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乌里尔送给塔那托的最后一件礼物,藏在剑柄之中。
布里克坠落在地,身体倒在裂缝边缘,逐渐被海水淹没。
他努力睁着眼睛,向上帝城的方向看去,向阳光看去。
就在这时,上帝城的城墙上突然出现畅快的笑声,那笑声仿佛透过了扬声器,高低起伏叠加在一起,响彻整个山谷,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罗布们指着死去的布里克和消失在阳光下的兀都,肆无忌惮的嘲笑着。
他们实在是忍不住,这样美好的场面,必须要亲自观看才行。
“这么多死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数都数不过来!啊哈哈哈哈哈!你们活该啊!你们都该死!”
布里克人生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城主们状若癫狂的嘲笑,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已经没有时间仔细思考了。
布里克合上了眼睛。
“罗布亚,罗布衣,罗布其,罗布汉!”塔那托目眦尽裂,用剑指向城墙上的罗布们。
罗布们歪着四颗脑袋,扭来扭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塔那托。
他们眼底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们在塔那托的脸上,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影子,那个曾经给窝在茅坑里的他们送吃食的女孩。
“杀了她。”
“不杀吧。”
“她像她。”
“她不是她。”
四颗脑袋嘟嘟囔囔,激烈讨论着,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对塔那托发动攻击。
塔那托却对他们恨之入骨,她知道兀都就是死在他们手里。
“二十多年的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罗布们,如果我母亲活着,她一定会后悔当初救过你们的命!”塔那托语落便执剑刺来。
罗布们眼神顿时一冷,杀意毕露:“死吧,让她死吧,谁也不能欺负我们,谁也不伤害我们,要加倍奉还!”
话音一毕,一道红色圈牢就向塔那托套去!
兰斯心脏一紧:“不行,塔那托打不过他!湛平川,Oliver,阿德里安,去帮忙!”
Oliver,湛平川:“明白!”
阿德里安危险地眯起眼:“你在命令谁?”
湛平川忙将小狐狸护在怀里:“叔,冷静,我媳妇儿可是神,他开大对谁都不好!”
卢卡斯一把掰过阴暗面的脸,忍辱负重的撒娇:“哥哥,快去帮忙吧,我想让你去帮忙。”
阿德里安眼底晦明变化,片刻,他终于在卢卡斯的哼哼唧唧中扇动翅膀,抓起湛平川和Oliver,飞向上帝城。
塔那托堪堪避开【绝对领域】,罗布们的【反噬】就接踵而至,她忙一翻身,险些跌下城墙。
恰在此时,阿德里安刚好带着湛平川和Oliver赶到。
Oliver探出枝蔓,将塔那托一把卷回,湛平川的数道红丝直取罗布们的命门,而阿德里安没什么耐心,直接开了【天国】。
刹那间,一双巨大蓝眼出现在上空,诡异凝视罗布们,让人无处遁形,无处躲避。
罗布们眼神一紧,身体中突然腾出一团白雾,涌向头顶,妄图遮挡蓝眼的窥视。
塔那托见状直接召出强风,将白雾吹散。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好多人,好多人打我们,杀了你们,把你们都杀了!”罗布们四张嘴同时说话,语无伦次,但攻击却更加剧烈。
他们已经陷入了旧日的梦魇,早已忘记首都城的集结约定。
“卧槽!这玩意儿到底有几种异能?”湛平川闪身躲过某种类似相机快门的光亮,只见他身后的墙垛顷刻间变成一张照片,飘然坠落。
塔那托:“十二种!还都是有神迹加持的!”
