扯了下唇角:“纤纤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开心?”

温廉纤默了两秒钟,揭开一点点对方在人际关系上的失利:“……能躲在爱羽乐团排练厅窗外蹲点给你拍错位照片的家伙,应该是内部人员吧?”

她原本不想插手这件事,但话题聊至此,还是忍不住多嘴一句。

身为当事人,韩佑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

然而听罢妻子的分析,他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恐怕没那么简单——我还得再去确认几件事。”

“比如?”

“至少,得弄清楚田甜在这件事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不希望事情闹大以后增加无辜的受害者。”韩佑顿了顿,“纤纤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温廉纤被说服了,眉眼间缓缓漾出一丝丝暖意:自己的丈夫是这么温柔、这么体贴的一个人啊……

她点点头,声音更柔:“不过,你还是得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迟疑片刻,温廉纤点开手机里的社交APP,满屏都是“韩佑Zephyr”一个人的动态:最新一条“婚礼记录”的转评赞已经远远超过其他动态的数据,并且还有不断上升的趋势。

评论区里除了尊重和祝福,也有不少嘲讽和谩骂。

而冲在最前面的几条恶评ip,都在隆滨。

第35章 035 “他们都欺负我,只有纤纤心疼……

起因是喻娴一早发来了一条婚礼盛况的网络爆料。

即便温皓白婉拒了所有媒体拍摄, 也拦不住宾客在各自的社交账号上发布绣园和婚礼现场的照片,那些追求流量的营销号一番搜罗、筛选,打着“入赘豪门”标签引来不少网友围观, 还有好事者顺藤摸瓜扒出了韩佑的私人账号。

说他帅的、说他命好的、说他活好才能命好的, 比比皆是。

还有人估计是切错了号, 直接顶着带有“爱羽”两个字的ID, 在评论区里diss“一心只图老婆家产”的“温韩氏”。

温廉纤看着都觉得生气, 忍不住和喻娴吐槽了一番。

韩佑情绪稳定, 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我说过了,我不在意, 那些口无遮拦的家伙以后会进‘拔舌地狱’的。”

温廉纤不满:“你这是精神胜利法。”

“精神胜利也没什么不好的。”

“偶尔也要支棱起来, 韩佑, 你就是脾气太好了, 所以才会被他们合伙欺负。”

温大小姐耐着性子训夫, 男人却像蝮蛇般悄无声息地从背后缠上来,下巴抵着她的颈窝,委委屈屈地撒娇:“是啊,他们都欺负我,只有纤纤心疼我。”

刻意拉长的尾音像是带着钩子……

难以言明的酥麻感迅速在温廉纤全身蔓延, 像被细密、冰凉的雨丝淋湿每一寸皮肤,浇灭了郁积于胸口、名为“怒其不争”的坏情绪。

她想, 自己当真是拿这只男狐狸精没辙。

感受着颈侧的热息, 温廉纤想了想, 直接转账七百万:“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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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给你看的那把古董琴,还记得吗?”

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一连串数额,韩佑绷紧唇线:“没必要。”

这一回,温廉纤却不依他了:“正好回楠丰了, 明天抽空去一趟拍卖行吧,就当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绣园的陈列室还没有乐器类的藏品呢。”

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再不接受,就是他这个赘婿不礼貌了。

韩佑收紧手臂,接受了妻子的厚礼:“那我今晚得更努力一点。”

深谙丈夫“有所保留”的实力,温廉纤条件反射两腿一软,整个人倚在他怀里,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倒、倒也不必更努力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轻笑声,她缓了缓神,鼓着腮帮揶揄他:“你没看网友们是怎么说的嘛,说是不想努力了才吃软饭,你倒好,入赘还这么努力,是想怎样?”

韩佑身体前倾,颇有目的性地蹭了蹭:“好不容易挤进这个赛道,得当领头羊。”

“原来你这么有上进心?”

“是啊,不然怎么被你爸选中当童养夫?”

陌生人带着恶意刺向他的利刃,在一声声自我调侃中,纷纷变成了青梅竹马之间增添情趣的芬芳花束。

温廉纤莫名开始释然:可能,这也是韩佑吸引自己的原因之一吧?

她半推半就被对方掰过身子。

相视数秒,落于地板上的影子再次纠缠。

处理完婚宴收尾工作,温皓白一行第二天便前后脚回了玉玺公馆,只留下郑赫与几名保姆在绣园照顾新婚小夫妻起居。

挺不凑巧,喻娴今天有商演,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温廉纤问她要来了老喻的联系方式,和韩佑直接去了位于古玩城附近的拍卖行。

确认过拍品,两人签订了委托竞买合同,随后赶场前往同学会的聚餐地点。

九州饭店算是楠丰的老字号,价格高昂却依然吸引众多食客慕名而来,温廉纤之前跟着温皓白见客户去过几次,总觉得那边古色古香的用餐环境并不适合年轻人聚会——当然,如果是组织者为了彰显身份有意选在这里,倒是也可以理解。

吴泽在群里发了包厢号8888,温廉纤着韩佑的手,在身穿新中式旗袍的服务员引导下、穿过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回廊,恍惚间像是穿越回到了旧时光,直到……

听见包厢里传来了悠扬的小提琴声。

小提琴?

