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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吻痕?

第26章

杨禄海已经派了人在后门接顾放之。

一个小太监, 一个上了岁数的嬷嬷。

路上嬷嬷不断地叮嘱着顾放之什么——

“皇上浅眠,除非必要,不要翻身。”

“有时皇上夜里会起来几次, 天冷,记得给皇上添衣。”

“皇上有梦魇,但如果顾郎听到皇上呓语,不要叫他。惊扰龙体便不好了。”

“若晚上皇上说口渴, 递上一杯热水就可以,皇上不喜茶。”

顾放之有理由怀疑这嬷嬷是前朝留下来教导侍寝的教习嬷嬷。

怀疑的理由是有好几次这嬷嬷都把守夜说错成了侍寝。

嬷嬷看顾放之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放心地皱起了眉眼:“顾郎?可曾记下了?”

“嗯嗯嗯都记下了。皇上浅眠,必要翻身;夜里起夜我要添衣;皇上呓语要惊扰龙体;还有皇上爱喝喜茶。”

嬷嬷:“……??”

顾放之读档, 对嬷嬷露出一个清风朗月的笑:“放心,我都记着了。”

嬷嬷方才惊恐的表情历历在目。但此刻她却只是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来。

她放心笑道:“顾郎识大体, 老身放心了。”-

顾放之到时,裴辛正在书房接待臣子, 还没回来。

小太监指着寝殿外那矮床告诉顾放之:“这就是顾郎今夜休息的地方。放心,床褥都是新的, 也足够软。顾郎若有其他需要也可以尽管吩咐。”

顾放之试探地坐了坐,发现这小床其实也没自己想的那么不堪。虽说看起来简陋, 但素色的被褥触感软滑, 都绣有暗纹,一摸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

他笑:“没其他要求了。只是我怕冷, 劳烦公公再给我拿个汤婆子来。”

小太监应下, 又带着顾放之去了盥室。

宫里的盥室倒不算大,就是给宫人们简单擦洗的地方。

小太监给顾放之准备了头膏和干净衣物,又问顾放之要不要擦背。

“不用。”顾放之一脸正气:“要留贞洁在人间。”

小太监:“?”

顾放之读档:“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简单擦洗了一下, 又换上小太监拿来的衣服。

小太监说这衣服是从库房拿的,专门用来接待客人。

只是来大齐的客人大多是外国使者,身量要么极高要么矮小,倒是没找到特别合顾放之身的。

他擦洗好出来时裴辛已经回来了,正在由杨禄海伺候着更衣。

顾放之像一个去别人家做客的人,自告奋勇地问:“陛下,可要臣做些什么吗?”

裴辛:“……”

别问了。你顾放之唯一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裴辛刚想说让顾放之直接去睡觉得了,抬头却怔了一下。

顾放之刚沐浴过,潮湿如藻般的卷发散落在腰间。

里衣大了些。白柔软的里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领口有些下滑,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后领处敞开的也有些大,若是有人从后面看,便能窥见他半边的背与清晰的脊线。

顾放之很聪明地用朝服把自己裹住,却让人更想一探究竟。

妖人。

裴辛轻哼一声。

他收回目光:“老师歇着就可以了。”

他一边说,边解开自己胸前衣扣。

顾放之赶紧垂下眼不去看。

但刚刚匆匆一瞥,好像看到了裴辛身上的疤,可顾放之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顾放之越想越好奇心痒痒,索性选择读了个档。

刚换好衣服的裴辛:“……?”

他衣服呢?他刚穿好的衣服呢?

不用想也知道是顾放之在捣鬼。裴辛皱着眉回头看向顾放之,却见这活爹正扬着眉,手掌掩着自己下半张脸,一脸趣味的笑,正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裴辛:“……”

在军营里他没少被人看,艰苦的时候也和军士同浴过,但被耍流氓确实还是第一次。

他黑着脸,抬手遮住自己的身体:“顾放之!”

杨禄海也吓了一跳,一边快步靠近一边摇着花手、试图用花手阻挡顾放之的视线:“顾郎!顾郎非礼勿视!”

