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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本王十八岁支持他上位,如今这十四年过去,也轮到本王坐一坐那个位置了!”

好似一切发生得突然, 却又叫宫内的人觉得毫不意外。

一切由一颗信号弹伊始,之后的局面便变得难以控制。

晋西王随着信号弹转瞬的光辉率兵闯入宫门,禁军倾巢而出守卫皇宫。白卿淮在大殿的台阶上远望,听着远处的厮杀声面色沉了下去:“皇上, 叛军闯入宫门了。”

叶瀚英微微往龙椅后靠了靠, 轻叹了一声:“卿淮, 辛苦你了。”

“不辛苦,”白卿淮听到叶瀚英此时这般说有些讶异,只行着跪礼认真道, “臣誓死守卫皇宫。”

叶瀚英摆摆手,“起来吧。无论成败,就在今日见分晓了。”

白卿淮起身,有些犹豫般说道, “皇上, 您要不还是回侧殿躲躲吧, 大殿终究是不安全。”

“不躲了,”叶瀚英摇头,“朕是大殷的皇上,自当堂堂正正的守在这大殿里,若是真失守了, 他们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朕,何苦去躲。”

白卿淮默然。

这一切还要从太后的病说起。

就算是白卿淮已是极力帮助叶瀚英摆脱侍疾, 二人回到殿内也已过了一个时辰。叶瀚英赏了膳食,留何甘平用了膳。

该商议的该问责的,一样不能少, 用膳之后叶瀚英留何甘平继续商议。期间白卿淮也暗示过要何甘平离开,可只要叶瀚英一提起, 把这些事暂且先放一放,何甘平就会跪在地上痛苦流涕,大声喊着自己虽然有错,但是还请皇上看在自己是老臣的份上别放弃他。

脸都不要了。

对付毫无包袱一心耍无赖的人,也只能无赖一些。

叶瀚英只好不耐地一声令下:“朕累了,何相回吧。”

何甘平出了殿门后,白明酌便入殿替叶瀚英把脉问诊。

白明酌皱着眉,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低声说道:“皇上的圣体无碍。何甘平应当是什么都未做。”

白卿淮闻言眉头也锁紧了。他想不通何甘平拖延时间的用意。按照他们的设想,何甘平手中有擅长用毒之人,此行必定要借毒对叶瀚英做些什么,以至于白明酌一直守在后殿没敢离开。

白明酌瞧着白卿淮的神色,开口宽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做了万全的准备,自是任他们做什么都不怕。”

白卿淮沉默着点点头,随即看到殿外侍卫对自己打着手势,于是上前去,回来时面色比之方才更加难看,“何甘平没出宫,在宫内步道撞见了贵妃,与贵妃聊得正欢。”

叶瀚英疑惑:“没回相府?那相府那边……”

“已经命人暗中围上了。”白卿淮接口道,“一旦有任何异动,相府中人一个也跑不掉。”

未至戌时,天色刚刚渐暗,何甘平走出宫门。一簇花火倏地窜上半是残阳半是新月的暮色之中,随即似乎整个京城的氛围都为之一变。

叶鸢没敢贸然带兵进入城内。

她最后一次得知京城的消息还是在刚离开东境时,白卿淮派来复命的人紧赶慢赶地到了榆城,京城的通信虽然无知无觉地被切断了,但京城并未落入旁人之手。如今因着粮草一事发现了通信阻断,只好假做尚未发现,将计就计。京城如今一切正常,只是京中人员变得复杂了些,晋西王也可能悄悄入了京,不过一切尚且在掌握之中,叫她安心。

可这已经是近十天前的消息了,现下京城内是何光景叶鸢一概不知。

叶鸢带着一位瞧着瘦小一些的小将,换上日常的衣裳,拿着早就办好的假身份的路引混进了城中。

一进城,叶鸢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些许异常。城门口的守城卫兵是生面孔,混迹在百姓中的好些人外表平凡,实则身量结实,在叶鸢这样的习武之人看过去,一眼便知是有身手的。

这些人看似悠闲散乱,实则分布有序,看得叶鸢暗暗心惊,不过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这些人既然仍然暗自潜伏着,京城定是还无事发生。

“雅间,多谢。”

叶鸢将一个玉牌轻轻摆在了居安楼的柜台上,惊得花生猛然抬头,瞧着要惊呼出声,可话出口时的声音极小,“小姐!您……这边请。”

云格琼见到叶鸢时肉眼可见的惊喜,可随即又面色复杂:“最近有人盯上咱们居安楼了,你这时候来楼里,人多眼杂,并不安全。”

