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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伉俪情深你侬我侬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翌日。
宋俭爬起来的时候院子里早已没了人, 听宫德福说高开济和陈修天还没亮就离开了荣安巷,脚程直奔罗寨村。
而徐羡和汤涞与他们是前后脚,一人挎着个卖货郎的扁担, 慢慢悠悠走街串巷去了。
宋俭一看大家都有事干, 打哈欠的嘴巴很自觉的合上了。
昨天萧硬槐还问他是不是不想干了, 他虽然确实不想干, 但也还馋那仨瓜俩枣的俸禄,别说偶尔还能要点金豆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而他, 他是鸟人。
宋俭穿戴整齐, 很积极的跑去问:“陛下,我去干什么!”
萧应怀淡淡瞥他一眼, 对他的一时兴起视而不见。
宋俭眨着眼睛:“?”
“陛下?”
“您给属下也安排一点事情做吧,属下可以的!”
萧应怀:“你是觉得与朕扮演来汾州探亲的夫夫不算事?”
宋俭忘了这茬。
他低头挠挠食指, 小声说:“那……那要是这也能算进KPI里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萧应怀已经习惯眼前的少年嘴里时不时蹦一两个没听过的怪词了,他只说:“嗯,算。”
宋俭扬起了笑脸。
恰在此时,院门被人敲响, 宫德福小碎步跑去, 一开门发现是隔壁的老翁老妪,他们说院中东墙倒塌, 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求助。
宫德福几十年常伴帝王身侧,在宫里也惯会和百官打交道,这样的小事自然不在话下,没过一会他就与老翁老妪聊得熟识。
老翁老妪得知他的两个儿子都在膝下陪伴,感慨的抹抹眼泪:“好啊,好啊。”
宫德福把这事禀了回去, 萧应怀颔了下首,算作同意。
宋俭正闲得发慌,立马撸起了袖子,当着老翁老妪的面,他大喊了一声:“走吧夫君!我们去帮忙!”
宫德福:“?”
说好的兄弟呢?
门口的老翁老妪:“?”
他们先看了看亲密的“兄弟俩”,又看了看宫德福。
然后尴尬一笑:“啊,原来是这种兄弟啊……”
帮隔壁砌墙的间隙里,他们得知两位老人其实也是有一个儿子的,不过他们提起便是唉声叹气抹眼泪,宋俭还以为两位老人是老年丧子。
直到老翁说:“那些人也不知是从何处来,拐了不少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走,前些日子老冯家的儿子也跟着跑了,非说跟着那些人走能入仕为官,老两口眼睛都哭瞎了,真是造孽啊。”
宋俭和泥的手顿时停下了。
接受过反诈教育且手机里常年下载着反诈pp的大学生第一反应是,古代的诈骗团伙也这么猖狂吗?
紧接着他就听到萧硬槐问:“带他们走的那些人是不是说着些你们听不懂的话?”
两人老人对视一眼,迟疑道:“这……我们没见过那些人,我家小儿自从离开汾州后便杳无音讯,我们也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
宋俭好像也反应过来了什么,他看了两位老人一会,又转头看向身旁的帝王。
萧应怀:“除了这些,你们还知道谁家的孩子跟着这些人离开了汾州吗?”
“知道些,好像……罗寨村老刘家的老大就是跟着这些人走的。”
萧应怀手中轻顿。
片刻后,他点了下头,没再多说什么。
宋俭眨巴着眼睛。
帝王身上穿着一袭最寻常不过的灰白色长衫,袖子挽起,砌墙的动作无丝毫生疏之意。
而他露出的手掌布满了薄茧,手臂上也有几道经年难消的疤痕,这样的任何一个特点落在旁人身上都会让人觉得,这应是寻常人家做惯了活的。
可唯独在男人身上不同,饶是手上沾满了脏污在这砌墙,身上的贵气也依然不减半分。
老翁老妪还在一旁同宫德福说:“你们这儿子啊,以后定是做大事的人。”
宫德福嘴里哎呦哎呦直说客气,实际脸上早笑成了一朵花。
宋俭在一旁偷看,没一会就让抓包了。
他冲着帝王呲牙:“嘻~”
砌完墙离开这里后,他们也很快离开了荣安巷。
十七十八带着几个人前往罗寨村查探消息,宋俭跟着帝王一起去了一家成衣铺子。
说是带他买新衣,其实宋俭很清楚,他们另有目的!