湛平川惊魂未定:“嘶,逆天啊,外神那抠门东西也不知道多发几份神迹。”
又抠又凶,什么玩意儿。
Oliver汗流浃背,轻喘道:“我看他快要走火入魔了,你们帮我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试试用【虚拟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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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冷冷道:“别用你那温馨的儿童乐园,他们怕的是霸凌。”
Oliver目光微颤:“嗯,我知道。”
湛平川抬手在罗布们的四周撕开数道空间裂缝,裂缝直通太空,浩渺幽邃。
罗布们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对付这种异能。
Oliver掌心金光流转,对罗布们使用了最大限度的【虚拟境】。
对于霸凌Oliver深有体会,无论是在AGW特危死刑监狱,还是在禁区蓝枢大厦,那一日日的噩梦此刻便复现在罗布们眼前。
罗布们果然被戳中梦魇,他们肥胖臃肿的身体剧烈颤抖,眼中燃起团团火焰,愤怒使他们的血流加速,血管几乎快要爆开。
“杀死你们!谁敢欺负我!我是信使!我是神明的信徒!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要把你们全都踩在脚下!”
罗布们的异能仿佛不要钱似的挥霍着,在癫狂的状态下,他们的身体极度扭曲,每根手指都争先恐后的发动着异能,生怕杀的人少了。
湛平川迅速撤开,远离发疯现场。
Oliver无奈摇头。
这四个人的能力已经如此强大,可心理依旧如儿童般脆弱,那没能吞噬掉他的噩梦,最终却将罗布们困在其中。
塔那托眼神一厉,找准时机,将手中的稀铅矿软剑朝罗布们的心脏掷了过去。
稀铅矿免疫一切异能,软剑精准刺穿罗布们的心脏,从身体的另一侧透出。
一时间,所有异能都消失了,【虚拟境】也失效了。
生长在一起的身体强悍又脆弱,他们有四颗脑袋,却只有一颗心脏,心脏死了,他们也要死了。
罗布们低头,呆呆看着胸口的伤疤,臃肿的身体因失血而迅速扁缩下去。
湛平川赶紧给四个人都套了层屏障,他生怕罗布们恼羞成怒,爆发最后一击。
然而罗布们没有,他们在生命的最后,努力探头,朝着垃圾城的方向,迷茫又委屈地喊了一声“妈妈”。
声音散在空气里,仿佛无望的祷告,得不到一句回音。
在长久而无尽的沉默中,罗布们倒了下去,一串诡异的图腾从他们身上浮起,缓慢消失。
湛平川四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随着这具臃肿身体的坠落,坦布对尤托皮亚长达百年的统治终于宣告终结。
阳光在此刻照过云层,恍惚间,大地显出了类似玫瑰的轮廓。
第213章
布里克和罗布们死后,反坦布组织长驱直入进了上帝城。
其实坦布人并非没有反抗能力,现在守在上帝城中的佣兵军团还有大几千,只不过布里克的死亡以及城主的真面目显露让他们丧失了斗志,更何况,他们有些人确实是被排异反应困扰,身体越来越差。
没了布里克的禁令,上帝城机场的飞机接二连三起飞,坦布富人们成群结队的逃离家园。
塔那托没有阻止,他们的逃离更能激起坦布人的愤恨和嫉妒,让剩下的坦布普通人无力与反坦布组织对抗。
控制上帝城后,塔那托先是颁布了三条命令——
一,允许所有混血尤托皮亚人和尤托皮亚人自由进入上帝城,享有曾经坦布人拥有的一切公民权利。
二,没收坦布人的个人财产,积极配合全额上交的,可以保住性命,不必坐牢。
三,关闭垃圾通道,取缔垃圾城,禁止任何尤托皮亚人食用垃圾,对上帝城中粮食进行平均分配。
三条命令发布下去,反坦布组织成员再次忙活起来,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但他们累并快乐着,因为一个美好的未来即将在他们面前展开,他们的付出和辛苦都是值得的,他们捍卫了自己作为人的权利和尊严。