叶鸢微微皱眉,随即语气轻快道:“来都来了,来报个平安。”这时云格琼才似缓过神一般来,上前拉过叶鸢的手拉着她坐下:“如今京城的状况,我真是既盼着你回来又希望你晚些回来。”说完上下打量着叶鸢,“这缕头发是被割掉的吧,这手上又添了新伤了,你这脸上怎么还有一道口子,我真不敢想你这衣裳里面得是什么样子……”

“哎呦我的好格格,哪有那么夸张,”叶鸢轻轻拍了拍云格琼的手,“就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行军打仗只受点小剐蹭已经是再温柔不过的伤害了。”

云格琼嘴唇轻轻动了动,最终只是轻声道:“平安回来就好。”

叶鸢伸手拍了拍云格琼的后背,“时间紧迫……”

叶鸢同云格琼聊了半个时辰。

“京城不安全,你让花生跟紧你。”叶鸢交代道,“居安楼既然已经暴露,如今你是最危险的。”

京中状况叶鸢大致了解了,自己的兵马还在京郊暂歇,时间紧迫,叶鸢一时间也无法顾忌太多。

“格格,”叶鸢起身,直视着云格琼,正色道,“ 倘若……我只是说倘若,若是改朝换代了……”

云格琼闻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叶鸢摆摆手制止住云格琼即将开口说的话,“若是真的发生了,你带人到江南去,把各地的居安楼全都关了,在江南上留一家,歇业个个把月,再把酒楼的名字换了,到时候看看谁愿意留在楼里就带上,若是天下太平了,就把暗卫营解散了吧。”

云格琼怔怔地看着叶鸢,叶鸢轻轻笑了笑:“别这么看着我,我们赢的机会大着呢。”

云格琼叹了口气,“我就是一个乡下姑娘,这一生有你撑着干成开办居安楼这样一件大事已是极限,你留下的这样大一摊子要我善后,我做不来。”

叶鸢眸中神色认真:“格格,你不是我,也不是白卿淮,更不是殷朝的官员,你肩上不必肩负这样的重担。若是真有意外发生,你要保护好你自己,此后远离朝堂官场这些恼人的琐事,居安楼的一切就是你安身立命的倚仗。”

云格琼眸中蕴出一抹水色,终于抑制不住情绪展开双臂朝叶鸢扑过去,带着些许哭腔道,“早点回来,平平安安。”

叶鸢也温柔地回抱她,轻声道:“平平安安。”

出城至京郊也需要些时间,这样一来一回,叶鸢回到扎营的地方日头也偏西了。

日色渐暗,军队的目标太大,叶鸢不敢让伙房烧火支锅,却也不忍众人仅仅是啃食冷馍,便吩咐伙房就地挖地锅,闷些红薯来。

直到夜色降临,闪烁的信号弹划过夜空。

叶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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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军营中的骚动,抬起头刚好瞧见信号弹将要燃尽的尾巴,瞳孔猛然皱缩:“列队进城!”

王卫如往日留在榆城,术七仍在城中布防。叶鸢命一位军官带队入城,随即自己带着暗卫直奔京郊的密道。

真正的战争不在城内,在皇宫中。

宫中密道鲜有人知,除却殷朝的两任天子,仅有前朝的宫人知晓。白卿淮提前告知叶鸢,防的便是如今这种情态。

白卿淮没想到晋西王杀入殿内这般迅速,外面厮杀声响彻云霄,晋西王从天而降般落在殿外。

“皇兄!臣弟来迟了!”晋西王镇定地带着人往大殿中闯,“母后有疾在身,您怎么也不宣臣弟进宫侍疾。”

白卿淮瞧着晋西王被一圈武林高手围在中心,且战且攻,心下一沉。晋西王竟不知从何处召集来五位武林高手,粗浅估计,功力怕是不在自己之下。

“有封地的亲王无诏不得入京。”叶瀚英声音冷静,听起来仿佛无事发生,就像是晋西王此时此刻就该出现在此地一般,“晋西王,你可知罪?”

“臣弟来京中侍疾,为的是母后,是臣弟尽孝之举。”晋西王双目直视皇上,面上瞧不出一丝恭敬,嘴角甚至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若无诏入京有罪,这罪责……不该是皇上您不下诏书之罪吗?”

晋西王的声音在兵刃相接的碰撞声中竟也格外清晰,像是一支不知从何处破空而至的箭,不知来路也无法格挡。

什么无赖的言论。

话音未落,殿门口一位护卫发出一声惨叫,随即跌落在地。血腥味在大殿之上蔓延,眼瞧着那护卫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可是殿内的所有人都像是看不见一般,伴随着晋西王这一番话,场面显得格外诡异。

“王爷!”叶瀚英身侧的内官厉声斥责道,“请注意您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晋西王双目圆睁,情绪也激动了起来,“你说我什么身份!”

