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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眼前朦胧一片,她根本看不清谢君瑜的眼神,不知道那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不屑还是抗拒。她不敢看清,不想看清,所以她只在谢君瑜面上晃过一眼就收回视线,转而低头再吻上手背。

手背上全是眼泪,吻上去又湿又咸,余堇压在手背没动,她现在胸口闷胀得好疼,根本没有力气直起身。

从唇齿间钻进去的咸湿在口腔内弥漫,于是胸口更加闷胀,疼到她快受不了。

她抬起脑袋抽出手,然而后脑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扣住,那只湿透的手被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唇上的触感再不是手背的骨感,而是一对同样柔软的唇。

谢君瑜抱紧余堇,疯狂吻她。

——犯人,二审开始。

第43章 绿灯车行,注意避让

明明是上位, 却是被掌控的那个。余堇被束缚,唇齿大开,接纳身下人报复般的深吻。

严丝合缝的相贴, 狂乱汹涌的搅动,胸口本就闷胀到呼吸困难,谢君瑜的发狠更加让她喘不过气。她撑在谢君瑜脑袋边,用力撑起身体,两唇终于分开。

“等、等等……我呼吸不了……”

眼前的朦胧散开些许,她终于看清谢君瑜眼里的情绪。

激荡凶猛的怨恨, 深重窒息的哀伤, 不该共存的两种情绪分别割据一方,时不时兵马交接, 在她眼中冲撞出无处消解的苦楚。

谢君瑜抓着余堇衣领把人拽下来,声音极度压抑, 甚至有些颤抖:“余堇,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特别满意?”

“不唔……”余堇张嘴要说话,却又被堵上。

谢君瑜翻身把她压进沙发靠背里, 掐住她脖子,不停地吻, 却又在间隙里质问:“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余堇没办法回答,于是谢君瑜开始咬她。

从耳垂,到下巴,再是肩膀……余堇快要陷进谢君瑜的攻势里, 在谢君瑜继续往下时, 她捏住谢君瑜后颈,双手捧起她的脸, 扬起下巴轻轻吻一下,然后身一抬,手一环,用力抱上去。

好幸运,你还会为我心软。

余堇没有说话,只是不断收紧这个拥抱,相融的体温让她们两人都渐渐安静下来。

谢君瑜半趴在余堇身上,本就相贴的身体在呼吸时更加紧密,她洗完澡穿的是睡衣,没穿内依,余堇越抱越紧,自然感受得到某处格外柔软。

刚刚动作太激烈,摩擦间谢君瑜的睡衣已经被掀到凶下,露出紧致细腻的腰肢。余堇无意一探,直接按上一片光洁皮肤,还带着温热。

她按住没动,唇移到谢君瑜耳旁,小小声乞求:“留下来,不走好不好?”

掌心在那片细腻肌肤上缓慢而小幅度地摩挲,指腹划过背沟,再一点点地往前探,点在起伏分明的马甲线上。

刚刚的对峙余堇流了很多眼泪,现在眼圈的红都还没褪干净,此刻说话又没用什么力气,让她看上去十分脆弱。

——脆弱的样子,却做着这样se气的动作叫人留下来。

谢君瑜抬头,居高临下俯视余堇染上些许欲念的湿润眼眸。

这个人,是不是又在骗人了?

余堇已经把整个掌心都按在马甲线上上下抚摸,还大有继续往上探寻的趋势。

谢君瑜就撑在余堇脑袋边和她对视,没去拦那只明显渴望更多的手,却在那只手即将覆|上来时立刻直起身,捧着水杯去水吧倒水。

然而起身那瞬,有人的指尖不甘心般挠了下,清风抚过峰顶,带起一片战栗。

坏啊,真坏。

一边的领口歪斜锁骨可见,还有一小截衣摆蜷缩在腰际不肯下来,谢君瑜毫不在意,捧着水杯小口咂摸,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沙发上的人。

余堇一直都知道谢君瑜身材好,力量与美感并存,只是以前谢君瑜的表情多是无害乖软,脸和身材多少有些不适配,如今那张脸上多了好些凶狠,看过来的眼神像狼盯住猎物一样,那些肌肉线条在此刻全都成了侵占的帮凶。

狼牙咬下来的时候一定很疼吧?刚刚谢君瑜只是咬来吓一吓她,身上都多了好些红印,如果再用力一点……会不会更刺激呢?

