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焕被南宫离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总不能自己亲自去试吧?
万一这药真的有效,他当众说了不该说的话,岂不是颜面扫地,威信全无。
李流云笑着看向南宫焕:“父皇怎知她说的不是实话呢?”
南宫焕皱了皱眉:“嫣儿的宫里,除了她事后去过刘贵妃的宫里,其他人均无可疑之处,不是她还能是谁?”
李流云点点头,于是又看向春蚕:“春姑姑,父皇的话你也听见了,那你老实交代,母后身体欠佳,随父皇出宫以后,你因何去了刘贵妃的宫里,你又和刘贵妃说了些什么?”
春婵听了李流云的问话,彻底瘫倒在地,刚想否认,但一张嘴却不受控制的,将实话说了出来:“奴婢去了贵妃娘娘宫中,向贵妃禀报皇后可能怀孕一事。”
皇后听春婵这样说。握着慕国公夫人的手紧了紧。
南宫焕又问道:“你如何得知皇后有孕在身?”
春婵颤颤巍巍的道:“皇后娘娘的这月的月事,晚了近七日,且食欲不佳,闻到肉食荤腥,几欲作呕,奴婢这才斗胆猜测,皇后娘娘可能有孕在身。”
南宫焕听了春婵的话,一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之上:“你身为皇后的贴身大宫女,又是从小跟在皇后身边伺候,又是一起入宫的,刘贵妃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作为内应监视嫣儿的一举一动。”
春婵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只因奴婢的哥哥好赌成性,欠了巨额赌债,如若再还不上银子,就要被人砍掉双手。
奴婢不得已,偷了娘娘的一支金簪,打算带出宫卖掉,被刘贵妃抓住,从此有了把柄,贵妃威胁,奴婢如若不从,便要告发奴婢,发配到慎行司,奴婢担心祸及家人,不得已才做了刘贵妃的内应。
但奴婢真的只是告知了贵妃,娘娘可能有孕的事,绝无其他,至于下蛊之事,奴婢真的不值啊,还望陛下娘娘明鉴。”说完对着南宫焕磕头。”
李流云听了春婵的话,又问道:“贵妃得知皇后娘娘有孕的事之后,是如何反应?将贵妃娘娘的原话一一道来。”
“慕雨嫣这个贱人,一把年纪居,然还老蚌生珠,还有了身孕,也不怕一尸两命!身为一国之后,毫无廉耻,凭着那一张脸,勾引陛下白日宣淫,狐媚做派,堪比那青楼妓子。”春婵说完。
南宫焕一个茶盏扔了过来:“放肆!这个贱人,居然敢如此咒骂嫣儿!朕要将她千刀万剐!”
春婵也不敢躲,任凭茶盏落在自己的额头,温热的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也不敢伸手去捂。
南宫离看了眼暴怒的南宫焕,冷声道:“父皇息怒!儿子还有话要问呢。”
南宫离的声音犹如寒冰:“刘贵妃得知母后可能有身孕之后,可有吩咐你做些什么?”
“回王爷,刘贵妃暴怒之后,吩咐奴婢事后找机会,确认皇后是否真的怀有身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春婵小声的回答道。
慕雨嫣突然出声道:“春婵,如若贵妃让你下毒谋害于我,你做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