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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山辞虞澜意 端瑜 42624 字 2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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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包括你么

郑夫郎虽是欣慰郑清音的孝顺,但也不能让郑清音一直跟着他们,那么这辈子可能就在清乡村了。既家里现今有这个条件去县城里看看,过上好日子,何苦要困在这里。

“清音,我们这不需要你们,没准儿等来年开春,我跟你爹也一同去新奉县了。你跟山成、林哥儿等秋收完了就一并过去。清音性子弱,山成你到了新奉县要跟山辞好好说道说道,让他给清音好好的相看人家,要么就让清音在他那好好待几年,现下才十四岁,过年了才满十五,还不着急。”

郑山成应声:“爹,阿爹你们果真不去?”

郑父:“等明年我们再看看,冬日就懒得挪动了。山辞科举时,经常不在家过年,你们过去也能陪着他过个好年。还有你的腿,冬日里夜里总是有寒症,你的腿总痛,以前舍不得去镇上看病,只有让村子里的赤脚大夫灌几副草药。现下去了县城,好好找个大夫看看你的腿。”

家里是把所有的银钱都贴给郑山辞,供他去读书。郑山成身为家中老大,压力很大,他还是任劳任怨的,郑父跟郑夫郎都看在眼里,都是自家的儿子哪有不心疼的道理。特别是郑山成当年去给镇上的大户人家做小厮,还被冤枉打断了腿,郑夫郎差点眼睛都哭瞎了。

他的大儿子是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一看就是镇上的人狗仗人势,不知怎地惹到了那里的管事,把郑山成撵出去了。

若是单单撵出去还好,这是还要打出去,心肠太狠毒了。

林哥儿听见这话心中一动。他整日同郑山成睡一起,知晓他冬日的伤腿总是发痛,疼得郑山成冷汗直冒。他们成亲后一起去镇上看过大夫,大夫说郑山成的腿还有感知,没准还能治,让他的腿更松快一些,只是需要医术高明的大夫。

他心中更加坚定要去新奉县了。

一个县城总比一个镇好,而且郑山辞还是县令,能请来更好的大夫。

郑山成听见郑父提到自己的腿,他反而笑得爽朗起来:“没事的,爹,我已经习惯了。谁身上没点小毛病,让爹跟阿爹为我担心,我这心里才不好受。”

“大哥跟大嫂去吧,我就留在村子里,我不适应县城的生活,只想待在这里。”郑清音出声说道。

林哥儿立马抢话:“清音说哪里的话,你还没去过县城,怎地就知道不适应县城的生活了。你只去过镇上几趟,不知道县城里多繁华嘞。各种商贩走街串巷、商铺一步就一处。还有好看的衣裳跟首饰,风景也是好看的,到时候到了那边,还住县衙里。你二哥是县令,整个县里的人谁敢欺负你了,这怕是不敢活了。你在县城可以横着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林哥儿见郑清音的神色有些意动,忙不迭趁热打铁:“到时候开个铺子,自己做布料生意,赚点钱自己花,这不是很好么?”

“再不济,以后绣了帕子跟荷包,还用做牛车去镇上卖么,一出门就把物件卖出去了。”林哥儿呸呸几声,眉开眼笑:“那时候,清音也不用绣帕子跟荷包了。”

郑夫郎听着畅想起来,笑道:“你大嫂说的好。你姑且不必担心我们两个老的,我们郑家世代在清乡村,亲戚又多,家中的人忙不迭还要照顾我们,你自己去县城里见识见识。”

郑父点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

郑山成想了想,郑清音跟着去也好,小弟这些年也是一直勤俭节约,还没过什么好日子。再说了,这个婚嫁也是一个问题,条件好了,眼光也要往上面的人选挑一挑。

“清音,等秋收完了,你就跟我一起去山辞那,什么怕不怕的,有大哥跟二哥在,你有甚好怕的。”

林哥儿:“还有大嫂也在。”