一满杯水,谢君瑜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一,杯子被另一只手拿开,余堇抓上她腰际那截不肯下来的衣摆,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小君瑜,你故意的吗?”

谢君瑜似乎听不明白余堇的意思,把刚刚凶狠的一面收回,软下声音反问:“什么?”

余堇睨她一眼,不再答话,而是拿了她的手机过来,直接怼她面前扫脸解锁。

不过三秒,余堇拨过去一通电话。

“你好,我不考虑租房了。嗯好,再见。”说完,她又在屏幕上划几下,把租房软件也删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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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谁允许你擅自动我手机了?”谢君瑜往后一靠,背抵在桌边,虽然嘴上在质问,可那神情却无半分恼怒,甚至还带了点玩味。

“允许你擅自亲我,就不允许我动你手机?”余堇同样靠在桌边看谢君瑜,她捏起手机,“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重新把软件下回来,也可以和那个中介说你反悔了,我不拦了。”

顿了顿,她声音忽然压下去:“但我只给你二十分钟时间。”

“二十分钟后会怎样?”谢君瑜问,可余堇只是把手机推她怀里,转身去了卧室。

虚张声势。

谢君瑜在心里啧一声,没当回事。

时间在流逝,谢君瑜没管,该喝水喝水,该回沙发回沙发,她把电视打开,找了个最近大火的综艺看。

电视声没开多大,她窝在沙发里,依稀听得见主卧洗浴间的流水声。

余堇在洗澡。

综艺很搞笑,但谢君瑜有些心不在焉。

二十分钟……洗澡……余堇洗澡好像就是二十分钟上下。她看一眼时间,已经过去十七分钟。

综艺在玩老套的影片片段重现,这一段好死不死是暧昧戏,两个嘉宾在点点靠近,马上就要亲上。谢君瑜换台,电影频道,在放激情戏。她还要再换,余堇已经从房间出来。

薄款吊带睡裙,奶茶色,不带胸垫。

大冷天的,看着都冷。

余堇往电视上瞟一眼,男女主正好啃一块儿去了。她扬扬眉,朝谢君瑜走过来。

沙发那人忽然就有些局促了,她往沙发深处挪了挪,别开眼睛,随口一问:“……你不冷吗?”

显然是没话找话。

余堇直接捞过谢君瑜的手机,如法炮制解锁,翻看两下,扔到一边。

“没有打电话,也没有重新下软件,这么说,你是愿意留下的。”

余堇俯身而下,握紧谢君瑜的手,稍一用力,把人拉起来,甚至还抽空把电视关了。她没再说话,眼神像带了钩子,朝身边人勾了一下又一下,拉着人往主卧走。

谢君瑜脚步微顿,不想那么早让这人如愿。

可她怎么忘了,这人是最最坏的那个,骗人、勾人、诱人,都是惯会的本事。

“小君瑜,我很冷。”余堇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两人掌心相贴,余堇的手的确要更凉一些。

谢君瑜嘴上吐槽“谁让你穿这么少……”,脚下却早已被拉动,一步一步,跟着身边那只狐狸。

终于到房间,里面只开了床头小灯,亮度还是最暗的那一档,一看就很适合做些什么。

余堇回身抱上谢君瑜,同样柔软温热的身躯甫一相触,顷刻间化成一滩水。她吻在谢君瑜耳垂:“因为……这件最好脱。”

话毕,她左肩一耸,左吊带直接掉下去,连带着左边布料也垮下去,春光泻下一半。

余堇很少这么主动,不仅tuo自己的衣服,还来扯谢君瑜的睡衣,谢君瑜去躲,反被一把推上床。

“余堇!我没有答应和好!”腹部多了一只手,后腰也多了一只手,谢君瑜躲了这只,却没躲过另一只,只能在余堇的唇也即将加入战场时大声强调。

气势衰颓,听着实在像变相投降。

余堇停下,揉揉谢君瑜眉心,再亲一下她的脸颊,声音魅惑慵懒,还有些因为哭过留下的嘶哑。

“你明明舍不得我,还要和我互相伤害多久才够?”她继续动,“刚刚在沙发上情绪不对,我们现在继续。”