宋俭乖乖贴在帝王身侧,走进了成衣铺子。
铺子老板瞧见他们忙起身问:“二位是想看成衣还是想量身裁衣?”
宋俭嘴巴笑出一个小括弧:“夫君?你说呢?”
萧应怀低头看他一眼:“帮他裁衣。”
老板:“好好好,您随我来,我帮您量量尺寸。”
宋俭:“好!”
老板去帘子后取尺子,宋俭悄悄趴在帝王耳边问:“陛下,我们要从这里打听什么呀?”
萧应怀没答,只伸手托了下他的腰:“去量。”
宋俭“噢”了声,跟着老板走去。
“哎呦,您这身架真是好,瞧这腰细的。”
宋俭在那嘿嘿:“也没有啦。”
“听公子的口音不像本地人,您是打哪来的呀?”
宋俭乖乖答:“我和夫君从江南来,我们来汾州探亲的。”
老板点点头:“原来如此,”
等老板说罢,宋俭又奇怪的问:“我好像也没有口音呀,您……”
话刚到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俭俭。”
宋俭话音戛然而止,扭头看去。
“量完就回来。”
“噢噢噢。”
挑好衣服款式后,萧应怀付了银子,问衣服几日可以裁好。
老板:“两位公子后日来取便是。”
萧应怀:“多谢。”
老板:“您客气,应该的。”
宋俭还等着在成衣铺子里做点什么问点什么,结果给他量完尺寸就离开了。
他一步三回头的望着身后的铺子,飞快的小声问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就走吗?”
萧应怀:“做什么?”
宋俭被问得一呆。
所以来这里就只是为了裁衣服吗?
他眨眨眼:“我以为我们是来打听事情的。”
萧应怀扣住了他的手,问:“所以在你的理解中,查探消息便是直接冲出门来问人?”
宋俭:“……”
不是吗?
萧应怀:“城中冒然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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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人到处查探,目标太大容易让他们起疑,先不要轻举妄动。”
宋俭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萧应怀偏头,垂下脸在他耳边说道:“所以朕说,你只要乖乖待在朕身边与朕演戏便好。”
宋俭懂了:“嗯!”
说完,他又亲密的搂住男人的胳膊:“夫君,我饿了,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萧应怀:“听闻汾州永川楼菜品一绝,去尝尝。”
宋俭:“好好好!”
永川楼。
宋俭和萧应怀在二楼找了个视野绝佳的厢房,小二拿来了菜单,候在一旁等着。
“夫君,我想吃这个!”
“夫君,这个我也想吃!”
“夫君夫君……”
小二听着这一声又一声的“夫君”,腼腆的说:“二位真是……你侬我侬啊。”
宋俭听到这个词:“?”
小二也默了下,换了个词:“伉俪情深。”
词用对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宋俭挠了下脸蛋,抿着唇乖乖坐下:“我点好了夫君。”
等到小二离开后,宋俭才又开始低声说话:“陛下,我们这样……伉俪情深你侬我侬,他们就不会怀疑我们了吗?”
萧应怀望着客栈楼下来往的人,轻抿一口茶:“嗯。”
宋俭:“噢。”
菜都上齐后,宋俭捧着碗埋头认真干饭。
正干到第二碗,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熙攘嘈杂的争吵声。
“你算什么东西,谁准你碰我的?”
