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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入v三合一
厉枭指间捻了捻,没作回应,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路眠认认真真说出的那句话,仿佛没有被听见。
如果有别人在场,定看不出此刻厉枭的异样。但是路眠能。他能习惯性地从那对暗眸中捕捉到平静之下酝酿着的海啸。
这么久了,他对厉枭的脾气了如指掌,何况他这是驳了厉枭的面子。合格的小情人,应该等着金主让他离开,而不是自己主动要求走。
这几年来他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越界,却还是越失败了。他破坏了游戏规则,他没有再继续下去的能力。
路眠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双手将卡放到了茶几上,十分郑重。
目光落到卡面上的那一刻,厉枭眼底划过一抹冷冽。
那正是四年前他给路眠的那张黑卡。
“厉先生,谢谢您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卡里的钱,我补齐了,本息都补上了。往后有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我做得到,一定不推辞。”
路眠语气温和得不像在做一场酝酿许久的分手,倒像是寻常人家每天出门前的告别。
厉枭眯起了眼,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都怀疑他出现了幻觉。
呵,路眠说要走,还一套一套的,试探着他的底线。
连本带息都要把钱还给他?
笑话,当他是什么?
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和这银行卡,在他看来都是这么地扎眼。
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眼神却是十分骇人。
“你说,连本带息?”神色骤变之下,他连嗓音都染上几分嘶哑,“真是长进了。”
“你这跟我明算帐呢路眠。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怎么来的你不清楚?想用这几个破钱打发我?”
他一辈子没对谁这么有耐心过,独独对路眠不一样。
然而这个他养了四年的人,现在站在他面前,要跟他划清界限?
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平时太宠这小情人了,现在竟然敢对他蹬鼻子上脸了。
路眠又何尝不知道,他在做着很危险的事。他这是一步步断了自己的后路。但他只有把厉枭惹怒了,厉枭才会一气之下轰他走。而且,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过得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厉先生,我欠您的太多了,我知道,我一辈子还不清。”
“但你要订婚了。我们的关系,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
他从一开始就在努力存钱,本以为还上了钱就能离厉枭近一点。后来才发现,跟钱没有关系。
厉枭根本不需要他这样一份感情。
他们想要的,彼此都给不了。
会客厅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其实只有短短十几秒,但对两人来说都无比漫长。
“过来。”厉枭拿出最后的耐心,对他伸出了手,等着小情人乖乖地把手放上来,像以往每一次一样。
路眠看着那双他都能记得掌纹的大手,心里突然空了一下。
这只手曾经不止一次把他救出苦海,但他不能再接受这样的温暖了。因为厉枭想要的回报,他给不起了。
“厉先生,请您让我走吧。”
厉枭眼底的神色又更沉了,厉声再次重复刚才的话。
“我说,过来。”
“把卡收起来,我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说。”
“你要什么补偿,我给你。”
对于别人,他从来不废话第二次。但路眠这里,他一次次降低了底线。
虽然小情人这么闹有点过了,但念在平时还是乖得很,他可以原谅这一次。
空气好似凝固了,连同路眠的动作。
路眠知道,厉枭这是在给他最后的台阶下。
但他站着久久没动。
这个男人在他心里占了太多的分量,他要想把他放下,就必须离得远远的,不能再给自己一点希望。
看着厉枭眼中的耐心在逐渐耗尽,他知道,他已经把厉枭彻底得罪了。
许久,厉枭的手放了下来,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眼中的所谓的忍耐。
“铁了心想走,是吧?”厉枭冷笑一声,“我哪点亏待了你?你他妈就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在他眼里,他订婚,是两家的事。但是他跟路眠,是他的私事。
他们这个圈子里,联姻都是生意需要,他原以为路眠跟了他这么多年,多少能懂点事。
现在看来,他平时真是管少了。
路眠背着的手紧捏着,指关节都在发白。
“厉先生,对不起,我做不到了……”他做不到毫不在乎地看着厉枭和别人结婚,做不到当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更没办法让厉枭明白他爱他。
厉枭坐在沙发上,虽是仰视着路眠,但却是一股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他在外边什么人没见过,谁敢这么给脸不要脸?但路眠这样犟着,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到这,莫名的燥火再也压不住。
“你还真当我没了你不行?”