这场持续七天的战争让双方都死伤无数,损失惨重,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上百万张嘴等着吃饭,所以尤托皮亚的生产生活必须尽快恢复,否则饿死的人会比战死的人还要多。
好在乌里尔曾经带着塔那托进入过根基山中大大小小的地下城,详细给她科普过哪些异兽异草可以果腹,这些知识又通过兀都和麻姨教给了所有反坦布组织的成员,现在几座地下城里的资源还足够支撑一阵子。
塔那托身为首领无法歇息,忙得脚不沾地,但黑灯会的任务却差不多结束了。
尤托皮亚由塔那托掌控后,联邦政府在这里犯下的恶行会逐一公之于众,那些流亡在外的尤托皮亚人也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乡与亲人见面。
但对此,兰斯其实有些遗憾,因为这些报复必然反噬到联邦政府,而非NO.749身上,他相信NO.749甚至乐得见联邦政府因此摇摇欲坠,联邦百姓流离失所。
这个人筹谋一切,步步为营,不为权,不为财,只为千倍万倍将自己遭受的痛苦报复到全人类身上。
现在他的身份在NO.749那里基本等于明牌,因为塔斯曼海盗国的事很容易将他与高塔或鬼眼公会绑定在一起,再加上卢卡斯在高塔公会任职,而阿德里安出现在了上帝城战场
兰斯不确定NO.749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他不由又想起古神殿中的雕刻和飞天,似乎无论各个星球怎么挣扎,最后都会走向毁灭。
Oliver已经把古神殿中拍下的照片发给何竞恩了,希望他们能从中研究出什么破解之法。
兰斯清空脑子,觉得自己确实应该休息了。
塔那托将他们暂时安置在罗布酒店中,这已经是当前尤托皮亚最好的居住条件了。
还是原来的那间房,游客早就跑光了,老板将房间打扫干净,给兰斯和湛平川腾了出来。
遥想半月前,他还要以塔斯曼人的名义住进来,遮遮掩掩,万分小心,现在却能光明正大,高枕无忧了。
不过枕下之前,还有点家事需要处理。
夜色微沉,窗帘半敞,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嗒一声旋紧了锁扣。
兰斯听着声音,没有回头。
这段时间湛平川已经从不同人口中了解了自己身体所做的恶行,包括几次三番差点杀死兰斯,用信息素压迫兰斯,险些召了别的Omeg泄欲,以及设下陷阱,几欲将黑灯会和自己家人团灭。
所以他一进屋,没等兰斯说话,就膝盖着地,跪了下去。
“我错了,老婆。”
湛平川一向懒散佻达,没个正经,但此刻,他完全收起了玩笑的模样,耷拉着脑袋,背挺得笔直。
要不是他对自己的异能过于自信,战前轻敌,也不会差点回不来,让兰斯命悬一线。
听说兀都以及无数反坦布组织成员的惨痛经历后,湛平川是真的后怕了。
如果他的高阶能力不是【时间穿越】,那么他的意识可能已经死了,他的身体会和兀都一样,将枪口对准自己最爱的人,迫使爱人在极度痛苦中,了结他或被他了结。
而他死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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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万遍的追寻也不复存在,兰斯如果再输给NO.749,他们也没有机会重来了。
兰斯的余光向斜下方瞥去,似是在关注湛平川的动作,但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呼吸深了些。
湛平川喉结滚了滚,膝盖向前蹭了蹭:“老婆,真知道错了,你当初拦着我,我不该不听,结果差点弄死自己,也差点害了你,你罚我吧。”
兰斯转过身来,垂眸看着他,面色沉冷,努力压抑着愠怒:“认真的?”
