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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长脑子了 是恋爱脑

宋远看着正在运转的扶梯, 呆了两秒,忍不住支起手肘,碰了一下沉归时:“你干嘛啊?扶梯能这么走?注意安全好不好。”

沈归时也不说话, 仍旧用那审视般的目光打量宋远, 好像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

宋远莫名有些毛骨悚然,他故作镇定地咳了咳:“别老看我啊……难不成, 你也暗恋我?”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 沈归时的脸色更冷了。

“她亲口跟你说的?”

宋远完全跟不上沈归时的思路:“你说谁?”

“她说她暗恋你?”

“啊,你说江师姐啊。她倒没有亲口说, 不过我已经猜到了。哎呀,你这么一问还真提醒我了, 你说她要是跟我表白,我该不该答应?沈哥, 我实话跟你说啊,虽然江师姐她性格好人漂亮, 专业水平还很顶,但她毕竟比我大两岁,我个人对姐弟恋还是有一点点抵触的。”

沈归时扯了下嘴角, 整张脸都浸着凉薄的笑意:“你猜的?你怎么猜的?”

“上个周末,她特意委托她朋友带我去看房、租房。那天还下雨, 她朋友愣是撑着伞陪我转了整整一天。”

“她对谁都很好,你不用自作多情。”沈归时面上的冷色消退了一些,他环顾着周遭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和就诊者,“以后别在外面乱说师姐暗恋你这种话。”

“为什么?”

“败坏她名声。”

“哦,知道了。不对啊,沈哥, 本来我也觉得江师姐就是单纯热心,没想到她今天还打听我喜欢吃什么菜,问得可仔细了,还问我喜欢的颜色。你说这是普通师姐弟之间会聊的话题吗?她问过你吗?”

沈归时本来已经准备往前走了,闻言缓缓转头去看宋远,眼珠子并没有动,只是跟着转头的动作平移过去,看上去有些瘆人。

他的声线也凉得很:“你话可真多。”-

江明月进手术室,拆了一根新的取卵针。

躺在手术台上的王露看见了,呆呆地问了句:“刚刚说这个针多长来着?”

“三十五厘米。”江明月让旁边的助手给王露加个挡脸的帘子,人都躺上手术台了,再说那些危言耸听的言论也没意义,她柔声安抚,“你别害怕,其实只有针头那一部分会扎进身体。你尽量不要动,我们速战速决。”

王露的视线被帘子挡住了,人也被固定在手术床上,看不见江明月的操作,似乎没那么恐惧了。但很快,酸胀的痛感就从手术位置涌上了全身,王露直接疼出了眼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江明月哎了一声:“别动别动。”

王露这么一动,B超探头直接移了个位置。江明月对着影像屏幕重新调整好,又强调了一遍:“忍忍啊,不要动,马上就好。”

王露小声地“嗯”了声。

为了照顾王露的情绪,江明月跟她闲聊起来,尽量分散她的注意力:“你老公在外面等你?”

“他不在,他说他一会儿还有工作,先回去了。”

江明月后悔问了这个问题。王露倒很淡然:“他工作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管,包括现在做试管,基本上也是我一个人跑医院。其实我知道他没那么爱我,可我爱他,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什么苦我都愿意吃。”

江明月有点无言以对,干干地笑了笑:“你这是真爱啊。”

王露笑了起来:“江医生你说得真客气,别人都说我这叫恋爱脑。”

手术室里一众医护都笑了。

“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很开心。他不在的时候,我梦里都是他。”

王露有些不好意思,但整个人都放松不少。江明月抓住机会,取了好几个卵,旁边的住院医师立刻将卵泡液送到身后实验室。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手术结束。

江明月叮嘱道:“回去以后多喝水,多吃蛋白质。腹水严重的话来住院。”

王露虚弱应声。

江明月去更衣室换衣服,看了眼时间,在点外卖和去食堂之间选择了后者。

毕竟现在已经十二点半了,这会儿再点外卖,等送来都要一点多了。还是去食堂凑合吃吧。

去食堂的路上,崔晚晚打来电话:“我妈放假了,刚和你妈妈在小区门口凑一块儿说话呢,说今年想去希腊转一圈。”

崔晚晚的母亲是中学教师,每年暑假都会携夫带女外出旅游。江明月一家有时也会加入。早些年还只是周边几个城市转转,后来家底厚了,就年年境外游了。两家人结个伴,也能相互照应,交情就是这么处出来的。

可惜医院工作忙,江明月根本凑不出一个长假,所以自从她参加工作以后,别说出国玩了,就连出海城都很少。她爸妈也不强求她陪伴,俩口子潇洒得很,得空就跟着崔晚晚一家外出旅行,隔三差五拍点照片给她看看。

“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江明月问。

“这个月吧。”崔晚晚说,“但这次我不准备去。”

“为什么?”

