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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迦勒底 山沐枝 38068 字 17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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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在少女失踪案结束后的某日, 刚刚看完风靡全提瓦特的漫画其中一卷的派蒙和空接到了来自沫芒宫的通知。

“那维莱特有事要找我们?唔,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送走负责传达通知的审计官小姐之后,派蒙在空的面前乱飞, “我们之前应该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算了,还是先去沫芒宫看看再说吧?”

“正好我也有事需要询问那维莱特——之前都忙忘了。”空从记忆的边缘捡回了这段时间因为少女失踪案引发的一系列事件而早不知道扔到哪去的最初来到枫丹的目的, “我们是来枫丹寻找须弥教令院的现任大贤者,了解无梦树王的事情的。”

“啊!是这样的!你不说我都已经忘光了!”派蒙跺脚,回头看向陷入沉思的空, “但那位大贤者简直就像是失踪了一样——少女失踪案审判的那个时候,观众席上根本没有看起来像须弥学者的人!”

“而这位大贤者留下的唯一的痕迹——”

“就是我们今天看的这套漫画。”

从那维莱特口中了解了本次事情的起因之后, 空接下了这份需要前往梅洛彼得堡的工作——派蒙还在后悔接下来真的要去坐牢这件事情, 而空已经把这次会面的话题带到了他们最初来到枫丹的目的上。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一下你。”空把顺手带来的漫画展示到那维莱特的面前, 说出了自己想要询问的另一件事情,“我的上一站在须弥,再上一站是稻妻——稻妻的八重神子向我介绍须弥的时候, 提到的神明还是无梦树王。”

“而当我去到须弥的时候,无梦树王已经消失,现在须弥的神明是小吉祥草王纳西妲。”空看着那维莱特接过漫画,继续讲述那些发生在过去的事情,“代理大贤者艾尔海森告诉我们可以来枫丹找现任大贤者了解无梦树王的事情,但是——”

“来到枫丹之后, 有关于这位大贤者的相关痕迹, 还是只有这本漫画。”

“这位大贤者是以国际交流学习的名义来到枫丹的。”那维莱特看了眼办公室里的各种档案资料柜,为空说明他所掌握的那部分内容,“但在与我的会谈结束后, 除了这本漫画以外,枫丹廷内几乎没有她的活跃痕迹——我不能确定她是否还停留在枫丹, 但我会帮你们留意。”

“等你从梅洛彼得堡回来之后,我会告知你逐影庭对此事的调查进展。”

“现在的话,这份蛋糕就作为我个人感谢你们愿意前往梅洛彼得堡的谢礼交给你们了。”

在空和派蒙进入梅洛彼得堡的同一天,枫丹又一次回归了平静——大部分人都将以为这段时间他们只是回到了平平无奇的日常生活中,等待着新的有意思的事情出现;而只有少部分人才察觉到,这段时光是属于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厄里那斯……我好像在稻妻见过类似的山体……构造?”看着眼前伸出的长长骸骨,基尔什塔利亚一边往通讯器里录入数据,一边回忆自己走过的某些区域,“这里应该也是某种巨型生物死后留下的骸骨化作高山了吧。”

“我觉得倒是有点像阿尔比昂——这里是美露莘『梅柳齐娜』的诞生地嘛。”兰瑟梅罗注视着骸骨下方的湖泊,眼神里难得充满了探究的欲望,“我有点想下去看看——毕竟美露莘也是妖精的一种。哪怕世界不同,只要使用了同一个名字,属性这方面的分类应该总是一致的。”

“我倒是也想下去看看。”单纯只是提议出来看风景的藤丸立香看向湖泊的源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我总觉得现在过去会很不妙——倒不是有危险,只是不太合适……这样的感觉?话说回来,我们还需要等多久?”

“两个月之内肯定能回去。”在藤丸立香说出自己的判断之后,兰瑟梅罗果断放弃了下潜深入厄里那斯下方的想法,“在走之前把第五卷漫画的发售安排好,然后提瓦特现场召唤过来的几个先解除契约直接让情报返回英灵座……这样的话,大概只有灵子转移过来的我们最后走,会方便一点。”

“据点就直接封闭起来?不用销毁生活痕迹转手?”基尔什塔利亚提问。

“直接封闭起来就好。”兰瑟梅罗点头,移动视线向远处望去,“最近枫丹廷没什么事,须弥那边的事情我已经提前回信解决了——你们两个还有别的想去的地方吗?这段时间我都有空带你们到处看看。”