湛平川不敢抬头看兰斯的眼睛,他怕一看就想起兰斯流着泪凝望他的画面,他知道那时候兰斯是可以杀了杰克的,但在生死之间,兰斯最终选择了让他生。
“认真的。”湛平川的背挺得更用力了,肩膀僵得像石块一样,膝盖直挺挺硌在梆硬的地板上,也不敢抬起半点。
兰斯此刻的语气,让他多多少少感受到了白法老的威严。
兰斯点点头,走到湛平川身后,然后屈膝蹲下,双臂从后抱住了湛平川的身体。
Omeg的体温普遍比Alph高,双臂一环过来,温热的星玉兰香就若有若无地飘在鼻翼,肩胛骨也贴上起伏的胸口。
湛平川一怔,没想到自己得到的是个拥抱。
他刚想动唇,却听兰斯说:“放轻松,别绷着。”
然后紧接着,兰斯的手指就从他肋骨擦过,向束在腰间的武装带探去。
湛平川回来的时候还穿着佣兵军团的制服,后来接连作战也没时间换,所以他现在身上还是那件脏兮兮的制服。
武装带倒是材质极佳,柔韧有余,用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
兰斯三两下解开了武装带,从腰间环扣抽出来,站起身。
湛平川腰间一松,裤边下坠,上衣皱皱巴巴。
他猛吞口水,低声唤:“宝——”
“衣服脱了,不然不好打。”兰斯将武装带折了折,压在掌心。
湛平川不敢置喙,忙将穿了好几天的敌人的衣服脱下来,推到一边。
他训练有素的身体完全显露在灯光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两侧肩胛骨间,是一条精悍明晰的脊线,虽然几天的战斗让他稍显狼狈,但这并不妨碍他身上散发属于S级Alph的顶级性张力。
“再放松,不然不够长记性。”兰斯用武装带抵着他的后背道。
湛平川心中苦笑,这是嫌他肌肉练得太好太硬,怕武装带抽不疼他。
于是他只能尽量放松肌肉,让身体松弛下来,压制本能,不对接下来的惩罚做任何抵抗。
肌肉刚放松到毫无防备的状态,武装带就离开他的背,扬到半空,抬手抽下来。
啪!
一声脆响,背部的皮肤瞬间发白,但紧接着,就鼓起一道鲜红的棱子。
湛平川闷哼一声,背微微一晃。
火辣的疼痛从后背扩散,蔓延到后颈,小狐狸下手是真的一点也没留情。
兰斯伸手摸了一下打出的抽痕,鼓是鼓了,还带着血点,但没变硬,也没伤到里面。
确认这个力道可以后,他也不再心疼,而是走到床头柜,取来写住宿意见的黄色铅笔,搭在了湛平川的肩头。
“不许躲,不许咬唇,报数,铅笔掉下来就重打。”
“?”湛平川不可思议地偏头,睁大眼睛看向轻飘飘的铅笔。
果然,这么轻的玩意儿,只是偏头的动作,就从他肩膀掉了下来。
“刚才的不算,重打。”兰斯毫不留情,冷冷道。
“老婆,别”湛平川觉得自己没脸求饶,于是话到嘴边,又换了个说辞,“咱换个钢笔行吗,这玩意儿太轻了。”
“房间没有。”兰斯无情拒绝。
湛平川:“”
垃圾酒店!
他只好把铅笔捡起来,重新搭在肩膀上,然后一边努力放松肌肉,一边稳住肩头这只铅笔。
不开玩笑,他几乎使出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
啪!
又一皮带抽下来,湛平川吞下闷哼,咬紧牙关。
幸好铅笔剧烈晃了晃,但被疼出的冷汗黏住了,没掉下来。
至少过了一关,他刚松一口气,就感觉兰斯用武装带摩挲他的抽痕,问:“没报数吧。”
湛平川赶紧道:“一。”
兰斯撤开武装带:“晚了,重来吧。”
湛平川哭笑不得:“好,老婆说的算。”
他豁出去了,被自己老婆罚,多打一下能怎么样。
啪!
“一。”
啪!
“二。”
这次湛平川及时报数,然后赶紧调整肩膀,控制住铅笔的平衡。
兰斯没再挑他的毛病,武装带从后背抽到大腿,直至最后将带子抽断,才停下来。
湛平川肩头的铅笔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臂撑在地上,冷汗滴在面前的地板,晕成一小滩。
背后火辣成一片,此起彼伏,交相辉映,也分不清哪下抽得更疼。
他长呼一口气,知道惩罚差不多过去了,于是擅自做主,紧紧抱住兰斯的大腿,将脸贴在他腿上蹭了蹭淌下的汗,嗓音沙哑道:“宝贝儿,罚也罚了,不气了吧。”
说不心疼是假的,兰斯托起湛平川被汗水打透了的脸,看着他无辜小狼似的黑瞳,抚摸他潮湿的头发。
“这次放过你了,下次抽断了也不会停。”
湛平川知道兰斯故意说狠话,心里其实已经翻篇了,他赶紧得寸进尺地将手向上滑,贴着小狐狸的臀腿,一路滑到腰上,一边勾紧一边撒娇:“教训人真疼啊白法老。”
兰斯任由他将汗都蹭在自己身上,然后手指缓缓插入湛平川的发间,轻声问道:“小狼崽,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
湛平川从兰斯腿间抬起头,挑了挑眉:“打之前你怎么不问我?”
