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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酿一颗青梅

尤愿连着逛了三天超市, 她其实没什么东西想买,但在超市浪费时间会让她心平气和。

只是一想到郁凌霜,她所有的伪装就破功了, 在超市漫无目的闲逛时眉头就会紧紧皱起,满脸愁绪, 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而且这些事情她还没办法跟人倾诉。

她跟温觅她们的感情固然好,可她喜欢的是郁凌霜,是她从五岁就认识的好朋友,也是同性, 她开口都不知道从哪儿讲起,这些年来只能自己默默消化。

好在郁凌霜回京城总部开会,要周六才能回来。

距离在这样的时刻很有作用, 起码她可以多一些时间去平复自己。

晚上八点她提着一袋杂七杂八的东西回到家,收拾一番后, 收到了郁凌霜的视频邀请信息。

这还是郁凌霜出差这三天来第一次说想要视频, 之前一直在忙。

尤愿在沙发上如临大敌, 犹豫了会儿,拒绝了。

找的借口很简单:【头发没洗, 油油的, 就不视频了。】

郁某:【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尤愿在手机这端轻哼, 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

表面上,尤愿回:【那不一样。】

郁某:【有什么心事吗?】

郁某:【你连着逛了三天超市。】

逛超市在她们这里是解压的代名词。

尤愿又扯了个借口:【在想工作的事情。】

郁某:【好。】

郁某:【你一会儿就去洗澡,别拖延,小愿。】

郁某:【早点睡觉,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是啊,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早在八年前被郁凌霜说腻了这段形影不离的关系时,就已经有了答案。

尤愿不可避免还抓着这件事不放, 即使表面看上去她已经释然了。

又聊了几句,她放下手机继续惆怅。

翌日一早,她来到“扶桑”工作。

栾明穗的病差不多好全了,今天终于来到公司。

上午有商业拍摄任务,就在公司的棚内,拍完后,栾明穗把尤愿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才对她发到邮箱的三张有关初冬的照片给出自己的评价。

“这张图,你再注意一下光线的细节……”

“这张,你的构图还差点,切割一下会更好。”

……

末尾,栾明穗偏头咳了下,喝口水继续说:“你才刚开始,不用那么着急。”她笑着看向紧张的尤愿,“比我想象中好很多,起码不是一通乱拍,往后你在这行不会饿死的。”

尤愿笑容明媚,道:“谢谢栾老师。”

“新作业不着急,下周再发你邮箱。”

“好。”

话音刚落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尤愿本想去开门顺便离开,但栾明穗让她先别走,往门外喊了声:“进。”

敲门的人是汪靖柔。

尤愿看着她,神色不变,礼貌称呼着:“汪总监。”

汪靖柔也跟她打了个招呼,随后在栾明穗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问:“你跟小尤说没?”

“这件事你自己说。”栾明穗又拿着保温杯喝水,动作优雅。

尤愿想着汪靖柔之前的情人邀请,表情淡了些。

同样,她确定栾明穗肯定不知道这件事,否则现在的氛围不会这样。

汪靖柔正色起来:“是这样的,尤小姐,我司前阵子合作的那位模特违约,拍摄的新品照片全部作废。”她笑笑,“在事业上,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人选,所以想到了你,想问问你方不方便?”

尤愿站在栾明穗的旁边,有些微微怔住,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事情。

汪靖柔的女强人气质突出,一头大波浪卷,口红也涂得比较红,她看着尤愿,正经继续说:“你先别着急着拒绝,我觉得那款眼影你来表达最合适不过。”

她盯着尤愿的眼睛,说:“你从小到大是不是有很多人夸你眼睛漂亮?”

尤愿略僵硬地回:“不止眼睛。”

栾明穗在一旁笑:“上次去海城出差,山黛的经纪人看见小尤这脸,还问小尤有没有去娱乐圈发展的想法,说搁我旁边当助理浪费这脸了。”她对着朋友的滑铁卢幸灾乐祸,“你到底会不会夸?”