“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就别他妈的再哭着回来。”
下一秒,刚刚沏好的茶,连茶带杯被摔碎在地。
滚烫的茶水溅了路眠一身。
他本有机会闪开,但脚下却没挪动半步。衣服上染上了茶渍,茶水沿着白皙的手指流下来。
但他眼睛都没眨一下,面前这个男人,看一眼少一眼了。
“厉先生,保重。”
话音一落——
“滚。”男人的语调起伏不大,却让人为之一颤。
仿佛能把人撕碎。
门外,江慕宁都觉得脊背发寒。他从厉枭一进去就候在门外,等着听一出好戏。
果然,路眠真的如他所愿,惹恼了厉枭。
只是他没想到,竟是以这种方式。
路眠这么干脆地就走了?若不是他先前调查过背景,根本就不相信有这么傻的人。
不仅分豪不取,还把那点身家都留下了?玩贞洁烈男那一套给谁看?
简直是在厉枭的雷点上蹦迪。
会客厅的门打开时,江慕宁看见了唇色有些发白的路眠。
“小路老师?你这是……?”他收起看戏的心思,故作一副惊讶状,“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路眠一身狼狈,看着穿着高级西装神采奕奕的江慕宁。
但他现在终于能够抬起头来,一身轻松地面对江慕宁了。
“江先生,厉先生来了。”只这一句,他说完后,便走出了店门。
门外商场一片繁华,自动玻璃门合上前的那一瞬间,他听见了身后传来砰的一声。
会客厅里,茶几上的玻璃面被砸得粉碎。玻璃渣子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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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
店里的店员大气都不敢出。今天本以为迎来个财神,但现在如同死神降临。
江慕宁在一旁,吓得两腿发软。他不是没有见过厉枭发火,但一般厉枭不会真的暴戾外露,而是不声不响把人办了。
这回居然为了一个小情人,这般失态,他实在是没想到。
两枚戒指也被埋在了玻璃堆里,但厉枭正在气头上,他当然也没傻到现在去触这个霉头。路眠把人激怒了,这可是个他坐稳厉家新主人位置的好机会。
瞥见了厉枭手上的血迹,他吸了一口气,咬咬牙,转头让经理去拿急救箱,随后坐到了厉枭身边,给他包扎伤口。
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护理,江慕宁手法生疏得很,经理站在旁边,不敢插手,却提心吊胆,就怕厉老板被弄疼了再砸点什么。
厉枭眉心紧锁,但从头到尾注意力就没在手上。他满脑子都是都是路眠刚才说的话。
凭什么?路眠他到底凭什么敢这么对他说话?
能够跟在他身边那么久,还有哪里不满意?
江慕宁斟酌开口:“厉哥,别气坏了身子。小路他不懂事,回头我让人去好好说说他。”
本是见风使舵的话,想趁虚在厉枭这刷一波善解人意的好感,没想到却又把人惹怒了。
厉枭猛地抽回刚包扎好的手,握着拳在沙发扶手上砸了一拳。
“谁也不许管他!”
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受伤,他揉着太阳穴,头痛得很暴躁。
他倒要看看,路眠没了他能他妈去哪。
*
从商场走出来,路眠一路都没有回头。
他有些恍惚,连冷风吹上脸颊都不觉得凉。天气很冷,他却有些喘不过气,抬起手拉下毛衣的高领,让冷风灌进来,努力让自己冷静。
他回了大都会排练,一切如常,直到晚上。
这一次林为没有来接他。
确认了整个剧院停车场都没有厉家的车之后,路眠松了一口气。厉枭这算是接受了他的离开吧,至少没有太为难他。
早上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他现在才缓过劲来。
这是好几年以来,他第一次下班自己回家,第一次不用去厉家,第一次不再需要等着厉枭回家。
他亲口结束了跟厉枭的关系。
四年的关系,结束时只用了十分钟。
像是有什么突然从心里被抽走。
终于失去了,就不会患得患失了。
他站在停车场的入口,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才将他拉回现实。
“路哥,我在剧院门口,你走了吗?”