“我是殷朝开国的第四位皇子,是先皇最看重的儿子。我的母后是当朝皇后,本王是嫡子!”叶瀚英听着晋西王在大殿中近似疯癫的话,微微合眸,缓缓地控制着绵长的呼吸。晋西王食指指着龙椅,以及龙椅之上端坐着的叶瀚英,“本王十八岁支持他上位,如今这十四年过去,也轮到本王坐一坐那个位置了!”

第82章 许是晋西王的话过于疯癫,大殿之上的打斗竟逐渐停了下来,双方……

许是晋西王的话过于疯癫, 大殿之上的打斗竟逐渐停了下来,双方呈现出僵持的状态。

叶瀚英高声喝道:“叶嘉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晋西王直视着叶瀚英,满面讥讽:“咱们的皇上年岁大了, 耳朵也不好了, 臣弟说的什么, 您真的听不见吗?”

“还是你叶瀚英根本就不敢听!”晋西王整个人瞧着仍沉着冷静,可在场的人无不感受得到其沉静外表下的癫狂之心。

“你疯了。”叶瀚英冷静道,“若是你此刻收手, 朕念在兄弟手足情分上可以当做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晋西王手指向殿外,“外城的战斗声在你这勤政殿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候当做无事发生,是不是晚了一点!”

叶瀚英静静地看着叶嘉熙。

叶嘉熙心中有一瞬的慌张, 随即心中一阵阵翻涌蒸腾的愤怒覆盖住了任何其他的情绪。

人都打到大殿上来了, 他凭什么仍能这么冷静?

叶瀚英抬手, 一字一顿道:“传朕口谕,晋西王叶嘉熙,目无皇权,不尊兄长,德不配位。着即削为庶民, 压入天牢,以待发落。”

“叶瀚英你可不可笑?”叶嘉熙恼羞成怒, “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握持着你那岌岌可危的皇权不放?现在皇城内外都是我的人,你那能打的公主和这小子他老爹都在关外,我要是你不如就地求求我, 我还能分你个封地留你一命。”

说话间大殿内的局势已是剑拔弩张,白卿淮剑已出鞘, 握在手中未动,细细看去,连白明酌都已呈现出紧绷之态。

叶瀚英摇摇头:“莫说你一心只想杀了朕,朕不是你,自然也不会做这种事,卿淮,动……”

“那现在皇上还打算抵抗吗?”何甘平的声音从大殿外逐渐逼近,“臣和青云也带着人手来看皇上了。”

叶瀚英眼见着何甘平带来的一位高手直接飞身穿过了大殿门口侍卫围成的人墙,直冲着叶瀚英的方向飞了过来。

叶瀚英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瞬息间又成为了那个庄重威严的皇上。白卿淮刹那间拔地而起,挥剑直面那高手。

“皇上,您这般缩在这小儿身后,是不是可怜了些?”何甘平哈哈大笑着,“自您当年迫使臣去渭水赈灾,臣倒是许多年没见过皇上这般模样了。如今想来,还是您在四王爷府时那畏畏缩缩的样子顺眼些。”

叶嘉熙也大笑出来:“四哥可是出了名的温润公子,何相用词倒是该严谨些。”

叶瀚英皱眉:“你因为渭水赈灾记恨朕?明明那渭水赈灾为你何相赚了不少名声,若不是赈灾,你今日能否封侯拜相都未可知。”

何甘平突然大声吼道:“你叶瀚英此时此刻来做什么好人?好话都叫你说尽了,始皇那时我已是朝廷重臣,你继位把我扔在那个苦寒之地,何曾有人尊重过我何甘平!我!安平五年状元郎,为官二十三年,你甫一继位就把我流放了!”

“你以为你这皇椅坐得安稳吗?”何甘平冷笑道,“也就白家这一家子愚忠的情种还愿意帮你稳坐江山。你古板守旧,年纪轻轻的头脑还不如我这个上了年纪的旧臣清楚,我在渭水给你连发六道密函,渭水情况特殊,官员自成一派,对钦差何曾在意过?其时最好的办法便是在渭水杀鸡儆猴,更法易制。你怎么做的?”