这道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包子头的麻杆,口音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瞧装束也像是从外地来的人。
他与永川楼的另一位本地客人发生了争执,整个人面红耳赤。
本地客人被他这无礼高傲的话激怒了:“我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
包子头麻杆“哼”了声:“我可是京城来的,早听你们汾州穷山恶水,如今一看果然如此,你也配与我说话?”
“你!”
本地客人气急,正想上前,另一个脸上长痦子的人突然站了出来:“我们为何不配说?你是京城人便比我们汾州人高贵吗?”
包子头麻杆一脸不屑:“不然呢?也就你们这样的地方能养出那等奸臣。”
痦子哥大声道:“当今陛下都说要一视同仁,你这从京城来的却这样说,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们所有人这才是陛下的真实想法吗?”
包子头麻杆嗓门同样提高:“人贵有自知之明。”
说完,包子头麻杆得意洋洋的嗤笑一声,大摇大摆离开。
最后还扔下一句:“汾州贱民。”
这话引得永川楼不少人拍桌,痦子哥站出来义正言辞:“我们汾州人没做错什么!我们不该遭受这样的待遇!”
这话一呼百应,永川楼里声音越来越大。
而痦子哥把永川楼的民愤激起以后,悄声无息的便从另一个门溜走了。
宋俭和萧应怀在二楼看得清清楚楚,他低声说:“陛下,今年春闱之时混在秦溪举子里的毛青便是这样挑拨离间的!”
萧应怀对着窗外某处示意了一下,龙啸便闪身追上了痦子哥。
楼下还在争吵,群情激奋。
此时的某条巷子里。
包子头麻杆和痦子哥击了一掌,两人哼哼的笑着:“这些蠢货,说两句便信。”
“就是。”
“那悬赏单子呢,我们晚上去领银子,领完就去喝酒!”
“这呢这呢……我可收得紧呢……”
包子头麻杆刚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后背就正中一脚。
“哎呦哇嘞!”
他朝前栽了出去,手中的纸一瞬便被另一把手拿走。
两人惊恐的看着身前的独眼人。
“你……你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龙啸将纸上内容看完,抬头说道:“我?”
“我与你们一样,到处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看到了吗?”龙啸指了指眼睛:“被人打的。”
“被……被谁打的?”
“马上你们就会知道了。”
巷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半刻钟后,宋俭和萧应怀看到包子头麻杆和痦子哥两人又回来了,他们一人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趴在一楼呜呜的哭:“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是一伙的!”
永川楼里还在激动的人:“?”
“我们再也不敢挑拨离间了!原谅我们吧!”
宋俭挠了挠脸。
楼下热闹散了之后,龙啸又从窗口飞了进来,他手里拿了张纸递过来。
“这是那两人说的什么悬赏单。”
萧应怀接来看了一眼。
只见纸张最上方印着一个黑色的蝎子图案,悬赏内容画了一幅插图。
插图上是两人扯头花打架,其中一人头上标着大燕,另一人头上标着汾州。
悬赏金额:一两银子。
宋俭:“?”
月戎细作的才华都用在这里了吗?
第62章 月戎boss直聘 还是跨国诈骗
悬赏单上的蝎子标志并不算太隐晦的秘密, 宋俭都能一秒猜到:“鬼市的悬赏?”
龙啸点了下头。
至于这个听起来有些神秘的鬼市到底在哪,卖了一天香粉的徐羡和汤涞很有发言权。
荣安巷。
汤涞:“出了东城门向北十里地之外有一片荒林,荒林有一条小路, 初极狭, 才通人。”
宋俭接上:“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汤涞快快点头, 然后继续:“再行百步, 千步。”
宋俭:“……”
“有一处废弃了很久的驿站,鬼市就在那里, 每月逢三六九的日子会大开。”
宋俭:“今日就是初九。”
徐羡点头:“过了今日就要再等三日。”
萧应怀:“龙啸。”
龙啸立刻会意, 闪身带人离开率先去刺探情况。
天色将暗之时,城东。
宋俭用黑色的蒙面巾给自己围得严严实实, 他摩拳擦掌,对着身旁的男人坚定道:“我好了陛下, 我们走吧!”
