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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萱在找块看着干净地,坐下:“嗯?不怎么样吧,不是很感兴趣。”

霍燃燃倒是一如既往热络,“应该挺好的吧,不是都说学医好吗?当医生的话,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怕了。”

说到这,她又想到自家爸妈一些话,语气有些不确定:“而且从工作的角度来看,当医生的话,算是挺不错的工作了?”

“呃,也不是这个原因吧……”

方蜻没怎么想过太远的事。

她想不到,周围也没什么参考对象或者讨论的大人。

方蜻说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种种杂乱想法,“就是上次路上遇到车祸的事,我有点迷茫,我在想,别人是会死的,我讨厌的人会死,我喜欢的人会死,我爸爸妈妈弟弟会死,我的同学老师朋友会死,我也是会死的…所有人最后都是会死的。”

袁萱:“嗯,对。”

“那所有人都会死的话,我要怎么办呢?我又有什么呢?我现在在学校,每天都是看书读书做题,隔断时间就小考大考又有什么意思呢?初一之后是初二初三,又有高中三年,以后还有大学或者工作,也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重复几乎一样的事情吗?这样有什么意义?”

霍燃燃:“啊……方蜻你这么一说,是有点无聊。”

她问:“可是这和学医当医生有什么关系?你想拿这个当目标?”

“嗯!”方蜻有点羞涩,“人都是要死的,反正……就是觉得去学医的话,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死就没那么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就是突然冒出个学医的想法,然后越想越觉得想去做。”

袁萱笑了笑:“挺好的呀方蜻,想做就去做吧,加油!”

霍燃燃也跟着点头,“作为朋友,支持你!百分百支持你!”

天幕上,小小角落除了三个女孩子,她们靠着的墙,不知道是什么花草,种子飘落到了完全不适合生长的墙上。

墙上斜斜长出几簇很小的绿色叶子来。

方蜻也不知道,她的眉眼随着和朋友聊天,舒缓了些。

东汉,179年。

这个平行时空,已经围观天幕有三天,大部分人还处在观察异相的心态中。

华佗看了三天方蜻上课,看出那些书、理、民生的发达来,行医几十年的小老头看遍世人,当然也能“望”出来病。

作为天幕展示主角的方蜻,有心事,心里藏事久会有郁结。

“说出来了,这个病,就成不了气候啦!”华佗笑眯眯地道。

第64章 滚进来解释异相

人与人性格不同, 处境不同,有些人需要不停地将某件想做的事说出口,从外部的种种反应中得到反馈, 再将其变成自己前进的动力。

有些人对待某件事则又是另一个处理方式。

不需要反复宣之于口,因为旁人的过度关注于她而言是一片又一片虚幻的山, 说的越多,压力越重, 会逐渐化虚为实生出恐惧来, 让人再也走不下去。除非,她把事情做好了。

落定了,真真切切感受到手捧着结果,才能安心咀嚼成型的喜悦糖果。

方蜻知道她是后者。

自那次把心里想法说出口后, 她就没怎么再提这个想法了, 家人没说, 父母弟弟……她说不出口, 总觉得会打击到自己。

同学老师们?

这只是一个想法, 说出去能聊什么呢, 她自己知道的也不多。

她先自己悄默默地去关注一些关于这个选择的事情。

今年初一,以后学什么好像很远, 但中考完如果分数不够可又不想去职中或者打工,可以去上卫校, 以后当护士。要能考上高中,就在学校再读三年, 要是成绩好到了分数线, 高考后就可以报考更好的专门的医科学校……凌乱的线条里划出大片的空白框框, 那是方蜻准备用来记有哪些学校的。

直到她记着这些零碎文字的纸张被袁萱和霍燃燃看到。

霍燃燃:“哇!你记这个干什么啊?”

方蜻不好意思:“就,随便乱写的……”

袁萱就是她同桌, 霍燃燃常来找她玩,方蜻也没有太认真藏,被看到当然是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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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啦!