气氛终于没那么绷着了,融洽了许多。

汪靖柔清了下嗓子,说:“还请尤小姐考虑一下,我知道‘扶桑’可以兼职,这次宣传图拍摄我司也会跟你签商业合同。”她后知后觉地说条件,“拍摄费用是一万元。”

一万元比尤愿一个月八-九千的工资还要多。

尤愿没有立马答应,也没有连忙拒绝,她看着汪靖柔,问:“汪总监,大概什么时候需要我的答复?”

“周五下午六点我下班之前。”明天就是周五。

尤愿颔首:“好的。”

“不合作也没事儿,快年底了,你还有奖金,小尤。”栾明穗不想给尤愿太多压力,尤愿是她的助理,虽然工资不需要她来开,但奖金她可以开,年底走财务那边就行。

尤愿笑起来:“谢谢栾老师。”

没一会儿她从栾明穗办公室出来,往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她大致能猜到汪靖柔的用意。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眼睛好看的人,她并没有显得多么出彩,更何况像汪靖柔这样的人,见过的专业模特难道还能少?

所以,她可以大胆地觉得汪靖柔是在为上次的冒犯赔罪?只是这样的事情没办法直接摆到表面上来说,才通过这样的方式。

尤愿蹙眉,拿捏不定。

在晚上还是给郁凌霜打了视频通话过去。

郁凌霜很快接听,她问:“小愿,怎么了?”

“有个事儿。”尤愿抿抿唇,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在床上趴着,长睫往下合。

“跟工作有关的吗?”

“对……”

尤愿这边刚应完声,还想再说些什么,郁凌霜的门就被敲响,还传来一句女声:“郁凌霜你快出来,这一关卡我过不了。”

郁凌霜没有扯着嗓子回,她跟尤愿说了声“稍等”,就放下手机来到门口,对着山黛悄声道:“我在跟她视频……”

山黛赶紧压低声音:“早说啊。”

郁凌霜无奈一笑,折返回去。

视频已经挂断了。

她敲字过去:【我现在在山黛家里。】

没回。

郁凌霜又说:【下午才来的,我忘记跟你说。】

尤愿的白色气泡出现:【我刚刚接电话去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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鱿鱼小姐:【你不用什么都跟我讲,郁凌霜。】

鱿鱼小姐:【工作的事情我已经想明白了,先去睡了,晚安。】

郁凌霜盯着这些消息,紧抿着唇,气息堵住。

半晌,她回了个:【晚安。】-

尤愿屈服于成年人的规则,更何况一万块也的确诱人。

她上网查过了,没什么知名度的模特宣传图拍摄一次也就几百到几千不等,汪靖柔这边开出的一万块对她一个没有相关经验的人来说已经很罕见了,而且还是不会坑人的大公司。

于是周五下午,她就回了汪靖柔,答应合作。

合同一签,拍摄时间也定下来,就在下周三,由栾明穗拍摄。

最近工作不怎么忙,栾明穗还想继续修养,因此正常放周末。

尤愿心情烦闷,约了温觅她们几个人去酒吧喝酒,五人一拍即合,七点钟在常去的一家酒吧相见。

这家酒吧不吵人耳朵,只放着舒缓的音乐,氛围清幽,安静闲适。

卡座里,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尤愿不着急喝酒,在那吃着果盘,哈密瓜有些腻嗓子,她吃了几块就停下。

温觅挨着她坐,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放:“先别吃你那哈密瓜了,多久没跟你喝酒了,你自己清楚。”

尤愿笑笑:“好吧。”

她端过眼前这杯蓝色鸡尾酒,跟朋友们碰了下杯,先咂了两下,而后喝掉一大半。

冰冰凉凉的感觉穿过喉咙,她眯了下眼,听见坐对面的谭束问:“是不是遇到什么事烦心事了?”

“没有。”尤愿扬唇,“是好事,所以今晚的酒我请。”

童歆往嘴里放了颗糖嚼着:“发财了啊?”

白雨珊也双眼发亮:“发财不忘朋友,真是好人呐。”

“也不算发财吧?”

