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结】(2 / 2)

柳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总怕耽误了她,她今年虚岁不过二十一,我比她大了五岁,容貌平平,家世更是不堪,还去过那种地方讨生活,更是带着一个孩子,我怎么敢与她相配呢?”

叶知秋笑着宽慰他:“咱们何苦这么看低自己呢?她府里那么多厨子她却独独喜欢吃你做的东西,还喜欢留你下来闲谈,这不正说明宋大人离不开你吗?”

柳云脸上还是没什么笑模样,忧心忡忡的叹气:“可是这些东西哪个男人不能做呢?”

叶知秋打断他:“人人都能做,可他就喜欢吃你的,这就是你的不同之处呀。”

柳云终于像是被他说服了,紧紧颦蹙着秀眉舒展开来,叶知秋乘胜追击道:“何况咱们哪里论得上配或不配呢?难道你竟希望去做她正头的夫郎吗?那可是多少世家少爷都求之不得的事情呢!”

柳云急忙摇头,矢口否认:“我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哪里会痴心妄想这些,她能给我一个落脚的地方,不把我们父子二人撵出去我就感恩戴德了。”

叶知秋继续宽慰他:“这不就是了,咱们既然不指望当正经的郎君,最要紧的自然是拢住妻主的心,好有个容身之所呀。”

柳云心中不是不动摇,只是还有一个疑影,让他更加忧愁。

“唉话是这样,可是我连她的结契果都无法服下,拿什么拢住她的心呢?”

再体贴温柔的女人,对一个男人再好,总得收到点回报才行呀!

叶知秋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下腹,那里有一道长而丑陋的伤疤,血红又狰狞,放在以往,他会因为这样的疤痕难过、恐惧,甚至是羞愧,但现在,他无比感激这一道伤疤,这对他来说,不啻于是一次新生。

叶知秋看着柳云,认真的劝他:“我知道你也许在害怕,在那之前我也很害怕,我之前想都不敢想,怎么能把人的肚子剖开呢,这和杀人也没什么分别。”他捉着柳云的手指,带他感受自己腹部凸起的增生,“可是你瞧,裴大人的医术多好呀,向晚凤君也是个善良的人,愿意为我们这样的人花心思。”

柳云不像叶知秋,他从来没有见过凤君,只是隐约听说过如今这位万人称颂的凤君曾经也有一段不堪的过往。

柳云心中忽然泛起一阵涟漪,若是陛下未曾厌弃过凤君的过往,那身为皇帝近臣的宋寒衣,会不会也能像对待寻常人一样接纳自己?

叶知秋将话题继续了下去:“弟弟,你听我说,裴大人的人品医术都是一顶一的好,是这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医生了,你若相信他,也信得过我,就去找她,也将原先的结契果取出来,留疤也好,身子变得虚弱也罢,都好过为一个烂人赔进去自己一辈子。”

柳云自然心动:“可是可是我并没有见到裴大人的门路啊。”

叶知秋便向他打包票:“我与凤君也算是有几分师生情谊,我去帮你说这件事。”

柳云心中虽然恐惧那样的手术,但一想到有机会摆脱糟心妻主对自己最后的束缚,还是十分向往,自然对叶知秋感激不尽。

他这些小心翼翼的谋划自然都是瞒着宋寒衣的,好在宋寒衣公务繁忙,生活中又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没有注意到这些天柳云时不时的出神。

只是他也知道,叶知秋早晚要去找向晚为这件事说项,他只好祈祷宋寒衣不会过问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自从对男囚的试验成功后,裴瑛就把自己种在了太医院的土地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每天翻阅古籍,查阅医典,四处托人询问哪里还有希望取出结契果的男子,能不能进宫来配合自己试验。

向晚觉得这样的手术算是给了男子一次新生,所以上次送男囚出宫时便嘱托过他们,若是认识哪个想取出结契果的人,便可以送信到宫中来。

向晚捏着叶知秋的信,心情有些复杂的去寻了谢瑶卿,他将信交到谢瑶卿手中,转到她的身后,为辛劳了一天的谢瑶卿揉捏着僵硬酸涩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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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卿一目十行的看完,反手握住他的手,笑道:“这不是好事吗?裴瑛终于等到一个自愿配合她取出结契果的,你怎么反倒纠结起来了。”

向晚恨她迟钝的像块木头,索性坐在她的身侧,指着信上的人名说:“陛下,你看这个名字,不觉得眼熟吗?”

