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桀听到北堂逸尘提起已经死去一年多的辕掣,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瞬间被唤醒。
脑子不断的播放着自己,在还未得知真相的时候,那个还会心存善念的自己。
“呵~北堂逸尘,你除了会使阴招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儿?”
北堂逸尘可不管他怎么说,都是一笑而过。
“寡人倒是很好奇,那个曾经对谁都心存善念的东夏太子,如今怎么变得如此狠辣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北堂逸尘就喜欢看敌人痛苦。
而赵阳桀听到心存善念到时候,突然大笑了起来。
似是嘲讽北堂逸尘,又似是嘲讽以前的自己。
“北堂逸尘,如果你的母亲被人当做是畜生一样圈在羊圈内,日日夜夜与畜生相拥而眠。
日日夜夜与畜生行那档子事儿,最后被做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彘。
连到死的那一天都未曾见过,你是何感受?
你还会像现在这般,说着冠名堂皇的话吗?”
赵阳桀笔直站在那里,可背影却无比的孤独。
北堂逸尘也没有接话,他知道,赵阳桀身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他却一个人独自承受。
“我自生下来,到现在,见过我的母亲次数屈指可数!
我以为是那人不喜我与母亲才会如此,可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
赵阳桀不顾周边人的眼光,像是哭诉一般。
而缩在一旁的纳兰璃,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赵阳桀的过去。
她以为他小时候虽然不得父母宠爱,但也是在极为和谐的环境中长大的。
没想到,这背后竟然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她突然有些心疼他了。
可她没有上前,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东夏太子这个故事,还真是精彩绝伦啊!
可惜了,这一切也改变不了你做过的事情!”
北堂逸尘可不是个会心慈手软的人,所有赵阳桀不管怎么说,也不可能会得到他的共鸣!
“是啊,可惜了,他们就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们了。”
说着,他就想到了当时手刃东夏帝和东夏皇后的场景。
“桀儿,桀儿,孤错了,孤日后改,孤会对你好的!饶了孤,饶了孤吧!”
东夏帝当时吓得连连告饶,据说当时还湿了下身,一股难闻的气味儿传遍了整座宫殿。
“饶了你?我母亲当初求你放过她的时候,你是怎么这么做的?”
赵阳桀在听到自己母亲的遭遇后,犹如晴天霹雳,在自己的脑子里炸开了花儿。
“我母亲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不惜这样折磨她?”
他气愤的用长剑将东夏帝的手臂砍了下来,周遭的人见状也不敢上前阻拦。
东夏帝疼的在地上嗷嗷大叫,跪在一旁的东夏皇后浑身瑟瑟发抖。
“都是,都是这个毒妇,是她说,你母亲知道了孤和她秘密,不能活着。”
东夏帝也不管活不活了的,就算死,他也不能让皇后蒙混过去。
东夏皇后没想到东夏帝会在这时候出卖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别听他胡说八道!”
她连忙向后退去,生怕赵阳桀手上的长剑对准自己。
“说!”
赵阳桀最后还是将长剑对准了东夏皇后,只见她被吓得花容失色。
“说,本宫都说……”
东夏皇后在赵阳桀的威胁下,终于将东夏不为人知的丑事说了出来。
原来,东夏帝并非先帝的亲生儿子,而是萧太后在外面抱回来顶替真公主的孩子。
当年,萧太后为了得到皇后之位,不惜将刚出生的女婴与民间的一户人家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