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接电话。”齐墨彦松开我,“不急这几分钟。”
我脸红了。
说得好像我急似的。
我挪了身体,伸手够过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喂。”
“你好,我是xx派出所的民警,请问是萧玺吗?”
派出所?
出什么事了。
我坐直身体“我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有一位叫江淮的保镖吧。”
“有。”
“他刚才在某洗浴中心涉黄拒捕,把我们分局所有出警的警察全打伤了……”
我惊得无语。
江淮涉黄?!
今晚我和齐墨彦要参加慈善晚会,有齐墨彦的保镖护着,江淮说是要与几个朋友聚会,我便放了他的假。
他居然去那种场所!
可依着这些天对他的了解,那小子就是个没什么情商的直男,他竟然好那一口?
吴秦送了我去见江淮。
小子一脸的沮丧,说是自己喝多了。
我想保释他。
但被警方拒绝。
因为江淮袭警的视频已经传播到网上,纵然有萧家出面,江淮也必须走个流程,在看守所呆几个月。
我身边没了保护,江淮的哥哥江正,觉得很欠意,主动要求调来我的身边做保镖。
两兄弟是孤儿,江正比江淮大十多岁,虽是兄长,却如父亲般,带着江淮长大。
他最疼的就是江淮这个弟弟。
对江淮的行为,他深表歉意,主动来保护我几个月,直到江淮出狱。
一见面,江正就立正低头,跟我道歉。动作一板一眼,比江淮更铁硬。
江淮已经不苟言笑了,江正给人的感觉更老练冷沉,让人觉得不可接近。
日子滑过。
给齐母抓的中药快服完了,我又给她抓了新的中药。
储物间。
我打开抽屉,准备将新药放进去,却发现旧药袋旁边有一些土黄色的小颗粒,我捡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是干姜粒。
长期服中药,会多少伤胃,我加这剂药,是为了给齐母调胃的。
平日,齐母的药都是她的贴身家佣宋姐在煎熬。
看样子,是她取药的时候不小心洒出来的。
我没有在意。
把新开的药放进去,正要合上抽屉,忽然又打开。
齐母的药,我是按每天的剂量分小包装好的。宋姐只需要整包取出,倒在药罐子里煎熬就行了。就算有洒落,也是洒在厨房的灶台上,怎么会洒在抽屉里呢。
难道是袋子破损,漏出来了?
可如果是要漏,不能单单只漏干姜粒吧。各种药材是混合在一起的,要漏其它的药沫也会一同漏出来。
单单漏干姜粒是怎么会事?
我捻起干姜粒,放在鼻边轻轻的闻了闻。
味道好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