顾放之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就看一眼,陛下身材确实不错哈,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

而且他也确实没看错。裴辛身上确实有疤。

浅红色的疤,撕裂状,从后腰一直蔓延到裤腰深处的皮肤,看起来就疼得慌。

裴辛:“…………”

到底哪来的流氓?

他开始怀疑自己让顾放之进宫守夜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赶在杨禄海靠近过来之前,顾放之再次回档。

这次他遵纪守法,还没等裴辛去脱衣服就已经垂下了眼不去看。

不过这样一来顾放之自然也没见到裴辛在翻他白眼-

裴辛泡过药浴后,便准备歇息了。

待他躺在龙床上后,顾放之也躺在了小榻上。

汤婆子已经准备好了,被窝里暖洋洋的。

顾放之伸了个懒腰,在昏黄的烛火中对裴辛道:“陛下晚安。”

裴辛的声音从层层金纱中传来:“嗯。”

应了一声后,裴辛又道:“你好好睡觉。”

顾放之:“?”

不好好睡觉还能干嘛?难不成大半夜的起来跳舞?

但裴辛的话还没说完。

他蹦豆似的叮嘱顾放之:“盖好被子。”

“头发擦干。”

“别听外面的声音。”

“窗户关好。”

“若觉得灯火太亮,朕这里有眼罩。”

总之就是把御医告诉他的话全都原封不动地告诉给了顾放之。

裴辛比谁都希望顾放之能睡个好觉——这样一来他也终于能睡个完整的觉。

而顾放之:“……?”

难道他今天是第一次睡觉吗?还用人教?

之前也不知道裴辛这么爱操心啊?

好在裴辛絮叨了一会就安静了。

顾放之本来以为自己今天可能睡不着,但搂着汤婆子暖洋洋的,杨禄海又点了好闻安神的檀香,顾放之竟比往常还快的困了。

他存了今天睡前的最后一个档,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而内殿的裴辛:“……”

他光想着要稳住顾放之,让他这一夜安静点,别再折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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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幺蛾子来,却忘了自己难以入睡。

平常在外守夜的都是杨禄海,杨禄海睡着的时候,呼吸绵长而沉。

他已经习惯了杨禄海呼吸的声音,如今那声音却变成了顾放之的。

轻轻浅浅,不注意去听的话几乎听不到,像是轻巧的猫爪踩过厚厚的白雪。

裴辛反而不适应。

不过他这两天也是被顾放之折腾狠了,望着床顶发呆,渐渐地也就困了。

他警惕地再看一眼顾放之,确认了他睡得正熟,不会再搞什么幺蛾子后,放心闭眼睡去。

然后他做噩梦了。

裴辛憋屈到在梦里狂踢墙-

顾放之是被裴辛那边传来的声音吵醒的。

断断续续的,暗藏痛苦的低沉的呻/吟声。声音不大,却不容人忽视。

烛火比睡前更暗了,只剩下最后一丝光亮,摇曳地燃烧着。

借着这样的烛光,顾放之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朝裴辛那边看去。

层层金帐中,裴辛背对着他躺着,整个人弓起来,看着就觉得难受。

顾放之想到嬷嬷的叮嘱:如果裴辛噩梦,不要叫他。

可……

难道就任由裴辛这么痛苦下去?

十七岁的青少年,父母和哥哥都不在了,夜夜噩梦缠身,连个能拍他背的人都没有。

听着裴辛那边传来的声音,再看他那么大一只却还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样子,顾放之突然觉得裴辛有点可怜。

顾放之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蹬上长靴,下了床。

被窝内温暖如春,被窝外凛冬将至。

顾放之打了个哆嗦,抱着手臂朝裴辛那边走。

他来到裴辛龙床前,先存了个档,试探性地轻声叫他:“陛下?陛下?”

裴辛魇得厉害,对顾放之的呼唤没有做出半点反应。

顾放之伸手,朝着裴辛肩膀伸去。

可就在他的手指碰到裴辛肩膀的那一瞬间,裴辛猛地有了动作。

一只冰冷的手带着足矣碎骨的力道攥住顾放之的手腕,猛地一个用力,顾放之便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下一瞬,他被裴辛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怪不得嬷嬷说不要在裴辛梦魇的时候去叫他呢。

露头就秒这谁遭得住啊?

