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哥哥,你说,那擒住阿呆的人是用何种术法将阿呆送到了两千年前的朱圉山呢?”花娴问。
不过,她并不预备公孙白会回答她,便继续道:“让我猜猜,会不会是与你带我去邾娄国夜市同样的高阶溯洄显影术呢?”
“娴儿,”公孙白叹口气,道:“娴儿,你不要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好吗?”
他又不傻,他早就察觉出花娴从寻到阿呆后就与他有了细微的疏远。他明白以花娴的聪慧,只怕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了。
“娴儿,若我没猜错,事情的根源还是出在了阿呆的兄弟身上。”公孙白道。
这一点花娴倒是没有想过,她突然想到阿呆的真身是斗木獬星宿星翼仙君的坐骑“灰犀牛”不亓仙君,或许,不亓仙君所遭遇的这些真的与星翼仙君有关。
“娴儿,我可以为阿呆推演一卦。”
公孙白与花娴对视,他的目光坦荡真挚,花娴突然对自己在心中武断地把公孙白划分到对立阵营感到有些愧疚。
即使最终的结果真的与仙界有关,只要公孙白没有参与,那么自己又为何要迁怒于他。
公孙白似乎看出了花娴内心的纠结,但是他并不打算直接与她去谈论此事,一则是他也并不确定万一自己发现所发生的事与他期待的有所偏差时他会如何去面对。二则,相对于用语言去表达,他更喜欢用行动去做。
“娴儿,我需寻一灵力充沛之处。”
公孙白打算用“星澜”来为阿呆占卜,所以需要充沛的灵力来支撑此术法。
以往他推算星宿神罚是面对被神罚者本人,可是此时却是要通过与之关联者来间接推演,就必须使用他的本命法器“星澜”了。
星澜是公孙白在天河中趁着流星雨的时候撷取的法器,一共有三枚,表面看来呈现银光,实则颜色可随着占卜的结果而变化莫测。
这三枚星澜并不是流星,而是流星与天河中的水波碰撞时激荡出的涟漪裹挟着公孙白的三枚临平,再经过一千个日月星辰的蕴养,才淬炼成功的。
没有人知道公孙白的“星澜”实则是他的龙鳞,更不知道此法器最低阶的使用方式是用来占卜,而它最大的法力却是用来做为攻击的武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