谢瑶卿将名字念了一遍:“柳云朕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个人,似乎是仪鸾司中哪个校尉留下的遗眷,被放印子钱的地头蛇欺辱,被宋寒衣救下,还去了宋寒衣府上帮工,是不是?”

向晚点了点头:“是呢,陛下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谢瑶卿奇道:“哪有不妥?他前面的妻主苛待他,又早早就死了,他想把结契果取出来,追求新生活,这不是很好吗?”

向晚叹了口气,他算是看出来了,谢瑶卿皇帝做久了,以前谨小慎微猜忌人心的习惯都消失了,不过他歪着脑袋,悄悄打量着谢瑶卿英气的脸庞,他望着她舒展放松的眉眼,心想还是这样的陛下好看些。

谢瑶卿此时又将信看了一遍,终于有些疑惑:“柳云既在宋寒衣府上帮工,论理,这样的事也应当是宋寒衣来说才是呀。”

向晚心想你可算发现问题了,他和谢瑶卿一道分析起来。

“没准宋大人不知道他想取出结契果的事呢?毕竟这事危险得很,柳云不想让宋大人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

谢瑶卿皱了皱眉,反驳道:“宋寒衣不是那样苛刻的人,你也说了这事危险,事后恢复起来困难,柳云是她府里的人,她怎么能不做准备,没有表示呢?”

向晚猜测:“也许是柳云不想让宋寒衣知道吧。”

谢瑶卿更加疑惑了,“这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就是他以后想再嫁,宋寒衣也得给他出一份嫁妆,这点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向晚便笑,将自己的猜测告诉谢瑶卿:“就是因为危险,才不想告诉宋大人呢,陛下说的对,就是以后再嫁,宋大人也要出一份嫁妆,没准还要多出一份聘礼呢。”

谢瑶卿愣住,却忽然想起白天的一桩事来。

都说仪鸾司是她的爪牙,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鹰犬自然是大方又宽厚,一年四季常常有赏赐拨下去,对殉公仪鸾卫家眷也照顾有加,白天她将宋寒衣留下来商议京城防务,又想起在她府上帮佣的柳云来。

谢瑶卿便想着,柳云一个寡夫带着孤儿,在别人帮工,她又清楚宋寒衣治家御下的水平,唐国公府里难免有那起子多嘴多舌的小人,背后嚼人舌根,总得想个办法,止住柳云身边的流言,也让世人清楚,仪鸾司为皇帝肝脑涂地,她们的家人也绝不是可以任人评说的。

谢瑶卿就问宋寒衣:“那个校尉的遗孀在你府上过得如何?”

宋寒衣摸了摸脸颊,眼神看向别处,语气平淡:“挺好的。”

谢瑶卿不再多问,转而建议道:“他还那校尉的婚事虽然没有到官府禀明,但终究是做那么久的妻夫”她的话被一阵咳嗽声打断,谢瑶卿抬头,有些奇怪的看着宋寒衣:“怎么了?昨夜没休息好着了风寒了?”

宋寒衣咳了半天,有些心虚道:“她们也没有做多久的妻夫不过是搭伙过了几天日子罢了。”

谢瑶卿挑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纠结这个,索性没有管,继续道:“这几天仪鸾司又进了新人,总该做几分样子,让她们知道仪鸾司的好处。”

这个理由宋寒衣没法反驳,只好点头,谢瑶卿想了想说:“他是个男人,就算不给他牌坊,也该褒扬的忠贞,让仪鸾卫们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她看向宋寒衣,发现她正在用右脚尖搓左脚脚后跟,低着头,脸上挂着心虚的笑。

谢瑶卿无奈的叫她:“宋寒衣,你那是什么什么表情?朕说的不对吗?”

宋寒衣顾左而言他:“陛下说的很对只是”

她不是个巧舌如簧的人,“只是”了半天也没只是个所以然来,反倒给了谢瑶卿盘问她的机会。

“你今日到底怎么了?吞吞吐吐,支支吾吾,朕从来没见你这样过。”

宋寒衣被问的无奈,只好没头没尾的回答道:“我只是觉得也许柳云不想被人褒扬他的忠贞”

被皇帝褒扬了忠贞,以后再嫁岂不是会招致更多非议,甚至惹来性命之忧?