顾放之老实了。他感觉到压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要置他于死地,顾放之不敢再耽搁,连忙想要读档回到之前的时间里。

可他的手指才刚动了一下,裴辛却猛地皱起眉。

掐在顾放之脖子上的那只手飞快地移开,改为按住顾放之的手腕,像是生怕他再有什么动作。

这样一来,顾放之整个儿被裴辛笼罩在了身下。

裴辛看起来仍然没有清醒过来,一双浓黑的眸带着沉沉的杀意盯着顾放之,像是凭借本能行动的野兽。

顾放之闻到裴辛身上的药味,既浓郁又苦涩。

顾放之生怕裴辛给自己打出个be结局来。他更大声地叫裴辛:“陛下!陛下!!”

在顾放之的呼唤声中,裴辛幽深的眼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光亮。

待裴辛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现在的情景后,便是一怔。

顾放之就躺在他身下,黑藻般浓密卷曲的头发散落一床,略大的里衣因扯动而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

雪白的皮肤上,有他指印留下的红痕。

又因裴辛按着他双腕的动作,裴辛是半跪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膝盖正抵在顾放之双/腿中间。

顾放之以为裴辛还没醒,坚持不懈地呼唤着他:“陛下?陛下?草啊不会还没醒吧?陛下——”

裴辛:“……”

他猛地松开握着顾放之的手,弹射起身,坐在床沿。

顾放之长长松了口气。

裴辛紧皱着眉:“老师做什么?”

顾放之揉着手腕爬起身:“我……咳……臣是听到皇上做噩梦,想过来叫醒陛下。”

裴辛侧头看顾放之一眼。

因顾放之起床的动作,他领口开得更大了些,左侧的肩膀几乎都要露出来。一缕墨发摇摇晃晃地从领口掉进去,像是猫摇摇晃晃的尾巴。

裴辛收回目光,语气更不悦:“杨禄海没告诉你不要叫醒朕?要是朕方才手下有刀子,你怕不是已经死了。”

“告诉了。但是……”

顾放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看着怪可怜”几个字说出口。

右手腕被他揉得没那么痛了,顾放之又去揉左手腕。他问裴辛:“陛下梦到了什么?”

裴辛默然。

他从不愿与旁人分享自己的梦境,只因拿回让人窥探到自己最软弱无力的一面。

好在顾放之懂的分寸,见他这样,也清楚裴辛是不愿多说。

他又问裴辛:“陛下做噩梦多久了?”

裴辛道:“两三年。”

其实他从小就总做噩梦,只是这两三年,从兄长死后就愈发严重了。

顾放之左手腕的疼也缓解了些,他又去揉自己的脖子。

他问:“陛下有吃药吗?有试着用过熏香吗?针灸呢?精油?泡澡?运动?”

啰嗦这一串,好像觉得他不配合御医似的。裴辛不悦道:“自然。”

顾放之叹。

他撑着下巴思考,也忘了自己现在大大咧咧坐在裴辛床上的动作是有多大不敬。

他又问裴辛:“陛下要不要试试按摩?臣手艺很好的。”

裴辛想也不想地拒绝:“不用。”

他不喜和人有身体接触,更别提让别人在自己身上按来按去,就算那人是顾放之也不行。

顾放之却道:“试试嘛,说不定有效。”

裴辛再拒绝:“不必。”

一般人被这样硬邦邦地拒绝两次,肯定早就放弃了。

可裴辛却忘了顾放之不是一般人,他竟直接跪坐着,双手去扳裴辛的肩膀:“陛下趴下。”

裴辛:“……”

顾放之你是突然不懂汉话了吗??

他啧一声,刚要抬手将顾放之挥开,却听顾放之叹道:“那总睡不着也不是个事呀。难受死了。”

语气带着些怜爱与关心。其中真诚不似作伪。

父王曾教导他,登上帝位后要小心每一个人,尤其是口蜜腹剑的佞臣。

可又有谁能扛得住这样的口蜜?

