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毓看不到的地方,一个李毓见过的人,在床上哼哼唧唧,难受着,睡不着,也起不来,时不时感觉胸口有点疼。
口中有一口闷气,不上不下“来.......人。”
门外值守冷得搓手的人,推门而进“老爷怎么了?”
肥胖的男人咳了几声“心口疼,给我把大夫找来。”
“是。”
男人觉得伤口本来要好的了,一回家就发脓了,还迟迟不好,时不时伴随着其他不适,咳嗽,发热、心口疼,已经无力起身了。
最近身子越来越差,他感觉到了,有内奸,想要他死,但是没有办法,好像大夫也被收买了,只要他让去找的大夫,个个都是他伤口问题,但是多年从商的第六感,告诉他,府里面的人都有问题,现在发现,也晚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发现他们做的手脚。
连枕边人都好像在盼他死的感觉,让他无办法相信任何一个人。
连他最得意的左右手,和他经历过生死的吴管事,他都不能相信,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在什么时候变的?
对了,在赶那逆子出家门的时候,好像一切都变了。
逆子每除了赌钱,就是输钱,自己哪有家被这个逆子败?他打算让逆子出去自生自灭,到时候,经历过苦难,看能不能把性子改一改?
哪怕吴管事特意在自己面前提前逆子,自己都让吴管事不要提这个人。
钱三响觉得自己经商多年,经历过风风雨雨,凭着吴管事的脸色,还有一到家,伤口恶化很严重,他觉得所有人都在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