说着就要从暗处走出去,被萧应怀一把抓住后领口给拖了回来。
“嗯?”
刚要回头,腰上已经环上了一条胳膊,男人抵在他身后,牢牢将他笼住。
“走去哪?乖乖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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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俭小声问:“我们不去看看他们悬赏的内容吗?”
萧应怀没应声, 只从身后探来一只手将他的嘴巴捂住了。
宋俭:“……”
夜色渐深, 荒林中的动静逐渐大了起来,许多人正影影绰绰的徐行。
宋俭听得不远处两人说话。
“跟着这里的人真的能入仕为官吗?”
“多半是真的, 村头王家的大表哥之前就跟着这些人走了,那可是我们十里八乡唯一一个秀才,那能有假吗?”
“那我们跟着这些人去哪里做官?去京城?”
“不知道啊,过去再看。”
宋俭被捂着嘴巴,唔唔两声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指,抬起头:“陛下, 陛下,是不是……”
“嗯。”
宋俭:“那我们也去看看!”
萧应怀扣住他的手,跟上了这两人的脚步。
没走一会他们就到了一个大排长龙的地方,宋俭瞧见这两人手里拿着一张写满了什么内容的纸张,高高兴兴的排在后面。
萧应怀瞥去看了片刻:“抓紧。”
宋俭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帝王已经扣住他的腰带他飞上了树梢。
“!!!”
萧硬槐的轻功这么好要他做什么!!
他惊魂未定的缩在帝王怀中,一转头才发现,这里的视野绝佳,刚好能看到队伍最前方的情况。
最前方是……
宋俭半眯着眼睛看去,瞧见有人将手里那张纸递过去,笑嘿嘿道:“俺已经把俺祖上三代都写清楚了,俺能去做官了吗?”
那人将接来的纸递给坐在后面的人,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
坐在后面的人长着一脸麻子,拿着油灯看了半天纸上写的东西,然后用不太标准的大燕话问:“你祖上都是放牛的?”
“是啊是啊。”
“你爹和你爷都是放牛的?你是秀才?”
“俺不是秀才啊,俺什么时候说过俺是秀才?”
“你不是秀才你来这里做什么官?”
“俺来之前没人告诉俺只有秀才才能做官,他们都跟俺说来这里就能做官,俺就让村子里识字的人给俺写了这个,捏不要告诉俺不能做官,俺让人写这个还花了一文钱呢。”
麻子啪的拍下手中的纸,指着他:“说半天你不识字啊?”
“对啊!”
麻子挥挥手:“不识字你捣什么乱?去去去!下一个下一个。”
“诶?!诶?!!骗人嘞!骗人嘞!俺的一文钱!俺的一文钱你得还给俺!”
宋俭:“……”
这HR啊。
月戎国boss直聘现场。
下一个是位骨瘦如柴的病秧子,他咳咳咳咳的递去自己的“简历”,说:“我……我……我……咳咳咳咳咳咳……”
“噗——”
病秧子吐出一口血。
麻子:“……”
宋俭安静的抬头看了看身后的帝王。
萧应怀面色如常。
两人:“……”
然后继续看去。
麻子被纸上乱七八糟的内容激怒了,抬手暴揍旁边的人:“你在外怎么宣传的!怎么宣传的!怎么宣传的!”
“就……就说包吃包住高俸禄……门槛低不挑人……”
麻子打得更狠了:“回家吧!你回家吧!”
宋俭沉默。
听起来更像诈骗了,还是跨国诈骗。
此时另一边,龙啸正在带人暗中观察发悬赏令的人。
批量印刷,边画边发。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边刚领走悬赏令,走出去转个头就被天察司暗卫全部截获,并收获一顿胖揍。
宋俭看月戎HR面人看得都困了,他掩着嘴悄悄打了个哈欠。
不知过了多久,大排长龙的队伍终于到了尽头,就在这时,有人突然鬼鬼祟祟的捂着胸口走来。
他低声问:“听说你们在高价悬赏天察司宋渐的画像。”
枝头打哈欠的宋俭:“?”