“除了须弥和枫丹以外,其他国家有什么风景好看的地方吗?”藤丸立香问基尔什塔利亚。

“须弥那边你不想亲眼看看记录里很漂亮的几个区域吗?”兰瑟梅罗挑眉,看向藤丸立香,“璃月那边我还是推荐海灯节或者以前每年岩神现身的请仙典仪的时候去——但现在岩神身死,我们也错过了去年的海灯节,下一次海灯节在我们离开之后才会到。”

“我想先看看完全没记录的那些国家嘛!”藤丸立香笑着回答兰瑟梅罗,一边扭头去问基尔什塔利亚,“我听说基尔什塔利亚前辈灵子转移被弹出须弥后出现在了稻妻——基尔什塔利亚前辈在稻妻去了哪几个地方?”

“确实,立香对稻妻那边的场景或许会觉得更熟悉一些。”基尔什塔利亚陷入沉思,对藤丸立香点了点头,“不过我当时主要是在收集信息和处理Lord布置的论文,所以主要去的都是古代遗迹……啊,说起来我一开始出现的那个地方其实应该挺好看的。”

“嗯?”

“稻妻,海只岛——是不属于雷神的另一片信仰区域。要去看看吗?”

当小型的水镜消失之后,三人已经转移到了稻妻的海只岛——他们出现在某座瀑布悬崖的边缘,而在他们视野恢复清晰的第一时间占据了三人所有注意的,就是被贝壳状山岩簇拥在岛屿中央的珊瑚宫。

“太公望曾经讲述过他的国家的神话。”藤丸立香对基尔什塔利亚和兰瑟梅罗轻声感慨,视线仍停留在珊瑚宫的建筑上,“虽然稻妻的国度是以我故乡的文化为主……但我反而觉得,这座宫殿就像是他向我讲述的属于龙王的水晶宫一般。”

“你可以给这里拍张照。”听着藤丸立香的感慨,兰瑟梅罗把视线从宫殿上移开,落到珊瑚宫下方向下陷落的漩涡里,“你稻妻论文的选题是什么来着,基尔什?”

“古代文化——主要是写自然崇拜现象。”基尔什塔利亚从珊瑚宫上收回自己的注意力,回答了兰瑟梅罗的提问,“怎么了吗, Lord ?是那篇论文有什么问题吗?”

“不。”兰瑟梅罗神情复杂地扫了基尔什塔利亚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的论文没有任何问题,但我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选材选了这个。”

“因为我第一次尝试联络迦勒底是在离开这里之后。”基尔什塔利亚想了想,交代了自己在第一次接到兰瑟梅罗的通讯之前的行动路线,“我当时出现在一个荒废了很久的古代祭场里面——但四处都有人……”

“提瓦特特产地脉异常。”听到这里,兰瑟梅罗开口给两人补充提瓦特常识,“会呈现出过去的景象,你们可以当成是幻觉或者鬼魂无视掉——一般来说地脉异常产生的景象很快就会消失……但听基尔什的说法,好像那个地方是例外啊。”

“嗯,那里是哪怕消失也会再次复原的情况。”基尔什塔利亚调出通讯器里的记录,展示给藤丸立香和兰瑟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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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看,“不过接下来说的才是我选择那里的原因。我在祭场里看到了盛放祭品的陶罐,而陶罐里的内容物……”

“则是人类的血肉。”

“怪不得基尔什塔利亚前辈在论文里拿来做依据的是中南美神话。”藤丸立香吐槽,凑到基尔什塔利亚身边去看通讯器里的图片,“那边的四个太阳的祭祀都是血祭来着——虽然说早期人类在世界各地都有血祭的行为,但那边是最出名的呢。”

“因为其他地区的血祭,使用的祭品在当时的人类社会里是毫无人权的奴隶——也就是说是和其他动物一样的存在。”基尔什塔利亚为藤丸立香解释了一下有关血祭的内容,“而中南美那边的话……我想你应该已经听特斯卡特利波卡、魁札尔·科亚特尔和特拉洛克他们说过了吧?”

“是的。”藤丸立香点头,顺便提起太公望为她讲述的内容作为辅助进行补充,“按照太公望的说法,他当时接到通知下山去辅佐周,起因也是被告知了这么做可以出人头地,以及打倒妲己『 Best 』是必须的。”

“不过,最初想要插手的那位的理由倒是非常简单。”

“?”