郑清音眼中有些泪意,他抓了抓自己的衣裳,又松开了。大嫂说了,到了县城,二哥是县令,没有人敢欺负他,若是二哥不喜欢他,他自己就去县城里找个活计,自己赚些钱傍身。这般想着,郑清音心中竟有些期待起来。他的脑子又想到何田的话,身子瑟缩了一下,等他从清乡村逃了,何田就找不到他了。他想去外边看一看。还有大哥跟大嫂陪着一起去,在路上也不是很危险,这样郑清音心里有些安心了。

他点点头。

“这就对了,不然我跟你大哥绑也要把你绑着去。”林哥儿喜笑颜开。

这顿晚饭把家里何时去新奉县定下来了,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林哥儿了。郑山成跟林哥儿洗漱完,双双躺在被褥里,林哥儿在黑暗中还在嘿嘿的笑。

“有这么高兴么?”郑山成疑声问道。

林哥儿:“我怎么不高兴了,去大地方了。你是山辞的大哥,他不顾我,还能不顾你么?”

郑山成这辈子没去过县城,心下也有些期待。还有他好久没有看见郑山辞了,他心里有些想念。

“就是不知二夫郎好不好相处?”林哥儿乐观的想:“我不去惹他就成了。”

……

明早郑山成跟林哥儿吃了一张家里的面饼就去镇上了,林哥儿把郑清音也拉上了。

“清音,你不是有帕子跟荷包要卖么?我们一起做牛车去镇上。”

“大嫂等等,我先去屋子里拿。”

三个人一起到了村口的牛车那,一个人给三文钱,三个人郑山成给了九文钱。赶车的老汉见郑清音也出门,笑眯眯的说:“你们今儿这是去镇上赶集么,清音也出门了。”

郑山成:“这不冬日要到了,我们去镇上买些棉花和布料制棉衣。”

“你们今年预备得真早,我们家等秋收忙完了再去镇上看看。”

牛车要等人到齐了才坐着走,郑山成跟老汉多说几句,都是谈的田里的收成,没一会儿老汉就谈起郑山辞来了。郑山成都习惯了,这方圆十里的村子、镇上的人谁不知道他们老郑家出了一个当官的。

老汉说:“县令老爷嘞,从我们村里出来的,我在外边走路都带风。有些人这辈子都没见过县令老爷,我啊小时候还抱过山辞啊。”

林哥儿拿着郑清音的篮子看了看,郑清音的针线功夫好,每回去镇上帕子跟荷包都能卖一个好价钱。

“清音,我之前不是瞧见你还绣了一个鸳鸯的荷包么?那鸳鸯交颈跟活了一样,要是那荷包拿到镇上去卖,能卖不少钱。”

郑清音有些羞赧:“那是给二嫂绣的。”

“我想着若是我不去新奉县,大哥大嫂可以把荷包带去,我去的话,我就亲自交给二嫂,还不知道二嫂会不会嫌弃?”

林哥儿拍了拍郑清音的后背:“怎地会嫌弃,这都是你的心意。”

郑清音太懂事了,惹人怜惜。

郑清音抿着唇笑了一下。他心里还是忐忑的,到了镇上,郑山成跟林哥儿要去别处买棉衣,他要去卖帕子跟荷包,他们约定了汇合的地点。

郑清音寻了自己熟悉的店铺,铺子里的老板娘见了他就笑:“清音又来卖帕子了呀。”

“这是我这段日子绣的帕子跟荷包,请姐姐帮忙看看。”

“你的手艺我还不放心嘛。”老板娘看都没看,接了过来。郑清音的针线功夫好,一条帕子八文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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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有八条帕子。荷包是十五文钱一个,一共有三个荷包,拢共算下来一百零九文钱,老板娘给了一钱十文。若是别人来卖还不值这个价,郑清音绣工好。

“以后你就不用绣这些,听说你以后就是官家哥儿,这是天大的好事。”老板娘拍了拍郑清音的手:“可怜见的,你这么小的一个哥儿,七八岁就开始绣帕子跟荷包补贴家用了,我们家那个哥儿却是懒的,什么都不会,还是你这样的哥儿招人喜欢。”