谢瑶卿实在不知道宋寒衣在担心什么,只是以为是最近事多,宋寒衣忙碌得有些失常了,索性给她放了一天假,让她回家好好休息。

当时谢瑶卿只觉得奇怪,如今结合向晚给她说的这些事,谢瑶卿心底便升腾起一个怪异的猜测,她看着向晚,不可思议的猜测:“难不成是这两个人她们?”

谢瑶卿冲向晚眨了眨眼,她实在不敢想象宋寒衣也有情窦初开的这一天,她也问不出口,只好用眼神示意向晚。

向晚笑着回应谢瑶卿:“臣侍也不敢相信呢?不如陛下亲口问问宋大人的意思,若宋大人真有这个心思,陛下也好早作准备。”

第二日宋寒衣进宫当值时谢瑶卿叫住她,问她是否知道柳云想取出腹中的结契果,宋寒衣自然不知,大惊失色,恨不得撇下宫中的差事冲回家好好问一问柳云。

谢瑶卿一把扯住她。

“站住!”

“你把事给朕说清楚了朕才能放你走。”

谢瑶卿让内侍给宋寒衣搬了把椅子,强压着她在桌边坐定,谢瑶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问:“你和那个柳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寒衣支支吾吾的,不肯正面回答她。

谢瑶卿就知道了,她盯着宋寒衣,半晌叹了口气:“前几日刑部李守忠还跟我说,她有一个庶子待字闺中,希望朕帮她寻一门好亲事。”

宋寒衣想了想,用忠诚的眼睛看向谢瑶卿,诚恳的为自己辩白道:“陛下为臣费心,微臣感激不尽,可是我也知道,寻常公卿仕宦是不愿意将儿子嫁给我的,能将儿子嫁给我的,无非是有求于我罢了,而且这份所求,一定是她从陛下那得不到的,所以才要用漂亮的儿子来笼络我。”

“她们也许看中我与陛下的亲厚,也许看中我手中的仪鸾司,也许看中我个人的英武骁勇,可无论她们看中我什么,我都不想因为一个男人与陛下相背。”

谢瑶卿沉默片刻,这边是为什么她愿意将生死都交付给宋寒衣。

“可那柳云对你就没有所求吗?”

宋寒衣笑了笑:“我是陛下的近臣,是仪鸾司的指挥使,自然人人都有求于我,可是有人求我为她谋财,有人求我为她害命,还有人求我为她窥探陛下圣意,可柳云所求,不过是要我为他提供个遮风挡雨的住处罢了,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谢瑶卿捏着眉心纠结半天,叹了口气道:“只是他与你终究是不相配。”

宋寒衣抬头静静看着她,谢瑶卿不知为何,感觉从她平静的眼神中看出一种控诉——你凭啥说我!

“好多人都说,陛下与凤君也不甚相配。”

谢瑶卿没话说,这算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宋寒衣继续解释:“而且我并不想与他成亲,或者说,我并不像成亲,陛下您知道的,我每天干的是刀尖上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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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为陛下尽忠,舍生忘死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可若是有了家人,我难免心中记挂。我这种人,最不能有的,就是软肋。”

谢瑶卿叹了一口气,确实有许多事,还需要仪鸾司,还需要宋寒衣去做。

她只得安慰宋寒衣:“等过两年天下太平了,你就不要再呆在仪鸾司了,好好去学一学怎么为政一方,怎么治理州府。”

宋寒衣却坦然的拒绝道:“太难了做不到,况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和柳云搭伙把日子过好,每日累了一天后回家能有热饭吃。”

她最后请求谢瑶卿:“陛下您就别管这事了,我若改变主意,以后自然会厚着脸皮来求陛下的,凭陛下与我的情谊,我难道还会不好意思吗?”

