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殿下让我四妹妹给我种蛊的么?为什么一直见我的是你?”
“你在那次大悲寺叛乱中,又是什么角色?”
李容山很不想对沈微慈透露太多。
外面的事情她没给给她透露一个字,她还是想到了许多。
但李容山依旧不想告诉她。
知道的越多,想的就越多。
他只是颇认真的开口:“我只能保证,只要你肯配合吃药,安静呆在这里,你出去的时候,一切都与从前没有什么变化。”
“宋国公府也依旧是宋国公府,宋将军也依旧是禁军统领。”
“你也还是从郊外养病回来的宋夫人。”
李容山说着眼神始终落在沈微慈的脸颊上:“我并不想伤害你。”
沈微慈脸颊苍白,仰起脸,轻声问:“不想伤害我么?”
“你已经伤害我了。”
“你不仅让我中了蛊,还将我困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这些在你眼里都不算伤害?”
李容山顿了下,静静看了沈微慈一眼,眼神晦涩不明,只是低声道:“宋夫人还是快些喝了,不然时辰就快过了。”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沈微慈看着李容山的背影,又低头看向杯中血红的液体,强忍着恶心喝下去,又忍不住干呕。
李容山站在屏风后面不远处,听见干呕声才放心的迈开了步子。
最近皇帝的身子大有越来越差的态势。
太医院的太医每日诊脉,也不过说是皇帝伤心过度,外加操劳,劳损了心力,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