郑清音明白老板娘只是说笑的,老板娘最疼爱家里的哥儿了。他低头笑了笑:“我也没那么招人喜欢,我觉得姐姐家的哥儿很幸福。”

郑清音从店铺里出来,外边吹来一阵冷风,郑清音打了一个寒颤,把衣服拢了拢。

“清音,我们在这儿!”郑山成的背篓里装了棉花,林哥儿笑着喊道。

郑清音加快了脚步上前去。别人家的幸福值得羡慕,他家里也不差。

“瞧你是有些冷吧,这是新出笼的鲜肉包,你尝尝。”林哥儿跟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了油纸包出来递给郑清音。

“大嫂,这太费钱了。”

“买都买了,你尽吃去。”林哥儿高兴:“当官可有不少钱,再说现今不用供二弟科举了。”

林哥儿被郑山成瞪了一眼,他闭上嘴巴。

郑清音拿了鲜肉包吃,刚出炉的鲜肉包还有汤汁在,香的很。肉剁得很碎,料很足,香味直冲鼻尖。他许久不曾吃过鲜肉包了,还是这般好吃。

那时还是小时候,郑父跟郑夫郎带着他们三个小孩来镇上卖菜,原是他们三个小孩子饿了,郑夫郎给郑山成钱,让他带着两个小的去买包子吃。

郑山成买了三个包子,郑山成说不饿,把两个包子给二哥吃,他吃了一个包子。

“清音,我们去这家店铺里看一看。”林哥儿拉着郑清音去了一家首饰铺子里,店里的老板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我们自己看。”林哥儿熟练的说。

郑清音有些紧张无措、他扯着林哥儿的袖子,低声说:“大嫂,这里的东西太贵了,要是买了太费钱了。”

郑山成跟上来,林哥儿笑道:“别怕,让你大哥付钱。”

林哥儿拿了一支簪子来给郑清音试,林哥儿露出满意的神色,把郑清音推到铜镜面前。

郑清音还有些脸红,想把簪子从头发取下来。在铜镜中看见了自己的模样,他愣了愣。

“很好看,相公去付钱。”

郑山成应了一声找了老板付钱,速度很快,郑清音还来不及阻止。

一钱银子就消失不见了。郑清音着急起来:“大哥,我自己有钱,我来付。”

“大哥在这,还能让你给钱了。”郑山成虎着一张脸。

林哥儿拉着郑清音说道:“届时,我们上新奉县那,你头上总要有点饰品。”

郑清音坐上牛车时,还愣愣的摸着头上的簪子,十分珍惜的样子。

回到家里,郑清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拿着小镜子看头上的簪子。这簪子只是一个普通的簪子,样式有一个小一点的花,郑清音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村子里爱俏的哥儿跟姐儿都有不同花式的簪子,他一支也没有。今天突然就戴上了,哪怕隔着了那么久,郑清音心里还是欢喜的。

前段日子,林哥儿找郑清音说话了,觉得郑清音对自己相貌不自信,林哥儿就跟郑山成说了要给郑清音买一支簪子,郑山成当然同意了。

自己的亲弟弟,这些年他也看在眼里,买一支簪子,两夫夫攒点钱给清音买一支。

……

郑山辞在这边把土地考察了,同时也把新奉县的商业摸了一遍。新奉县的商业萧瑟,基本百姓产出的物品都是卖给本县的人,没有流出去,大抵就是交通不方便。还有在沙地种植的种类不多,比不上平原的作物丰富。

郑山辞打算明日问一问大燕朝有什么作物,能在沙漠种植的都要花价钱买过来,另外百姓散着把作物卖太不值当了,要是能做出产业链那么赚的钱就多了。

这里的操作还需要县衙的配合,只是如今最重要的仍是秋收,秋收收税也是县令政绩的一部分。而且县衙要是带头做商业这事,首先是士农工商的等级,还有县城中的大户怕要把他恨得牙痒痒了。

他手里没什么银钱,府邸的开支目前是虞澜意的嫁妆跟长阳侯府给虞澜意的零花钱撑着,他总不能让虞澜意出大头。他一个月的俸禄是七两银子,若是父亲跟阿爹,还有大哥跟大嫂、小弟过来,这部分开支郑山辞要出。