“你回我:‘只管赈灾’。”何甘平突然大笑起来,“这么多年太傅在宫里讲的治国安邦的学问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何甘平的笑声回荡在大殿内。大殿内除去兵刃相接的碰撞声,便再没了其他声音。无论是哪一方的人,都在静静地听。

叶瀚英没有说话,只是面色愈发阴沉。在皇位之上坐了这么多年,早已无人敢挑衅他的威严,可如今这一层窗户纸被捅破,就像是自己不被作为储君竞争者的那几年,经历的每一次落差,被扯开了层层的遮羞布。熟悉的自卑感如附骨之疽,好似这些年只是敛藏在了皇位下面,随着何甘平的质问又爬了个满背。

这大殿之上,是二十年前他所惧怕之事——那一年的他,最怕的不过是朝中众臣不忠不服。

何甘平仍在高声讲述:“那一刻我就知道,殷朝完了!一朝之臣本该清浊分明,这平衡之人却视而不见,任由蛮荒文明野蛮生长。”

“这殷朝我还有什么留恋的必要?这灾赈了一次,下次呢!”何甘平厉声喝道,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清白的过去。

叶瀚英终于忍无可忍道:“让他闭嘴。”

叶嘉熙面上浮上一抹轻蔑的笑:“怎么了四哥?何相所述,难道不是实情吗?”

白卿淮与那高手缠斗,分身乏术,殿内的侍卫均在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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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白明酌一直坐在叶瀚英下首,看似悠闲,实则手中捏着一粒丸药,只待有任何异动便弹射而出,将皇上护卫得紧密。

白卿淮提起一口真气,使出近十成的力劈砍向敌人。剑风划过敌人,刮带出阵阵血花。可明明只是一口真气,可是下一秒,白卿淮只觉得丹田内空虚,便连提剑都觉得费力。

白卿淮心中募地一沉。几乎是瞬间他便想明白了原委。

这一下午的反复折腾,这不知是何目的的太后的纠缠,全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情况紧急,也容不得白卿淮多想,皇上不容有失,只好欺身而上,期待着对方能够闪避开来。

可现实总是不依着愿望行事的。

那人不闪不避,一尺长的黑刀径直朝着白卿淮砍来,白卿淮仿佛身子骨都灌满了泥水,粘连在一起,明明早有躲避之心,却仿佛没有任何动作。

“噌——”那长刀刀锋已从白卿淮的左侧劈到他的关节下两寸之处,却在电光火石之间被远处砍来似有排山倒海之力的小巧飞刀,从刀刃处击飞了个彻底。

天知道叶鸢好不容易从密道摸到大殿中便瞧见这目眦欲裂的一幕到底是什么心情。她情急之下用足了十成十的力甩出一柄飞刀,却仍是未来得及,到底是让那长刀伤了白卿淮。万幸,那飞刀卸了敌人长刀的力劲,没真的将白卿淮劈了开去。

“你退下去!”叶鸢从殿侧飞奔过来一跃而上,顾不得多看白卿淮一眼,便遥遥抽出软剑对着同白卿淮缠斗许久的那敌人劈去。那人与白卿淮缠斗时已消耗许多,如今早已失了大半的体力,又失了兵刃,没过几招便被叶鸢反扭着双臂,一脚踢跪在地。叶鸢捏着那人的下巴,将一粒丸药送到他的软腭下,未出十个数,那人便已瘫软在地。

“叶鸢?!”何甘平眯着眼睛皱眉看过来,可几息之间又笑了出来,“你们竟沉得住气,这东境大捷之事,竟瞒得这般严实。怎么不昭告天下,让黎民百姓都跟着欢喜一番。”

“不过,你的人如今怕是在城中应战,救这皇城中的百姓吧?”何甘平有些得意,“就算是你救了百姓,明日天一亮,这皇城易了主,那便是皇位之上坐着谁,万民就朝拜谁,你叶鸢又能改变什么?”

“何相倒是自信得很!”叶鸢朗声道,“既是天下百姓敬重天子,那父皇自然是得万民爱戴,这一切自然是改变不了!”

何甘平没想到叶鸢借着自己的话给自己下套,竟是把他也绕了进去,有些不耐:“牙尖嘴利!青云!”

“相爷。”盛青云往前上了一步,“您吩咐。”

“带着你的人,把他们拿了!”何甘平随即转身对着叶嘉熙道,“皇上,德不配位之人,很快就会被拿下。”

叶嘉熙笑得放肆,就像是已经坐上了那把椅子一般,“国丈辛苦,朕静候佳音。”

叶鸢嘴上不饶人,实际已浑身绷得紧。她身后是不知为何脱了力的白卿淮、自己的师傅和一国之君——自己的父皇,这分量重到让她做好了今日走不出这个大殿的准备。己方的人手少,可仍有一战之力,就必要拼死一搏。