尤愿挑了下眉:“没多少,就一万块钱。”

温觅瞪大眼:“你干嘛去了?”

“当平面模特。”

谭束回忆起来:“大学的时候就有人喊你去当平面模特,你当时拒绝了。”

“那会儿担心自己被骗,这次不用担心,对面是很有名气的美妆公司……”尤愿简单说了下,莞尔,“反正,今晚这桌酒我请客,大家敞开喝。”

“谢谢尤老板!”

毕业以后她们几个人还一直待在云城没有各奔东西,实属难得,酒杯碰撞间,大家说着各自的烦恼。

这会儿的尤愿就喜欢当着倾听的角色,她静静地将自己隐在角落里,灯光色调偏暖,映着她逐渐微醺的神色。

白雨珊说自己上周没来一起吃饭是因为相亲,她比其他几个人都大一岁,刚过27岁生日不久,家里催婚催得紧。

她很烦,又不好拂了家里人的面子,只好答应去相亲。

童歆揉揉她的脑袋:“什么叫不好拒绝啊?你这人有点骨气好不好,不想相亲那就拒绝,才27岁啊姐姐,你想想你早就经济独立了,也不靠家里接济,家里人什么面子有你自己心情重要?”

尤愿咽下嘴里没有乌梅的小番茄,酸得她眯了眯眼,也跟着道:“是的,一切以自己心意最重要。”

她又说:“我妈上周刚来云城那晚,还想让我去见我一个也在云城的男同学,我跟她吵了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郁凌霜,“那个男同学我特别讨厌,因为他小时候拿弹弓打到了郁凌霜,你们现在看不出来,但当时郁凌霜左边眉尾那里被打了个洞,一直在流血,我就拿跳绳抽他,但我们那十八线城市小小的,后来他还跟我们一所初中,一所高中。”

“后来呢?按照剧情发展,他是不是喜欢你?”温觅问。

“是啊,说喜欢我,我拒绝了。”尤愿说到这里冷哼一声,“不过我跟他之间还有账要算,过阵子我得见他一面。”

谭束不无担心地问:“要不要我们跟你一起?”

“不用,我选人多的地方跟他见。”

“好。”

提到郁凌霜,尤愿的眼睑就往下垂。

好几天没见着人,昨晚好不容易准备跟郁凌霜视频说工作上的事情,结果郁凌霜在山黛那里,而且从山黛的话里可以知道,她们应该是在一起玩游戏。

她跟郁凌霜这几年见面不频繁,也没怎么玩游戏,她也不知道郁凌霜和山黛玩的是什么游戏。

最重要的是,她又应激了。

应激于过去跟郁凌霜分开的那八年,所以她又逃了,找借口挂断视频。

她也相信郁凌霜一定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今天她们的微信对话都有些僵硬,没有平时那么自然。

温觅在这时候问:“郁凌霜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吧。”尤愿回答得很随意,她再度端起酒杯,“干杯。”

杯子里的酒晃着,尤愿的酒量其实不怎么样,跟温觅差不多,喝了好几杯之后她的脑子就不怎么清醒了,也强迫自己先停下来,闭着眼撑着脑袋跟店里放着的音乐哼着:“To mke my hert bet for you……Dont,dont lose my mind……”

“对了,愿愿。”谭束这会儿出声,“你最近上网有看见跟郁凌霜的事情吗?”

尤愿掀起眼皮:“什么事?”

“你没刷到?”

“没有。”尤愿摇头,“最近在忙着学习摄影,不怎么上网刷视频,所以什么事?”