他心里还是有些急迫,需要有银钱傍身。

虞澜意这辈子都没短缺过银钱,不知郑山辞心中的急迫。他休息几日,虽有些生无可恋,心里也明白自己现今是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给自己找些乐子。

院子里的石榴树正是成熟的时候,虞澜意找人找了梯子去接石榴吃。

侍从搬来了梯子,两个人掌着梯子生怕虞澜意掉下来了,金云也说让旁人去接,少爷只管吃。

虞澜意却说:“那有什么意思,我就要自己摘下来。”

院子里的石榴色泽鲜艳、外皮光滑。虞澜意爬上梯子,整个院子的人都担心着。

他伸手接了一个石榴,触手圆润有弹性,虞澜意低头用手敲了敲,石榴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个好石榴!

虞澜意把摘下来的石榴扔进金云举着的篮子里。他觉得有些新鲜,一连摘了好几个。

金云苦着脸说:“少爷,够了够吃了。”

虞澜意站在梯子上正打算从梯子里爬下来,郑山辞从外边回来,提了绿豆糕。他一看虞澜意爬那么高,心惊肉跳,声音又不敢放太大:“你在做甚?”

“我摘石榴。”

虞澜意说着从梯子上滑下来,跟坐滑滑梯一样。

郑山辞:“……”

郑山辞心脏狂跳,生怕虞澜意从上面摔下来了。

虞澜意瞥见郑山辞手里拿着油纸包也不见外,从郑山辞手上接过来打开就拿起来吃了一块绿豆糕。刚出炉的绿豆糕很香,虞澜意吃得眯着眼睛,一副被安抚到的神色。

“少爷,石榴打算用来先做石榴水晶糕、石榴饼、还有榨汁喝,您觉得怎么样?”厨子从金云手里接过这一筐石榴。

“都听你的,好吃就成,我又不懂这些。”虞澜意摆摆手。

郑山辞正要轻斥一下虞澜意,听了虞澜意的话,他突然把目光看向了厨子。

厨子有点害羞。

“大人、这般看着我做甚?”

厨子是一个身宽体胖的男人,被郑山辞看着就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会做很多菜么?”郑山辞问。

“回禀大人,什么菜色我都会点,其中最精通家常菜、和做宴席。每次侯府要宴请客人,都是我跟我爹在厨房里做菜。就算是不会的菜,只要有菜谱,我就能做,我们家世代都是厨子。”

郑山辞肃然起敬:“原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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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渊博。”

虞澜意眼中疑惑,只见郑山辞抓了厨子的手,一副热切的模样,跟着厨子火热的聊起来。

虞澜意抱胸:“郑山辞这是怎么了?莫不成是想撬走我阿爹给我的厨子?”

这次还真是虞澜意说的这般,郑山辞想在县城开一家食肆,什么都缺,现今有个厨子就薅住。

郑山辞脑子里有不少菜谱,打算今晚紧赶着把菜谱写出去。

虞澜意已经躺在躺椅上喝着石榴汁了。

这日子,真叫人羡慕。

郑山辞还要去轻斥一下虞澜意,这关乎性命的事不能不说。他心里酝酿一番说道:“以后别去爬梯子,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你是一家之主,不能这样轻狂。”

虞澜意:“?”

我成一家之主了?

虞澜意本有怒气,打算给郑山辞一个铁头功。

结果被郑山辞这么一说,心里懵了。

“咳咳,我知道了。就是觉着无聊,才去摘石榴的,再说我练过武,没那么脆弱。”虞澜意跟寻常的哥儿不一样。寻常的哥儿总会困于银钱跟家里的孩子、婆媳。但他没这个必要,他只需要顾自己的快乐就好了。

两个人用了晚膳,郑山辞寻了笔墨开始写几个菜谱,他的字迹板正,比起原主更多了一份沉稳。原主想来在读书途上已然算是厉害的了,从寒门考中三甲进士,每届科举进士才三百个人。历来的状元很少有是寒门子弟,因为这本就不易,跟上边的真正的书香门第差太远了。