路眠听着于耀的声音,半天才反应过来。
于耀马上出国了,租的房子还没到期,这段时间他正好可以住过去。早上于耀已经去帮他把行李拉过去了。
“我还没走……不过你怎么来了?”
“没走正好,我正好路过,载你回去。”
大都会门口,于耀身穿皮衣靠着一辆机车上,手里抱着一个头盔。
“路哥!这边。”
他走了过去,于耀笑着,把头盔给他戴上。
“你怎么改骑机车了?”
“这不要出国了嘛,车子卖掉了,这我朋友的,借来用几天。”
“你就一个头盔?”路眠第一次坐机车,第一次戴头盔,有些不适应。
“放心,还有一个。”于耀给他扣好,从旁边的车厢里拿了另一个出来,“路哥你会骑吗?”
路眠摇了摇头:“我只会自行车。”
于耀又笑了起来:“我出国之前,你的出行我全包了。”
其实也没几天了。但今天早上他接到路眠的电话,问能不能暂时借他家放一下行李,他就知道路眠遇到麻烦了,也没多问,直接让路眠住到了他家来。
他租的地方在南边的老城区,离大都会很远,也没有公交直达,旁边是露天的菜市场。
南区疏于规划,这样的露天市场很自由,人多车多,于耀的机车灵活穿过人群,经过熟食摊,还让摊主拿了两盒打包好的卤味。
路眠接过卤味时,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以前白俪家附近也有一个类似的市场,偶尔没时间做饭时也会给他十块钱让他去买熟食。
于耀把车停在了公寓楼下。公寓是一栋破旧的小楼,起码三十多年的老房子了。
“路哥,这地方可能有点吵,有点旧,不过还是很安全的,住几天你就习惯了。”
“没事,挺好的,跟我以前住的地方很像,生活很方便。”他把头盔摘下来。
“坐摩托车感觉怎么样?”
“感觉……”路眠认真想了想,“很真实。”
感觉回到了地面上,而不是在天上飘着,时刻担心着会摔下来。
老公寓楼上,于耀领着他进了房,是简单的一居室,打扫得很干净,
“我的东西都打包得差不多了,床铺我也换过了,路哥今晚你就睡卧室。”
路眠摇了摇头,将卤味放到餐桌上:“不用,我睡客厅沙发就行。”
“反正我也过几天就走了,没事儿,我平时经常在客厅打游戏就睡着了,也不怎么用卧室。”于耀知道他这儿跟路眠平时住的地方差太远,更不可能让路眠睡沙发了。
“真的不用,你走了再说。”路眠边说着,边把打包得卤味拆开,“先吃饭吧,你们家盘子放在哪儿?”
在这些小孩面前,他总是有做大人的责任感,要照顾好这些弟弟妹妹们。
更何况,他现在最重要的目标就是把舞校带好,舞校就是他的一切。
“第一个抽屉里。”于耀边回答着,打开了冰箱。
路眠拉开抽屉,疑惑道:“你就一个盘子?”