“因为有不属于奴隶的人被充作祭品了。”藤丸立香清了清嗓子,回忆着之前在课上听到过的内容,“虽然我们现在接触到的各位神明都有一种你拿什么当祭品都无所谓的感觉,但……就算大陆区域的神秘消退得更快,那个时期也还是神明仍然直接辖制人类的年代。”

“对于神明来说,人总是会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那种时候,就有必要进行矫正了。只不过因为这次需要矫正的人是国君,所以干脆直接让没有意识到错误的国君带着他的国家从舞台上退场了。”

第222章

“……所以,这和我的论文取材有什么关系?”基尔什塔利亚按着额头,开口把藤丸立香和兰瑟梅罗已经发散到另一边的话题拽了回来,“我的选题和取材应该都没问题才对吧?难道说有什么被我漏掉了吗?”

“不, 只是想告诉你海只岛这边其实也有可以写的古代文化而已。”兰瑟梅罗从基尔什塔利亚身上移开自己的目光, 指了指珊瑚宫下方的漩涡, “而且大概率是和『我们』一样被列为『禁忌』的东西——我个人倒是挺希望能多收集点这方面的内容的。”

“因为其他的东西,对我们来说的获取途径都太简单了。”藤丸立香耸了耸肩,“现在天理也正好被迫对提瓦特放松了控制, 不趁机了解点禁忌知识对我们来说还是有点亏了——这可是吉尔伽美什王对草之龙提一嘴天命泥板就能把草之龙污染了的世界。”

“当时还准备了好几个投放污染的备案……没想到只是天命泥板就让草之龙陷入癫狂了。”兰瑟梅罗摊开双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话说回来,藤丸在稻妻内部还有别的想去的地方吗?不过你要做人类调查的话我们可能没那个时间。”

“我听说稻妻有个很知名的神社?”藤丸立香提案, “我想去看看,而且——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过神社了。”

“是从山下的神道穿过鸟居自己走上去,还是直接在大门附近找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兰瑟梅罗晃晃魔杖, 向藤丸立香确认魔术传送的落点。

“我想自己走上去。”藤丸立香笑了笑,回答兰瑟梅罗,“就当我是去为我们的未来许愿吧。”

三人出现在一段有樱花飘落的石板路上——藤丸立香扭头往身后望去, 看到的只有消失在绿草中的石板。

“虽然这里不是山下,但从山下走的话你可能还要考虑徒手攀岩。”兰瑟梅罗简单解*释了一下落点的选择,“这里的路断成了好几段——我都想不到稻妻本地人要怎么才能从山脚下来到这里……他们看上去也没装电梯啊。”

“总而言之, 先上去看看吧。”

在进入迦勒底之前, 藤丸立香还只是一个普通人的那个时候,她也会和朋友们一起去参拜神社,或者在无课的时候去当巫女打工——而在进入迦勒底之后, 直到现在,藤丸立香对神社的印象只剩下了迦勒底里记载神秘侧发展的资料库里写的内容, 还有那群英灵之间闲谈提到的久远过去。

“樱树……但对应的木材却叫做梦见木呢。”走在前面的藤丸立香已经进了鸣神大社,而兰瑟梅罗还停在转角的平台上研究提瓦特物种,“从名字的方面来说,这可还真是一个好名字——但是,梦啊。”

“怎么了吗, Lord ?”在收集其他樱树生长情况的基尔什塔利亚停下手里的工作,看向兰瑟梅罗,“要上去找立香吗?”

“嗯,我们上去看看吧。”

两人进入鸣神大社,第一步是按照礼仪净手漱口——迦勒底里的英灵们虽说在某些方面不是很符合普通人的印象,但在自己的领域内是总不会出错的;在全迦勒底都在学习新技能的那段时间里,世界各地不同的面对神明的礼仪都随着英灵们的闲谈在资料库中进行了补充完善。

将几枚摩拉塞进奉纳箱中之后,兰瑟梅罗向后走去,看到了站在神樱树下仰望树冠的藤丸立香——迦勒底的旅行太过漫长,他们已经遗忘了不少只能在日常中出现的片段,就好比眼前透过樱花的间隙所见的澄澈天空。

“真漂亮啊。”藤丸立香轻声感慨,“虽然并不相同,但让我想起了那一天的天空——并不是很久没有休息,只是想到我已经很久没有再次仰望天空了。不仅仅是我,迦勒底『观星台』的大家都是如此。”

“迦勒底原本就不是仰望天空的天文台,而是自天空俯瞰大地的天文台。”基尔什塔利亚给三人套上暗示魔术,提及迦勒底的过去,“不过,也许确实是因为我们漂流太久,已经遗忘了人们最初为何仰望天空的原因。”

“仰望天空是生物的本能。”停在鸣神大社拜殿外围屋檐下的兰瑟梅罗同样仰起头,看向藤丸立香所注视的那个方向,“不论何种生物都是如此。因为——人类仰望苍穹,是为了终有一日能够横跨天际,击坠神明。”

“愿我们的终点有彩虹与鲜花围绕。”藤丸立香低声许愿,随后转身看向站在后面的两人,“好了,我们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想好接下来去哪里了吗?”

