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收留我一个晚上。”
御朝生铁了心的懒着苏泞枝。
他一晚上都懒在苏泞枝公寓不走,苏泞枝差点离家出走。
两人僵持到了半夜十一点,苏泞枝困意卷上大脑,她精力交瘁无心应付御离霆。
她明天还有工作要去剧场交谈合作的事宜,没时间跟御离霆吵闹。
她甚至将这个男人无视了,放弃挣扎,他要留就留吧。
顶多地上多盖一层被子,男人休想上她的床。
她对御朝生约法三章,“要留你也可以,但沙发,地上,你自己选。别想上我的床。”
御朝生指着自己的头,“枝枝,我还是个病号你忍心让我睡沙发和地上?”
御朝生把死缠烂打发挥到极致,对上苏泞枝他完全一股子孩子气。
苏泞枝头痛的抚着眉心,他的头被她打破了,按理说她应该负责。
那小沙发根本容不下他的身子,现在是秋季晚上睡地上得冷死,男人又死赖着不走。
她这是彻底被人黏上了吗?
最后,她泄下一口气对他说道:“床上你可以睡,但是你最好安分守己。”
要是敢趁机对她做什么的话,她一定对他不客气。
御朝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好。我一定安分守己。”
苏泞枝冷哼一声,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苏泞枝推开他的桎梏,她转身径直进了房间要去洗澡。她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太困了,最近都没好好休息过了。
玻璃制的浴室门挡光并不是特别好,御朝生眼睛瞥向那块玻璃门,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隐约能看到里面那道妙曼的身姿。
甚至闭着眼都能熟悉的记起自己双手在上面流连的触感。..
他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下,苏泞枝的房间很整洁,一张大床,床头柜上摆放了一个小台灯,窗户上挂着一个风铃,风吹动的时候风铃叮叮当当的响。
书桌柜上放了一个笔记本电脑,他眼眸撇见电脑下压着一个本子,那个本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鬼使神差的伸向了那个本子。
御朝生拿起苏泞枝的本子,发现是一本画册。他手指翻卷了几页,里边是苏泞枝画的画稿,有各种风格的,画得活灵活现,他知道她私底下喜欢漫画。
翻了几页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手指忽然卡在一张图片上,他眼瞳定定的盯着再也没转动过。
那是一张男人的素描画,男人挺身立玉,清冷俊毅,每一笔都刻画到了极致,细到连他耳蜗上的小痣都清清楚楚。
她对这个男人有多了解才能将他画得这么逼真。
可惜这个男人不是他。
——肖行书。
御朝生原本邪邃的瞳眸突然变得阴森森的,他双目冷戾的瞪着那张画,指节捏得咯吱的响了一声,真想撕碎了这张碍眼的画。
手指曲卷着还是忍下了。
他唇瓣咬着冷酷,“肖行书,我不会让她爱上你的。”
苏泞枝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苏泞枝打开了玻璃门。
御朝生急忙收起画册放回电脑下压着,装做若无其事的表情。
实则心里面已经翻起了浓浓的醋味。
苏泞枝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看了眼男人,“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她本来想提醒他一句家里没有男士换洗的衣服。
结果他不知从哪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向她仰了仰眸。 <center><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