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修女的教堂成了重灾区。她的圣歌刚刚响起,就被一阵令人作呕的笑声打断。格鲁斯的出现让圣像开始流脓,圣水变成了腐液,彩绘玻璃上的图案扭曲变形,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可怜的修女,"格鲁斯嘲讽道,"你的信仰确实纯净...但在伟大父神面前,一切都将腐朽。看看你的圣象,它们多么渴望解脱,渴望拥抱腐败的真理。"
克里斯的档案室变成了霉菌的温床,他精心保管的文件在瞬间化为腐烂的纸浆。数年的档案工作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他想要施展那些精妙的控制技巧,用文件作为武器,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技巧形同虚设。
"知识确实是力量,"格鲁斯的声音充满讽刺,"但知识也会腐烂,就像一切事物一样。"
马克在码头上遭遇格鲁斯时,想要故技重施,用重型机械反击。但那些钢铁巨兽刚一移动,就被诡异的绿光笼罩,瞬间锈蚀、崩塌。起重机化为废铁,集装箱如同纸片般瓦解。
"你们的确有天赋,"格鲁斯的声音在五个地点同时响起,展现出他可怖的力量,"那个教导你们的人很有眼光。但可惜...你们遇到了我。在真正的神力面前,凡人的技巧不过是儿戏。"
战斗称不上激烈,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那些在对抗亲卫时显得强大的能力,在真正的混沌神力面前不堪一击。格鲁斯甚至不需要认真战斗,仅仅是他存在的威压,就足以让这些灵能者失去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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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的防护被腐蚀性的能量溶解,他引以为傲的控制技巧在纳垢的神力下形同虚设。安娜的机械控制在瘟疫力量下失效,她的每一次尝试都只会加速机器的腐烂。玛莎修女的圣歌被亵渎的笑声淹没,她的信仰之光在腐败面前黯淡无光。克里斯的文件武器化为腐烂的纸屑,他的精确控制在混沌面前毫无意义。马克的重型机械成了废铁,他的力量在神力面前如同蝼蚁。
"带走他们,"格鲁斯对匆匆赶到的亲卫下令,"要活的。他们的灵魂需要...特殊处理。这些经过训练的灵能者,会让仪式变得更加完美。"
当五名灵能者被制服后,格鲁斯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气息,到处都是瘟疫和腐烂的痕迹。这就是纳垢的恩赐,这就是腐败的美学。
"现在,"他自言自语道,"是时候会会那个教导他们的人了。这些学生的实力告诉我,他们的老师...一定是个有趣的猎物。也许,那个人的灵魂会成为献给父神最完美的礼物。"
他转身离去,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永久的腐蚀痕迹。在纳垢的神力面前,即便是经过训练的灵能者也显得如此脆弱。这不是实力的较量,而是位格的碾压。凡人的技巧,在神力面前不过是可笑的挣扎。
而在某处,米娅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体内的能力磁带发出警示的共鸣。她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黑暗力量,那是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威胁都要可怕的存在。
黑暗正在逼近,而这仅仅是开始。在这个被战争和恐惧笼罩的世界里,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阿斯塔特的戒严令还未开始,但混沌的力量已经开始收网。在这场即将展开的猎杀中,谁将是猎人,谁又将是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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