白雨珊调出自己手机内容给她看:“你看看。”

尤愿看着屏幕里的内容,只觉得脑子更晕了,看了几眼,她把白雨珊的手机还回去,自己上网搜了起来。

翻着翻着,再配着朋友们的说辞,搞清楚了这件事——

前几天有人整合了郁凌霜参加柳城综合性展会的部分照片和视频,超高颜值配上疏离清冷的气质,不少网友的目光情不自禁地为她驻足、停留。

不仅如此,还有不少郁凌霜的京财大学校友出来发她以前参加比赛的照片。

照片里的郁凌霜大部分时候也是一身正装,只不过脸庞较现在青涩些,她手里拿着奖牌或者证书,冲着镜头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以致于很多网友在各大评论区说:【我大学要是有这样的校友,高低暗恋四年。】

校友:【你怎么知道我暗恋她四年。】

网友追着问:【蛙趣,这都不表白啊?】

校友:【高岭之花哪儿是那么好摘的?兄弟们全军覆没啊。】

这样的言论数不胜数,尤愿在手机这端看得眉头皱起。

不是因为郁凌霜被其他人喜欢,而是因为这些人将郁凌霜发到网上。

郁凌霜又不是山黛那样在公众眼里活跃的大明星,一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人被发到网上有这么多的关注,会影响到正常生活。

翻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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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评论区,尤愿对那些猥琐的男性意/淫留言全点了举报。

她心情不好,脸也臭着。

几个朋友对视一眼,担心起她来。

温觅揉揉眉心,说:“我还以为你知道,都没找你说。”她迟疑着问,“郁凌霜那边还好吧?”

“我不知道……”

尤愿抓了抓头发,更烦躁了:“她没跟我说。”

温觅听这话立马清醒了些,赶紧说:“她怕你担心吧,而且人还在出差,你等她回来再说。”

尤愿点开跟郁凌霜的微信对话框,她想过去问一番,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因为过去那些年,郁凌霜也不怎么在她面前提到自己经历了什么,就连要从京城调来云城工作,也是突然才跟她说。

她只是等通知而已。

她有些颓然地放下手机,继续喝酒。

童歆她们又对了个眼色,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她们觉得尤愿跟郁凌霜的友情模式跟她们有些不一样,但一想尤愿跟郁凌霜那么多年朋友,一切好像都能说得通。

徒留温觅一个人握着酒杯发呆。

守护CP怎么这么难的?

刚这么想着,温觅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吓一跳。

是郁凌霜。

一转眼,再看在一旁猛喝酒的尤愿,她以去洗手间的借口起身。

两分钟后,她折回来,拿掉尤愿新端的一杯酒:“别喝了,愿愿。”

尤愿叹口气,没有强行夺过:“好吧。”

她倏而感慨:“但是朋友们,怎么回事啊?我现在觉得好像我的人生活得很失败,在前公司曝光男领导,结果就被公司开除了,当大人怎么这么难……还有……还有……”

她“还有”不出个所以然。

喜欢郁凌霜很多年这件事是她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她从未对谁开口讲过,已经给她上了一层封印似的,让她现在趁醉说,她也说不出来。

只能默默地砸下两滴眼泪。

“怎么哭了。”谭束递纸巾,“压力大就说出来,这样很好,而且你不失败,愿愿,你很勇敢,换做是我们,都不一定有那个勇气在年会曝光那些烂人。”

童歆走过去挨着尤愿另一边,她把尤愿的脑袋枕在自己肩上,轻轻拍着尤愿的背:“没事的没事的……你看,你现在还在学习摄影,以后指不定还要当很有名的摄影师,就像栾明穗一样,我们还等着你到时候给我们拍照呢……”

大家七嘴八舌地安慰着,一时间也都有些无措。

尤愿很少在她们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即使年初被前公司开除了,在她们面前也笑着说没事,还很气定神闲说那个公司以后一定会倒闭,工作没了大不了再找就是了,还反过来安慰她们别担心。

温觅在一边拍了拍尤愿的手背,轻声叹了口气。

卡座的氛围就这样陷入了难言的悲伤中,路过的店员没有多往她们这边看,其实对于这样的场面大家已经见怪不怪的了。

来到酒吧喝酒的人,有一大部分都是因为爱情。

这一桌被朋友安慰的女生看上去多半也是失恋。

一位服务员揣着这样的想法路过她们这桌,往前走了一截。

店门在这时候被推开。

来人身上还有没褪去的寒意,长着一张让人一眼就能记住的脸,她的神情带着些担忧,过来问这位服务员:“你好,请问A9卡座在哪里?”

