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人的示意下,徐月娟说:“委会的同志们,这举报信里,像后面这些随意猜测的话应该不作数吧?我从十五六岁开始就在这个厂子里上班,白天在车间上班,晚上在宿舍里住。几乎不怎么出工厂大门,这是我结婚前的状况。你们要调查这一段的事情,厂长和各位干部及妇联主任和工人们都在这个屋里,你们现场就可以问他们。”
会议室里的人一听,开始是七嘴八舌,后来就一个个地说了,从上到下都证实了徐月娟的文人正派。
最后都调查后,委会的人就着重问了和那个老头的事。
徐月娟:“那么各位领导,还有委会的几位领导,是不是除了和这个信上说的老头的事以外,我在没有其他问题了?”
所有人都点头。
徐月娟就说:“这个老头姓孙,是厂子对面那一片的治保主任。他曾经是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在战场上受伤,丢了几根手指,所以,在师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可是,他在退休回家后,非常热心,把那一带的琐事都管理起来,就跟我们的居委会主任似的。他们那里叫他治保主任。”
徐月娟接着说:“我那天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我刚离婚,在那一带找房子,恰巧一个大妈介绍我找这个孙同志,他手里有一个邻居拜托他照管的房子,我看着合适,就一起去房管所办理了手续。这信里写的就是那天我们一起去房管所,回来后孙同志给我房门钥匙。就这么个过程。你们可以去找这个孙同志,他和他的爱人以及介绍的那个大姐都可以作证。”
会议室里静了一会,委会的同志消化完,知道徐月娟说的是买房子。
他们也算讲理,那个头头派两个人,按照徐月娟提供的地址去问孙同志。
这边,他还是说:“那还有一个问题,”
他想了想,现在国家明面上是不允许私下房屋买卖的,但是就像有人调去了外地,这里的房子就要卖出去,然后拿着钱到外地买房,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这方面还是有弹性的,而且能做这样买卖房子的人,可都是干部阶层的。普通工人百姓谁会调离岗位啊。
所以,有关部门是不禁止这种交易的。
接着这个委会的头头说:“那你要回答我们,那个房子是多少钱?你又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看着徐月娟没说话,他又接着问:“这个你必须回答,毕竟这里举报你别人给你的房子,所以、、、”
徐月娟点头,她说:“我理解。毕竟让出那个房子的人,他们曾经就是咱们这边的干部,调离工作去南方,这个房子让出来,然后拿出补贴在那边买房子。”
徐月娟说:“房子是四千九,我自己手里,从十五六岁开始工作到现在,工资除去必要的花销都攒了起来,我攒了一千六百元钱,我和宋大成离婚后,他把他的工资一千一百元钱也给了我。还有,我母亲在临死前,把她攒的两千元也给了我留作将来的嫁妆。这些一共是四千七百元,还差两百,我跟厂子里借的,加一起一共四千九百元。正是那个房子的价格。”
委会的人那笔记录,算了一下,正正好。
徐月娟说:“我母亲给我的两千元嫁妆,是那天办理房子手续的时候取出来的,在前面拐角的银行里。你们可以去查。”
委会的人问:“你母亲的钱不少啊。”
徐月娟说:“我外公是工人,和外婆就我母亲一个孩子,我母亲也是工人,也就我一个孩子。所以,她手里能攒下两千元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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