袁萱歪着脑袋看上面画的弯弯曲曲线条,脸色有点茫然,“你以后真想以这个当目标啊,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说说……”

方蜻:“……”

“那你还给我说加油!?”

“唉,那不是不能扫你兴吗,你有想法,又不是坏事,我当然是鼓励你的啊。”

一平行时空。

清朝中叶。

时间走到1776年。

杭州城内人来人往,有行人与友人路上边走边寒暄,有商户和客人一人手上拿着斑斓图案的布匹议价,有一家人簇在面具摊子前选定递钱,有人拿着银子到店门前等着人剪绞成更适用日常的碎银……好不热闹。

“天上……爹!娘!你们看天!!”

“这是要下雨了?不像啊?”

衣服晾晒在外的看到天上乍然出现那么大一块黑,别的先不想,急匆匆去把衣服和东西收了。淋了雨衣服倒不要紧,食物那是要霉掉的——“天爷啊!那是什么!”

那一片蔚蓝的天空,原本是堆着十数缕稀薄如长披帛的白云。

如今,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屏幕。

有人看了几眼照旧干着自己的事,反正卖东西的商人是不肯多给客人太大便宜的,绞碎银子的也不会乱换价。

倒是不少信佛的、信道的、信五通神的、信什么说不出名神神鬼鬼的,眯着眼睛看着那方天,头脑里不是套着自个知道的神明神迹,就是想着这个该如何像信徒们解说。

陈端生借着日光纺织,想歇歇眼,正要继续手上活计,下一刻,安静的天幕快速展开。

一个穿着蓝白色衣服的女子的脸,出现其中。

画面是极其直观的,眼睛会第一时间将它所看到的画面传输给大脑。

本应该敞亮的空间摆放许多一模一样规格的桌子,周围的墙雪白雪白的,室内光线明亮如白昼,而女人的脑后有块占了大半面墙还写满字的黑板……

窗户与窗户间的墙壁上,用错字写的一条红标语: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

最让陈端生感觉违和的,就是那画面正中的女子一头短发被极其潦草扎起,她旁边那个女子也是这样发型打扮,周围还露出不少年纪相仿的少男,竟也是满头乌黑,而且头发短到和和尚、受刑过罪犯一样?!

受惊的陈端生“嘶”一声,针刺破了手指,流出血沾到布上。

她抓紧去补救:“幸好,这个地方本就是要绣上图案的,不然清洗不干净留下痕迹就白废了。”

所以……那突然出现的天幕究竟是什么东西?

女子头发短,男子发型……好怪!

她看一眼,再看一眼,绣布上面水迹干爽这短短时间,硬是把天幕上女女男男桌子墙壁给看顺眼了。

自从大清入中原,便一直有从中央下发让汉人剃发的命令。

千百年观念流传、儒家倡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先,汉人与清兵打战血海深仇在后,最初溯源,得到明末清初这个乱世。

一个国家兴盛的样子大多是一个模样,衰败也是。

明朝末,明朝的朝廷各种政体毛病集于一体,政治腐败,党派争斗,统治者阶级昏庸无能,阶级矛盾尖锐到各地都有活不下去的农民起义成军。

各方势力登场抢权,屠城这种事情时常发生,以至于史官记录都……也许史官也没命记录了呢?

明末清初,有李自成势力屠城偃师、黄河水淹开封,还在六安、霍山、简州等地,以□□妇女、刨孕妇取活婴、聚民群杀取乐;之后是李自成,三屠成都;对当时百姓来说更苦的事是,那时清兵也入关了。

但,清是最后的赢家。

而经历过赵州、三河、昌平、良乡、陕西潼关、江南杭州等地大屠杀或屠城的百姓,当时对清朝廷的恐惧和仇恨可想而知。

管理百姓和民心,不让他们反抗,就成了大清立国后让清皇帝烦躁的事情。

以前是打人抢东西,杀光了就杀光了,现在自己当皇帝了,再杀光,那家里的皇位怎么传承,不得是越往下传财产越少!