盛青云的人被挡在何甘平带来的高手后,一时间还未能看出多少,可当那些高手的阻挡散开,为盛青云让出一条路来,叶鸢才发现,太多了。他的人源源不断的冲进来,己方侍卫且战且退,大内侍卫便是武艺再高强,可左挡一枪又挡一剑,面对这般车轮战术,终究是将盛青云的人放了进来。很快殿内就像是灌满了水的银壶,乌泱乌泱地溢满了盛青云的人,叶鸢舞着软剑,护着身后,时不时插着大内侍卫的间隙补上两剑,心中意动,打着手势暗示身后两人护着叶瀚英从密道逃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叶鸢知晓叶瀚英手中有先皇传下的两名鹰刀死士,至少能够护卫叶瀚英平安离开皇宫,保他无虞。

皇家脸面,说到底也就只是那么回事罢了。皇上的亲弟弟都打到家里来了,不就是皇家的家丑吗?本就没什么脸面可言了,便是皇上遁逃了想必也没什么。

叶鸢手中剑不停,思绪已经变得有些沮丧,做足了守不住皇宫的打算,她瞧着盛青云这个她向来看不透的主事官,本还莫名心存了一丝希冀,却又在敌人充斥了整个大殿时做好了拼死掩护撤退的准备。

可她蓦然听得盛青云高声道:“皇上无端受小人威胁,臣盛青云,今日率军清君侧!尊皇上圣旨,捉拿晋西王叶嘉熙!其同党何甘平一并捉拿待日后发落!”

第83章 这是在我的设想里最好的一生。

何甘平面上的势在必得凝固了。

叶嘉熙高声喝道:“盛青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甘平眯起了眼, 用他一贯笃定,不怒自威的声音和神情,“青云?”

“臣是殷朝的臣子,自当忠君爱民。”盛青云高声道, “何相可知我在你身边八年, 期待这一日已许久了!”

大殿中一片寂静。大内侍卫早已停手, 晋西王带来的反叛军队也在门口凝滞着不知所措。

何甘平双唇微张,努力压着心中震惊之意,堪称冷静地问道:“你一早就在设计我?”

“设计你?”盛青云冷笑道, “也对,何大人贵人事忙,杀个个把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我不过是个父母双亲死在何大人剿匪路上的孤儿!区区两条人命,怎配向何相讨个公道!”

“哈哈哈哈——”何甘平怒极反笑,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我一手把你带上今天的位置, 殊不知竟是养了头恶狼在身边!”

“你也配称别人是恶狼?”盛青云这个平日里温润谦和的人如今激动得面红耳赤,“我是恶狼你又是什么?三十一年前古井村后的六安山,你坐镇带兵剿匪,又是哪门子的山匪需要你屠了六安村全村的人!六安除去那两个欺男霸女的恶乡绅,又何曾闹过什么匪患!是两个恶霸成就不起你那高贵的剿匪功绩吗?!你的功绩要用六安村全村无辜百姓的命来填?!我是恶狼, 你岂不是要下地狱的恶鬼!”

何甘平沉默了一瞬,环视四周, 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摇头道:“青云啊,六安剿匪的主将是陈卢。我不过一介监军,如何把这笔烂账算在我头上?”

“呵, 看来这六安剿匪,何相您记得清清楚楚啊。我跟在你身后八年, 便是学不出你这狐狸样子,也总能摸着狐狸尾巴理出个头绪来。你也别拿我当黄口小儿,没有你的默许,陈卢他不过从五品武将,他敢做出这般大事,撒这样的弥天大谎?”盛青云手一挥,他带的人变换着阵型向何甘平等人围拢着,“不过你放心,我入京做官的第二年,那陈卢就已经被大理寺按律处死了。”

说话间,盛青云的眼神变得飘忽,似是回忆起了什么遥远的过去:“可惜啊。可惜你何甘平没这么轻易能安排掉,不然我如何会给你做这么些年的走狗……”

“你也知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何甘平叹道,“你可知你就算此刻解了他叶瀚英的围,你这么多年跟着我做下的事,也够他把你送去大理寺从头到脚的审上一审,你以为将功赎罪便跑得了吗?”

“青云,别听他……”叶瀚英刚刚开口出言反驳,却又被盛青云打断。

“你还要劝我回来给你当狗?”盛青云轻蔑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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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觉得他的神情中似是天地间再无他在乎的事了,“怎么?我帮你们夺权篡位就能有好下场?不如我劝你醒醒吧,你杀我父母屠我全族,我这一生为官不过是为了要你死!”

盛青云神情中有些不耐,看都没看晋西王一眼,只挥了挥手。大殿中的人一拥而上,将晋西王与何甘平带来的人团团围住。

叶鸢本以为会是一场恶战,可前后没出一炷香的时间,结束得干净利落。

大殿的空气闻着血腥,可在一旁的叶鸢知晓,何甘平的人事实上没怎么抵抗,有的甚至早已服毒自尽。

盛青云走上高台,也没有向皇上行礼问安,只是看向皇位一旁的白明酌,点头为礼,问道:“伯爷可有办法叫这二人活着入天牢?”