“那里。”

“谢谢。”

郁凌霜迈开长腿朝着服务员指着的方向走,大衣的衣摆跟着晃。

很快,她走到了A9卡座。

先跟她对上视线的是温觅,过了才是谭束她们三个。

看着突然出现的郁凌霜,谭束她们都有些惊讶,只不过惊讶之余又觉得好像很自然。

明明她们跟郁凌霜其实也才见过一次面。

温觅撑着身体站起来,给她让了位置。

童歆一怔,也松开手,把尤愿交给郁凌霜,跟着其他三个朋友一起坐在对面。

还好沙发不挤。

不过这场面……好难形容……

她们的目光很难控制住,直直落在对面的两个人身上,又觉得这样怪怪的,都慢慢端起酒杯假借着喝酒默默观察着。

尤愿喝了不少,睁眼都有些困难,她靠在郁凌霜的怀里。

郁凌霜揽着她的腰,轻轻唤她:“小愿。”

尤愿的眼皮抖了两下,“嗯嗯嗯?”地胡乱应着:“花生什么事了?”

郁凌霜扯过纸巾擦了擦她下颌还没彻底散去的眼泪,温柔地道:“没事。”

尤愿搂着一旁的人,她觉得自己大概是产生幻觉了,郁凌霜明天才从京城回来,可她抱着的人身上有独属于郁凌霜的味道,酒味怎么也稀释不掉。

她把脸埋在对方的肩窝处。

幻觉也行。

温觅轻咳一声,适时道:“她因为工作的事情烦心,所以喝的比较多。”

谭束打量着她们,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也跟着道:“年初她被那个狗公司开除的事情。”

白雨珊也觉得氛围很微妙,尤愿跟郁凌霜的关系就好成这样啊?让她有些大开眼界了,补充着:“她当时还跟我们说没什么事,今晚才爆发的。”

童歆看着郁凌霜这幅模样,突然觉得她们这里的直女含量绝对不是100%。

她的嘴巴动了动,也开口,只不过问的是别的:“郁小姐,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工作提前结束我就先赶回来了。”

郁凌霜的肩窝处都是尤愿滚烫灼热的呼吸,她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尤愿的后脑,又对着温觅她们几个歉然地道:“抱歉,我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打扰到你们。”

下机之后她就看见温觅的朋友圈,给尤愿发消息也没人回,这才想起来联系温觅。

“没有的事。”她们摆手。

童歆脑子一转,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问:“郁小姐,你这些年谈过恋爱吗?”

“……”郁凌霜对着她的目光,摇了摇头。

童歆的目光往尤愿那里瞟了眼,也不挑明,但意思很明显。

郁凌霜迎着她的视线,好几秒后,点了点头。

白雨珊不懂:“你们打什么哑谜?”

“没什么,郁小姐的校友不是说高岭之花难摘嘛,所以我问问。”童歆笑了起来,她端起酒杯跟桌上的任意一个杯子碰了碰。

郁凌霜像是没听见,替尤愿捋了下头发。

尤愿在这会儿出声:“我要去洗手间……”

“好。”郁凌霜搂着她,“我陪你去。”

这间酒吧的洗手间挺干净,尤愿进了一个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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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摇摇晃晃地出来。

她此刻头重脚轻,差点一个趔趄就要摔下去。

还好有人接住了她。

她抬起头,眨眨眼,随后举着还没擦干净水的手往对方脸上抹:“你是谁?怎么戴着郁凌霜的面具。”

“……”-

逢周末,时间越往后,酒吧的人也越多。

十点半左右,她们一行六人才从里面出来,因为知道晚上要喝酒,就都没人开车来,而是来到路边打车。

风大,夜间更冷,一些不要温度的潮人在路边哆嗦,牙齿都在打架,有糖炒板栗的摊贩在吆喝着,炒板栗时的烟雾往空气中飘。

郁凌霜将尤愿裹在自己大衣里,还把自己在京城戴回来的围巾也给尤愿围着。

云城的降温还在持续,现在气温只有七八度。

她怕尤愿又冻感冒了。

温觅和童歆觉得眼前场面真是没眼看,谭束和白雨珊也觉得这亲密程度超出她们的想象,但她们俩实在是喝得都不太清醒,也没那么多心思去猜测到底哪里不一样,而且,好像女生之间这么亲密也没什么吧?