裴辛没再说话,不情不愿地顺着顾放之的力道趴在床上。

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一缕黑发随着顾放之的动作从他肩膀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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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裴辛面前,在裴辛鼻尖前晃来蹭去。

裴辛闻到顾放之身上淡淡的,清甜的桂香。

顾放之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陛下闭上眼,这回一定可以做个好梦的。”

谁要听妖人的指挥啊?

裴辛忍着心底的不悦,板着脸闭上眼。

许是困得狠了,又许是听了顾放之那句保证。裴辛的睡意随着清甜的桂香一丝一缕地上涌,渐渐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在感觉到裴辛的呼吸变得均匀后,一股满足和骄傲的感觉涌上顾放之的胸膛。

他轻手轻脚地离开,缩回到自己那张小榻上。

他亦很快睡着。

等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微亮。

杨禄海正轻声唤他:“顾郎……该起床了……顾郎……”

顾放之熟练地读档到了昨天半夜,决定多睡一会。

而内殿正准备起床的裴辛:“……”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每天早上顾放之都那么折腾了。

敢情就是为了多睡一会。

出息呢?

不过昨晚多亏了顾放之,他睡得确实不错。

裴辛大度地决定原谅顾放之一次。

他起来看了会书,天色又亮了。杨禄海像之前一样又来叫顾放之起床。

顾放之用被子把头一蒙,读档继续睡。

裴辛:“……”

昨晚那一觉实在睡得太香了。裴辛大度地决定原谅顾放之两次。

再过了大半个时辰,杨禄海又来了。

天杀的顾放之竟然又没睡够,被褥下的手在半空中鬼画符。

裴辛:“……”

他可以放顾放之一马,也可以放顾放之两马。

但他可不是放马的。

裴辛因昨晚对顾放之产生的最后一丝柔软也被消磨了个干净。

他快步上前,压住顾放之的手:“老师,起来了。”

顾放之一睁眼对上裴辛放大的面容,被吓了一跳,瞌睡倒轻了许多。

他哀叹:“好。这就起。”

看着顾放之吃瘪的样子,裴辛抬了抬嘴角,眸底染了一些笑意-

杨禄海为顾放之准备了早膳,顾放之吃完后便起身离开,去前殿等待上朝。

杨禄海小心地看着裴辛的面色,见裴辛比平时要意气风些,小心地问:“皇上昨夜睡的如何?”

他这么一问,裴辛就又想起了昨夜。

萦绕在鼻尖的桂香和按在他背上那双温暖的手,让他竟然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只不过他当然不会亲口承认。只是哼了声:“还可以。”

杨禄海跟了裴辛这么久,自然知道裴辛口中的“还可以”已经是莫大的认可。

“恭喜皇上!”杨禄海喜气洋洋地祝贺裴辛,又问裴辛:“那,今晚还要叫顾郎来守夜吗?”

裴辛“啧”了声:“不用。”

并非没有贪恋这一夜好眠,只是万一让顾放之知道他竟能把自己哄睡,指不定还要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他可不会惯着顾放之-

下了早朝后,顾放之又和宋景舟出了一趟外勤。

这回他们带着礼部尚书盖好的章子,有了这个,再去那些贵死人的店铺采买的时候,也能获得不少优惠。

待多家对比后,两人总算定下了一家做采买源头。

完成了一些预算削减,两人的心头都轻松了些。

顾放之问宋景舟:“饿不饿?去吃个饭吗?”

宋景舟道:“我请贤兄。”

“不了,还是AA吧。俩穷鬼请什么请。”

宋景舟疑惑:“AA?”

顾放之说得顺口,倒忘了AA是英语。他一拍脑袋,回档重来:“你我二人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银子还是要省着用,自己出自己的就是。”

宋景舟使劲点头。

二人本想着就近寻一家酒楼,随便吃点。可现在正是饭点,无论哪家都人满为患。

“怎么会这样?”顾放之表示不解:“这年头有钱都花不出去吗?”

话音刚落,顾放之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砸在自己头上。

……什么东西??这不会是鸟屎吧?