白明酌迟疑了一瞬,从腰封出拿出了一包油纸包的药粉递给了他。

“多谢。”盛青云接过药粉,转身案首阔步地走向已被押解的二人,甚至没有看叶瀚英一眼。

叶鸢此刻早已为白卿淮包扎妥当,眼前一幕幕看得分明。这场声势浩大的宫变如一场闹剧一般结束,叶鸢知晓,从今往后,朝堂之上再也不会有这位盛大人了。

叶鸢跟着盛青云的人处理了京城的反叛余孽,京城的宵禁后从未这般灯火通明,那些常年置于街市的摊位摆设全都变得破碎散乱。

但叶鸢心中安定。明日的太阳照常升起,不出几日,京城便又是往日里繁华的都城。

佑瀚十五年,晋西王叶嘉熙,丞相何甘平贬为庶人,押入天牢,秋后问斩。

只是盛青云也按照律法秘密入了天牢。

丞相府早已被严加看管,除去叛乱那晚见乱奔逃的下人,整个丞相府已被圈禁。

叶鸢忙了一夜,终是将京城里料理了个干净。想去上值同城主府告个假休息一下,却又想起自己的主事官大人自己主动入了天牢,已经无人需要她通报一声便作罢了。

“主子,您不去看看白少将军吗?”水三帮叶鸢放下了床幔,“听说白少将军伤得重呢。”

叶鸢躺下的动作顿了一瞬,却仍是顺着动作躺平了下去,“有白明酌在呢,没什么事。”

水三瞧着叶鸢面上的不自然,张了张嘴想要出声劝劝,还没开口便听见门外有些吵闹,叶鸢开口道:“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没过一会儿水三便回来通传道:“殿下,是乐安殿下来了。”

叶鸢皱了皱眉,“这外面还乱着,难保没有什么同党狗急跳墙,她此时出宫做什么?”

“乐安殿下说有急事找您。”说话间水三已经去摸叶鸢的外衣,“您要见见她吗?”

叶鸢平躺在床上,沮丧地叹了口气。赶路回京日夜兼程,又经历了漏夜未睡,如今的叶鸢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补上这一觉。

“把皇姐请进来吧。”叶鸢幽怨道,“你可怜的主子已经撑不到去会客厅见人了。”

叶鸢披了一件罩衣,坐在房内的小茶几前。叶槿进屋时,叶鸢起身相迎,“沁殊见过皇姐。今日过于疲惫,便在卧房见皇姐了,还请皇姐莫怪。”

“是我今日冒昧前来,如何会怪你呢?”叶槿牵着叶鸢的手坐下,“昨日凶险万分,你该是累坏了吧?”

叶鸢摇摇头,“确实凶险,只是我也没起上什么作用,全是盛大人的功劳。”

叶槿反驳道:“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城中的战事哪里会这般轻易消解?”

叶鸢只是笑着摇摇头,顺手接过水三奉的茶,“皇姐喝茶。今日这般特殊,竟不知有什么要紧事要皇姐登了公主府的门?”

叶槿端茶的手顿了一瞬,随机若无其事地啜饮了一口,又将手中茶水放下,缓缓开口道:“我此次前来,是有事想要求你……”

叶鸢脑海中疯狂思索,虽不知是何事,却仍是指挥道:“水三,把房门关上。”

房门关上,屋内光线有些昏黄,叶槿的神色在叶鸢眼中愈发凝重:“我想求你,救救何余升。”

叶鸢觉得很荒唐。何甘平和叶槿,两个在她心中毫无交集的人,此刻在她心中融汇出一个很荒唐的念头:“皇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叶槿咬了咬嘴唇,“阿鸢,我知道你能做到……”

“皇姐,你可知昨夜都发生了什么?”叶鸢无奈又心焦,“父皇把你们藏在了宫闱深处必然派了人跟在你们身边,你在这个时候来找我给何余升求情,转过头去父皇那边又该如何解释?”

“可我没办法看着他去死啊……”叶槿神情迷茫,“阿鸢,我除了来找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间紧张的情绪惹得叶鸢胸口一阵皱缩:“皇姐,你是不是……你不会是对何余升……”

叶槿听懂了叶鸢的未尽之意,连忙摇头道:“不是的阿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何余升没有儿女私情的。”

叶鸢看着叶槿真诚的双眼,松了口气,“皇姐你真的吓死我了,你若是说有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叶槿摇头道:“那日花月宴,何余升同你见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同他根本是不相熟的,直到后来宫宴,那日我饮了些果酒,去花园透透气,”叶槿惨然一笑,“许是借着酒劲,话语里就有些出格了。”

叶鸢瞪圆了眼睛,“出格的意思是?”