原主是人品不好。

郑山辞写完几张菜谱,自己又把在新奉县的见闻写下来做成工作笔记。把一些关于新奉县未来的畅想记下来,一一去实现。

虞澜意拿着话本子,想着郑山辞到这儿来了,还没什么钱,他把自己倒卖首饰的钱拿了过来。余下钱都在账房先生手里,不让他花那么多的钱。

给郑山辞点钱花花吧。

郑山辞从书房过来,洗漱后,他说道:“明晚是程家长孙成亲的日子,我们一并去吃席。”

“我知道了,一定配合你。”虞澜意的眼睛圆溜溜的转。

“郑山辞,你身上还有没有钱,你打点县衙里的衙役需要使银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好歹也是侯府里的哥儿,这官场上的条条道道,我还是知道点的。你不给他们银子使,他们就轻视你,不听你的话,以后你的日子就难过了。”

“若是在京城,有父亲跟哥哥在,他们自然不敢如何放肆,现今这里只你一个人,父亲跟哥哥管不到这里。”虞澜意分析了这里的情况,说得头头是道。

郑山辞喉咙哽了一下。

虞澜意竟也知道这些。

“你的钱留着自己用,我还有钱。”郑山辞推辞。还剩五十文钱,马上就见底了,幸好膳堂包饭。

虞澜意把一张银票塞进郑山辞的手里,面值五十两。

郑山辞的手在颤抖。

“拿着用吧,两只烤鸭的钱。”虞澜意发言。

“……”

人啊,走过一座高山又是一座高山。

壕无人性。

郑山辞说:“我想开个食肆,赚点钱。”

虞澜意拍拍手:“我出钱!”

他还什么都没说。

“算你入股。”郑山辞拿了纸张过来,在床上写自己大致的想法,跟上台讲ppt说自己的创业一样,只是他现在面对的人不是很多商人,而是一个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的人。

虞澜意的眼睛亮晶晶的:“郑山辞你说的我听不懂,但我觉得你说的很好,我给你钱开食肆。”

郑山辞没见过这样的,他看着虞澜意心想,以前他怎么会想到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的。或者是孤独终老,或者是找一个精明的伴侣,但没想过虞澜意这样的。

可是这样也不错。

他笑了笑:“澜意,要是开食肆遇见你这样大方的人,一定要好好的捧着你。”

虞澜意:“为什么啊。”

“因为……”郑山辞摸了摸虞澜意的头:“你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任何人都会喜欢你的。”

可可爱爱,没烦恼。唯一的烦恼大抵就是他这个相公了,郑山辞想着又笑了。

虞澜意红着脸,问道:“包括你么?”

郑山辞脸红了。

第32章 食肆

郑山辞看向虞澜意,这次他没有躲避虞澜意的眼神。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洗漱完,各自躺进被褥里,两个人都是平躺着,虞澜意试探性的靠近,郑山辞没有反应。他又一点点的挪动,把头靠在了郑山辞的肩膀上。

虞澜意的头发把郑山辞弄得脖颈有些痒意,郑山辞的心里也痒痒的。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在这张床上主动靠得这么近。

不过……郑山辞把虞澜意的脑袋挪到了枕头上,他说:“小心落枕。”

虞澜意:“……”

他气得半死。

虞澜意背过身去。

郑山辞见他好像在生气,他转过身犹豫着把一只手放在虞澜意的腰间,他抱住了虞澜意的腰。他靠近虞澜意铺洒的热气在他的脖颈。

郑山辞的嘴唇带着热意,落在了虞澜意的后颈。他的亲吻并无凶狠,带着如沐春风的轻柔,然后用牙齿厮磨。说实话,这比撕咬更叫人受不了。

在另一侧的虞澜意身体僵硬了几瞬,然后渐渐放松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这么亲近过,在新婚之夜也是迫于外面有人看的威胁,假装亲密,这并非出自本心,而这次他们的靠近是双方秘而不宣的心理。