不然他讲讲经过,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罚。
兰斯默了默,坦诚道:“怕你做了什么好事,我就不舍得打了,但我是真想教训你。”
湛平川笑了,气得在兰斯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探出齿尖,咬了一口:“那我还说不说了?”
第214章
“去洗澡,边洗边说给我听。”兰斯把湛平川扶起来,看他因膝盖酸疼而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揶揄,“这酒店是不好,又没有钢笔,又没有地毯。”
湛平川站起来缓一会儿也就好了,他手臂一张,阖眼挑眉:“疼得动不了了,宝贝儿帮我脱吧。”
兰斯睇他一眼,笑着将手下滑,抵到松松垮垮的裤子:“都没让你脱干净,我善良吧。”
“嗯哼,打得可一点也不轻。”湛平川感受着兰斯灵巧的手指帮他解开裤链,将纺混棉裤子脱掉。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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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靠得近,兰斯还低着头,所以呼吸一直喷到他胸口,轻轻软软的空气吹得他毛孔都紧了,喉结滚了又滚。
湛平川都佩服自己,被揍得满身都是鞭痕,脑子里还惦记着这档子事。
“好了。”兰斯抽回手,在湛平川腹肌上抹了两把,嘟囔,“全是汗。”
其实不只是汗,还有浓烈的Alph荷尔蒙气息,被温热的体温一烘,燥的人脸烫。
“还不是被白法老吓得,或者宝贝儿喜欢糙一点的?”湛平川悄悄撩起一边眼皮,见兰斯化身盯裆猫,瞄着那个地方看了半天。
兰斯聪明的不回答,手指在他小腹不轻不重地点了两下:“你先去放水,我换好衣服就来。”
湛平川差不多适应后背一波波袭来的火辣了,他顶着静谧的暖光,迈步走向浴室:“那你快点。”
兰斯的目光落在地板那一小滩汗水上,他看着湛平川真切留在这里的气息和痕迹,心终于彻底踏实下来。
他的小狼崽,是真的回来了。
兰斯想着,不紧不慢地解自己的衣服。
当初逃得匆忙,他们随身携带的东西都留在了酒店里,这些天他还是管尤托皮亚人借了一套,才算有换洗的衣服穿。
尤托皮亚人过得艰苦,衣服材质自然也很粗糙,硬起来像麻袋一样,贴身穿一个劲儿磨皮肤。
兰斯很快将衣服脱干净,手指下移,在腿根处那枚牙印上摸了摸,被咬过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小狼崽,牙够利的。
这晚上帝城的夜前所未有的静,窗口撕开一个小缝,晚风推着窗棂,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吟。
兰斯走到窗口,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提前将窗帘合紧。
他光着脚,踩着洁净的木质地板,来到浴室。
毕竟是上帝城给各处VIP的总统套房,浴室还是很大的,大的甚至有些夸张。
圆形浴缸里放的是从外运来的温泉水,水色泛青白,矿物质丰富,浮力极强。
湛平川正撑着浴缸边缘试探水温,躬腰的动作疼得他轻抽冷气,想必满背伤口泡在温泉水里的滋味也不会太好。
听见门口响动,湛平川偏过头来,抽气声还停不下来了。
不过这次不是疼得,而是浪的。
他的目光定格在兰斯胸脯,一时间水龙头都忘了关,哑声问道:“自己捏过了?怎么这么红。”
“衣服磨的,你以为根基山像上帝城条件这么好?”兰斯眼中噙笑。
“真可怜。”湛平川眼神移不开。
“可怜你自己吧。”兰斯扬起下巴示意他后背的伤。
“我皮糙肉厚,挨顿打没什么,但宝贝儿你遭罪我心疼啊。”湛平川又恢复了平日的懒散嘴碎,勾着兰斯的腰把人带了过来。
兰斯毫不反抗的被他拉到身前,浴缸中溢出的温泉水轻拍在脚背,溅起水花。
“嘶。”兰斯像是被烫了一下,缩紧了脚趾,脊背宛如一张弓,绷了起来,“湛平川!”