剃发是政策之一,从外形上让统治区域内的汉人更改文化,对满清更有服从归顺之心。

于是,清初剃发之令下得民间,一批刚烈男子最先剧烈抵抗,被杀了一波又一波,杀到只留下顺应的。

女人却是不用剃发的。

她们向来是作为财产而存在,封建社会框架允许她们的最大最广的作用,就是在免费劳作的同时源源不断张开双腿生下源源不断的新人。

谁见到过有女人不停地揭竿而起?谁见过女人不停地召集流民当将军,杀人如剪草,每朝每代旧茬换新茬?

这光辉的历史和过去不是她们的,因此,她们也没有让统治者防备的资格。

大清男子,逐渐的,发型都是前面半光后面缀着一条长长的辫子,而辫子也从最初少少一条丑陋的老鼠尾巴,变得可以留下占据大半个后脑勺的发量。

他们和天幕上的少男很不像。

大清女子,逐渐的,成为整个社会病态的垃圾桶,汉女数不胜数的残疾脚,日复一日的匍匐劳作,被束得紧紧佝偻的乳,满女曾经是马背上的风,也逐渐被同化,拘到宅院里。

她们和天幕上的少女也不怎么像。

作为一个作者,陈端生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脑已经开始搜集一些东西。

也许有用,也许没用,但她作为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人间一切的感受,她对此都很敏锐。

天幕上。

方蜻很明显被袁萱毫不保留的偏袒姿态乐到,那样想气但是演不出来的小表情,叫陈端生瞧着就跟着会心一笑。

她略带忧郁:“我有多久没有露出过这样无忧无虑的笑脸了……”

杭州城中到处都是大惊小怪的声音。

又不是只有陈端生一个人看见。

不过,每个看见的人,都很快像她一样,先看方蜻的样貌、头发、打扮,再被给她当背景板的男同学的一头短毛吓得乱叫。

天幕下。

紫禁城中,皇帝是乾隆,他已经当皇帝四十一年了。

他和朝臣们都知道,纵观史书,他算是个很长寿的皇帝!

大太监跪在冰凉地板上,“奴才见过皇上!皇上,钦天监的一众大臣们到了,就跪坐外边等着皇上召见呢!”

穿着龙袍的老男人面色极为难看:“还不快点滚进来!给朕好好解释那刚刚出现的异相是什么情况!”

第65章 被赐死的30秒

紫禁城中, 跪在皇帝脚下的奴臣们头脑风暴想着无数话语来应付暴怒的皇帝,却无法安抚老男人对于事态失控的焦虑愤怒。

自古以来,坐上皇帝位子的人都要弄出点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来证明自个是“天子”, 各种方式宣扬皇帝统治天下的合理性,可时间从春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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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走到清中叶, 许多事情已经不能蒙蔽恐吓得住了。

郑和七下西洋,东方无数天文数算家研究, 加上西方无数传道士涌入这片土地, 这时谁推崇天圆地方,已是心照不宣的半公开笑话。

而神明鬼怪的存在对有识之士来说,是奸恶之人用尽手段作恶,比如, 传出某和尚庙求子百分百灵验, 那可能是因为求子的妇人被罪犯假扮和尚□□, 而受害者顾忌太多不敢言;

比如, 谁家说菩萨显灵赠子赠妻, 官员觉察异样, 将人招来细细一审,原来是那孩童女子都是从拍花子手中买的;

再比如, 哪位道人符水治病一绝,那是因为里面加了点盐、糖、或者稀饭水, 使病人恢复几分力气,那死了的人又不能说话。还有“苍天已死, 黄巾当立”的经验包在前, 这种道人、符水、事迹什么的, 掌权的听到得一秒内长出三四个心眼来……

大清一朝,在前面秦汉唐宋元明的经验包上, 把往前几朝灭亡的补丁叠得厚厚一打,将封建集权玩到了大成。

世界形势是要关注的!