几分钟后,郁凌霜率先带着醉酒程度最深的尤愿跟大家道别,上了的士。

她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转过头看着在一旁已然要睡着的人。

绚烂的灯光破窗而入,照着车内的画面。

尤愿的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呼吸有些重,不像是睡着了,但很安静。

她缓缓抬手,又把尤愿的头发往后别,默默地叹息一声。

过了一刻钟,郁凌霜揽着尤愿进了公寓。

下机后她放下行李就赶去酒吧那边,行李箱还在玄关这里挡着路,她一脚把行李箱往前踢了踢,再扶着尤愿在行李箱上坐下,随后蹲下来给尤愿换鞋。

偏偏行李箱滚轮在滑,尤愿这个人没什么清醒的意识,也往下滑。

郁凌霜及时双膝跪地伸手抱住她,单手放在她的后脑,才让她没撞着门。

郁凌霜自己的手背重重贴着冰冷的门,有些发疼,她无暇顾及这些,看着尤愿不像是难受的样子,才又继续给尤愿换鞋。

尤愿挣扎起来,音量忽大忽小:“谁?谁?谁?”

“……”郁凌霜抬眼,“是我。”

尤愿辨别了一下这道声音,努力地睁开眼,几秒后,灿烂笑起来:“小霜?”

郁凌霜:“嗯。”

她给尤愿穿上拖鞋,又把人抱着:“先进去。”

也不是没见过尤愿醉酒后的模样,但实在是有些久远,都是她们读高中那会儿了。

尤学君在这方面管得严,有一天尤愿心血来潮,说还没试过喝醉的滋味,就趁着尤学君出差不在家的时候去超市买了啤酒回来。

最后,两瓶啤酒就让尤愿失去意识,睡了一整晚。

而她,肆无忌惮地看了尤愿一整晚。

不用担心会被尤愿发现。

但现在看来尤愿的酒量见涨,卡座那里摆着的都是高度数鸡尾酒,还喝了不少杯。

“小霜小霜小霜……”尤愿在沙发上没松开手,一直念着她。

郁凌霜抿了下唇,低着眼凑近,问:“叫我做什么?”

尤愿不说话了,还是跟八爪鱼一样,将她牢牢地圈着,呼吸又像在酒吧时那样落在她的肩窝处。

郁凌霜的气息紧了起来,肢体也僵硬。

她轻拍着尤愿的后背,一时之间除了这个机械动作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只觉得自己肩窝那里烫得吓人,还从她的脖颈往上蔓延,让她的脸也在烧。

墙上钟的时针指到“11”,尤愿才有了新的动静。

她翻了个身,在沙发的另一边倒下。

郁凌霜松口气,撑着没劲的身体起来,去浴室取洗脸的工具来给尤愿擦脸。

现在的尤愿就连刷牙的指令也会听。

给她涂好护肤品,郁凌霜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放。

尤愿突然弹射起来:“我还没换衣服!”她眼睛虚着,口吻糯糯的,“我不要穿便装上床,不舒服不舒服,你……你给我换。”

郁凌霜双唇抿紧,神经也都绷着,耳朵通红地从衣柜里取出尤愿的睡衣。

一转身,只见尤愿已经把上衣和裤子都脱掉了,就穿着一套黑色内衣裤在床边站着,她身材好,匀称有致,腰细有胸腿长,锁骨也漂亮。

她皱着眉,把手往后抬,有要解开内衣扣子的迹象。

郁凌霜回过神来,赶紧过去给她套睡衣。

待睡衣衣领刚套过尤愿的脑袋,她的内衣就松垮垮地往下掉,又很快被她扔到床上。

睡衣的进度刚好,堪堪遮住尤愿胸前的位置,露出平坦又细腻的腹部,再往下就是修长白皙的双腿,跟黑色内裤对比鲜明。

郁凌霜屏气给她撩着被睡衣困住的头发,眼睫抖颤的频率加快,额头也起了层汗。

等好不容易给尤愿穿好睡衣,她把人往被窝里一塞,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郁凌霜从浴室出来。