于耀有些不好意思:“嗯,我平时不做饭……都是外卖,所以没什么餐具。”
路眠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行,那我们直接用餐盒吧。”
几分钟后,熟食终于被摆上桌,于耀从冰箱里拿出了半打啤酒。路眠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叭地一声,酒已经开了。
啤酒花的香气弥漫在四周,很香。
“路哥,你别觉得拘束,就当在自己家。”于耀倒着酒,白花花的泡沫冒到杯沿,“如果你想跟我说,我什么时候都有空。你不想说,我们就喝酒。”
厉老板要结婚的消息最近传遍了大都会,但他们舞校的人很默契地闭口不谈。
路眠对于他们来说,是老师也是兄长,所有学员都尊敬他仰慕他,受着他的照顾。所以他们经常忘了,其实路眠没比他们大几岁,可以说是同龄人,但却经历着比他们复杂得多的生活,承受着他们难以想象的压力。
看着杯子里啤酒的气泡不断往上冲,路眠拿起了杯子,仰头就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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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
辛呛的气息顿时爬上鼻腔。
“谢谢,我没事。”他轻轻笑了笑,“就是这几天可能要打扰你了。”
于耀叹了口气,没说话,给他夹了几筷子的卤味。
路眠不太有倾诉欲,于耀也就没多问。两人就着啤酒吃着卤味,半打啤酒很快酒喝完了。
“还有酒吗?”路眠摇着空瓶子,抬眼问于耀。
于耀看着桌上六个空瓶:“家里就剩半打了,你想喝我下楼去买。”
“算了吧,别买了,明天还要早去剧院。”路眠清楚自己的酒量,他不想酒后失态,何况现在也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
于耀从进入舞校开始,就把路眠当成榜样。路眠那么优秀,本来应该有更好的发展,但似乎他对自己的事太不上心了。在他们看来,路眠眼里只有舞校和厉家那位,其他的事情在他眼里都不重要。
“路哥,我也要出国了,有些话可能不该说,但我今天还是要说。”他一直觉得路眠比他懂得多,肯定能保护好自己。但今天他才发现,路眠好像没那么潇洒。
“其实你离开厉老板是好事,我虽然是个圈外人,但我在会所做过兼职,知道他们那些人是怎么对待……”
他停了一下,找了个不那么难听的说法:“怎么对待身边人的。特别是结婚之后,玩得更凶。你跟他们身边的那些人,根本不一样。”
他亲眼看着那些大老板玩腻了自己的小情人,拿人去跟其他老板交换着玩。还有些结了婚的,会把正牌夫人带来跟小情人一起玩,男男女女成群结队。而那些漂亮的小情人,各有各的小算盘,但无一例外,都很放得开。
虽说厉老板倒是从来不带路眠去那种地方,也不接触会所的其他公主少爷,但毕竟圈子风气就是这样,时间长了谁能保证呢。
路眠有些无奈。于耀一个小孩去兼职几天都能看得出的事情,他却是花了好几年才明白。
“我知道,根本不是一类人。”他苦笑了一下,随即又操起心来,“你出国之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打工了,人生地不熟的,太不安全。”
于耀没有理会他的转移话题:“路哥,我认真的。你离开他真的是好事。何况现在就没有人限制你的事业了,之前邀请你的那些大团,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连续好几年的芭蕾选拔专场上,都有国际大团的老师向路眠抛去橄榄枝,但路眠都用自己要带舞校的理由推掉了。
于耀接着说:“现在跟皇舞的事情快有着落了,你正好能重新选择,说不定我们还能在J国当同事。”
路眠愣了一下。他暂时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或许等完成了白俪的心愿之后,他也能出去走走。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
第二天他醒过来时,回神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
昨晚他没有喝太多,怕第二天起不来排练,喝了三瓶就打住了。于耀坚持在客厅打游戏,把自己的被褥铺到了沙发上,卧室让给了他。
他起身把身边的平板电脑收起来。昨天睡前他还在工作,跟皇舞总部确认好了下一步计划,过几天去见李杰克商量细节。这个进展让他踏实了不少。
推开卧室门时,楼下早市熙熙攘攘的声音传过来,客厅电视上播着舞蹈节目。
他突然又想起了年少时期的每天清晨。不过那时候白俪可不会让他自然醒,每天天不亮就把他抓起来晨练。
“路哥,早啊,睡得还好吗?”