嗯?
怎么还有他的事?
麻子看来人的样子不似作假,眯眼坐直:“你当真有?”
来人十分神秘,摊出一把手:“这个价。”
麻子不觉得有人敢拿这种事情来骗他们,当即让人给他拿了五两银子。
来人接过钱袋子,认认真真的从胸口开始掏。
掏掏掏。
扒开外衣是中衣,扒开中衣是里衣。
好半天才掏出来,他递过去:“保真,我托人从京中高价买来的,作这画像的人好像是叫什么……”
“什么……”
“哦对,祁景之。”
“那可是我们大燕最出名的大画家,他画的画像,绝不可能有假。”
麻子一把抓来画像,打开一看。
“嘶~~~~”
“天察司宋渐……当真长这个模样?”
那人挠挠头,也不说话,拱了拱嘴,然后缓缓点头:“嗯。”
麻子摆摆手:“知道了。”
那人拿着钱袋子就赶紧走了,半刻都没敢在这鬼森森的地方多留。
麻子仔仔细细的看着画像上的人。
眼如豌豆,鼻若腊八蒜,脸像鞋拔子。
嗯……
长成这样,一看就武力值很高的样子。
他说:“不能掉以轻心。”
正打算派人去寻,又有一人走来,他和刚走那人同款鬼鬼祟祟鼠头鼠脑,掩着嘴问:“听说你们在高价悬赏天察司宋渐的画像。”
麻子:“??”
他说:“我们已经有了。”
他将手中的画翻转:“如果是这张的话,你就不必拿出来了。”
此人一瞧,赶紧摆手:“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张。”
“我这幅叫,宋大人妙断爱宠出逃案。”
“这可是我们大燕最出名的大画家画的。”
麻子:“又是那个祁景之?”
“嗯!嗯嗯嗯!”
麻子盯着手中的画看了半晌,最后还是挥挥手:“把银子给他。”
双方一手交银子一手交画。
麻子将画拿到手里后,展开一看。
只见画上的人戴着两只毛毛耳朵,两个红脸蛋,眉心中间还点了一点红。
“……”
他将两幅画都铺展开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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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左右对比片刻后,一把将什么妙断爱宠出逃案丢开了。
“武功那样高强的人,怎会长这般小白脸模样。”
他拿好另一张画像:“必要将这宋渐活捉!”
“走!”
然而刚走了一步,这废弃驿站就被人包围了。
“你们是什么人!”
龙啸缓缓抽出了自己的刀。
“送你们上路的人。”-
城郊驿站的鬼市被端,天察司审了几个头领。
荣安巷。
龙啸回禀道:“挑拨汾州与大燕只是其一,他们此次潜入大燕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活捉宋大人。”
宋俭背着手站在旁边,整个一人形通缉令。
他小声咕哝:“去年在皇家围猎场时他们要抓我,今年春闱之时也是,都说我知道什么……”
但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萧应怀的侧脸隐在暗处,罩下一道深沉的阴影。
宋俭眨了下眼:“陛下,我觉得这件事根源在我,不如以我为诱饵,引他们……”
“搜捕城中月戎密探。”萧应怀说。
“一个不留。”
“是。”
宋俭手指挠了挠,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绝对与原主有关,可宋俭并没有原主的任何记忆。
事到如今,这几乎成了一个无解的死局。
……
原主到底做了什么。
又知道什么秘密-
月戎国。
月戎地处广袤无垠的大草原,是以游牧为主的部落小国,这里民风彪悍崇尚武力,与大燕的信仰文化全然不同。
但偏偏某些地方又能看出些大燕的影子,让任何一个大燕人来看都能发现,月戎在汲取模仿大燕的风俗。
某道小路上,有几个穿着长衫的人正在被驱赶着朝前走,先不论身上的衣服如何,他们的长相就与月戎格格不入。
很明显,这是几个大燕人。
驱赶他们的人不耐又凶狠,嘴里叽里咕噜的骂着什么。
“%¥%……!”