腰间掌心的炽热一直都在,虞澜意的耳垂都红了起来。他的脑海里漫无边际的想着、什么都想,想父亲想阿爹,想大哥,想吕锦,最后都会绕不过去想郑山辞。

他跟吕锦刚满年纪可以议亲时,其实虞澜意议过几次亲。因为虞夫郎的经历,所以虞澜意对另一半有很高的要求。他想让未来的相公只他一个人,如果在两个人中再加入陌生人,那么那就不是一个家了,而且也会不止是一个陌生人,会有很多陌生人。

他议亲的人有很多勋贵子弟,每当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时,他们总是一脸不可置信、不耐烦的说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需要开枝散叶,整日守着一个人,这根本就不可能。

虞澜意在京城中的名声差也有这个原因。

他对郑山辞现今很满意,而且郑山辞答应了父亲三十岁之前不纳妾的,他跟郑山辞相处这般久了,知道郑山辞的正派不是装出来,他答应的事就会做到。虞澜意想到这里,心情又雀跃起来。

这般想着,只要郑山辞在任期不犯错,让家里人使使劲,他就可以回京城了。家里有钱有房,给郑山辞寻一个闲职做着,这般又落了一个清闲。

虞澜意畅想着,心情美滋滋的。

……

翌日,郑山辞醒过来时,虞澜意睡在他怀里,面色红润,还在熟睡中。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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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还是没有打扰虞澜意的睡眠,自己轻手轻脚下床后去县衙了。

大燕朝施行的是五日休沐。郑山辞到了县衙,让旺福找来了戚县丞。

戚县丞没到一会儿就过来了,他首先见礼道:“郑大人找下官何事?”

“秋收之际已经到了,这方面一般是戚大人负责,所以想问问戚大人。朝廷规定下来用统一的模具来装稻米称量,这模具我看了,同朝廷要求的标准是一样的。只是我听闻秋收称量的漏洞极大,有时衙役一个手抖,或是故意刁难总会让百姓受累。”

戚县丞还以为是何事,这都是县衙里默认的事。这去乡里征收粮食还是一个美差,衙役们都抢着去,可见这是有油水可捞的。水至清则无鱼,总要给衙役一些甜头,不然以后谁还会跟着你好好办事。

戚县丞道:“大人我会好好的警告衙役,让他们收敛手脚。”

郑山辞一听这话哂笑:“你警告一番,他们就会老实么?我已有办法,他们去时我会让人搜身,回来时同样也会搜身,若是被我发现拿了百姓的东西,我就把他们打了板子遣回去。脱下这身官袍,任百姓谁还会怕。”

戚县丞倒吸一口凉气,听口气便知郑山辞是认真的。这新来的县令果真是硬气,动不动就是打板子、遣送回去。

新奉县到底是换了天。前任县令是个不管事的,只要每月领着俸禄、再加上城中的大户每年都有孝敬,他便做起了甩手掌柜。现今郑山辞既要又要,什么都想抓到手心里。

戚县丞:“郑大人这般说,我便如实相告。”

郑山辞摆手让戚县丞退下。

他自是知道新奉县的这些衙役懒散惯了,到了秋收之际能去乡间捞油水,自是满心期待,这被他搅和警告了,心里非要骂死他。

可这事本就不对,不是默认的事就是对的。郑山辞知晓抑制不了这样的情况,但他不能不管不顾。

戚县丞把郑山辞的一席话传出去,衙役们果真炸开了锅。

“郑大人刚来就要断了我们的财路!”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郑大人太狠了。”

“只要小心些就不碍事,不能太放肆了。”

一些人愤愤不平,总还是知道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骂郑山辞,只是在心里痛骂着。胆小的衙役不敢再做这事,胆大的衙役有心打算收敛手段,私下拿些过路钱。

郑山辞又寻了江主簿问清了在大燕存在的作物能在沙土种植的。江主簿倒是说了几样出来,郑山辞记下。

万事开头难,只要一步一步的去做,总能把事情做好。

衙役们不敢跟郑山辞反抗,郑山辞在第一天就敢跟大户夏家主对着干,他们心里发虚。只能搜查的全身再去乡里办差事。

郑山辞把公务处理好后,现下有时间处理自己的私事了,他喊旺福进来说道:“你去县里找找,有没有好的铺面,用来做食肆的。”