“我当时不甚清醒,见了何余升,想起的是那日花月宴你同他讲话时的神情,莫名对着他絮絮叨叨讲了许多不开心的事。”

“阿鸢,”叶槿轻敛双眉,“那天我心中好畅快。”

“我只管一股脑地讲下去,他没有打断我也没有嘲笑我。再后来,他也讲给我听。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明明有了旁人艳羡不来的身份仍不满足。可一颦一笑早已是旁人划下的规矩,半分也出格不得,何尝不是枷锁。他人很温柔,即使说到他父亲时心存怨怪之意,说话间仍是平和温润的。那些他父亲做的事,他没有参与,又怎么能算在他头上?”

叶鸢看着面前这个从小就替自己禁锢在宫中的姐姐。

她很柔弱,若是同自己交手,只怕吃不住半招。可是她遭受的苦又是不同的。高贵的身份意味着苛刻的规矩,一举一动都有无数的眼睛看着,千万人之上却如履薄冰的父亲,以及与父母不相像的面容。

叶槿她并非亲生啊。

叶鸢轻声问:“若不做公主,皇姐可有想过做些什么?”

叶槿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我还真的想过。我不算聪明,在宫中养得又娇气,唯有一点,我在宫中见识得多。我那时候在想,若是不做公主了,我就去街市里做个卖簪花的娘子,我卖的簪花定是比旁人卖的漂亮许多。”

叶鸢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何余升你不必担心,他早就为自己找好了出路。平叛一事,有些许准备还是他帮助完成的。我早就隐晦地同父皇提过,虽说不能保住丞相府的荣华,可是改名换姓过上一生还是能做到的。”

叶槿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彩:“你说真的?”

叶鸢笑道:“当然。”

叶槿被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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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捡到聋瞎忠犬少年后》 80-88(第5/13页)

惊喜冲昏头脑,当即就站起身来,“那就好,那就好。我没什么旁的事,你先歇息吧,我这就回宫去了。”

叶鸢站起身拦住叶槿,“皇姐别急,你先坐下。”

叶槿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听话的坐下了。

“你这么快就回宫,难保父皇知晓了不会起疑。”叶鸢正色道,“如今是多事之秋,何甘平和叶嘉熙昨日在宫中说了许多大不敬的话,父皇定会多想。我本就与父皇商议过何余升的事,由我去求情本就应当。可你不同,若是此时父皇知晓你替他求情,父皇只会怀疑你有二心。”

叶槿闻言,巴掌大的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我出宫前未多想,只想着若是父皇责罚,我受着便是。可你这般讲,父皇会不会因为我怀疑到你的头上?!”

叶鸢看着叶槿急得仿佛要落泪的神情,心中软软的,熨帖得很:“所以我们需要一个理由。你在我府上住两三天,就当是昨夜受了惊吓,想在我府上躲一躲。总之,你不能是因为何余升的事而跑来求我。”

叶槿闻言也冷静了下来,有些踟蹰道,“可是,按规矩我哪能离宫夜不归宿?这不是我会做出的事啊。”

叶鸢轻轻捏了捏叶槿的手,“便是只在我府上坐到今日宵禁,也总比现在就回宫要强上许多。”

叶槿点点头,“我晓得。”

屋内安静了片刻。突然叶鸢有些迟疑地问道:“皇姐可有心仪的公子?”

叶槿闻言愣了一瞬,随即淡淡道:“阿鸢,其实我应当至少是比你大上几个月的。”

叶鸢有些不解:“皇姐?”

叶槿解释道:“我哪里敢有什么心仪的公子呢?这十九年来,无论是母妃提及还是大臣劝告,父皇均言明,不舍我下嫁,要多留我在宫中,常常陪伴在他身边。”

叶鸢沉默了。叶槿说的这些她都明白,叶瀚英不舍得把叶槿轻易嫁出去,女儿的婚事是这个根基不稳的帝王手中珍贵的筹码。

叶槿瞧着叶鸢的神色笑道:“你也别怪父皇。我及笄时,何甘平的不臣之心已早露端倪,那时南北战事迭起,父皇嘴上没说,可我心中知晓,他已随时准备要我去和亲。”

说到这叶槿面上是忍不住得开心:“多亏了白家军和我们阿鸢,不然我可能此刻已经不在京城了。”

叶鸢心中苦涩,“皇姐……”

“阿鸢,”叶槿正色道,“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这是在我的设想里最好的一生。”

叶槿随即又笑开了:“阿鸢可是有心仪的公子了?不然如何来问皇姐这些?”

