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人的犯案模式来看,我估计他是有极强的自负和机械心理。”凌漪笔下不停,小声的给他解释:“这种人,最爱的就是给人出谜题,我怀疑他每犯一个案子时的住所都是不一样的。”
现在抓到了这家伙的小尾巴,凌漪当然要把他给揪出来,不让他有半点的藏匿可能。
“现在只能查到他的大致信息,指纹和体液却是一点都没有留下来。”那些被抛尸的女尸都是被处理过的,项恪如今找出的线索都是从杂乱的脚印中提取的。
此刻,他事无巨细的和凌漪说她未来得及看的证据。
什么小脚穿大鞋,什么增高鞋,什么伪装跛脚、伪装化纤毛发,想要误导凶手是女人、连续更换抛尸现场、用化肥模糊死亡时间……
可以说,哪个家伙将能想到的手段都想到了,却被项恪一一破解。
若是没有他精准找到的几个第一现场和精确判断死亡时间,恐怕凌漪根本无法得到那几组数据,更无法从这些数据上推出精准的图形来。
凌漪承认,从项恪那轻描淡写的话中,察觉到了他的厉害和辛苦。
不过……
她怎么觉得,项恪这轻描淡写中有孔雀开屏的意思呢?
侧眸瞥了一眼神色依旧淡漠的男人,她笑道:“项主任辛苦了,您已经将范围画到了最小,即便是没有我,也会很快找到这个人。”
大概是在他犯下下一次案子之后。
项恪摇头:“你不是傻子,肯定知道我要找那个人得在下次犯案之后。”
他颇为心悦诚服地道:“这一点,我没你聪明。”
他的专业知识,终究不涉及到数学这一块。
凌漪抿唇笑了下:“我不是,那谁是?”
这一屋子刑警呢,可别暗搓搓拉踩啊,大家洞察力可是顶呱呱的。
项恪:“……”
他清咳一声:“谁也不是。”
顿了顿,他又道:“只是你格外聪明罢了。”
终于,凌漪忍不住,笑得弯了腰。
最后一笔因着这个笑划出了一个波浪纹。
她将这张纸撕下来,按在了项恪胸口:“这是我推断出来的东西,得麻烦项主任从里面找证据了。”
她这推断不管再怎么精彩,法院都是不认的,毕竟都是凭空想象,没有证据。
而这个时候,重担就来到了极为擅长固定证据,几十个死刑案子从未被打回来重写资料的项主任身上了。
只要挖到那人的老巢,他能轻易从蛛丝马迹中给他定罪。
项恪也是做惯了这种工作的,平常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当那张纸按在他胸口的时候,他心中却难得起了波澜。
就像是刚到法医中心,随着师傅去跟第一个命案的时候一样。
新奇、激动,充满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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