有人瑟缩着低声道:“这……这也不像让我们来做官的啊……”
“我们不会变成俘虏了吧?”
驱赶的人听到他们说话,又大喝一声:“@#¥%!!”
几人脸色发白,走的更快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被押到了一个牢房模样的地方,这几人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境况。
“别关我们!别关我们!”
“放我们走吧!我们什么事也没做!”
几人慌里慌张的想逃走,却被其中一个看守的人狠狠打了一棍。
看守的人冷笑,嘴里居然说出了大燕话:“来了这里还想走……乖乖的自己进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眼看都要被压进去当俘虏,这时几人中突然有一人冲了出来:“别……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我知道一个秘密!我知道一个秘密……”
话说到这里,他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棍子。
可嘴里还在说:
“求你们了……带我去见你们的新王……”
第63章 惊天的秘密 他这个人,打小就粗心……
月戎王宫, 殿中。
那个高喊着“带我见新王”的秘密人被拖到了最前面,他畏畏缩缩的垂着脑袋,头也不敢抬。
“就是你要见本王?”
新王说着一口不太标准的大燕话, 嗓音冷沉沉的, 很浓一股阴鸷的反派味儿。
“是……是……”
“抬起头来。”
秘密人一激灵, 颤颤抬起来, 结果没想到只对上了王座的背面。
王座背后的人突然暴怒,对着旁边的奴仆大骂:“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王转过来!”
“大王息怒, 大王息怒。”
王座被慢悠悠的抬着转向了大殿, 秘密人这才看清这位新王的模样。
十分年轻,眉眼并不似其他月戎人那样深邃, 只是脾气暴烈,整个人脸上就写着两个字:好战。
“赶紧说, 什么秘密,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惹恼了本王就把你丢出去喂狼吃。”
他赶紧伏在地上:“小的……小的以前是……是秦府的小厮。”
阙斯伯听到秦府两个字,骤然停住。
“你是秦府的小厮?”
“是,是, 小的是给秦府的大人们倒夜香的。”
“那年秦府上下被那狗皇帝满门抄斩, 怎么单你活得好好的?”
夜香小厮:“小的是藏在粪桶里逃出来的……”
阙斯伯:“……”
他沉默半晌,突然捏住了鼻子。
“你离本大王远点说。”
夜香小厮忙朝后退了退。
阙斯伯这才道:“说吧, 你要说什么。”
夜香小厮:“说你爹。”
阙斯伯:“?”
他“啊”的一声又一次暴怒:“无礼贱民,敢对本王说这样的话!拖出去!拖出去!”
夜香小厮被旁边的人扣住,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着,险些真被拖出去喂狼。
“大王!大王!小的说的是真的!小的看过秦大人那封密信!那密信上就是这么写的!”
阙斯伯站了起来:“拖回来!!”
夜香小厮又被拖了过来。
阙斯伯指着他:“你看过那封绝笔密信?!信上都说了什么?!”
夜香小厮回忆着:“那萧二必要置我于死地,我自知此番难逃一劫,只望这封密信能送至我儿手中……”
阙斯伯认真听着。
“我儿阙斯伯, 爹行至此路已与这萧氏江山不共戴天,以那萧二的手段,定然要将我传首九州以儆效尤,我儿……”
这句“我儿”还没说完,阙斯伯就已经大步走下来,一脚将他踹翻:“你倒是换个称呼!”
夜香小厮:“噗~~咳咳咳~~~”
他捂着胸口爬了起来:“后……后面的小的也记不清了,总而言之,秦大人是您亲爹啊大王!”
阙斯伯突发恶疾:“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把掐住夜香小厮:“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夜香小厮被掐得说不出话:“还有……还有……”
“快说啊!”