顾放之崩溃地想要读档重来,头顶却又被什么东西轻轻砸了一下。

那东西落在顾放之靴面上,弹跳了两下,又滚落到地上。

顾放之定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粒花生米?

老天不下雨改下花生米了(喜)

顾放之奇怪地抬头,却从酒楼二楼的窗旁看见了秦瑄。秦瑄对顾放之和宋景舟招了招手,嘴巴动了动。看那口型应该是:“上来。”

顾放之和宋景舟对视一眼,宋景舟睁大眼:“秦瑄将军找我们有事?我们莫非做错了什么?”

“不怕。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顾放之安慰他。

而且顾放之直觉不会有什么事——上次让秦瑄讲了许多战场上的事,秦瑄都讲了,感觉人挺不错的。

上了酒楼后宋景舟对秦瑄行礼,又问:“将军有事找下官?”

“没事。”秦瑄道:“你们不是没地方吃饭?”

顾放之和宋景舟对视一眼,才反应过来秦瑄竟然是在和他们拼桌。

顾放之反应得比宋景舟快些,他乐呵呵地一拱手:“多谢将军。”

秦瑄“嗯”了声。

他刚才就看到顾放之和宋景舟二人在下面兜圈子乱撞,但扔花生米将二人叫上来却并不全是出自好心——

他还是觉得顾放之太可疑了。

一个人的秉性怎么能改得那样快?可他几次和裴辛提到,裴辛这么一个生性多疑的人却偏偏不去怀疑顾放之。

不如借此机会再试探一下。

秦瑄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顾放之,突然注意到什么:“你手怎么了?”

他问的正是裴辛昨晚握出来的那一圈指痕。

脖子上的掐痕好藏,手腕上的却难掩盖。顾放之今天已经被人问过好几次了,对此他有一个统一的说法:“昨天险些摔倒,好在皇上拉了下官一把。”

一般这话一出,旁人也就不觉得顾放之手腕上的伤是伤了,反而觉得是来自裴辛的赏赐。

可秦瑄却皱了皱眉。

他是习武之人,能瞧出这握法并非是拖拽而是按压。

顾放之昨晚为裴辛守夜的事他也知道,他还惊讶裴辛这“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性格怎么会准许顾放之这奸臣守夜。

愈发可疑了。

秦瑄手指点了两下桌面,正思索着,突然注意到顾放之侧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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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

那是……

看不清,只能瞧出有些红。

秦瑄想起军营里,某个有相好的将领,每次回来时脖子上也同样带着这种红色。

所以……这是吻痕?

——裴辛和顾放之?

第 27 章 “不然你来朕的后宫?”……

第27章

顾放之还不知道秦瑄已经把自己和裴辛的关系究竟误会成了什么样子。

点好了饭菜后, 顾放之再对秦瑄道谢:“多谢将军让我们蹭位置。”

秦瑄目光再滑过顾放之脖颈露出的那一抹红:“……没事。”

顿了顿,秦瑄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拿起来却不喝, 只是挡在自己嘴前。

他沉声:“你和陛下……”

顾放之啃排骨的动作停了一下:“什么?”

秦瑄张了张口,却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你和陛下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不许动其他的心思?

这些话总归轮不到他来说。何况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应该当心有心之人听了去。

最终,疑问和警告最终变成了这样一句话:“杨禄海应该都提前叮嘱过你了。”

叮嘱?叮嘱什么?

顾放之大脑里迷茫了一瞬, 随即他反应过来秦瑄说的可能是守夜的事情。

他点头:“嗯,杨公公找了个嬷嬷和我说。”

秦瑄“哦”了声:“……杨禄海倒是细心。”

还知道找个女人来说,省得尴尬。

这话题不宜久谈,好在饭菜被伙计送了上来。秦瑄用手指点了点桌子:“吃饭吧。”

秦瑄样貌冷硬, 话又少,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边疆黑色的沙石。和他一起拼桌, 顾放之倒还好,宋景舟深感压力, 饭都没吃几口。

顾放之劝宋景舟:“多少米西一点。”

宋景舟:“……?”