路眠点了点头,笑着走了出来:“你通宵了?”
“哪有,我睡眠质量可好了,在哪儿都能睡。来吧,正准备喊你起来。”
不大的客厅里,于耀已经铺好了两个瑜伽垫,穿着练功服正在拉筋:“练完带你去吃早餐,然后送你去剧院。”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斑驳在瑜伽垫上。这里楼层不高,更没有落地窗,屋里的光线跟市中心高层比差远了。
但他却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
这几年就好像梦一样,他陷在自己制造的梦境中,丢掉了这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他走到阳光下,开始新的一天。
*
厉家老宅,管家带着下人们忙了一宿。
自从半岛别墅清出来准备装修,厉老板就时常出差,要不就是到酒店公寓去,也没个长期固定住所。昨天突然接到通知,说把老宅收拾好,厉老板要搬回来住,他这才带人上上下下收拾了一遍。
但这会儿天都亮了,还不见人回来。
管家打通了助理的电话,助理说:“厉老板在射击馆里待了一晚上了。”
“一晚上都不出来?那现在呢?”
“还在打。”
“……路少爷呢?”
“周管家,你务必警告老宅里的所有人,千万不能再提路少爷。所有有关他的东西,都不能出现。包括那只学舌的八哥,让它也说话注意点。”
*
c城射击俱乐部。
厉枭在靶场打了一晚上,各式手|枪、散弹枪、步|枪轮了个遍。
靶场工作人员也不是没见过厉老板包场练射击,只是这一次太狠太准,送子弹的时间都差点赶不上。中途工作人员换班时,晚了一分钟,厉老板的脸黑得能吃人。吓得靶场经理后来连厕所都不敢去,寸步不离地候着盯着,生怕一个疏忽厉老板就能把他们馆给掀了。
天亮时,厉枭终于走了出来,脸色却更差了,周身满是杀气。
打了一晚上的靶子,手上都起茧了,火还是没消。
助理连忙递上管家派人送来的茶饮。
厉枭往那茶杯里瞥了一眼,黑着脸不说话。
送茶的人不对,不想喝。
助理有些尴尬,以前送茶这活儿也不是他的。这么高难度的活,现在没人做了,他也很绝望啊。
“厉老板,一晚上了,管家问您回去休息吗?”
车门缓缓开启,厉枭坐上了车,合上眼,还是没说话。
助理端着茶站在车门外,等候着指令。
半晌,他才听见了来自他老板冷厉的责问声。
“他人在哪?”
助理准备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能说了:“路少爷搬去了舞校一个学员的家里,在南区,今天早上去剧院排练了。”
“已经查过了,那人背景干净,平时也没什么出格举动,这回是准备出国了,房子要空出来,路少爷才过去住的。”
厉枭听着,没有表情,又沉默了好一会儿。
助理揣测着自家老板的心理,又小心翼翼问:“厉老板,要不要先回老宅?还是直接去公司?”
厉枭不应。
助理又问:“那要不要去找路少爷?”
厉枭睁开了眼,带着怒意。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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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只有他一个人心情差到需要来射击馆发泄一晚上,而把他惹成这样的人,出了门就去找别人了?
而且,宁可去南区那种破地方住,也不要住在他给的豪华公寓里?