“我要留在海城,专心追宋远啊。”崔晚晚答得理所当然,“去趟希腊,怎么也要玩个十几天吧。万一这十几天里宋远被别人迷住了,那我不就前功尽弃了。”

江明月快走到食堂门口了,挺巧,宋远单手拂开食堂门口的塑料软门帘,错身走了出来。

江明月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医院有规定,不许穿白大褂进食堂。宋远身上是自己的衣服,一身休闲装。瞧着身材匀称,模样周正。还是个在读博士,潜在追求者应该不少,崔晚晚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先不说了,我午饭还没吃。”

江明月继续往食堂里走,让食堂阿姨打了两个菜,换左手拿手机,右手去接餐盘。忽然想起王露躺在手术台上说的话——

“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很开心。他不在的时候,我梦里都是他。”

江明月不由问:“晚晚,跟宋远在一起的时候,你开心吗?”

“啊。”崔晚晚声调平平的,带了些鼻音,像一种自然而然的认可。

“你会梦见他吗?”

崔晚晚惊恐:“你怎么知道!”

江明月沉痛道:“恭喜你啊,长脑子了。”

“啊?”

“长的是恋爱脑。”

崔晚晚坚决否认:“这怎么能叫恋爱脑呢?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正常表现。你快吃饭去吧,别来羞辱我的爱情。”-

宋远走出食堂一段距离后,才摸着脸问沈归时:“刚刚江师姐是在看我吧?”

沈归时没吭声,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宋远十分确信:“她在看我。没想到江师姐现在已经毫不遮掩了,我觉得她很快就要跟我坦白了。沈哥!沈哥你等等我啊!又不赶手术你走那么快。”-

江明月想回办公室睡一会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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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迅速吃完午饭,走到水池边洗手。

水龙头哗哗往外流。

食堂接的露天的水管,在外面晒了半天,水流触手都有些暖。

江明月想到刚刚和宋远走在一起的那个人。

他很稳。手稳,人稳,性格稳。谦虚又内敛,沉静而持重。

但江明月总觉得他身上有种干净清朗的少年气,仿佛多看他两眼,自己通身的班味儿都能散去不少。

她不止一次地梦见过他。

按照崔晚晚的说法,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正常表现,之一。

另一个喜欢人的表现,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

她和他在一起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工作。众所周知,人在工作中很难收获快乐,所以这个条件暂时不满足。

那么,她大概有二分之一的可能喜欢他。

50%的概率。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如果是恶性指标,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值得警惕并干预的数字了。

江明月就着水龙头里半温不烫的水,抹了把脸。水珠汇集到下巴滴落,她好像清醒了一些,摇摇头,抛下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王露腹水严重,两天后过来住院了。

江明月在系统里给她开了医嘱,回办公室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罗薇点了奶茶外卖,往江明月桌上放了一杯,随口问道:“叹什么气啊?”

“没什么,就是单纯觉得女人不容易。你看啊,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不孕,一旦选了试管这条路,最后受罪的都是女方。”

“那肯定啊。”罗薇之前是妇产科的,后来附院组建生殖科的时候缺人,才把她调过来的,“而且怀孕了只是第一步,后面唐筛是一关,四维是一关,糖耐也是一关,关关都要闯。现在又不像以前了,生下来放养肯定不行,得精养,难怪现在年轻人都不愿意生小孩儿了。”

一旁的宋冕插话:“我怎么感觉现在来看诊的人越来越多了。”

江明月说:“可能因为试管进医保了。”

今年六月,海城出了通知,将一部分辅助生殖技术纳入医保支付范围。科里有同事算过,这样一来,每个周期都能省下一两万。

国家出钱帮忙生孩子。侧面也能看出,现在生育率问题有多严峻了。

罗薇说:“对了,你们有没听说,郑主任弄来了一笔基金,马上我们就有科研经费了。”

她这话一出,全办公室的人眼睛都亮了,凑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谁有薇姐你消息灵啊!什么基金?有多少钱?”

罗薇摆手:“具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郑主任今晚订了饭店,要请我们吃庆功宴。”

大家心里有了数,脸上多多少少都浮出了笑容。

毕竟,在大三甲,发不出文章的医生就像后宫生不出孩子的嫔妃,前景渺茫,未来黯淡。

有了经费就意味着能做新课题,有新课题就意味着能有新文章,能不能发表暂且不谈,至少现在钱到位了,大家又都有光明的未来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固定电话响了。

罗薇走过去接起:“你好,生殖科。”

对方嗓音低沉,略带磁性:“你好,我找江医生。”

全科就一个江医生。罗薇冲江明月喊道:“明月,你电话。”

江明月看了眼手机。

也没未接电话啊。谁找她会打办公室电话?