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到最后,全是主动。

过往的多次经验让谢君瑜习惯性想翻身而上,可这次余堇按住她,用手,用唇,完全占有她。

谢君瑜只知道余堇在床上很会勾人,却不知道原来她满足人的姿态也这样让人欲罢不能。

她伏下去,勾住自己手指,用刚刚沾染花香的唇碾磨着亲吻每一个指节,然后,睁着迷蒙的双眼,一瞬不瞬盯着,柔软的舌伸出来,轻舔指尖。

发丝乱了,挡住了余堇的脸,谢君瑜压着呼吸探向她的乱发,微微抖着手拨开。

tui间的人只瞥一眼颤抖的手,继而勾起摄人心魄的笑,主动将脸颊贴上掌心,让那份说不清是急切还是珍惜的颤抖止于她渡过来的体温。

之后,诱人的双眼慢慢低下去,温热的唇瓣也再次贴上来,掌心忽然间空荡荡——

下一瞬,剧烈的刺激从那人唇瓣相贴的某处传来。

谢君瑜失控地抓紧床单,这下连呼吸也在颤抖。

刚到一次,余堇继续吻,身下人推推她,躲开了。

“怎么了,不要了吗?”余堇去看谢君瑜眼睛,然而对方躲来躲去,就是不肯眼神接触。余堇没再逼,边揉发顶边亲额头,一点点安抚。

一声极轻的吸鼻子动静响起,谢君瑜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头,不让余堇看她。

余堇在她身边躺下,连人带被子揽进怀里,不说话,就在被子上有规律地轻轻拍着。

等到被子里的抽泣不再响起,余堇把被子拉开一个小口子,用脸去蹭谢君瑜发顶,“为什么哭?”

谢君瑜终于从被子里出来,她红着眼睛看余堇,声音还是带着哽咽:“余堇,你为什么要让我等这么久?我想你爱我时你冷漠,我想你要我时你无论如何也不肯碰我,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吝啬,我却对你念念不忘到现在。”

谢君瑜依旧在控诉,刚回来时控诉,此刻还在控诉。

这次余堇没有捂住她的嘴让她别再说,而是和谢君瑜身躯相贴抱紧她,让她湿热的呼吸和颤抖带哭腔的质问全都打在自己脖颈。

如果说之前的控诉谢君瑜还带着恨意,那现在的谢君瑜只剩脆弱,更像是当初的那个小朋友在哭着诉说自己一路以来的所有委屈。

余堇亲一亲她头顶,柔声开口。

“我以为你也会很快就离开,也以为你对我的感情是假装出来的。性离不开爱,这种事情,你应该和你爱的人一起。”

余堇把谢君瑜抱得更紧,察觉到谢君瑜想抬头,她干??脆低头亲一下谢君瑜的唇,然后继续说下去。

“可是我有些忍不住了,白天对你说我不会爱你,到了晚上我却只想和你接一个好长好长的吻。我知道自己对你动了心,压抑着,假装着,骗你,也骗我自己。从意识到动心后的每一天,我都在为以后某一天的分开做心理准备,但到那一天真的来临,我还是有些受不住。”

“我的情绪越来越不好,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做好了准备,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受?我去看医生,去治疗,我找回很多理智,可那些理智却让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最绝望也最让我受不住的一件事……我和你原本可以圆满。”

余堇讲得太入神,谢君瑜得以抬起头来,眼睫上还挂着泪,但她没管,小心翼翼地问余堇:“你的情绪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吗?”

余堇摇摇头:“比那要早,原本是焦虑不安,和你分开后又多了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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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来回折腾几年,总算好多了。”

好多了……现在余堇情绪上来的时候,反应依旧很大,如果这算好多了,那余堇以前……

“你现在还有看心理医生吗?明天下班我们去看看吧?”谢君瑜有些急。

“没事了,我现在有在吃药,吃了药什么问题都没有,不用担心。”

余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扶着谢君瑜的脸亲,把人亲得气都喘不匀后向她确认:“我们和好了吗?”