叶鸢摇摇头,“皇姐,如今叛乱刚刚平息,朝中众臣正是洗牌的时候,所以……”

叶槿点头道:“没关系的,我想到了。”

叶鸢困得脑海中有些混沌,仍强打着精神道:“皇姐既已想到,不知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朝中重臣洗牌,叶瀚英能给的最有脸面的恩赏,莫过于赐赏皇亲国戚的身份。

叶槿摇摇头,淡淡地笑了:“哪有什么合适人选?哪位又不是合适人选呢?不过都是些位高权重之家,换个皇宫住下罢了。”

随即叶槿抬头不知在看些什么,视线并未落在叶鸢身上,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自嘲:“若是能选,我倒是宁愿嫁入商户,或许还能自在些。”

“皇姐是长公主,成亲无论如何都是要在宫外立府的,夫家的规矩轻易束缚不到皇姐。”叶鸢认真道,“只是皇姐想要嫁与商户,倒是未必不可行。”

叶槿诧异地看了看叶鸢:“阿鸢你……”叶槿本就是随口一说,心中知晓这不可能发生。可她对自己这个皇妹天然的有种信任感,让她说不出任何质疑的话来。

叶鸢饮了口茶水:“皇姐可知江南游家?去岁新晋的皇商。游家生意涉猎广泛,丝绢布匹,米面粮油,胭脂香粉,京城主街最大的成衣店便是游家的手笔。如今游家的家主游从语,刚刚二十有二,算得上年轻有为。我与他接触不多,倒是相熟的一个经商的姑娘对他评价颇高。”

叶槿心中有些慌乱:“阿鸢,你是想……”

叶鸢点点头:“皇姐,我只是觉得你可以看看他。若是你想,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

“商户之家,我半分不担心皇姐会受委屈,说到底,一切不过是长公主一道懿旨的事。游从语聪慧非常,十五岁便跟着行脚商人走遍了半个殷朝。游家本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富庶之家,全靠他撑了起来,如今要我看,许是说一句富可敌国也是应当。”

“提到这个人其实我还有一点私心,”叶鸢温柔地看着叶槿,“游从语常年经商,游遍殷朝山川。若是皇姐真的能……或许也就能看看这大好河山了。”

叶槿心中慌乱,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无论在皇家还是平民百姓家中,那都是最为平常的规矩。

此刻这姻缘之事在叶鸢口中轻飘飘的讲出,大有要她自己选择驸马的介事。她生不起半分质疑叶鸢的心,心中为此不安的同时,又觉出几分莫名的畅快来。

她蓦然觉察出几分不同来。

似乎她走了近二十年的狭窄宫道突然间开阔了些许。

叶槿有些紧张,却仍是坚定道:“阿鸢,我想试一试。”

叶鸢笑了。

若是她与皇姐之间真有人要甩下这沉闷的皇宫,那也该是叶槿。自己已经见过太多美好的风景了。

或者,那就都甩下吧。

叶槿瞧着叶鸢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眼圈红红地想是要落下泪来,心中过意不去:“阿鸢困成这般模样,仍是一心想帮我许多。你快去躺下歇息,我就在你旁边守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偏房。”

叶鸢着实也是困得紧了,一番话下来耗费许多精力,也就没再坚持,直接回了床榻:“水三,一会儿带皇姐去听荷院那间房歇息,我困得紧了,若是宵禁我没起,记得套车护送皇姐回宫。”

叶槿无奈道:“我自是带了车架来,你困成这样就莫要这般操心了,快些休息便是。”

叶鸢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房间里突然又响起叶鸢的声音:“皇姐,我确实有心仪的公子。他很好。”

还不待诧异中的叶槿反应过来,叶鸢又像说梦话一般,不甚清晰地说:

“你的簪花娘子做不成了,做个簪花夫人行吗……”

第84章 公主要选驸马了。

白卿淮这几日过得心中苦涩。

自叛军入宫那日, 他只在宫中与叶鸢见过一面。叶鸢细细地为他上了金疮药,将他的伤口包扎好,随即便与盛青云一同去宫外扫除叛军。

之后的几日再未出现过。

白卿淮心中慌乱,他知晓叶鸢在气恼, 可他不知该如何做。他想要立时跑到公主府去, 去求叶鸢原谅, 他真的受不住她的无视与不亲近。

朝中局势已定,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时间。

“你现在这样跑去,阿鸢只会更加生气吧。”白明酌语气凉飕飕地说道, “你不如让我现在就把你这条胳膊打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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