“喂?哪位?”她接过电话就问。

“林逸。”

江明月怔了下。林逸接着说:“现在在忙吗?”

“在忙。”其实现在算比较闲的,但江明月不确定对方想说什么,所以先找个托词,“有事?”

林逸淡淡地“嗯”了声:“家里的酒庄产了些红酒,早上刚空运到海城,我拿给你尝尝。”

江明月礼貌道:“谢谢啊,心意领了,酒就算了。我平时不怎么喝酒的。”

林逸声线温和:“你不喝可以分给你同事。你在忙……是吗?那我给你送上去吧,你在几楼?”

“什么?”江明月有些反应不过来。

电话那头轻轻地笑起来,不容她拒绝:“我现在就在贵院生殖中心的楼下,江医生。”

第18章 告白 “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电话挂断后, 江明月直接下楼。

生殖中心单独一栋楼,和医院主楼隔开了一段距离,楼下只有寥寥几个停车位。

一辆纯黑色的库里南停靠在路边。林逸半靠在后座椅背上, 抬手看着腕表。深黑色的府绸衬衫质地柔软, 随着他抬腕的动作折出轻微的褶皱。

前面的司机眼尖,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漂亮女人从楼道里走了下来, 立刻提醒道:“先生,人出来了。”

林逸抬眸往前看。江明月双手插着白大褂的口袋, 转头看了看四周,很快就锁定了他们这辆库里南, 信步朝这儿走来。

司机下车,打开后备箱, 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折叠推车,一箱接着一箱往推车上搬酒。

江明月看到后连忙阻止:“别搬了别搬了, 这么多够了,我们科室人少。”

林逸从车上下来, 没说话。司机看了看他的神色,继续埋头搬酒。

江明月只好道谢:“谢谢啊。怎么突然给我送酒?是有什么事吗?”

林逸偏头望她:“没事就不能送?”

江明月诚挚道:“你太客气了。”

林逸给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理由:“算我感谢你医术高明,给我家再添新丁。”

司机动作麻利, 已经把后备箱搬空了。然后又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从副驾上又搬出了好几箱酒。

江明月都看愣了。好好的一辆库里南, 都被当货车使了。

林逸淡声道:“这一批酒度数不高,14度左右,不过后劲很足,你可以先试试看。不能接受的话,酒庄那边还有度数更低的。”

江明月顺口问:“酒庄在哪儿?”

“宁夏。”

江明月想起父亲早几年也想去宁夏建个酒庄。后来一算成本,一块三百亩的地, 光前期投入就要两千万起步,后续生产成本、人员工资、庄园维护费用,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盈亏难料,所以最后还是放弃了。

“酒庄现在销量怎么样?”江明月不由好奇,“能盈利吗?”

林逸说:“那里产量不大,不对外售酒。”

看来是纯粹的私家酒庄,只为自娱自乐,不考虑盈利与否。

林逸接着说:“不过那边风景相当好,欢迎你去参观。”

司机问送到几楼。江明月上前给司机指路。

送到办公室之后,江明月笑着跟司机说:“我就不下去了,再帮我跟林先生说声谢谢。”

实木制成的红酒箱全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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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办公室一角,罗薇瞟了眼,打趣道:“知道晚上要聚餐,还特意买酒了啊。”

江明月解释:“还记得上次那个送锦旗的张太太吗?她家属送来的。”

罗薇“哦”了一声:“这家人不错,真上路子。晚上我们吃饭带一箱酒去喝。”

江明月说:“行啊,剩下的大家分了吧。”

她给医院里关系比较好的同事都发了信息,让他们来拿酒。想了想,又打电话给沈归时。

电话很快接通。

沈归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师姐。”

江明月有两天没看见他了,但听着他的声音,眼前似乎能勾画出这个人的模样。

她不由闭了闭眼,认命般地往后一靠,肩背抵在电脑椅的靠背上。

“你在哪儿?”仿佛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最后只问了这么一句。

沈归时说:“骨科手术室。”

“那你先忙,下台了再说。”

“已经出来了。师姐什么事?”

“哦,刚刚有个家属送了好多红酒过来,你要的话,来我办公室拿。”

“来了。”

“嗯,你就搬一箱回去,和科里的老师们分分,还有宋远,别忘了啊。”

江明月说到这里,不禁一笑,深觉自己多事。

他都这么大的人了,念书也念到了博士,哪需要她来提醒这些人情世故。

沈归时沉默良久,久到江明月以为信号断了,还偏头看了看手机屏幕是不是还在通话中。

“喂?能听见吗?”

