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毒?
谢宴目光蓦然一顿。
前世有发生蛇毒这一桩事吗?
不等他细想,苏皎已经拿了干净的帕子用清水仔细擦洗着他的伤口,因着在佛殿跪了许久,任凭她的动作再轻也免不了钻心的疼,谢宴俊美的脸色愈发苍白,身侧的手紧了又紧。
她的速度很快,没一会的功夫就将伤口包扎好了,谢宴垂下头便能瞧见她认真的眸子和轻而又轻的动作,身上的伤疼得厉害,他竟难得有心情苦中作乐地想。
五年前的苏皎倒不如后来尖锐,不说话的时候还讨喜得多。
如是想着,骤然腿上一紧,苏皎将纱布绑好,同时开口。
“我出门前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
谢宴一愣,正想着要如何将话套出来,就听见方才他还觉得“讨喜”的人开门见山。
“我出门前说的和离一事你考虑的如何?”
霎时,谢宴目光顿住。
他记得很清楚,前世此时绝无和离这一句话。
从重生回来,蛇毒与和离,已经是两桩他全无印象的事。
“你……”
“皇子,皇子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从殿外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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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长林打断了谢宴还没说罢的话。
“皇上銮驾已回宫中,得知殿下早上擅自闯出佛殿,龙颜大怒,传您此时去问话。”
谢宴撩衣摆的动作一顿。
怎么还有闯佛殿这一遭?
苏皎也目光诧异地瞧过去。
不等两人再反应,嘉帝身边的冯公公已经到了跟前将谢宴叫走。
前脚他刚走,便有一老太监悄无声息地又进来了。
“皇上传召皇子妃同去。”
永宁殿离乾清宫甚远,路上那太监走路又磨磨蹭蹭,苏皎前脚才到乾清宫,便听得里面震怒的一句。
“滚出去,今日起你每天在佛殿跪足三个时辰。”
她迈入门槛,迎面便有滚烫的茶盏泼过来,苏皎眼前一花,那上好的瓷盏径自砸向了谢宴额头,哗啦碎了一地。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额头滴落,将原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衬得更苍白了,谢宴抬头与苏皎对视片刻,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还未等走到跟前,冯公公已如一堵山一样站到了谢宴面前。
“三皇子请。”
为数不多的人出去,霎时屋内只剩下苏皎和嘉帝。
台上带着怒意的眸子审视地落在她头上,苏皎乖顺地跪下去。
“父皇万安。”
台上久久不语,苏皎心中七上八下。
前世她和这位皇帝公公拢共只见了两面,第一回是三朝回门,第二回就是谢宴逼宫那一天了。
没想到重生一回,反倒让两人又多见了一面。
台上沉默半晌,开口时已敛了浑身的怒,声音威严又喜怒不辩。
“今天他去佛殿的时候,你在哪?”
苏皎心中顿时一紧,面上适时露出几分迷茫。
“儿媳自然一直在永宁殿等殿下回去。”
“没出去?皇后可说今日永宁殿内她的太监没看见你。”
“父皇明查,您既有命,儿媳怎敢违背,许是那会儿媳在后殿,徐公公没瞧见罢了。”
她一口咬死了这话。
皇后的人就算没找着她也没证据她去了哪,苏皎可不会自投罗网。
嘉帝定定地看了一会,在苏皎以为他会追问的时候,他反而转了话题,语气透出几分温和。
“苏爱卿的女儿,可会觉得跟着这逆子在永宁殿受苦了?”
苏皎辨不出他的意思,却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儿媳并未觉得吃苦。”
“你的这桩婚事是朕亲自赐下的,他到了年龄,是该有个皇子妃照顾着,再磨一磨他的脾性,你年轻难免喜欢跑着玩,可如今入了宫,便要好好守着三从四德,莫要随意乱了规矩外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儿媳不敢。”
她面上乖觉,嘉帝敛了神色居高临下地望过来。
“朕昨日还在上林苑遇着你父亲和兄长,朕瞧你成亲,你父亲也高兴得很。”
一个惯喜欢卖女求荣的便宜爹,能不高兴吗?
苏皎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嘉帝已起身往外,远远落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一荣俱荣,你在宫中得体,你父亲在前朝自然也更风生水起。
反之亦然。”
苏皎顿时怔住,明白他话中意思的刹那,遍体生寒。
嘉帝知晓她的确出去了,也并未信了她的话,只以为她外出是受不住永宁殿的清苦,所以敲打她的一言一举都和她的母族牵连,他要她好生呆在永宁殿。
从乾清宫回去,坐在空荡荡的屋内,苏皎有些头疼。
嘉帝的意思已是很明显,他亲自赐的婚,就不会容许生出别的波澜,若这会她再怂恿谢宴去说和离,那岂不是打这位皇帝的脸吗?
看来直接开口是行不通了,她得找别的办法。
苏皎坐在床榻边,苦思冥想要找个什么办法平平安安地走出永宁殿,这一坐就坐了一上午。
直到午后的阳光洒过窗棂,谢宴缓慢地从殿外被长林搀扶着走进来,他额上的血已经结痂,腿上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淋漓的鲜血顺着往下滴。
一瘸一拐地进了屋内,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彼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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