谢瑶卿放松下来,笑骂她:“就你放肆。”

最后又嘱咐道 :“回去之后把这事和柳云说开,省的他怀着满腔柔情,却还被你蒙在鼓里。”

宋寒衣点头:“我自会同他说清楚的。”

柳云有些忐忑的看着坐在上首的那个女人,从宫中当值回来,宋寒衣就是这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吃饭,面无表情的问小柔的吃穿住行,面无表情的坐下看公务,柳云一边惴惴不安的为她添茶,一边在心底猜测她在宫中听到了什么消息。

柳云想的出神,连茶水溢出瓷杯都没有发觉,直到宋寒衣用粗糙的手掌将他的整个手腕都拢住,他才恍然回神,手一抖,将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宋寒衣身上,柳云俯下腰,手忙脚乱的去擦,宋寒衣拦住他,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直到柳云被她平静的眼神看毛了,终于壮着胆子怯生生的问:“大人?大人为什么这样看我?”

宋寒衣暗自斟酌半晌,长久的沉默让柳云心中升起一阵恐惧,在他无法忍受这种恐惧之前,她终于贴心的打破了寂静:“我听别人说你想把之前的结契果取出来。”

柳云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慌张,片刻后他佯装镇定。

“是,大人上回问我时我就想明白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那东西取出来。”

宋寒衣观察他的眼睛,觉得他没有说谎。

“很危险。”

柳云笑笑:“危险也好过被一个结契果困住,再嫁都不能。”

宋寒衣忽的心意一动,捏紧他的手腕,两条浓黑英气的剑眉皱起,沉声问:“再嫁?你要嫁谁?没见你和哪个女人走得近。”

柳云很想白她一眼,这人是装傻还是真傻,唐国公府里除了她还有几个适龄未娶的女子?何况平日里她们二人逾矩□□放时间多了去了,宋寒衣难道半点心思都没有吗?

柳云眼中噙上脉脉的柔情,似嗔似怨的看着她,只静静的不说话。

片刻后宋寒衣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咳了几声,柳云偷偷抬眼看她,总觉得她一向镇定自若的脸上竟罕见的飞上一抹薄红。

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吧。

宋寒衣扭过头去,低声说:“我不知你有这样的心思。”

柳云听着这话,有些赌气的反问:“难道大人没有吗?”

他只是赌气,并不敢奢求,只是没想到宋寒衣却被这个简单的问题问住了,柳云一时也有些怔忪,他喃喃自语:“大人你”

宋寒衣只得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他说:“我是这样的心思,可我的心思和你的心思,恐怕不一样。”

她看了眼一旁的杌子,示意柳云坐下来听她说。

她继续道:“我是仪鸾司的指挥使,也许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是陛下近臣,是陛下手中最锋利的刀,所有对陛下不利的人,陛下遇到的所有危险,我都要做第一个冲上去的人。”

“士为知己者死,陛下待我以诚,我自要肝胆相报,这没什么可说的,可对你却并不公允。”

柳云本在认真听,到此处却忍不住反驳道:“陛下待大人以诚,大人就愿意以死想报,可大人救我于水火,我对大人,就不能以死相报了吗?”

宋寒衣被他噎了一下,皱着眉道:“我一个女人,哪用得着你以死相报?”

柳云不甘心,小声为自己辩解:“又不是真的以死相报,我的意思是为了大人,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宋寒衣看着他,问:“即使不能明媒正娶,即使每日都要担惊受怕,即使不知我哪日就会一去不回,即使我也许不喜欢你,只是想和你搭伙过日子,你也愿意吗?”

柳云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这些怎么了呢?”

“这些本就不是我所求的,我只想跟在大人身边,做夫郎也好,做侍君也罢,哪怕仍旧像这样做一个仆从,只要大人愿意让我侍奉,其他的又有什么所谓呢?”

宋寒衣还在纠结:“我公务繁忙又危险”

柳云大胆的伸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之前的日子,不也是和一个公务繁忙又危险的人搭伙过日子吗?大人与曲三娘相比,好歹没有外债,还有优渥的俸禄与恩赏。何况我再之前的日子,每天都是危险又忙碌,大人只要愿意留我侍奉,何必顾虑这些男人家的小事?”