旺福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郑山辞初次选定了几种作物大规模让镇上的人种植,这般不用散着种。辣椒、花生、山楂、枸杞、甘草、大豆。种植杨树、柳树、枣树、梨树这四类树,既能防沙固土,结的果实还能卖出去。辣椒可以做成辣酱兜售出去,花生和大豆榨油来卖,至于山楂、枸杞、甘草都可以入药,卖给药贩子。

郑山辞想总不能强制要求百姓种植这些东西,只能引导他们去种植。郑山辞想了想,县衙负责收取辣椒、花生、山楂……

市面上一斤辣椒是两文。辣椒并非是大燕本地的作物,反而是从外邦传来的。以往还没有多少人在种植,只有吃了辣椒的味道后,百姓们才大着胆子种植辣椒。

辣酱的话,郑山辞打算定价十二文,在收市面上的辣椒时,郑山辞收三文一斤。先用食肆赚的钱,再开辣酱铺子,招伙计。

其余的作物,郑山辞打算县衙都多比市面上多收一文,这个价格短时间内不会变。现今不是种植这类作物的时候,要等明年才行,在此之前,他要先拢好本金。

县衙里的卷宗都分门别类送了一部分棘手的案子到郑山辞手上,不重要或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戚县丞跟江主簿可以处理,他们通常也不会处理这类事都是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处理。

县令的职责之一还有审判案子,郑山辞揉了揉眉心。做一个一县之长,县衙里也有这么些人,但郑山辞总觉得自己身兼多职。

正七品的社畜罢了。

郑山辞想着还是沉下心思看卷宗。

……

虞澜意昨晚睡得好,日上三竿才起床,郑山辞果然不在家里了。金云进来伺候他,虞澜意想到昨日郑山辞说了今晚要去参加程家长孙的婚宴,他竟不知道在这里成亲是晚上才成亲的。新奉县的风俗与京城不相同。他要给程家送礼。

“库房里有甚拿得出手又不会显得太过贵重的物件?”

金云想了想:“少爷十六岁生辰时,我记得朝中有位大人送了一颗白珍珠,成色好、圆润饱满,正好适合送礼。”

虞澜意不爱珍珠,他更喜欢金首饰。虞长行每回得了武明帝的赏赐,多半就给虞澜意,不然就是随手放在库房里堆着。

“那就包起来吧。”

虞澜意今日在梳妆台耽误的时辰有些久,他左看右看,问道:“你看我今日怎么样?”

金云心中疑惑,还是说道:“少爷今日容光焕发,姿色雍贵。”

“咳咳咳,这便是了。跟着郑山辞去送礼,总要郑重一些。”虞澜意站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

金云也是认可虞澜意的想法的,直到他看见虞澜意连连换了几件衣服,金云傻眼了。少爷就算再看重这次婚宴,也不至于连连换这么几件衣服吧。在他看来,连宫宴虞澜意都没有这么郑重过。

虞澜意换了许久,寻了一件青色外袍,他把玄衣穿好,又寻了玉冠。水土不服的症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虞澜意再喝了一碗药汤,皱着脸吃块蜜饯。

“好了,我觉得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吃药了。”虞澜意厌烦的说。

“少爷,你身上还有红疹未消。”金云说道。

果然虞澜意一听这话就老实了,他说道:“那我还要吃药。”

他一想昨日他脸上还有未消的红疹跟郑山辞说话,他就想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

京城

虞时言见了忠义伯府的戴二公子,此人飞扬跋扈,轻狂浪荡,言语之间对虞时言有挑逗之意。虞时言冷下脸:“戴公子若是无事,我便离开了。”

戴二公子瞧上了虞时言的好颜色,虞时言越是对他冷若冰霜,他便越有劲儿:“你是侯府庶子,我是伯府嫡次子,还有官职在身。你的身世我也有所了解,你嫁给我做正夫已经是你的福气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只是有侍妾跟通房,外边还需要置外室,给你正夫应有的体面这还不好么?”