“这次就让基尔什塔利亚前辈选吧。”

“……现在的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基尔什塔利亚看着逐渐变暗的天色,决定了三人的下一个观光点,“去蒙德的摘星崖,我想记录下属于这个世界的天空『星海』。虽然我们知道那并非真实的星海,但我还是想去实地研究一下。”

“哪怕是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星海也会有相同的景色。”在无人处架起摄影设备之后,基尔什塔利亚用肉眼仰望他们头顶的这片星海,“就像此刻,在提瓦特的大陆上,我们也看见了一条巨大的横亘整片天空的星河。”

“确实。”兰瑟梅罗坐在柔软的草地上,抱着魔杖欣赏这片星空,一边顺手丢了个隔音魔术屏蔽在摘星崖上你侬我侬的小情侣的声音,“我听说太公望尝试观测过我的命之座——七神在这片星空里也有自己的位置,不必感到奇怪。”

“副所长在当花神的时候看到过自己的命之座吗?”藤丸立香在兰瑟梅罗的身边坐下,支着脸望向更远处的景色,“和现在的命之座是一样的还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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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一样的。”兰瑟梅罗笑着回答了藤丸立香的问题,回忆起发生在沙漠还仍是绿洲的那时的过去,“我还是花神的那时是天理委托了我们进入提瓦特,所以全部的身份细节都是她来完善的——因此那个时候的命之座是属于花神的命之座。在花神死亡之后,它自然也从提瓦特的星空中消失了。”

“现在的命之座,是和『无梦树王』这个身份相关的命之座——”兰瑟梅罗瞪了眼表情微妙地扭头看向自己的基尔什塔利亚,认真声明,“好歹我教令院的学院挂名是在明论派那边的,会研究提瓦特的星空也不算奇怪吧!?”

“不,我只是想起过去在时钟塔内发生的事情了而已。”基尔什塔利亚摇摇头,为只是从职员们口中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听到兰瑟梅罗过去事迹的藤丸立香说明曾在时钟塔内发生的事情,“在刚刚脱离封印指定的那段时间里,Lord是挂名在天体科作为老师的弟子出现的。”

“这个我听罗曼医生说过!”藤丸立香兴致勃勃地回答基尔什塔利亚。

“对, Lord挂名在老师那边,但实际上是每个学科的课都有跑去听——只要是有开课的那些学科。”基尔什塔利亚在藤丸立香已知的基础上继续补充有关时钟塔的信息,还有他在和兰瑟梅罗汇合之前从须弥教令院里知道的消息,“而Lord在这边的教令院里也是这么做的。”

“时钟塔内不同的学科研究着不同的魔术,以期用独属于自己的方式抵达根源。”基尔什塔利亚顿了顿,为藤丸立香介绍属于教令院的六大学派,“虽说是六大学派,但实际上和时钟塔一样——须弥教令院在漫长的历史中,学者们把六学派和六学院变成了同义词。”

“就像我们提到时钟塔的天体科,会说阿尼姆斯菲亚一样——阿尼姆斯菲亚是天体科的君主家系,也是属于时钟塔的天体科本身。接下来我会用六学派来说明教令院内的六个学院的主要学习研究方向。”

“就像天体科『阿尼姆斯菲亚』的授课范围包括占星术、天体运行、神学等分支——但简要来说就是天体研究……或者直接说天文学那样?”藤丸立香举例。

“就是这样。”基尔什塔利亚点了点头,正式开始了对教令院的介绍,“生论派,教令院规模最大最古老的学派——听名字应该就能理解他们是研究什么的吧?简单来说,一切生物相关的内容都是他们的学术研究范围。”

“知论派,将语言和文字视为世界的本质与核心——我猜Lord之前提过的文字和语言的那些内容要是告诉他们,他们肯定能写很多篇论文。”基尔什塔利亚在藤丸立香的对面坐下,“所有的只要能和语言以及文字挂钩的内容都是他们的研究范围——当然,也包括符文这种东西。”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研究全世界从古至今出现的全部语言文字同时还包括卢恩符文这些东西的学派。”