一口气被余堇的吻堵了老半天才喘上来,现在心跳快得不像话,谢君瑜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余堇你无聊不无聊”,但想想此刻才坦白完的气氛,她咽回去,捂了捂心口嘟囔一句:“做都做完了才问……”

余堇笑,抓着谢君瑜的手放嘴边又咬又吻,“谁说做完了,你先回答,答完了我们继续。”

她勾上谢君瑜脖子,用唇去蹭谢君瑜喉头,边蹭边用百转千回的音调重复“和好了吗”四个字。

“余堇你真的!”谢君瑜翻身压上来,含含糊糊说一声“和好了”,然后凶巴巴问:“你说你没谈过男人,那你究竟谈过多少女人?”

才会这么能撩拨人。

余堇揉上谢君瑜耳廓,把人揉得身子都麻了半边,甚至有些耳鸣,只能从轰鸣声的间隙中听到她的笑声,还有那句语气正经到和她平常的调性一点都不搭,但内容又十分符合她气质的告白——

“我只和你做过。”

第44章 要不要这么纯爱啊

上班后最痛苦的事之一是早起, 比早起还要痛苦的,是前一晚几乎熬了个通宵再早起。

谢君瑜仰躺着注视天花板,有一种自己已经死去多时, 只是地球online系统还没跟上的感觉。余堇从洗浴间出来,脸上的水珠没擦干净,俯身而下的时候正好滴在谢君瑜脸颊。

“呀,我就去洗个脸,小君瑜你竟然想我想到哭了!”

余堇躺在谢君瑜身边,伸出手指去挠她下巴。

谢君瑜还懵着没完全清醒, 但也听得出来余堇在逗她, 她支起身子,挠她下巴的那只手竟然顺势滑到她腰际, 干脆利落探进去精准摸上马甲线。

余堇要抱过来,谢君瑜像根木头, 脚步虚浮去洗漱,把索抱的人扔在原地。

等谢君瑜洗漱完出来,她清醒不少,然而床上的余堇还维持刚刚的姿势没动, 眼神哀怨,委委屈屈地淡声问她:“你后悔了?”

什么跟什么……

谢君瑜重新坐上床边, 对上余堇眼中哀怨,反问:“我怎么就后悔了?”

她把睡衣扣子解开两粒,露出大片白肌,白肌上是斑驳的暧昧红痕, 她就指着红痕, 稍稍俯身,好让床上还在装可怜的那人看清楚。

“昨晚做了多少次你数过吗?凌晨四点多, 我真的没有力气了,我说我要睡觉,你死活不让,我都睡着了,你硬生生把我……现在还来摸我,怎么,昨晚那么多次还不够吗?”

余堇听得咯咯笑,手反撑在身后忽然一用力坐起来,不出意外,唇撞上谢君瑜的脸。她顺势勾上谢君瑜后颈,再点点黑眼圈,轻声哄:“好啦,不折腾你了,下次找个第二天不用上班的日子。”

谢君瑜一听就要躲,余堇掰过她脑袋,在她唇上亲了亲,间隙中,揉捏她的耳廓解释:“已经三年了,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很想你。”

两人额头相抵,彼此眼中的情绪都一览无余。谢君瑜主动凑上去亲,然而亲着亲着,她是真的开始后悔。

余堇把她压在枕头上,睡衣扣子开了一半,白肌上的红痕又多了好几个。她抵在余堇肩头,抬起下巴躲开余堇的吻。

“你、你以前明明……”

话没说完,余堇把她的脑袋掰正,直勾勾盯着她,说:“所以啊,我忍好久了,小君瑜你的滋味,只尝一次怎么够?”

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谢君瑜算是见识了。她也不急着上班了,反正负责人都不急,她一个实习生有什么好急的。这样想着,谢君瑜不再推拒,任凭余堇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然而余堇似乎没想继续,她只与谢君瑜接吻,掌心时不时抚过谢君瑜腰身,最后扣住她手指,放在唇边一吻。

谢君瑜只感觉到左手中指指根一凉,然后就看到余堇的唇落下去,那里微微泛起光来,是一枚银戒。

谢君瑜对着银戒凝瞩不转,余堇不满她的走神,在她唇上轻咬一下,呢喃道:“又不是第一次见,看这么认真?”