浴室里没有回声,接二连三的流水声盖住了暧昧作响的吮吸,兰斯环住湛平川的脖子,手臂控制不住地压住了他背后的鞭痕,星玉兰信息素蠢蠢欲动,勾绕着龙胆苦香。
良久,兰斯红着被水光浸透的眼睛哼道:“油嘴滑舌。”
湛平川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将兰斯抱进浴缸里,让热水淹没更加红艳的地方:“不油嘴滑舌一点,能闻到满屋子的兰花香吗。”
兰斯被热水烫得一哆嗦,赶紧挺起胸膛,嗔笑:“故意的吧,让我和你感同身受?”
温泉水又烫又厚重,翻滚的水波一波波推向被反复磨碾的地方,让人忍不住想逃。
“宝贝儿,咱们家也就你这么坏。”湛平川摆出无辜脸,手却按住兰斯的膝盖,不让他逃,然后一鼓作气,迈进浴缸。
刚进来的刹那,湛平川额头的青筋都跳起来了,背上的伤痕被热水一泡,酸爽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老婆,下次能不能商量一下,洗完再打?”他抽气缓了好久才坐稳。
兰斯的手指从他肩膀摸到后背,轻轻在快要破皮的鼓痕上抚过:“少得寸进尺,故意选的四指宽的武装带,都是皮外伤,明早就能消,对你够好了。”
幸好温泉水的浮力大,让湛平川坐着不至于太难受,他一边掐揉着兰斯的腺体,让信息素释放得更热烈,一边娓娓道来这段时间的遭遇,当然,有关五阶能力的事被他隐去了。
“没想到吧,你小时候灵境系统里的声音是我。”
兰斯怔住,也不再把玩湛平川的鞭痕,他眼中神色变幻,既惊喜又心疼:“所以,那不是幻觉,是你回到我小时候,救了我。”
湛平川亲亲他湿漉漉的眉眼:“不过这跟我这次行事冲动无关,掌握四阶能力,我随时可以回去救你,并不一定要拿性命做赌注。”
他猜在他们经历过的千千万万条时间线中,他一定在不同的时刻回到过过去,拯救小时候的兰斯。
兰斯垂着眼,将下巴枕在他肩膀上,望着那满背的伤痕默默想,要不是先打了,现在可真是心疼得半点碰不得了。
“那你当时怎么没让我记住你的名字?只要是你说了,我肯定会记住的。”
这样,或许他们在大学第一次见面,他就会认出他,认出他们宿命般的缘分。
“你那时也太小了,给你灌输这个干嘛,反正总归会爱上我。”湛平川严肃道。
兰斯笑了,跪坐起来,鼻尖贴在湛平川肩上,沿着锁骨的轮廓轻蹭:“怎么办,后悔打了。”
因他这个动作,温泉水直接从他后背滑了下去,直落到尾骨,然后一波波的浪冲撞向雪白的圆峰。
湛平川拨动水花,托起圆峰,一边望着兰斯的眼睛,一边感受水光潋滟,山水相连。
沙哑的嗓音透过蒸腾的热气递入耳膜:“认真的,你打的对,要不是我运气好,这次真要出大事了。”
“让凌棋给你用异能?”兰斯还是惦记着他后背的伤,低声询问。
湛平川轻笑:“别了,让他看到,我脸都没地方放了。”
兰斯心道,你也知道害臊?