“然后是Lord在教令院挂名的明论派——这里可以说是提瓦特的天体科『阿尼姆斯菲亚』。”基尔什塔利亚想了想之前迦勒底资料库里对教令院的资料储备,随口抱怨一句,然后继续向下说去,“罗曼医生当时什么都记录了,唯独教令院的情况没有上传回资料库。”

“他们以星空为自己的研究中心,认为天空映照真理、刻写命运,致力于研究星空与生灵命运的关联——嘛,不过最有意思的还是Lord本身。”基尔什塔利亚相当无奈地想笑了笑,为藤丸立香进行说明,“Lord在教令院里也是各个学科乱窜听课哦——就像过去在时钟塔的那个时候一样。”

“我记得老师还提过,有一次降灵科『尤利菲斯』查作业甚至都查到了Lord头上。”

第223章

“这种黑历史就算了吧。”兰瑟梅罗摊开双手, 为藤丸立香提供了一些后续补充,“不过那之后我就没去别的学科蹭课了,大部分时间不是在给马里斯做事就是在诺利吉那边上课……2001年到2003年为止的两年时间倒是主要和维尔维特一起待在诺利吉那边。”

“那段时间的话……”藤丸立香眨了眨眼, “我记得基尔什塔利亚前辈是在2001年成为马里斯比利所长的弟子的, 2003年的话是二世老师哈特雷斯偷走圣遗物的魔眼收集列车事件——阿尼姆斯菲亚好像是委托哈特雷斯调查了冬木圣杯的情况吧?”

“对,这份委托就是我去安排的——结果当然也是我本人去魔眼收集列车上确认的。”兰瑟梅罗看着夜空中的星河,对藤丸立香讲述迦勒底正式建成之前的历史,“这两年的时间主要就是在安排迦勒底的运行前置条件。”

“啊,如果是这方面的话我还有点印象。”基尔什塔利亚看着眼前屏幕里经过程序处理的星空照片,开始构建属于提瓦特的星图, “迦勒底一开始是因为迦勒底亚斯太烧钱了资金不足老师才决定去冬木参加圣杯战争的。”

“其实也不仅仅是迦勒底亚斯烧钱。”兰瑟梅罗无奈地笑了笑, 指出迦勒底中同样重要的另外几项仪器和系统, “灵子转移系统和英灵召唤系统当时也还在研发中,而且玛修是2000年开始培育的人造人——没有使用魔术加速生长,除了最开始的基因编辑和必须的魔术调整之外没有任何干涉……”

“但我希望你们记得玛修原来是住在无菌室里的?”

“是的, 无菌室的维持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基尔什塔利亚点了点头,为藤丸立香进行补充介绍,“而且迦勒底的主体建筑其实很早就在南极建设完成了——只是仪器太烧钱, 所以那个时候还没有像现在一样准备得全面而已。”

“就算贵族魔术师家大业大,同时推四个科研项目……”藤丸立香在脑海中对比了一下从其他专业是科技侧职员的聊天中了解到的情况,语气微妙地吐槽, “不去打圣杯战争真的凑不到可以维持项目继续推进的钱吧。”

“对,而且那次的大圣杯和第四次还有第三次的圣杯战争不同,表现出了仍未被安哥拉·曼纽污染的状态。”兰瑟梅罗耸了耸肩,简略地为过去的故事画上句号, “所以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马里斯比利许愿获得了足以维持迦勒底长期运转的金钱,而所罗门许愿变成了人。”

“哈哈,那我说一点和那场圣杯战争相关的事情吧。”基尔什塔利亚对两人笑了笑,一边给每张照片写上注解,“虽然在大西洋异闻带里,因为那本书,你们多少应该都猜到了一点我的过去——但我还是补充说明一下吧。”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死亡之后,我睁开眼回到了2005年的阿尼姆斯菲亚本宅——在圣杯战争结束后第二年的暮春。”

“简单和你说一下那场圣杯战争的时间吧。”兰瑟梅罗为藤丸立香补充介绍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情况,“第四次圣杯战争发生于1994年,同年我和另一位冠位魔术师脱离封印指定——第四次圣杯战争出了很大的问题,所以只过了十年,也就是在2004年,第五次圣杯战争开幕。”

“我听说卫宫前辈和远坂前辈都是那场圣杯战争的御主。”藤丸立香眨了眨眼,看向基尔什塔利亚,“但是,按基尔什塔利亚前辈的说法……你不是直接错过了整场圣杯战争吗?”