民众是要蒙蔽民智的!

大臣们可万万不能是前几朝那样共治的士大夫,全是皇帝的家奴!

在这种背景和权势下,乾隆很随意就寻了由头,将一群跪着的人下狱的下狱,砍头的砍头。

天幕上,课间十分钟显得那么长。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就是!我们帮你一块参谋参谋,肯定是比你一个人收集信息来的快的……”

三个女生挤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商量章程。

方蜻是个喜欢计划的人,最舒服的行为方式就是三思而后行,不需要什么意外来打乱计划她觉得最棒了。

她们开始制定计划!

她们商量出来了一个很详细的流程!

首先,需要了解先了解这个专业有哪些方向?

可以去网上先找大概的信息,再整合。

然后,这些方向需要怎么一个途径,又有没有什么要求?

还是先网上找信息,接着再根据留着的联系电话邮箱去问招生的老师、那些比方蜻更困扰面临填志愿的家长们学长们、不拘网上现实,看看有没有认识什么已经在学这个专业的人,主打一个全面问问。

之后就是根据这些搜集出来的信息,来看方蜻自身的情况,分数、喜好、时间、经济状况。看看选哪个方向比较好一点,也许一些老师和学哥学姐们会说点他们角度的建议,看看能不能用上……

方蜻看着本子从行动步骤从“1.xx”写到“20.xx”才停下。

边上还留了一大片空白,给三个人暂时没想到的东西留了记录位置。

“好多事啊,看起来……”

袁萱勾勾嘴角:“多,但是不杂,你看要做事怎么做写的清清楚楚。”

她觉得这种方式能把原本杂乱的烦心事整理得条理清晰、行动有方向,袁萱也抽出了自己桌面上的一本草稿纸。

她提笔就要写计划,写了个袁字就笔尖就顿在了那里,直到水笔在纸面上晕出一个黑色小点,袁萱才阴沉着脸放下笔。

“唰——”

这张草稿纸被袁萱撕掉团成一团,她看也不看,直接往后面放垃圾桶的角落丢。

“错别字。”对上方蜻和霍燃燃看过来的眼神,她习惯性笑起来,把刚才的失态掩饰过去了,“对了,要不要晚自习我偷偷把手机带来?”

方蜻迟疑了一下,摇头:“别了,等下老师看到直接收走,上次不是有谁被收到拿不回来吗?”

上课铃响了。

打断学生们的放松时间,也将许多人眼神重新吸引到了天幕的课题内容上。

等到下午放学,霍燃燃一离开学校范围,就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给妈妈打电话。

她可乐意给生活找点好玩的事情了,借着方蜻做计划的由头,和妈妈大煲电话粥!

“妈妈妈妈,你现在下班没有,我刚放学,我马上要问你一个超级超级难的问题,妈妈你有信心能回答上来吗?”

“下班了,刚吃完饭。”

天幕上,屏幕分作两半。

左边是一个举着电话手表的女孩被周围两个同伴挤在中间,在路边靠墙方向往前走。

右边是室内,安静的室内,一位一看就与霍燃燃有六七分相似的年长女性坐在办公桌前,拿着手机接电话,将面前的资料合上,再轻放好。

她面色舒缓,声音温柔又好奇:“哦,我的燃燃宝贝要问妈妈什么问题?咱们先说好,不能是刁难人的那种,也不可以是脑筋急转弯。”

“不是那个啦,我是想问,妈妈你觉得学医怎么样啊……”

“宝宝你是想以后学这个吗?听说很辛苦的哦,要背很多书,还要学扎针、解剖小动物之类的,你之前不是养过小兔子吗?到时候兔子老鼠都会是你的实验素材,你怕不怕呀?”