服务员帮忙推门之际,她掀了掀眼,果然在包厢一隅的演艺舞台上看见了正在进行小提琴独奏的女乐手。

温廉纤下意识看了一眼韩佑——他的脸色也有点微妙,打算说点什么,耳边却先一步响起老同学们的欢迎声:

“温大美女来了!哦,温大美女携夫到来!”

“新婚快乐!恭喜恭喜!你们两个也算是我们二班最先修成正果的一对了!钻戒好闪!”

“刚刚还在网上看你们在绣园举办婚礼的照片呢,哇,太让人羡慕了!新郎官,快说说,新婚生活如何?对了,说好的喜糖呢!”

毕业于文星双语二班的女生们叽叽喳喳,眼中都是对青梅竹马的惊羡,韩佑笑吟吟地一一回应她们,说早就准备好了伴手礼,已经在送来饭店的路上了。

而以陆晨辉为首的几个男生,面上虽然是叙旧,言语间总有一两句夹枪带棒,在温廉纤问起为什么会有小提琴演奏时,他解释道:“我们公司不是在楠丰音乐学院隔壁嘛,下班正巧遇到这位小妹妹在校门口勤工俭学找兼职,就让她过来拉个琴助助兴,我们这些俗人,偶尔也要接受一下艺术熏陶嘛!”

王天昊顺势接了话:“这姑娘挺走运,还没毕业就能见到韩大师——能叫‘大师’吗?喔,应该叫‘首席’,芳华乐团,韩首席。”

说罢,又颇为轻浮地冲台式招招手:“小妹妹,听说过这名号吗?”

拉琴的姑娘愣了愣,半晌才很给面子地点点头,乌溜溜的眸子看向韩佑。

谁料,这举动也遭到了男人的调侃:“别看了,人家前两天结婚啦。”

姑娘闹了个脸红,无措之际,停下了手里的琴弓。

王天昊翘着二郎腿,顺势冲邻座的韩佑一挑眉:“韩首席,过去指导一下呗?”

韩佑微笑婉拒:“没这个必要吧?”

王天昊不依不饶:“要不,你上台来一段呗?毕业以后,我们都好久没听过你拉琴了!”

这提议引来了众人附和。

深谙韩佑对那群纨绔子弟的抵触,温廉纤睨了对方一眼,毫不吝啬对丈夫的偏袒:“念书的时候一年到头要听他演奏好几次,你们还没听够啊?”

王天昊没当回事,招呼着吴泽和陆晨辉一起软磨硬泡将韩佑“请”上演艺舞台,问那姑娘要来小提琴,强硬地塞到他手里:“这么多年难得聚一次,韩佑你别扫兴嘛!拉几首曲子让大家高兴高兴,也给你老婆长脸啊!”

包厢里并没有安静下来,时不时能听见几个人压不住的轻笑声——他们俨然只是将豪门赘婿的表演当做一场消遣,没有半点“欣赏”的意思。

眼见韩佑被这般对待,温廉纤蹙紧眉头,打算寻个合适的时机帮忙解围;韩佑却冲她小幅度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开始调试起琴弦。

误以为好脾气的男人又要让步,温廉纤遏制不住怒意,众目睽睽之下站起身来,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舞台上却倏地传来一声绷弦的闷响。

所有人一惊,迅速安静下来。

温廉纤没少听韩佑说过崩弦伤到乐手的事件,当即起身过去查看:“你没事吧?”

韩佑笑了笑:“没事。”

紧接着又冲王天昊一行耸耸肩,故作惋惜道:“乐器也有脾气,这把琴好像不认我呢——不好意思啊,看起来,今天没机会给大家‘表演节目’了。”

王天昊轻嗤一声,一时间像是上了头般故意与他较劲:“我三姑父家里开琴行的,韩佑你要用什么琴,我一个电话,立刻让人送一把过来!我还就不信了,区区一个乐团拉琴的,又不是名家大师,我还请不动你……”

眼见着气氛愈僵,吴泽和陆晨辉有些慌了,一左一右将王天昊按住。

好巧不巧,大忙人喻娴几分钟前刚推门进来,摘下墨镜就目睹了一场大戏。

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有意抬高分贝:“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家宝贝儿今天刚给韩佑买了一把古董琴,六百万!喔,这还是起拍价,估摸着一千万左右能拍下来!王天昊,你三姑父那边有这个档次的小提琴吗?有就让他送过来呗,正好,我们也开开眼!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古董琴呢!”

话音一落,满屋子男女顿时鸦雀无声:不愧是温大小姐,居然愿意砸七位数真金白银给入赘的丈夫买一把琴……

这让并不看好这段婚姻的家伙们生生咂摸出几分真爱的滋味。

吴泽甚至嘀咕了一句:“以前怎么没发现温廉纤这么喜欢韩佑?”

陆晨辉更直接:“我还一直觉得他们两个没戏呢,门不当户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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