尤愿还没睡,靠着床头,模样看上去像是清醒了些,直直地望向她。

“有很难受吗?”郁凌霜凑过去问。

尤愿接收着这个问题,反应了一会儿,摇头,像学生时代回答问题那样,说:“不难受。”

郁凌霜在一旁掀开被子,按掉壁灯。

“睡吧。”睡醒再说昨晚没继续的话题。

窗帘拉着,室内一片黑暗。

郁凌霜合着眼,努力让自己忽略掉身边的人,可怎么都做不到,她好像能听见尤愿的呼吸。

后来她发现不是“好像”,因为尤愿凑近了许多,气息就洒在她的耳侧。

“……小愿。”郁凌霜不由得舔了下唇,“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老师来查钢琴课了,小霜。”尤愿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情绪来得很突然,“怎么、怎么办,我还没练那首曲子,我不想被她发现啊,你帮帮我,小霜……”

郁凌霜的眉心紧皱:“我……”

“呜呜呜……”

尤愿小声啜泣着:“陈老师会说我偷懒,我不要被她说……小霜,假装是你弹的就好了……”

郁凌霜当然知道尤愿描述的是什么样的场面。

可是,这太难做到了。

她当年就心中有鬼,只好以尤愿演技拙劣转移对方注意力,免得被尤愿察觉。

但现在心里这鬼都要混成鬼王了。

可此刻的尤愿并不清醒,也有黑暗的帮衬,所以她的心思怎么样也不会被发现。

她擦了擦尤愿的眼泪,还是不忍心地动动唇:“我帮你。”

她应完这声只觉得力气再度被卸去,就着黑暗撑着身体坐起来,后背贴着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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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腿打开。

尤愿无意识地摸索着触碰着她,最后坐在她的怀里。

床头很凉,怀里很热。

郁凌霜咬紧牙关将双臂穿过尤愿的腰线,做出一副要弹琴的架势来。

但面前没有钢琴,只有她们交叠的大腿,贴紧的身体。

她难以抑制的呼吸,和她随时会跳出来的心脏。

要命。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几秒钟,也可能几分钟,她能闻见自己越发粗重的呼吸声。

这时,她悬空的手上被覆了一双手。

一片漆黑之中,尤愿的掌心盖住她的手背,手指弯曲,穿过她的指缝,在她的大腿上轻盈地弹着。

第23章 酿两颗青梅

云城冬天的夜生活没有夏日那么精彩, 天冷大家都更喜欢待在家里。

凌晨三点,整座城市几乎都在沉睡的状态下,“丰卫”安防公司职员公寓楼某间房里, 突然响起一道吃痛的女声:“啊……”

郁凌霜刚睡着没多久,听见动静立即按开沙发这里的台灯, 还特地调的低档,以免尤愿不适应光线。

一转头,果不其然,就见尤愿人撞到了床对面的墙面, 正捂着额头泪光闪闪,显然被撞得不轻。

感应到光源,尤愿看过来, 光亮不刺眼,她适应得很快, 一时间愣了下, 疼痛感都被忽略, 先问:“你怎么在沙发上睡?”

说完又有些懵:“我怎么在你这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郁凌霜看着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舒了口气, 起身, “怎么撞着了?”

“我还以为在我家。”所以习惯性想要摸黑去洗手间再开灯。

但房间布局不一样, 她直直地就撞着墙了。

郁凌霜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走过去拉下她的手腕,轻声道:“我看看。”

说着凑近了些,尤愿不自然地往后缩了下。

郁凌霜仔细看着,随后直起身,望着尤愿的双眼,说:“只是有点红, 没有肿。”她轻柔地吹了吹,“有没有好点?”

尤愿:“……”

她扯过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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