戴二公子越说越觉得自己允许让虞时言做自己的正夫已是宽宏大量。他们中有的人还不给自己正夫体面,他愿意给虞时言体面,这府邸里还是要有一个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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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夫管着院子,若是虞时言生下儿子,那就是嫡子。他深知后院里的腌臜事,他是不会让庶子越过嫡子去的。

有些人只是为了满足私欲和新鲜感,比不得家宅安宁。

他明明白白的跟虞时言说清楚自己的私欲,要是他接受,两个人就这么过一辈子,要是不接受,京城中长相貌美的哥儿不止他一个。

戴二公子把自己对于嫡子的想法告知虞时言。

“若是百年后,我先死了。你儿子就继承我的财产了,届时你跟你儿子一起住宅院里,我也管不到你,你想怎么就怎么。”

虞时言听这话气笑了,戴二公子的意思是他在他死后可以找情夫了。

虞时言有些接受不了,好似他们成亲就是为了生孩子,或是找个可靠的人为他生儿育女。

“多谢戴公子的好意,我先离开了。”

虞时言没犹豫直接离开了。

戴二公子次日就跟另一家的哥儿结亲了,虞时言把他当成备选,他同样也把虞时言当做是备选。

一日戴二公子跟好友喝酒时笑着说:“我当虞澜意才有这个毛病,没想到虞时言一个庶子也是挑剔起来。他啊,还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么,他当他是虞澜意啊。”

虞澜意备受宠爱,有长阳侯府跟英国公府作为他的后盾,还有一个天子近臣的嫡亲哥哥。

他们叫虞长行通常不会叫长阳侯世子,都是叫虞大人,因为虞大人的分量可比长阳侯世子重多了。

虞时言还不知戴二公子的话,虞时言寻夫婿的事被叶云初得知了,他心里酸涩,又去求了镇南王妃,想让镇南王妃去帮他向长阳侯府提亲。

镇南王妃冷声:“可以去替你求娶,但只能从侧门进门。”

叶云初还来不及高兴,听见镇南王妃的后半句话,宛如晴天霹雳:“母妃,你这是要让他做侧室?!”

镇南王妃见自己优秀的儿子这般憔悴的样子,心中对虞时言更加不喜:“他这个身份做王府世子的侧君已经算是抬举了,难不成他还想做世子少君不成,想得美。”

“要我去提亲,只能是侧君。”

叶云初心中发冷。虞时言绝对不会想当他的偏房,但若他先妥协一二,让时言当他的偏房,他又不会去娶其他人,那么时言跟正房又有甚区别。

再者,身为勋贵子弟哪个男儿不是三妻四妾,他只虞时言一人,虞时言应当能理解他。

叶云初得知施家同意了跟虞时言成亲时,他忍不住去找了施玄。

施府的人领他去了书房,施玄正在抄写佛经。叶云初本带着怒气而来,一看施玄呆呆的样子,心里有气也不知如何发泄。

等施玄抄写完后,他抬起头才跟叶云初见礼。他与叶云初并没有交集,不知道叶云初找他何事。

他便请叶云初坐下谈事。

叶云初开门见山:“听说三公子与虞时言定亲了?”

施玄听见叶云初直呼虞时言的名字,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家母为我定下的,我觉得对虞三少爷不讨厌,便也没拒绝。”

总归跟谁在一起不是在一起,只要不干扰他礼佛就好了。

施玄的情感很淡漠。

叶云初从施玄的脸上没有看见对虞时言的震动,他心中松一口气,语气便真切起来:“三公子既不是非虞三少爷不可,那就不要跟虞三少爷定亲。”

施玄:“虽说我对虞三少爷没有感情,但叶世子太冒昧了些。”施玄做出送客的姿态。

叶云初欲言又止,只能抱歉的拱手,眼底有些歉意。

施家次日一早就把婚退了。

施玄不想惹麻烦,再者叶云初来找他,定然是跟虞时言有关系,还未出嫁就跟叶云初有了感情,叶云初还找到他头上来了,施玄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大度。

有人问他为何会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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