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光天呐,不是三大爷不帮你们,你也知道,我家也不宽裕。”
“家里啊就靠我一人上班挣钱,杂七杂八的开销太大了,这手头真没多少闲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脸上的皱纹拧得更深了,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生活的不易。
刘光福听了这话,脸上的失望瞬间溢于言表,他忍不住嘟囔道
“怎么连三大爷也帮不上忙,这可怎么办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眼眶也微微泛红。
狠狠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那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在寂静的病房外显得格外刺耳。
刘光天瞪了刘光福一眼,示意他别失态,然后又满脸堆笑地对阎埠贵说
“三大爷,我们知道您也不容易,要是实在为难,那就算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尽管心中失望至极,但刘光天还是强忍着情绪,保持着礼貌。
就在这时,易中海匆匆赶来,一走进病房就对阎埠贵说
“老阎,我刚从四合院过来,发动大伙凑了些钱,你要是手头方便,也多少出点,能帮一点是一点。”
阎埠贵这回来医院从家里带了点吃的来,就已经觉得够肉疼了,他不打算出钱。
眼下听了易中海的话,再看大伙都望着自己,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那是,那是,我肯定出一份力。”
说着,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钱包,数了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递给易中海
“我就这么多了,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刘光天接过钱,眼眶泛红,声音哽咽“一大爷,三大爷,太感谢你们了,这份情我们刘家记下了。”
易中海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说“先别忙着谢,你爸的病还需要长期治疗,钱的事儿还得再想办法。”
刘光天和刘光福坚定地点点头,表示一定会想尽办法。
此时,病房里传来护士的声音“家属都在外面吗?病人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但还需要密切观察。”
众人听到这话,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但又深知后面的路还很长。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光齐那边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刘光天哥俩心里的怨气越来越重,他们觉得大哥实在是太过分了。
父亲生死未卜,他却在外地逍遥自在,对家里的事情不闻不问。
终于,刘光福忍不住了,他对刘光天说
“二哥,咱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大哥要是一直不回来,爸的病可怎么办?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他回来!”
刘光天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
“我听说大哥单位的地址,要不咱给他写封信,把家里的情况详细地跟他说说,说不定他看到信后会回心转意。”
刘光福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刘光天找来了纸笔,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一笔一划地给刘光齐写信。
他在信中详细地描述了父亲的病情,以及家里为了凑医药费所经历的种种困难,字里行间充满了无奈和心酸。
写完信后,刘光天亲自去邮局把信寄了出去,满心期待着大哥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