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顾生念的手越抓越紧,我也索性就这样了,脸上也露出笑容,对秀玉婶子笑了一下。
“哎呀,婶子来了,快快快,我这兔肉正好烤好了,快坐下来咱们吃。”白清舟见到秀玉婶子过来也是激动的拉着她坐下,等着开饭。
一只烤的滋滋冒油的兔子就整只被端到了桌上,陈浩然开了一瓶酒,倒在了五个碗里,给五个人分别发了下去。
“来,婶子,这第一口肉,得您先吃。”顾生念这时候也是来了奉承劲儿,撕了一只兔腿就给秀玉婶子递了过去。
秀玉婶子也没客套,直直接过那条烤的冒油的兔腿,咬了一口之后,对着白清舟直直伸出了大拇指。
白清舟见到秀玉婶子对他的夸赞,也是咧嘴一笑,和我一起漂泊这么长时间,白清舟也经常抓一些野味来和我一起烤着吃,对肉的熟度掌握,可谓是炉火纯青。
顾生念继续撕扯那只烤兔子,给大伙分着吃。
只见陈浩然面带微笑地站起身来,手中稳稳端着那只装满美酒的大酒碗,目光依次扫过在座的众人,开口说道:“若若姐、清舟哥、生念哥还有妈妈,今天咱们能够相聚在这里实在太难得了!让我们共同举杯,一起喝上一口吧!”说罢,他便毫不犹豫地将酒碗举到嘴边,仰头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
随着喉咙的滚动,酒液如同一股清泉般咕咚咕咚地流入他的腹中,转眼间,整碗酒就被他一饮而尽。喝完之后,陈浩然一抹嘴巴,豪爽地笑道:“哈哈,我先干为敬啦!”
顾生念看到这一幕后,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伸手端起面前那只略显粗糙的瓷碗。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一般,紧跟着猛地灌下一大口碗中的液体。然而就在酒水刚入喉的瞬间,一股强烈而刺激的味道如火焰般在口腔内蔓延开来。他猝不及防之下,“噗”地一声将口中尚未咽下的酒水尽数吐出。
原来,这东北的酒竟是如此之冲!顾生念被这突如其来的烈酒呛得面红耳赤,喉咙里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着,让他不由自主地剧烈咳嗽起来。那咳声急促而狼狈,仿佛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似的。
坐在一旁的白清舟见到顾生念这番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声爽朗豪放,丝毫没有因为顾生念的窘态而感到难为情。笑罢,白清舟一仰头,毫不犹豫地举起自己手中的酒碗,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他还意犹未尽地咂巴了几下嘴,似乎对这浓烈的美酒甚是满意。
此时,我也缓缓端起属于我的那一碗酒,与身旁的秀玉婶子轻轻碰了一下。清脆的撞击声响彻在小小的屋内,仿佛为这场酒宴增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氛。随后,我和秀玉婶子相视一笑,各自仰起头,大口喝下了碗中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