谢君瑜想问这不是你的订婚戒指吗,但根本没有订婚这件事,哪来的订婚戒指,只可能是余堇自己的,所以她只张张口,不答话。

余堇不满意了,把戒指摘下来,举到谢君瑜眼前,问:“不问问我吗?这可是我自己做的。”

她指指内圈相对而望的两个字母,“你看。”

谢君瑜有些无语:“我看到过,YJ,你的名字缩写。”

余堇这人是真的跟常人不一样,自己做的戒指还要刻自己的名字。

“什么我名字缩写……”余堇说,“明明是JY。”

JY,君瑜。

“我去的那家心理咨询室楼下就是一家银作店,我们分开后,每次治疗结束,我都会在那家店门口停留一会儿,后来我就去里面打了一枚戒指,想着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戴到你手上。”

银戒重新套上谢君瑜中指,这次不再是微凉的温度,而是滚烫的灼热。

“过几天我去店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银链,给你挂脖子上。”余堇从谢君瑜身上起来,开始换衣服。

“直接戴手上不行吗?为什么还要遮遮掩掩的?”谢君瑜不解。

余堇瞥她一眼,见她摸着银戒很是宝贝的样子,没再说下去。

然而半小时后,谢君瑜还是明白了余堇的欲言又止。

“这这这!这不是余堇姐的戒指吗?!”夏寻指着谢君瑜的中指,竭力忍住没高声叫出来。

天知道她刚打完卡瞥见谢君瑜手上多了枚戒指,那戒指还跟余堇手里那枚长得十分相像的时候,她的心有多激动!

好啊好啊!这俩人关系不简单啊!!

谢君瑜赶紧把手一缩,急忙解释:“怎么就是余经理的了!素圈戒指不都长一样的,小寻姐你可别乱说!”

说得有道理,夏寻偃旗息鼓,但还是会偷偷打量谢君瑜。说是偷偷,只是夏寻以为的偷偷,在谢君瑜眼里,夏寻的目光称得上光明正大。

还不如主动开口。

“小寻姐,你为什么看一眼就觉得是余经理的戒指啊?”按理来说,一般人不会那么注意上司的首饰吧?

“焚野项目组刚成立的时候,余堇姐请大家吃饭,那天她喝多了,一直在摸戒指,嘴里还说着‘送给她’三个字。当时和余堇姐坐得近的几个人都听到了,之后一传十十传百的,组里基本都知道她那枚戒指是要送给某个人的了。只不过都过去好几年了,那枚戒指还是没送出去。”

原来是这样……那还是挂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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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吧。

买银链一事刻不容缓!

谢君瑜立刻打开手机搜??索银作店,还没筛出几家,屏幕顶部弹出一条消息,余堇发的。

『晚上我要和合作方吃饭,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

下面跟着一个搓手表情包。

回家……时隔三年,她竟然又和余堇用上了“回家”这个词。

不等她回复,余堇又发来一条。

『搬来主卧吧,客卧没怎么打扫,灰怪多的。』

啧,倒在这儿跟她迂回上了,她要是回一个她自己可以打扫干净,这不得把余堇气个半死。

谢君瑜自顾自笑两声,手下留情,回复——

『灰是挺多的,回去就搬。』

余堇没空,那买银链的事就先放着吧,反正戒指在她手上,跑不了。谢君瑜把手机锁屏,专心工作。

办公室内,余堇盯着谢君瑜发来的“回去就搬”四个字凝神,嘴角带笑,眼神轻软,然而几秒后,她退出界面,回到和林西的聊天框,上面是她发过去的一行字。

『林西,我需要更多的药。』

发送时间是十分钟前,明明聊天顶栏的“对方正在输入”出现了好几次,可林西一个字都没有回复。

余堇继续打字。

『我们和好了,我不想让她看到我失控的样子。』

三分钟后,又过去一条。

『下班后别急着走,我去找你。』

这次林西终于回复——『好吧。』

下班时间,谢君瑜在工位磨蹭半天,等到周围的同事都走了,她偷偷摸摸溜进余堇办公室。余堇正在看电脑,见她进来,指指门锁,示意锁门。

“我不做什么,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我现在回去。”说是这么说,可谢君瑜还是落好锁,甚至还检查了一遍。

余堇在谢君瑜手上晃一眼,中指指根处空荡荡的,她问:“收起来了?”