顾放之笑。

他欣赏了一会宋景舟迷茫的表情后,心满意足地回档重说:“多少吃一点。不然晚上容易饿。”

宋景舟道:“贤兄放心, 其实我睡得早,晚上还没饿就已经睡过去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娘一直夸我好养活的。”

一提起睡觉顾放之就想起来裴辛了。

他大学宿舍里有个舍友是神经衰弱, 晚上就总睡不着,黑眼圈都快能垂到脚后跟了。

顾放之以为自己那个舍友的睡眠质量就够糟糕的了, 没想到裴辛比他还惨。

也不知道今晚裴辛会不会也让他进宫守夜?

正想着, 却见一人脚步匆匆地跑上二楼,是阿奇。

他满头是汗,神色也焦急,顾放之直觉出事了, 下意识站起身:“怎么了?”

“秦将军。宋郎。”阿奇对秦瑄宋景舟问了个好,又低声对顾放之道:“二爷,你现在能回吗?还是要晚点?小少爷病了,哭着要见你呢。”

满满病了?

顾放之拧紧眉头:“怎么病的?严重吗?”

“中午的时候有个小子没看住火,厨房烧了。火势不算大,却被小少爷看到了。小少爷惊厥,发热得厉害。”

中午的时候?

顾放之第一反应就是点开游戏主页,去看自己的存档时间。

上一次存档就是在刚刚,距离中午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

1号位的存档倒是早,那是在京郊猎场和裴辛商量西胡使节借兵的时候。

一只手突然握住了顾放之的手臂。

顾放之吓了一跳,抬头却看见秦瑄。

他沉声:“我知道有家医馆的大夫,专给孩子看病。我带你去拿药。”

顾放之使劲点头。

秦瑄口中的那家医馆离饭馆并不远,步行过去即可。

秦瑄腿长,顾放之在后面一路小跑地跟着,几乎有些气喘吁吁。

到了医馆,白眉白须的大夫问了阿奇满满的情况,给拿了一些安神的药。

顾放之拿着药又匆匆回了顾府。

他这一路上提心吊胆的,直到回了顾府。

他来到满满门前时,是顾云川正在照顾他,用湿润的布巾擦着满满头上的汗。

满满则正睡着,皱着眉头,看起来很不安稳。

听到动静,顾云川回头。

他走到门外,轻掩上满满房门,垂眸看顾放之。

顾放之是一路小跑过来的,累得不行,此时正扶着膝盖大口喘气。头发有些散乱,垂下来,挡住因剧烈奔跑而变得薄红的面颊,像是清透的玉石被人不小心染上了一抹朱砂。

也因这疲劳,顾放之那一向温润的眉眼也多了许多鲜活生动。

顾云川瞧出顾放之的焦急,心里欣慰顾放之的成长。他抬手,粗糙的左手有些用力地在自家二弟头顶上压了一下:“莫慌。大夫已经来瞧过了,只是吓到了,吃几幅安神退热的药就好了。”

顾放之这才松一口气。

顾云川注意到顾放之手中的药:“这是?”

顾放之答:“是秦瑄秦将军带我去的医馆,医生给满满开的药。”

“秦瑄?”

听到秦瑄的名字,顾云川一向淡淡的表情有了变化。

他是驻南的将军,秦瑄的军队则在北面。二人不曾见过,却一南一北,共同守护着大齐安康。

如今秦瑄还在为国效力,他却只剩下了左臂,名号也被剥夺了。

顾云川不愿叫弟弟看出自己的惆怅,只问:“你要进去看看吗?”