霍燃燃妈妈和女儿说着话,座椅一转,手掌摸索到一把尺子,顺手转起来。

“那是什么……”

某平行时空的秦朝,草原之上。

公子扶苏和蒙恬站在边境,晃神地看天幕,尤其盯着霍燃燃的电子手表和那亮着光的手机!

“这天幕真是奇异,总是我在以为知晓它全部神奇之处时再出新花样。像这样的通信方式,要是我们也有就好了……”

天幕上那对母女,分隔两地,一人在这个省马路上,一人在那个省卧室之中,却能面对面说话,无一分延迟!

公子扶苏不由想到自己。

他在边境,他父皇此时已经巡游完毕,回咸阳宫中休整。

而在公子扶苏和蒙恬目光最远处的地平线,有一队人像聚集的蚂蚁。

小小的黑点们朝他们这边移来,那是公子扶苏和蒙恬等着的、来自始皇帝嬴政的旨意。

等待总是很漫长的,尤其是来自为父为皇这种绝对上位者的消息。

公子扶苏不知不觉将心中所想说出声:“蒙将军,咱们要和咸阳宫中说上话,传封信快马加鞭也要一两月,若是像天幕上那电子手表一样快速就好了。”

“公子说的是,若是这样,陛下有什么旨意我等能快速领命执行,不说能解公子与众兵卒思家之苦,换到战场之上,打起敌人来简直是易如反掌!”

说到战场上传讯这样简单,一群将军士兵们情绪都给调动起来了,一个个兴奋得不得了。

“电子手表”看着是暂时没可能了,那让士兵们把旗语记更熟!

但公子扶苏和蒙恬都不知道,在他们带着四十万大军镇守边境的时候,在他们等着皇帝新的来信做下一步时,咸阳宫中,只有秦始皇堆在众多咸鱼中发臭的尸棺。

他们面前的天使,手上根本就没有帝王诏书,有的是中书令赵高和丞相李斯为了胡亥坐稳帝位编造的列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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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派的使者将编造的关于蒙恬和公子扶苏的罪状一一念完,对着昔日身份尊贵的始皇帝长子道:“……令公子扶苏、蒙恬,赐自尽!”

天子使者一行人数不多,数十个。

蒙恬这边,四十万大军在侧,公子扶苏却是面色苍白,身影恍惚。

那念的生怕此事出了差错,将手上那份由李斯盖了皇帝玉玺的诏书递给扶苏,

“……今扶苏与将军蒙恬将师数十万以屯边,十有馀年矣,不能进而前,士卒多秏,无尺寸之功,乃反数上书直言诽谤我所为,以不得罢归为太子,日夜怨望。扶苏为人子不孝,其赐剑以自裁!”[注1]

“公子!您是陛下的长子,怎么可能这般轻易赐死您!起码要……”

扶苏呆呆接过剑。

蒙恬心中满是对此事的疑窦,可始皇帝积威甚重,他只能先看住公子扶苏好叫他不自裁,身后的四十万大军暂时无心压制。

天幕上,霍燃燃和妈妈还打着电话,袁萱和方蜻也隔着电子手表说了“阿姨好”。

年长的阿姨在对面三个小家伙说完后就停下来组织了一下语言,“也没有说学医不好,就是觉得辛苦,可是要是这样想的,做什么事情都是很辛苦的,像我工作,像燃燃爸爸的工作,宝宝你和朋友现在天天上学压力其实也不小,对吧?”

霍燃燃点头:“也会觉得累啊。”

“有喜欢的目标是好事,从我这个大人的角度来看,女孩子以后手里学了有一门本事,不管你是认真工作赚钱过舒心日子,还是想结婚生子兼顾家庭,都挺好的,而且经验积累可以开诊所,老了也有医院返聘……”

是自家小孩说话可以随意点,别人家的,说话不慎重可就不小心误导人了。

天幕右侧,量尺停下转动。

“其实阿姨觉得燃燃拿这个话题来问我是不太合适的,”方蜻听到那个未见面的阿姨温和劝说,“因为这是你的选择,外界信息真假好坏交错,外人说好说坏其实都不用太过在意,只有你自己试一下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就像,小马过河一样。

方蜻明白她的意思。

天幕上,三个女孩继续往前。

天幕下,蒙恬一把握住了公子扶苏手中的青铜剑!