回想起夏寻的反应,谢君瑜仍心有余悸,她扯扯嘴角,无奈道:“小寻姐太吓人了,还是戴脖子上吧。”

“明天吧,如果明天没事,下班了我带你去店里挑条银链。”余堇笑,拿出手机点几下,给谢君瑜发过去一条消息,“家里的门锁密码给你发过去了。”

958698。

刚刚余堇按手机密码时,手指落下的位置好像也是这几个数字。

“这串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谢君瑜问,“你的手机密码也是这个?”

闻言,余堇干脆调起手机键盘,把这几个数字按给谢君瑜看。余堇用的是九键,六个数字按完后,出来的第一个候选词……小君瑜。

脸一热,谢君瑜瞪余堇一眼,语气凶巴巴的,却有些磕巴了:“余堇你!你要不要这么纯爱!”

转身开门,谢君瑜怎么都不肯再看余堇一眼,拿好东西火急火燎往外走。等坐上车,羞恼才渐渐平息,然而站在家门口要输密码的时候,羞恼又欺压上来,她把刚打开的键盘保护盖刮下去,站在消防通道吹风。

余堇这人真的烦死了!在床上勾人勾成那个样子,结果转头玩上了纯爱!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谢君瑜的心脏砰砰直跳,整个人根本平静不下来。她在楼梯半层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心情终于平复,解锁开门,收拾房间,一气呵成。

她带到余堇家的东西算不上多,还有好些在御华庭那边,现在她和余堇已经和好,她在考虑是不是可以把那边的房子退掉了。

转头一想,这个月房租都扣了,等下个月吧,下个月正好是新的一年,她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打算好后,谢君瑜继续搬东西。说是搬,其实也没什么大件,也就几件衣服换个衣柜挂。

主卧有个大衣帽间,空间足够大,只是余堇这人实在太懒,一年到头难得收拾几回,衣帽间里杂乱无章,衣服裤子全都混着放。

谢君瑜先是对着衣柜骂了足足五分钟,然后闭嘴放音乐,开始收拾。

衣服放好了,裤子也收好了,接下来是杂物……谢君瑜翻到衣柜深处,这里与外面的杂乱不同,这一块角落收拾得很干净整洁,都不用拨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到那只安安静静靠在角落的小熊wei尼。

谢君瑜把wei尼熊抱起来,笑容憨厚,左耳残缺,是余堇曾经送给她的那一只。

那时候她们一起去游乐园玩,路过套圈的摊位,谢君瑜瞥见这只wei尼熊很可爱,就多看了几眼,余堇却忽然停下,说想套几个圈玩玩。

头三个圈,余堇随便扔,一下往最边上扔,一下又瞄准中间扔,后面一反常态,专注于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正好是wei尼熊在的方向。

谢君瑜很宝贝这只熊,余堇不肯和她一起睡的晚上,她都是抱着它一起。可后来余堇养的金毛咬着wei尼熊的耳朵左甩右荡,小熊的左耳被撕烂,露出脑袋里白花花的棉团。

余堇明明知道她很宝贝这只wei尼熊,也明明目睹了这一幕,可余堇什么都没说,把金毛赶开,又从她怀里抢过小熊,脸上无波无澜,只说一句:“烂了就扔掉,你要喜欢,再买新的就好。”

谢君瑜以为余堇早就扔掉了,可此刻却又猝不及防见到……她的指尖摩挲wei尼熊左耳的位置,那里有一道缝补得歪歪扭扭的针线,像一条丑陋的疤痕。

她抱紧它,竟然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水味。她埋上去仔细闻,是木质花香调,她常用的那一款香水。

余堇这人……烦死了。

谢君瑜把熊抱到床上去,左耳的针线多出好长一截,她去翻床头柜,想用剪刀剪下来,然而剪刀没找到,却在抽屉最里面翻出一瓶药。

几乎空了,只剩最后五六粒。

谢君瑜有些印象,这好像和余堇办公室里的药是同一种。可惜瓶身的信息纸被撕了,看不出来是什么药。她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放回原处。