顾放之点头。

正如顾云川说得那样,满满病的不算重,发热也不算严重,就是梦里时不时会有抽泣。

待顾放之近距离探望过满满后,一颗心才终于平稳下来。

不然顾怀玉办事回来,看到他的宝贝弟弟突然病得那么严重,不得原地黑化啊。

晚上的时候满满就好了些,醒来吃了一碗粥,瓮声瓮气地问顾放之:“放放哥,我今晚还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顾放之道:“当然可以。”

他让阿奇把自己的被褥拿来,满满吃过药后,像上次一样,小猫似的将头枕在顾放之的手臂上。

顾放之也很快睡着,但没过一会又醒了。

他倒抽凉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麻麻麻麻了——”

他为了不吵醒满满,咬着嘴唇活动手臂,试图缓解手臂的酸麻。

但满满还是醒了。黑夜里他奇怪地望着顾放之,对顾放之缓慢蠕动的行为表示不解。

顾放之:“……”

一生爱面子的顾放之选择读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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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又惊动了三次满满后,顾放之终于成功达成完美通关成就。

他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准备睡觉。

睡意悄然上涌。

可就在某一个瞬间,顾放之的眼睛突然睁大。

不对。

怎么都想不通。

顾云川只有一条手臂(比划右手),是怎么能把布巾(比划右手)拧干(比划右手)的?-

养心殿。

孙太师今晚进宫,与裴辛谈话。

上次裴辛借着顾放之的巫术刻意不去听他说话,已经险些将孙太师气出什么毛病来,这回他是气不过,没经过裴辛准许,直接进来的。

裴辛想叫人把他直接送走,可,传了三代的古玩也禁不住什么折腾,就让他留下来了。

看来的脾气还是被顾放之折磨得好了一些。

不过孙太师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

问问裴辛的身体,再问问学业,最后再拐回老生常谈的话题上——

“陛下后宫空虚……”

裴辛最烦听到这样的话。

有些话说出来,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却只是为了满足讲话人自己的私欲。

那边孙太师絮叨着,却没注意到,裴辛冷冽的眉眼被殿内摇曳的烛火渡上一层凌光,像是月光下的利刃。

他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却挡不住眼中翻滚的不耐烦。

他薄唇微微下压,整个人看起来寒气森森的:“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裴辛声线低沉,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染上了冬夜的冰霜,孙太师一愣,才刚说到一半的话,后半截就这么咽回到了肚子里。

裴辛停下转动玉戒的动作,起身,冷冷道:“太师慢走。”

孙太师站起身。

可下一瞬,裴辛突然眼前一黑。

再恢复视线时,裴辛已经重新坐回到了贵妃椅上,孙太师也重新站在了他对面。

“陛下后宫空虚……”

裴辛:“……”

顾放之这又搞什么呢?

倒是会挑时间,他好不容易听完的啰嗦,现在竟然还要再来一遍。

裴辛烦的不行,寒气儿都快从头发稍儿冒出来了。

他再说了一遍:“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被这么一吓唬,孙太师果然又老实了。

可下一瞬,裴辛眼前又是一黑。

孙太师:“陛下后宫空虚……”

裴辛:“………”

“朕的忍耐,是无限的。”裴辛打断孙太师的话,道:“但你不要太过分。”

孙太师:“??”

啊?

下一瞬,裴辛眼前再一黑。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是说,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注①)

又一次了悟禅机的裴辛,方才的火气被顾放之折腾了这么三次,已经荡然无存。

他不光不生气了,甚至还有点想笑。

孙太师又在重复那相同的一句话:“陛下后宫空虚……”

“那怎么办?”裴辛问:“不然太师你来朕的后宫?”

孙太师僵住了:“老臣,老臣,老臣……”

他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才终于想出一个理由:“可是,可是老臣……老臣的腰不好……”

裴辛没答,他用手背撑腮,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太师因惊讶而龟裂的表情,静静等待着顾放之的巫术再次到来,洗干净所有人的记忆。

可……

顾放之没施展巫术。

登基一月后,新帝在养心殿发表重要讲话。

要将臣子(男)(七十岁),收入后宫。

孙太师讷讷地不再说话,一片死寂中,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觑。

都说君无戏言,更何况裴辛也不是那种会和别人开玩笑的性格。

最终是杨禄海打破了这片死一样的安静。

他看了看孙太师,发抖着问裴辛:“皇……皇上……要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办吗?”

裴辛:“…………”

办什么?

他看不如把他办了吧,风光大办。

明天就搬到皇陵的那种。

——要顾放之来殉葬!!

第 28 章 算朕求你了,顾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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