“公子可曾听得天幕上那位母亲如何说!外界信息真假好坏交错!公子如今一心自戕,可万一!万一陛下不曾真的要公子死呢?”

蒙恬越劝嘴越灵光:“公子是陛下的长子,即便诏书是真,要是陛下发出之后又后悔想重发布王令呢!那时人死不可复生,难道公子舍得陛下为您伤心!”

赵高胡亥派去边境的使者不知道剑割着脖子的30秒里,公子扶苏是在想“我不自杀父皇会愤怒我不听话”,还是在想“我自杀万一父皇会伤心我太听话”。

但他们节奏被天幕方蜻一行打乱了点,看着蒙恬分出小股精锐带公子扶苏前往咸阳求真时,就不小心变了脸色,让兵卒报给了公子扶苏和蒙恬听。

真相揭开。

公子扶苏含泪消化着消息:父皇已死、幼弟夺位,中书令和宰相都站在胡亥那边。

而他只有……四十万大军……

一兵卒问:“那咸阳城如今有多少兵马?将公子扶苏送回宫难否?”

另一兵卒算了算:“咸阳城加上周边不过八至九万,应当不难!”

这边一个平行时空,公子扶苏没自杀,哭着带亲信把胡亥赶下秦二世的位置

他在看到真正的秦始皇遗诏将他立为太子承接事业之时,泣不成声。而蒙恬则十分感激那时候天幕正是放着直面沟通的例子,好叫他找了个能打动人的理由,将一切祸患在开头改变。

毕竟,从边境到咸阳路途遥远,处理政斗、始皇帝下葬、公子扶苏登位这些事又费时,这么长一段时间,足够让他们从天幕上得知原本的历史轨迹了:公子扶苏自杀,胡亥杀光所有兄弟姐妹,陈胜吴广起义,秦二世而亡,民不聊生……

秦二世赢扶苏想到此,更坚定了以仁治国的想法。

而另一个平行时空,有的皇帝就没那么开心了。

清朝皇宫里,乾隆皇帝心烦意乱看着天上那完全无法控制的天幕。

他拿着印章乱按名家字画发泄情绪!

地板是到处散乱着丑不拉几的纸绢,就这样,乾隆的怒火依然无法消些,直接将桌上用具狠狠砸在地面上发出重响来!

宫中太后,他的生母,要是对他怎么做事多说两句,他都要让人劝太后“后宫不可干政”!

那天幕上女子问女子答的,不就是在打他的脸吗!

京城中许多街道,那本应该入睡的百姓们,悄悄地张开着窗缝,时不时看看那天幕。

大流还是愚蠢迷信的人多,把天幕当成是什么异相预警,聪明或有权的一批是走在世界顶端的,探究天幕。乾隆甚至拿了大炮去轰!

也只看见炮筒打个空!

此时的西方和东方有个共通之处,神权不如皇权、依附于皇帝。

清朝的土地上,有很多从外边涌来的传教士,除去传播神明和信仰,还隐形担任着皇帝的一些期望。像观察外面局势、看看走过的地方兵力强弱能否为已用、带些稀奇的东西和见闻回来、偶尔还会充当下人形自走信鸽。

天刚有黑边。

“约翰?这次这么快就出来了?这位陛下没留着你们说些民间趣事吗?”

三位传教士前后脚从紫禁城中走出来,和守着外面的国外侍从们汇合。

约翰神父压低声音:“皇帝陛下心情很差,杀一批人也没让他心情好些,咱们马上走,赶紧替他把信送回法国那位路易十六世手上……”

几人迅速达成共识,连夜狂奔离开京城。

谁懂啊,这大清国的皇帝真是个恐怖的控制狂和杀人狂!