“事实上,整个2005年我都过得非常忙。”基尔什塔利亚轻笑,关闭通讯器投影出来的屏幕结束自己的工作,“当年圣诞节晚上我和Lord就去了港口搭科考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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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南极的迦勒底——而在此之前,除了Lord给我布置的作业和工作以外,我还额外为自己收集了一部分消息。”

“毕竟作为一个出色的御主,我们必须学会在各个不同的地方收集信息不是吗?”

领会到曾经同时契约了三个神灵级从者的御主的自嘲,藤丸立香和兰瑟梅罗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毕竟对于当时的基尔什塔利亚来说,突然从2018年的大西洋异闻带回到2005年的英国,确实算得上是突然去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咳,所以,在收集信息的同时,我也收集到了有关老师参与圣杯战争的那些信息。”基尔什塔利亚清了清嗓子,无奈地把两人的注意力重新拽回到那场圣杯战争上,“立香应该也知道迦勒底的英灵召唤系统实际上的成立是在达·芬奇回应召唤之后——在那之前的两次召唤都并非正常召唤。”

“虽然以玛修为素材的亚从者实验一开始并非是想要制造亚从者……算是最初版的英灵召唤系统的雏形?”基尔什塔利亚想了想,又一次打开通讯器拖出圆桌的图片展示给藤丸立香,“严格来说,老师一开始的设想就是让玛修这类的试管婴儿成为可量产的圣遗物。”

纯白的灵魂,如白纸一般可以染上任何颜色的纯白灵魂——正因为没有任何缘的存在『什么都没有』才意味着任何英灵都和她本身存在缘的联系『什么都可以』。

“这点的话我是知道的。”兰瑟梅罗别开目光,补充介绍这一版的实验草案,“不过之前的实验都失败了,所以我和马里斯说取消一切非必要的魔术干涉,维持新的素材『玛修』以最自然的状态成长,等符合条件再进行实验。”

“研究英灵和人类的融合是附带——但不管怎么说,这都可以算是一种量产武器的实验。”

“对,无论是量产圣遗物,还是量产融合从者,本质是为了抹消御主本身的缘会影响响应召唤前来的从者强弱的差距。”基尔什塔利亚点了点头,再次强调当时发生在玛修身上的情况,“玛修那场实验还准备了圆桌的碎片——『英雄聚集之地』,这也是再次强调圣遗物特性的一种准备。”

“马里斯当年准备圣杯战争的时候准备了三个渠道的圣遗物。”兰瑟梅罗托着脸,为两人补充当年的细节,“你们只知道他最后召唤了所罗门,但你们不知道他还做了别的准备吧?其中一个圣遗物就是那个实验——但实验失败,玛修还在培育过程中……”

“严格来说,如果玛修当时实验失败,这个研究课题就会直接封闭——所以他放弃了未建设完成的英灵召唤系统;所罗门的指环是我告诉他的位置;至于另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圣遗物嘛……是在魔术师们的拍卖会上拍到的。”

“……拍卖会?”

“虽然没有像可怜的维尔维特一样欠了一屁股债,但把那个拍下来之后的状况差不多是不赢下圣杯战争的话就能直接宣布破产了。”兰瑟梅罗耸了耸肩,视线落到藤丸立香的身上,“你应该知道迦勒底有记录的那些圣遗物吧?猜猜看马里斯当年拍下来的是什么?”

“不会是第四次圣杯战争里出现过的那些圣遗物吧?”藤丸立香想了想过往那些圣杯战争的记录,陷入沉思,“第四次圣杯战争的从者总体战力值都挺高的——吉尔伽美什王、阿尔托莉雅、伊斯坎达尔、迪卢木多……还有兰斯洛特卿。”

“但伊斯坎达尔的圣遗物在二世老师手里,阿瓦隆的剑鞘则在卫宫前辈体内……”

“剩下能找到的无主圣遗物都被魔术协会回收了。”基尔什塔利亚提醒藤丸立香,“而且吉尔伽美什王其实从1994年圣杯战争结束到2004年这段时间都是从者受肉状态。”

“所以不是蛇蜕,也不是间桐家召唤兰斯洛特卿的圣遗物……”藤丸立香逐渐变得表情微妙了起来,“马里斯比利所长难道是买了迪卢木多的圣遗物吗?但在魔术师中心的西欧……参加圣杯战争用的圣遗物卖不出这么高的价钱吧。”

“他其他的钱都在迦勒底那边呢。”兰瑟梅罗慢悠悠地提醒藤丸立香,“马里斯本就是为了迦勒底才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迦勒底那时候只是没有开始正式运营,不代表没有开始运转;而且,阿尼姆斯菲亚家其他的产业也需要资金运转。”