手指点几下,她给周沫拨过去一通电话。

“明天有空吗?我请你和林医生吃饭。”

第45章 纯爱不了一点

十二月天黑得早, 此刻外面天光沉下去大半,本该是天地俱寂的景象,却因紧挨着S市最繁华的商业区, 这栋高楼也免不得染上热闹灯火。

这栋楼的中间楼层,有暖橙色灯光透过窗玻璃浅浅发散,换个角度看,依稀能看到天花板的复古顶灯一角。

外面街道太吵,余堇起身关紧窗,又嫌对面的灯屏太闪, 把窗帘也拉上, 顶灯只开了最低档的亮度,显得有些昏暗压抑。

余堇坐回皮革沙发上, 对面的林西刚结束一番说教,眼睁睁看着她做完这一切后又恢复成那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甚至屁股一挪,在皮革的“吱嘎”声中微蹙一下眉头。

“堇,你不能再嗜药了!再继续下去,药不仅帮不到你, 还会加重你的负面情绪,甚至会让你出现幻觉!”

林西很生气, 医生最敬而远之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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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遵医嘱的患者,而余堇这种,不仅不遵医嘱,还会自己乱来。

她把顶灯亮度调大, 雪亮的灯光晃得余堇眼前一阵白一阵黑。

余堇闭上眼, 待适应后才睁开,甚至仰头靠上沙发背, 直勾勾盯着顶灯刺眼的光亮。

“林西,我在你面前第一次发病时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林西在余堇对面坐下,盯着面前睁眼失神的女人。

怎么会不记得,三年前叶天把余堇转到她这里,那个时候她仔细看过余堇的病情记录,焦虑症,病情反复,病发时会心悸恐慌流汗,十分典型。

刚开始接触,余堇情绪还算正常,除了提到谢君瑜时会哭,提到父母时会恨,其他时候都能平静地描述自己的感受。

林西在病情档案上记录得很仔细,那时候余堇来的频次大概是两周一次,不会发脾气,不会发病,就像来见个老朋友,懒怠随性地笑着,还多次邀请她一起去吃饭。

可直到某一次,余堇说着说着突然崩溃,疯狂抓自己头发,蹲在角落,指着地毯上的某一处边哭边喊:“裂开了!裂开了!我要掉下去了!”

不管林西怎样安抚,她充耳不闻,自顾自大哭,哭到脸上血色尽失,甚至差点腿软跪在地上。

她蹲在角落把自己抱成小小一团,打理过的精致发型全然不见往日风采,乱糟糟挡住半张脸,她嘴上一会儿惊恐地喊着“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一会儿又在绝望呢喃“掉下去吧,掉下去就好了”。

自那之后,余堇的悲观情绪越来越严重,焦虑加抑郁,不安加悲观,雪上加霜。

余堇的外貌和打扮是很都市丽人那一挂的,可发病时蜷缩在角落痛哭流涕的样子,和人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全是情绪蚁兽啃咬留下的虫洞,细小,却繁密,几乎将她凿空。

回忆让林西多了些怜惜,她叹一口气,怒气消退些许,语气恳切:“堇,这不能成为你嗜药的理由。治疗本就是很缓慢的过程,拔苗助长没有任何好处。”

余堇习惯性去摸中指,这几年心绪起伏时,她都习惯做这个动作,其实起不到多大的安抚作用,但银戒冰凉坚硬的触感,会让她想起打这枚戒指的初衷,想起谢君瑜,想起她对自己的恨。

都说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不在意。恨是变质扭曲的爱,她一直记在心里。

谢君瑜恨她,便也在继续爱她,她就当谢君瑜从未抛弃过她。

她不知道是自己生来如此,还是情绪将她塑造成如今模样,她经常极端地想,让恨变成爱,太难了,不如让谢君瑜再恨她一些,恨到骨子里,恨到她变成一根刺扎进谢君瑜心里,然后她扎根、繁殖,刺又生刺,将谢君瑜整颗心都侵占。