在法国,皇帝陛下路易十六世和教廷大体上还是有来有往互相捧场子,他看不惯神父也不会下令乱杀,可清朝皇帝他是真的会因为什么感到被冒犯而下令的啊!

神父们在民间游走过,他们之中,有人有幸见过清朝廷是如何绞杀一些“不听话人群”的。

世界上有许多不同的文化和民族,吉普赛人就是其中之一,他们此时居无定所,整体偏向流浪民族。

而清朝中叶时期,亚洲、欧洲、美洲地界都有吉普赛人群体出现以寻觅合适的定居地,别的不说,清朝廷反正脾气不咋地,摸清这个外来族群排外又不事生产,很直接下手剿了。

马车车厢内,不知道是哪个神父,又说起来清朝在边境的战争……

马车轮子跑得要冒出火来了!

死腿!快跑啊!

天幕上,已经到了入睡的时间。

方蜻摊开那本搜集了很多信息的笔记本,翻翻前页,临床、口腔、中医、针灸推拿、护理、药学、护士、医学影像、法医、儿科;

看看中间,五年制高职专科、3+2分段教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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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升学、普通高考……

方蜻有点晕那些看着复杂的对口规则,加上她以前从来没从别处听过到,就更倾向高考报名大学这个途径。

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网上搜这些医科学校往年分数线时,方蜻发现每个要求都很高!

她看着那列出的七八所医科大学,躺床上,可是左滚一下,睡不着,右滚一下,也睡不着。

死鬼!起来学算了!

叶芳关掉了客厅的灯,见到女儿门缝里还有光亮透出来,皱了眉走近去推门。

推门前,她想:十点半了还不睡觉,找骂是吧!

推门后,她说:“睡太晚长不高,你看书做作业看着点时间睡觉。”

“嗯嗯,妈我知道了,关下门。”

天幕一闪,显出了苍穹顶端的诸多繁星来。

地上许多围观的人就知道,他们也该睡了。

第66章 因现实搁置的再生缘

天幕黑、亮、黑、亮、黑、亮, 如此一段时间,时间就过去了两个月。

处于清朝中叶的女作家陈端生经过观察对比,发现天幕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

首先, 时间和她所处的时间速度不一样了,深夜时间段也不再沉寂, 而是继续播放着。

陈端生度过两月不满的时间,却看着天幕上方蜻天天读书学习, 直接过了一个期末和一个寒假假期, 她一直心中算着日期,天幕是竟是过了足有一百五十八天!

这一方天幕出现在她面前时,方蜻姑娘正读初一上学期,刚考完期中考试。

如今却到初一下学期, 即将进行期末考试, 她的老师们一个个都重复叨唠着学生, 要她们考个好成绩出来, 给初一生涯画个圆满的句号。

其次, 陈端生确认天幕中的女主角方蜻, 和天幕本身,是两个有所联系但并不相连的存在。

从“它”从不曾将方蜻一些私人镜头播放出来可以说明。

天幕刚出现时, 那叫“方蜻”的姑娘似乎已是确定的主角。

天幕跟着她的行动而行动,开始播放天幕中的“21世纪”, 方蜻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路过的一花一木、一砖一瓦,与旁人交谈嬉戏, 都细微至极。

可是人皆有身体需求。

呼吸、饮水、进食、更衣、便溺……这些部分, 天幕上从不曾出现。

陈端生跟着方蜻的视角, 见过学校的厕所,下课时间学生们蜂拥而去;

见过她家中的蹲坑、贴了印花的水箱、淋浴头、洗漱台、84消毒液、拖把和配套的桶, 一家四口春夏秋每日都洗浴,即便是冬天,在热水极为便捷的情况下,最多拖2-3天不洗漱,再敢犯懒下去就会挨这个家女主人的骂;

见过街边有时会出现公共厕所,上面的图标清晰箭头直指方向,甚至稍大型的商场内部都会设有厕所……

有无数人看不明白一些工具的原理,不需要去想这些东西存在需要社会发展到怎么一个文明程度,可他们有眼睛,那随处可见的水龙头用得多泛滥啊!