“还有……”
“军……军械库……”
阙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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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目眦欲裂:“什么军械库!”
夜香小厮:“是……是秦大人留给月戎的最后一道杀手锏……秦大人密信中说……这军械库……务必要您在大燕发现之前先行夺得……”
“那军械库在哪?!”
夜香小厮怔了三秒,仔细回忆:“好像……好像没写……”
阙斯伯气急败坏:“怎么可能没写?”
夜香小厮:“小的已经把那封密信看完了啊大王,不记得上面有提到军械库的位置……”
“你看背面了吗?”
夜香小厮:“……”
“你不会没看吧?”
夜香小厮:“……”
他……他这个人,打小就粗心。
还在秦府干活的时候就不小心弄混过秦大人的夜壶,所幸洗得干净,秦大人到死都没发现。
阙斯伯恨不得把这个蠢货一把掐死。
如若……如若这个蠢货没有看到军械库的位置,那这个世界上知道军械库位置的人只剩下一个……
宋渐。
承乾四年冬,秦孝源府邸被抄,整个天察司倾巢而出,月戎派去的探子均无力回天。
大燕的皇帝与他们都清楚秦孝源是一颗扎在深处的毒瘤,不只是祸国乱政,还有通敌卖国。
而且早已非一日之事,前朝月戎频频骚扰大燕的底气也来源于此。
那时阙斯伯年纪尚幼,还不明白是为什么,如今看来,竟是因为月戎王室也流着他的血脉。
……
秦府被抄那日,大燕降下了隆冬的第一场雪。
宋渐握着刀柄,凛身站在秦府门前,望着府上黑沉沉的牌匾。
一代奸臣就此落幕。
府中四处都是哭喊声,尖锐的,微弱的,垂死挣扎的……
宋渐仿佛置身那年两军交战的战场,断壁残垣硝烟弥漫。
他走了进去,身边来来往往的暗卫抬着数不清的金银财宝。
耳边有人说:“大人,陛下有旨,秦孝源的房中要您亲自去抄。”
宋渐嗓音冷沉:“嗯。”
他朝着门廊走去,而在进去前,突然视线一斜,手中的燕翎刀直直朝着另一边飞去。
“啊!!”
那想要逃走的人惨叫着从墙上坠落下来。
宋渐收回视线,推门而入。
秦府骄奢淫逸他一向知道,所以秦孝源房的奢靡他早已有了准备,一眼也未看那些价值连城的金玉。
宋渐细细的摸索着房中每一寸地方,这之前帝王与他说起过,他很清楚秦孝源房中定然内藏乾坤。
不出所料,宋渐从秦孝源房中发现了两条暗道,还有七八个小机关,就在某个机关之后宋渐找到了那封藏在红木锦盒之中的密信。
他本该直接交到帝王手中,可鬼使神差的,他打开看了那封密信。
那上面字字句句都是秦孝源通敌卖国的罪证。
月戎王室有秦孝源的血脉。
还有……军械库。
宋渐瞳孔骤然紧缩。
倘若这封信被送走,军械库定然会落到月戎,那对大燕来说将是亡国灭族之灾。
可若这封信交到帝王手中……
宋渐低垂着眼眸,手指攥得发白。
军械库落到大燕,这场战事依然难以避免,以当今天子手段心性,必然要对秦孝源唯一的血脉斩草除根。
宋渐身上忽的有些发冷。
是……隆光三十四年?
那是大燕与月戎的第一场交战,只是忆起,宋渐便满眼血色。
他忘了所有的事情,却唯独忘不了他爹娘残破的尸首。
他摸过他爹只剩半颗的头颅,他摸过他娘只剩半截的身子。
那场从隆光三十四年持续到隆光四十年的战事,让大燕与月戎彼此都埋下了血海深仇。
军械库中成千上万把火铳,这秘密一旦问世,后果不堪设想。
……
月戎的探子到来时,那封密信已然烧得只剩灰烬,他们堪堪退离。
门外有人询问:“宋大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