“那我让法塔送药膏来,我给你上药?”
湛平川的中指在两峰之间推了推,意味深长道:“这时候还怎么上药啊,只能我给你上了。”
“上什么?”兰斯轻挑的狐狸眼中带着诱惑,还主动迎着手指塌了塌腰。
“宝贝儿,想我了吗?”湛平川漆黑的瞳仁定定望着兰斯,左臂却移到一旁的架子上,压了满手的红酒香沐浴露。
“每天都想,想你跑到哪儿快活去了,想你怎么还不回来哄我,想你居然让别人用你的身体欺负我。”兰斯在充斥着红酒香的浴缸里数落着湛平川,嗓音似嗔似诱,含含糊糊地化作黏软的水波,像是要淹了湛平川的理智。
湛平川身上比挨打时还热,汗水从额头鬓角滚落,砸在温泉里,龙胆信息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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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激疯了,一个劲儿地往星玉兰腺体里钻。
他低哑道:“别勾了,水里涩,得开软点。”
按平时,Omeg本身就会分泌液体,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但今天他实在等不起了,这才借用了旁边的沐浴液。
这个味道也真够绝的,他刚刚瞥了一眼,红酒含量百分之五十,听说那里对酒精的吸收能力比胃还强。
“烫”果然没一会儿,兰斯就紧着眉咬住了下唇。
酒精的热辣感迅速从内至外扩散,逐渐牵引了全身的注意力,他觉察不妙,下意识想躲,一只腿险些迈出浴缸。
可惜这时候已经晚了,湛平川取出手指,一把攥住了他的膝弯,在水中一拽,轻而易举将他带到身前。
兰斯在水波的惯性下,如一梭失控的小船,撞上湛平川的胸膛,也撞上危险的舵。
那舵强硬地嵌入船体,有点凶地掌控着方向,可这舵手像是没有目的地,故意在水里撒欢,左右乱撞,深浅无序,搅弄得水面浪花飞溅,一片狼藉。
兰斯被这狂悖的舵手折腾得快要解体,他刚想顺着水波滑下去,沉入水底,就被捞住,重新带上岸。
上不得下不得,红酒烫得人想落泪,酒精似乎完全被捶打吸收了,到最后,兰斯近乎失语般贴在湛平川耳边呓语:“太烫了,要破了。”
“别急,这就给你上药。”湛平川粗沉呼吸着,含住他的唇,吞下委屈的哼咛,将烫坏的地方涂满药汁。
可惜兰斯并不领情,他颤抖着背,低泣控诉道:“更烫了!”
第215章
湛平川心疼地亲他的眼睛,但冒犯根本停不住。
“可以了老公,歇歇吧。”兰斯胡乱抱紧他的背,妄图用鞭痕扼住无休止的挞伐。
然而背后的鞭痕像是刺激了某根神经,让湛平川更加兴奋,它似是一根缰绳,牵着他的脖颈,在他奋力开拓时勒紧,勒令他放缓动作,但疼痛偏激起了他的挑战欲,让他恨不得顶着疼痛而上,冲上更高的巅峰。
“宝宝,快一个月没碰了,抽我多少下就来多少次好不好?”湛平川双眸透亮,和颜悦色的商量。
“不——唔。”
兰斯的回答被含住,堵在口中。
不知又过了多久,直至温泉水彻底变凉,兰斯内里那股烫才缓下来。
他把酒精吸收得彻底,皮肤都镀上一层红,此刻正趴在浴缸边晕晕乎乎的喘气。
凉水不能泡太久,湛平川将他从水中捞起来,裹着浴巾抱回卧室。
兰斯撩起眼皮,脚趾尖向下滴水,淋了一地小水珠,像猫咪的脚印:“你不疼了?”