柳云从杌子上像一匹绸缎一样滑下来,跪在她的身前,依旧捂着她的嘴巴,低垂着双眼,将自己脆弱白皙的修长脖颈裸露在空气中,他轻声剖白自己的心意。

“大人,我所求的,只是希望大人能为我,为小柔遮挡一时的风雨罢了。”

一张柔软芬芳的手掌挡在了她的口鼻前,似有似无的浅香让她心乱如麻,片刻后宋寒衣无奈的叹了口气,慢吞吞道:“你既愿意那就先搬到我那去过几天日子试试看?”

柳云仰头,粲然笑道:“好。”

谢瑶卿总觉得宋寒衣最近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她又说不上来。

她不喜欢在仪鸾司衙门呆到天黑了,但近日太平无事,她早些回家也是理所应当;她审讯凡人也没有那样凶神恶煞了,但最近抓的不过是些小偷小摸的飞贼,也当不得她的雷霆一怒。

谢瑶卿将大臣的请安折子扔到一边,侧着身子,撑着头,看着从窗棂外照进内侍的彩虹一样的柔光陷入了沉思,到底是哪里不同了呢?

正巧向晚被谢明珠吵闹得头疼,借口来为谢瑶卿送安神汤躲了过来,瞧谢瑶卿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心觉好笑,他见殿中无人,心中便起了一些坏心思,缓行几步行到谢瑶卿身后,用沾了微凉晚风的手指捂住谢瑶卿的眼睛,捏着嗓子,作怪一样用尖细的声音和她猜谜。

“陛下,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才给你点心吃。”

谢瑶卿并不给他捣乱的机会,捉着他的手腕干脆利落的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侧,伸手揽住他将他带到了自己腿上,向晚睁圆眼睛瞪她:“陛下你这是舞弊!”

跟着来的小太监把小厨房炖了一下午的羹汤呈上,谢瑶卿就着向晚的手吃了,一边轻柔的捋着他腰侧柔软又敏感的皮肉一边笑:“出题的时候怎么不聪明点,整个皇宫除了你还有谁敢这样问朕?”

向晚脸一红,调情一样锤着她的肩膀小声抗议:“那陛下也是暴力舞弊!”

谢瑶卿装模作样的和他玩闹了一会,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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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面红耳赤的问她:“陛下在想什么呢?难得见陛下有解不开的疑惑。”

谢瑶卿便将心中的不解跟他说了,向晚闻言便笑:“这么说来,陛下也可以去问问那些大臣,这半年来陛下与之前又有什么区别。”

谢瑶卿不解:“朕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向晚看了眼脚下玉石的地板,被小太监们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曾经血流满地的惊悚景象仿佛只是一个幻影,向晚抓住谢瑶卿粗糙有力的手指摩挲着,小声道:“陛下已经许久没哟亲手杀过人了。”

谢瑶卿笑着摇摇头:“朕也不知道为什么,尤其是明珠出生以后,再愚蠢奸邪的人朕看了也只觉得好笑,并不会想亲手了解了她们了。”

“真是奇怪,是为什么呢?”

向晚笑眯眯的,像只摇着尾巴讨要零食的小狗一样,趴在她的胸前,眼巴巴的瞧着她。

谢瑶卿失笑,揉了揉他的发顶,恍然道:“果然是因为你。”

“至于宋寒衣想必也是一样的原因吧。”

裴瑛的医术总是值得信赖的,取出结契果的过程中,柳云在鬼门关上几进几出,到底是被裴瑛妙手回春救了回来。

他虚弱的躺在榻上,浑浑噩噩的睡过去几天,醒来时眼前一片迷蒙,似是有浓重的白雾遮挡在他的眼前一般,直到有人挥刀斩断这浓稠白雾,伸手给他。

宋寒衣低着头,专心为柳云喂药,柳云艰难睁开眼,看见一张英武的面容,上面却仿佛趴着一只血红的蜈蚣,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逃。

宋寒衣动作停顿一下,咳嗽一声,受伤的低下头,柳云这才意识到是她,急忙撑着虚弱的身子靠过来,心虚的解释:“我我只是没反应过来,这些日子多谢大人的照顾。”

宋寒衣摸了摸鼻尖,看起来倒是平静:“答应了你一起过日子,这些就是分内事。”

柳云得寸进尺道:“分内事里,有没有赐我结契果这一件呢?”

宋寒衣扭过头去,面色如常,耳垂却微红。

“你想有,就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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