某平行时空。

一个村庄村头上,二十几个壮汉个个涨红了脸拿着农具聚在一起,“王家村那群人他祖宗十八代都是没爹生没娘养的狗屎东西,看着要浇田了,就把水截了!”

“他们的秧苗要水,我们的就不用?到时候秋收,割下来也是空瘪壳子!难道要看着我一家老小饿死!”

一部分农妇也是拎着刀棍跟上,有些妇女要看顾太小的孩子,有些半大的孩童张望一会,竟也跟上爹爷叔伯当个战力了。

被骂着的王家村的人也是不落下风,两方人碰上面时,对面也是一大群青壮男拿着锄头和刀棍。

聚集之后,都不用多骂两句,两伙人开打!

打到头破血流,被人截走的水流才抢回来。

被打的实在重的,只能躺在地面上缓缓气,兼盯住对方行动,好手好脚没伤的,就趁着抢回水,快点给自家灌溉田地。

土地和野草被洒了些许血迹,天幕上,一双手将水龙头一拧,对着出水口洗起手来。

“哗啦——”

“不用关。”

方蜻洗干净手,正将水龙头关好,一转身,见到排队在她身后的三个女同学。

排队的人一个接一个洗干净手。

“唉……那么多清水。”

天幕下。

刚打完的两个村子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对着天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天幕上,方蜻往自己班级走去。

现在马上期末了,老师把气氛塑造的比较紧张,她回到座位,同桌林梦兰正翻开着生物书在看。

“下一节是生物课……老师还没上课啊。”

“先看看嘛,”林梦兰翻着书,手指夹着目录,“生物课本来就是副科,课没那么多,我猜这节课老师可能会用来把前面的知识点全部复习一遍,后面的课大概都是被安排做试卷和讲错题了。”

“这样吗?”

方蜻略有疑惑,但还是比较认可林梦兰说的话的。

班上隔段时间会整组挪位置,等到初二班级位置也要往下挪楼层。

同桌自然也是会换的。

方蜻的同桌位置这一整年变动比较少,换了两回。

上回是个男生,因为他上课爱和后排男生丢纸条,当时方蜻正是因为想要提高分数认真学习的时期,有点烦他影响自己,给班主任说了。

之后,老冯就把林梦兰和方蜻塞一块了。

当时方蜻是想重新和袁萱当同桌的,老冯却没这样安排。

不过她和袁萱也没有距离太远,只是从同桌变成了前后桌。

在方蜻看来,林梦兰是个比较好相处的同桌,只是她对待学习的态度很极端。

她平时上课并不十分认真,但是在考试前,那群认真复习背书的人群里一定有她,考试成绩出来,前十名也一定有她。

她重视方法和效率,最讨厌所有时间都花光了去做一件事还没做好,会认为那是在做笨工、欺骗自己、磨洋工。

方蜻自认是个笨人,不敢向她一样敷衍平时的上课然后考前一口气踩重点,但是一些学习方法林梦兰也很乐意分享,目前来说两人算比较合拍的搭子。

方蜻看了眼正趴在桌面上睡觉的后桌,心里有点嘀咕。

唐朝。某平行时空。

李世民的皇后长孙无忧看到了天幕上方蜻微微皱起的眉。

“袁萱……她最近怎么每个课间都是在睡觉?”

她身为皇后,自然是满意自己与丈夫青梅竹马夫妻和美和一国之母身份的,对于天幕上那些各有鲜活各有前途的女学生,不会忌妒怅恨,还算平和。

她只是偶尔也会思考,心想那些女子走的路更多更好,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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