“疼,但肾上腺素飚得太快,顾不了了。”湛平川将兰斯放在大床上,水珠很快就晕湿了枕巾。
兰斯被温泉泡得倦怠至极,一伸懒腰就要睡觉,湛平川立刻俯身趴在了他身上,嗅着他的气息。
兰斯收回伸懒腰的手,抚摸湛平川的额头,脖颈,肩膀,轻嗔:“贪吃。”
湛平川探出舌尖,在兰斯泛红的心口舔过,意犹未尽道:“没吃饱。”
兰斯睁大眼睛,捏住他的后颈,像拎小狼的皮毛:“吃多少次了,还没饱?”
湛平川手滑下去,摸了摸:“好不容易这么软了,一挤就能进去,再多几次吧。”
“你也不怕折腾太疯,把伤痕弄破了。”兰斯故意在他后背用力按了一下。
“继续按,我突然发现,你越管教我我越兴奋。”湛平川分开兰斯的膝盖。
兰斯刚想打趣,突然感到灵境系统中,外神拨开混沌,显出身形,继续凝视着湛平川。
他猜,外神应该是听到了他们说的话,知道湛平川就是曾经出现在他灵境系统的人。
兰斯正想跟湛平川说外神看着呢,就听狗东西突然开口——
“Nend kwen ye mfu mo wke wkir”(你去他的灵境系统看看)
兰斯怔住,心底隐隐闪过一丝不安。
他曾经去过湛平川的灵境系统,那里只有一片血红,除此之外,就是不可进入的层层山峦。
为什么外神突然让他去看湛平川的灵境系统?
难道在他小时候,湛平川去救他时,外神发现了什么?
兰斯脑中突然又闪回湛平川使用的【虚空之境】,那么强悍的能力,究竟是怎么一瞬掌握的?
他正思索着,湛平川已经蛮横地挤了进来。
“唔!”兰斯闷哼一声,本就酸软的地方轻轻抽动。
“想什么呢,还溜号。”湛平川有点不满,一下比一下重,撞得床都在晃。
兰斯的注意力不得不被牵到身下,他仿佛一条干渴的鱼,张唇喘息着。
湛平川觉得他一排整整齐齐的小牙特别可爱,于是用指腹摩挲他的唇:“说啊,想什么呢。”
“想你喜欢我怎么管教你。”兰斯说罢,慵懒地抬着眼,张嘴含住了湛平川的手指,吸得啧啧出声。
湛平川的眼神瞬间幽深,手指在柔软的口腔内壁搅动,模仿着某种动作。
“你软软的撒娇我喜欢,生气罚人我也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千千万万次都喜欢。”
兰斯的心脏漏跳一拍,以前他只当这句是溺死人的情话,现在却觉得颇有深意。
外神让他现在看湛平川的灵境系统,难不成那里会有什么变化吗?
兰斯吐出湛平川的手指,弓起膝盖,脚踩在湛平川肩膀上。
“老公,我想进——”
“宝宝,终身标记好不好?”湛平川攥着他的脚踝,凑到唇边含住踝骨,那处皮肤透得跟琉璃珠子似的,又凉又甜。
兰斯微微一顿。
终身标记的意思是,破开体内最后一层生殖腔,将Alph的信息素浇灌至深处,同时犬齿咬住腺体,将信息素注入进去,时间必须持续十分钟以上。
这样Omeg身上最重要的两个性器官都被Alph的信息素填满,以后身体会永久带着Alph的标记,发情期时会更加疯狂地想被Alph占有。
终身标记是爱侣间最缱绻神圣的仪式,意味着信赖,坦荡,托付,奉献,它比任何宣誓都更深刻,也比任何承诺都更刻骨。
因为终身标记一旦被洗去,Omeg的身体将再也不会接纳这种信息素,本能会让Omeg远离伤害。
所以,只有做好为彼此负责终生的准备,AO间才会进行这个仪式。
湛平川的表情是如此认真,仿佛借着爱欲沉沦,执拗地想在末日到来之前留下点什么。
兰斯确信,他和Oliver都没有把古神殿雕刻的历史告诉湛平川,那么,湛平川的执拗从何而来?
半晌,兰斯抬手捧着湛平川的脸颊,描摹他的眉眼,给了一个答案:“好,我想被你终身标记。”
恰好,他也想在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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