“所以最后他为了保险才选择了所罗门的指环。”

“毕竟那可是将属于神的奇迹展示在人前的魔术王所罗门啊。”

当三人结束了在各国间自由来去的观光和情报收集,重新回到位于枫丹廷中心区域的据点,开始安排回应了来自提瓦特内部召唤的从者们依次解除契约返回迦勒底的那一天——枫丹的土地突然产生了异常的震动。

而在震动结束后,他们收到了一直驻守在白淞镇附近据点的爱德蒙发来的通讯请求。

“白淞镇的水位突然上涨了——万幸之前联合刺玫会组织过突击避难训练,白淞镇的人姑且算是都救下来了……”爱德蒙站在船只的瞭望台上,避开人群与枫丹廷内的众人联络,“但是,这次的水位上涨毫无预兆。”

“为了保证白淞镇居民的安全,我会和刺玫会商量将居民们的生活区暂时转移到船上。”

第224章

“今天的欧庇克莱歌剧院有一场审判——要去看吗?”

阿尼姆斯菲亚的成员即便在异世界生活,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有着原本的生活习惯,不常参与各种非必要的社会活动——于是在听到兰瑟梅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最后留下来没有被提前遣返回迦勒底的几位成员就明白,他们离开提瓦特的时间终于到了。

众人坐上娜维娅线的巡轨船去往欧庇克莱歌剧院,在露景泉前看见了把船只彻底交给刺玫会后才风尘仆仆赶来的爱德蒙——其他陆续进入欧庇克莱歌剧院的枫丹民众完全没有意识到今日与往日的不同,就像之前的白淞镇并没有发生海水上涨的事情一样。

——人们看上去就像是遗忘了预言的存在一般。

“越害怕,反而越不会提起——这是人类的共性。”他们购买的座位依旧是上次观赏魔术表演的角落座位,兰瑟梅罗无视掉被当做前菜用来麻痹普通人的寻常案件,为还留在提瓦特内部的最后几位成员覆盖好隐藏存在的暗示魔术, “现在的枫丹人就是惊弓之鸟,只需要一点点异常出现……”

“就足以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

——枫丹的模式不适合须弥, 但有一点是必要学习的。

——那就是他们甚至敢审判神明。

这是更早一点的时候, 兰瑟梅罗正式写信回须弥去辞职的时候,在信里和纳西妲说的内容。

『枫丹的律法,或许可以等于须弥的教令——但须弥也许需要分门别类地整理出一些更适合现在的须弥的法律。你的代理大贤者就很适合做这个整理的工作,毕竟他还兼职着原本的书记官的工作,而不是那些被虚空终端养傻了的学者。 』

临近离开提瓦特,又是辞职信,兰瑟梅罗写得比过去在梦里给纳西妲上课时所说的内容还随意——从须弥的古代历史扯到现在的七国,洋洋洒洒就像一篇游记;过去虽然和阿扎尔不对付,但也只会对纳西妲说些不适合在人前说的话,现在就是纯粹在信里放飞自我了。

『被虚空终端养傻了的学者』——这种说法还算寻常,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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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被赶鸭子上架的临时贤者们有一个算一个其实都不怎么依赖虚空,于是在开头最忙的那段时间里就跟着新任大贤者一起骂那群离了虚空就几乎等于摘掉脑子的学者。

——现任代理大贤者的艾尔海森都被带歪过。

『我提到他们甚至连神明都可以审判,并不是让你学他们把审判变成所有民众都可以参与的娱乐活动——纳西妲,审判、法律应当是严肃的存在,绝对不能让这些严肃的东西娱乐化。或许为了让普通民众可以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些与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内容,在为他们讲述的时候可以使用娱乐的手段……但正式的执行则绝对不行。 』

『听好了,「连神明都可以审判」的本质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犯罪者是富有还是贫穷、有权有势还是无权无势——结果必须根据法律本身进行判断,而非其他的任何因素。或许你会觉得有些不近人情,但我所处的世界并不会在乎这个——所以我建议你学习枫丹的这一点。 』

『呼呼呼,是啊,说到这个的话,还是简单地和你说一下吧——虽然提瓦特中拥有神之眼的人并不多,但特殊力量造成的案件比普通案件麻烦得多。搞不好什么时候就出了和我家一样的大事了呢——就像狗把人吃光了,然后扮成了原本的人的模样一般。 』