亏得他射击时想到路眠可能无家可归,还分心射歪了一发子弹。现在看来,路眠根本没在意他。
想到这,他就恨不得现在去把人抓回来教训。
妈的。
*
下午六点,厉家老宅终于迎回了主人。
从前厉老爷还在的时候,这老宅门庭若市,就是整个c城商圈的社交焦点,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拿着不同的名贵礼品,怀着不同的目的上门拜访。
周管家在厉家干了四十多年了,从前都是从早忙到晚,帮着厉老爷或招待或打发各种客人。厉老爷处世圆润,人缘自然好。到了厉枭接管家业之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厉枭基本上不在家宴客,生意上的事统统在公司解决,因此也经常早出晚归,老宅那几年一下冷清了许多。
后来路眠出现了,厉枭就直接买了半岛搬出去,说要住得离市中心近一些,方便出入。
管家在老宅也没什么好管的了,便也去了半岛。但以前他面对的都是c城大户人家,后来天天围着一个小舞蹈演员转,里里外外伺候着,虽然嘴上不说,但总归是有心理落差。
*
知道厉枭要回老宅,江慕宁一早就过来等着。
他脸色不太好,昨晚给厉枭打了好几个电话,厉枭一个都没接。本来昨天他们是要跟他父母一起吃饭的,江父还特地开了珍藏多年的好酒,市价百万的那种。但厉枭放了他们家的鸽子连,说都不说一声。别的事也就算了,偏偏是因为路眠的事。
他早上来老宅之前,还去了一趟射击馆,那会儿厉枭还没出来,经理也不敢放他进去,说厉老板包场那是连一只蚂蚁都不能放进去的。
经理知道他的身份,说话还算客气。但出门时正好碰上两个年轻的小员工在八卦厉枭,其中一个说:“厉老板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失恋了。”
江慕宁听见这两个字,当场就拉下了脸。
哼。一个被包养的小玩意,丢了就这么在意?
老宅里,晚饭、桑拿房、网球场,一切都按厉枭的喜好准备得好好的,只等厉枭从公司回来回来,好好放松一下。
但管家连欢迎回家几个字都还没说完,厉枭就面无表情地往楼上书房去了。
管家:“……”
跟进门的助理看着厉枭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后,把手上的茶饮交回给管家,赶紧甩掉这个烫手山芋。
管家看着满满的茶,问:“一口都没喝?”
助理笑而不语,笑得比哭还还难看。
厉老板何止不喝,看那表情简直是想把茶泼他脸上。
管家一时为难,虽然以前他们觉得厉枭自从养了路眠之后,就像个昏君。但路眠还是给他们解决了不少麻烦,至少在厉枭心情不好时,他们不用再操心。
那路眠不在了,那以后厉枭如果生气……
想到这,他转头望向沙发。
江慕宁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开心,正在想着厉枭回来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跟没他这人似的。
管家端着茶走到他跟前:“江少爷,你看,厉先生的茶饮……”
江慕宁扬了扬眉。
这老东西想说什么?谁不知道厉枭生气时那副鬼样子,谁撞枪口谁倒霉。
“周管家,厉哥不想见人,我们就都别自作主张了。”
管家无奈道:“不是,江小少爷你不知道,厉先生前几年偏头痛落下了病根,这是医生嘱咐要喝的。”
“那您给他拿上去就是。”
管家见他推辞,也不好再说什么,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对助理说:“实在不行,我给路少爷打个电话吧,至少让他来一趟。”
江慕宁突然从沙发站了起来,没好气地说:“厉哥现在最忌讳的人就是他。”
“茶给我,我去。”
“你们都别上来。”
二楼书房门口,江慕宁犹豫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推门进去。
如果这件事从前厉枭一直默许路眠在做,那就是说厉枭还是需要这么个端茶送水的人在身边。眼下也只有他有资格靠近厉枭。
书房里,厉枭背对着门口,坐在黑皮办公椅上。
雪茄配着威士忌的气息很是呛人。
江慕宁咳了两声,走了过去。
“厉哥,别抽太多烟了,喝点茶吧。”
厉枭吐出一片烟雾,嗓音毫无情绪:“谁让你进来。”
江慕宁打了个寒颤,过了几秒才答道:“我只是担心你,厉哥。先把茶喝了吧,如果……”
厉枭没听,把玻璃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转过身来,杯子重重地扣在木桌上……
“把林为叫来。”
*
江慕宁走出书房时,手指甲都快掐进皮肤里。
要找林为,不就还是因为路眠的事?不然像林为这种身份,哪里能到厉枭的私人书房来?