谢君瑜不能不爱她,不能不在意她,不能放弃她,这一辈子,谢君瑜都要和她捆绑在一起。

余堇的眼神温柔,温柔之下却在疯狂生长着执拗,让她看上去十分矛盾危险。

林西一直在观察她,见到这副表情,专业能力和为余堇诊治多年的经验让她很快反应过来,余堇此刻的心思,大概是绝对不能对谢君瑜说出口的。

这样的执拗,注定了余堇在这份感情面前无法坦诚。

可若是不坦诚,表面再恩爱的感情也只是吊索,悬悬欲坠,随时可能失足。

余堇下意识在指根处摸了好几下,可那里已经空空荡荡。她忘了,戒指已经送出去了。

想到谢君瑜,她笑一笑,两只手交叉相握,执拗被压下,温柔盛满眼眶,连语气也柔下来:“她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有了她的爱,我不会再发病,药物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林西看她一眼,语气全是无奈:“堇,你骗不到我。你已经药物上瘾了,原来的药我不会再开给你。”

她在办公桌上按了铃,跟赶来门口的助理说几句,拿来一小瓶黄色盖子的药,“这药虽然药效没那么好,但成瘾性要小很多。记得,一定按照剂量吃。”

余堇摩挲瓶身,和林西作别。

回到家,客厅没人。

余堇晃一眼玄关的鞋,谢君瑜的鞋还在,人肯定在家里。她踢掉鞋,随便踩了玄关处的一双居家拖鞋,直接往电竞房走。

门刚推开,白墙上映照的主机灯板彩光证实了她的猜测。

果然,谢君瑜戴着耳机杀得正酣。

余堇把耳机摘了,在谢君瑜转头过来前,一只手揽过她脖子,另一只手从她胸口下方穿过,然后俯下身,抱紧。

发梢淡香,香水的木质花香,经由谢君瑜刚洗完澡不久的体温以及尚未散尽的水汽温度挥发,热热的,淡淡的,好上瘾。

余堇把口鼻埋进谢君瑜后颈,贪婪地汲取,怀抱越收越紧。

这才是她的药。

谢君瑜没动,就安静承受余堇压下来的重量。等到这个怀抱不再收紧,她去看屏幕,操控的小人早被怪兽踩成肉饼。

“余堇,我输掉了。”

“没关系。”余堇把电竞椅转过来,谢君瑜面对她,仰起头,对上那双不太清明的眼睛。

她知道,余堇想接吻了。

“姐姐,你现在真的好色。”

手指缠上衣领把人拉下来,轻轻贴上去,在余堇的鼻息开始变急促时,她退开,指向沙发上被靠枕挡住的wei尼熊。

“不是说扔掉了吗?”

像是没亲够就被打断,余堇掰正谢君瑜的脸时带了些不满的用力,对着乖乖仰头这人的唇瓣又咬又磨,把人折磨得开始哼唧后才罢休。

呼吸急促的变成了谢君瑜,缠连的视线追随着报复得逞的那人,一直到她在沙发坐下,才终于确定坏人永远都坏,勾起自己的欲念后竟就这样撒手不管。

余堇坐沙发上好整以暇,看向谢君瑜的眼神柔软又玩味。她把wei尼熊抱进怀里,下巴贴在小熊头顶,亲昵地蹭了蹭,眼睛却还直勾勾盯着某个哀怨的小朋友。

接着红唇一张,回答说得像情话——

“我舍不得。”

余堇开始揉捏wei尼熊仅存的右耳,谢君瑜看着,总觉得这手法像极了揉自己耳廓时的样子。

难怪那么娴熟,三两下就让她麻掉半边身子,原来是在它身上练出来的。

谢君瑜不肯久落下风,忍住恨不得把眼前这人拽去床上疯狂的念头,压着语速悠悠缓缓:“上面的香味和我常用的那款香水很像。”

她就是想听余堇说想她离不开她,越疯越好。循循善诱,不过是想引得那人俯首称臣。

余堇停下揉耳朵的手,望向带了些压迫急于登上大宝的小皇帝,把wei尼熊翻了个身,让它面对谢君瑜,然后,指尖从小熊嘴唇的那条黑线一路划向身体,最后停在软乎乎的胸口暧昧打转。

挠啊挠,转啊转,快要把那小皇帝望眼欲穿的眼睛挠红。

指尖重新开始游走,那道炽热的视线一路跟随,目睹红唇微张咬住熊耳的一幕。

“我说过,这三年,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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