『听不懂?听不懂也没关系,纳西妲。你掌握了那么多的知识,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说的内容的——就像你当时解开自己留下的童话故事那样。唯一要记住的就是,人是会变的——就算是现在这批全都可以信任的六贤者,未来他们的亲属、或是后裔……那些人可信不可信,就要靠你自己判断啦。 』

“……我虽然和须弥的草之神说了枫丹人甚至敢审判神明,但枫丹人实际上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兰瑟梅罗看着一个巨大的金属铁箱被搬到歌剧院的舞台上,对坐在身边的基尔什塔利亚感慨,“倒不如说,今天、现在才是第一次。”

“他们将审判自己的神明。”

魔术师做出谢幕的礼仪,巨大的金属铁箱同步解体,露出被当做猎物用陷阱抓住的水之神——水之神压下脸上的慌乱与惊愕,一如既往地展现出人前的那副高傲姿态,就好像她并非被突然拉到歌剧院现场接受审判,而是早有准备一般。

“我开始期待水之神的计划了。”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的爱德蒙从过去观赏歌剧的坐姿换成了更加正式的姿态,注视着水之神走上属于被指控者的席位,一条一条地开始陈述旅行者他们为了把自己拉入审判所做的准备,“啊……刺玫会那边也有我的插手,我用过去的经验教了他们如何表现出属于复仇者的姿态……”

“尽管白淞镇的居民毫无疑问都被救了下来——但作为全枫丹的第一个受灾区域,他们有资格化作对水之神发泄怒火的复仇者。”

“你居然是我们中间跟主线走得最近的一个人。”基尔什塔利亚挑了挑眉,注视着舞台中央的谕示裁定枢机的变化,“但我们不是早就有结论说『水神』正在筹备一场欺骗命运『 Fte 』、颠覆命运『 Fte 』的计划了吗?”

“所以,在这场审判中,无论芙宁娜怎么挣扎——最终的结果都会是有罪。”兰瑟梅罗叹了口气,看着娜维娅提出用混有原始胎海之水的海水来验证芙宁娜是不是枫丹人的方法,“真厉害啊,就算是死也要隐藏下去的、被隐藏了五百年之久的秘密……”

“啊啊,果然还是魔术师的本质问题吧?不然怎么其他人活五百年还能记得自己真正的目标……唔,还背负了欺骗命运的整个计划的重要核心。”兰瑟梅罗感慨,一边回想发生在过去的一些事情,“不过,对所有人隐瞒真实身份这件事情,还真不是一般人会做的啊。”

“但确实,只有到了最后一步,才能把这种人逼出来啊。”

明显听出了兰瑟梅罗在说谁的几人迅速摆出了自己没有听懂的姿态——坐在福尔摩斯右边的同时拥有Grnd Cster资格的太公望眯着眼笑,一边把这段话牢牢记住,准备等回了迦勒底就去嘲笑被兰瑟梅罗提到的那一位。

经过梅洛彼得堡护士长的检查,芙宁娜的身份终于板上钉钉——被揭穿并非神明的她仍在努力挣扎,几乎是哀求一般地向观众席上的枫丹民众寻求支持。

“……然而他们只会愤怒于往日看上去无所不能的水神实际上是撒了个弥天大谎在神位上坐了五百年的骗子。”爱德蒙相当平静地看着更前排的观众,听着芙宁娜在被指控席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去哀求曾属于她的子民,“但从来没有人想过……”

“湖中仙女薇薇安也是魔女摩根——就像没人想到救世主梣就是蹂躏毁灭了整个妖精国的冬之女王摩根一样。”兰瑟梅罗闭了闭眼,看着舞台上的审判进入最终阶段,“俄狄浦斯王的悲剧会不断重演,就是人们在知道预言后,为了逃避预言一定会做出挣扎。”

“但预言之所以和命运等同,是因为每个人会在得知命运后做出什么反应,是有迹可查的——人们为了改变命运一定会做出这样的行动,所以这个行动本身就是推进预言的一环。就像妖精国推翻冬之女王,就像所有的亚瑟王都会选择杀死和莫德雷德同一天出生的孩子……”

“也正是现在,人们审判水神的场景。”

谕示裁定枢机宣布了『水神』的死刑——而在人们的惊愕中,壁炉之家的孩子带回了一块有关预言的壁画。

“那就是你猜到的内容吧?”爱德蒙问兰瑟梅罗。

“严格来说,并不是我猜到的。”兰瑟梅罗移开目光,看向基尔什塔利亚,“我们为了取材,去过枫丹的很多地方——我们曾在一处遗迹里看到关于枫丹的过去、现在、未来的完整记录。这个壁画就是其中之一,是原本遗迹中缺失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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