他以为厉枭一生气,会把人赶出大都会,甚至赶出c城。但现在,不仅路眠好好的照常去上班,厉枭还失魂落魄地找路眠的司机,难道还想把人接回来?
昨晚他们江家都已经安排了人把消息散播出去。现在差不多整个圈子都知道,厉江联姻之际,厉老板赶走了小情人,这是为了让他江慕宁安心。事情传得一板一眼,昨晚已经有不少人连夜送礼上门了。
这时候如果厉枭再去把路眠接回来,那岂不是打了江家的脸。
况且,路眠说走就走,有多大面子才能让厉枭主动去接回他?真的回来了,那他的地位可就不一样了。
他低估了,不是低估了路眠,他是低估了路眠在厉枭心里的位置。
路眠动了感情他看得出来,但是厉枭是什么人,怎么会对这么一个小玩意动感情?
想到这,他眼底满是妒意。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得再让人去查查这个路眠的底细。
*
林为接到通知要到厉家老宅时,就猜到了厉老板为什么找他。他知道厉老板现在一定脸色很差,但进了书房后还是不禁心下一抖。
没想到这么差。
厉枭已经没有耐心再装了,开门见山。
“路眠要走的事,你知道多少?”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面对厉枭的质问,说不紧张都是假的。哪怕他在部|队里历练了好几年,在厉老板面前时,还是感到一股子压迫感。
昨天他接到不用去接路眠下班的通知后,就给路眠打了电话。路眠把实情告诉他时,他是真没想到路眠会走得这么快,还这么干净利落。
他确实担心,尤其不确定厉枭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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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眠。毕竟厉枭这几年对路眠有多宠,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最知道。这若是厉老板玩腻了自己把人遣走,那便没什么事。现在的情况,却是另一回事。
“厉老板,虽然我每天接送路少爷,但我就是个司机,路少爷真的没跟我讲过这件事。”
厉枭抖了抖烟灰,声音更严厉了。
“你是厉家的老人了,当初挑选你去接送路眠,就是让你注意他的动向。现在人走了,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厉老板,是我的失职,我甘愿受罚。”
林为站得笔直,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
“你觉得,在我这儿,光认错有用?”厉枭抬起眼皮,眼中满是戾气。
林为虽然没有直接在厉枭手下做过事,但也听出来,厉枭这是想让他去把路眠接回来。
“厉老板,路少爷对您一直忠心不二,但您也知道他的性格,一旦他决定的事情,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改变主意……我一个司机,他怎么可能听我的?”
厉枭放下雪茄,眯着眼打量着林为。
半晌,他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又倒了半杯酒。
他将酒杯往前推了一下:“喝了它,你就能说,你不去,因为酒驾违法。”
林为垂下眼,心里倒抽一口冷气。厉枭这副已经打定主意的样子,今天不见到路眠是不会罢休的。如果他再推辞,肯定就派别人去了。
“明白了,我去。”
厉枭拿过酒杯,仰头饮尽而后起身:“迟了,我跟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说:
入v啦,弄个小抽奖,宝子们追文辛苦了,周三晚上还有一更O(∩_∩)O
第25章
南区。
一辆高级保姆车驶入露天市场。住在这一片的居民鲜少见到这种车,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
车里,挡板缓缓降下。
“厉老板,外边太乱,您就别下车了,我出去看看。”
林为没停得太近,在远处停了下来。他不想让厉枭下车,一是厉老板的身份确实跟这地方格格不入,二是担心厉老板见到路眠后会有什么过激举动。毕竟现在人正在气头上,又喝了不少酒。
厉枭手指按着额角,一脸阴霾地盯着窗外。
“哪一栋Hel?”
林为回过身,看着远处说:“右边那排,第五栋。”
密密麻麻的老式住宅,楼下全是违规停放的自行车摩托车,还有回收废品的小皮卡开了进来。
厉枭没回应,车厢里安静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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