“能。”沈归时的声音有些干涩,像从齿间推挤出来的,“我知道了。”

江明月从桌上的一叠文件里抽出医院的宣传折页。

——骨科在住院部十五楼。

走过来大概要十几分钟。

江明月安心地等-

司机小跑到楼下,看见林逸半倚着车门,点了一支烟。

司机上前道:“四楼,出电梯往右走,第一间办公室。”

林逸没说话,但司机知道他在听:“她说谢谢您。”

“还有呢?”

“……没有了。”

林逸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抬眼,从下往上数,数到第四层。一口烟徐徐地吐了出来,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都显得不太真切:“也行,慢慢来吧。”

林逸掐了烟,准备上车,忽然瞥见一个人影。

挺眼熟。

林逸回想片刻,想起来了。

是江明月的师弟。

同样是一身白大褂。看来没骗他,确实是师弟。

沈归时隔得很远就注意到了林逸,本来不想理会,可林逸一直在用一种近乎于探究的目光盯着他看,令他十分不适。

经过林逸的时候,沈归时有意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问:“你来看病?”

林逸挑了下眉:“不是,我送点东西给你师姐。”

沈归时看了眼面前大楼上“生殖医学中心”的门头,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知道,上了年纪难免有隐疾,你不愿意说也很正常。”

什么隐疾?还有什么叫上了年纪?

林逸两指夹着烟,缓慢地吸了一口,再开口时依旧平静从容:“你确实还很年轻,不过很多时候,年轻就意味着不够成熟。”

他扫了眼沈归时的实习生胸牌,唇边勾出笑意:“毫无社会经验的在校生,江医生未必会喜欢。”

沈归时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到了十几分钟前。

骨科手术室的温度调得很低,在她特意提及宋远后,更显冷寂。那一刻他觉得寒意浸入骨缝,迟缓而强势地冰封了他的血肉。

“她会。”沈归时答得很认真,他别开眼,目光里有难言的萧索,“她喜欢。”

林逸微怔。

闷热的暖风轻轻拂过,送来一阵淡淡的烟草气息。

沈归时瞥了眼林逸,语气又冷了下去:“她不喜欢烟味。”

他说完径直往前走。

林逸依旧维持着半倚车门的姿势。

司机想问他走不走,看到他又点了一支烟,就识相地缩了回去。

林逸无言地吸完了这一支烟。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走吗?”

林逸把烟盒和打火机一并递过去,轻轻淡淡地说:“扔了。”-

郑观海在小群里发了通知,说晚上大家一起聚个餐。

大家纷纷在群里吹捧郑观海,夸他是举世无双的好老板,是学科的带头人,更是人生的带头人。

下班之后,除了家里有事的和晚上要值班的,其余人都跟着去了聚餐的地点。

郑观海还叫了几个嫡系的学生一起来。一共二十来个人,围坐在一个大包厢。

凉菜先上。几个年轻学生挺会来事,给在座的都倒上红酒,先敬导师,再敬各位师兄师姐,气氛热闹非凡。

红酒就是林逸送来的酒。江明月浅抿了一口,确实度数不高,入口都没多少酒味。她觉得口感还行,便多喝了几口。

酒过三巡,郑观海目露感慨:“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不喜欢科研,觉得科研没有价值,还占用了业余时间。你们做科研只是因为在目前的考核机制下,岗位晋升和科研成果挂钩。”

包厢内顿时一静。

“我承认,很多时候你们所谓的科研成果就像这个——”郑观海指了指面前的骨碟,“一盘垃圾。”

大家沉默之余,都有些食不下咽了。

“但是!医学的发展终究要靠科研来推动啊!要靠你们在实验室里度过每一个日夜来推动,要靠你们从中得出的每一项数据来推动,要靠……你们年轻人来推动。”

郑观海喝酒上脸,现在双颊都泛着红,“我们是全国最好的三甲医院之一,我们有全国最顶尖的仪器和设备,而你们,是国内最优秀的那批医学生。如果连你们都不好好做科研……中国-未来的医学事业,谈何发展啊……”

这一席话,说是鸡汤吧,又没脱离现实。说是PUA吧,又有理有据。反正理想主义中带了点激情澎湃,昂扬斗志里带了点忧思伤怀。

但一屋子的人确实被洗脑……不是,是被感动到了。

一名刚来附院没多久、才到郑观海手下做事的年轻医生站起来表态:“主任您放心,科研经费来之不易,我一定认真做实验,做实做好做到位。”

他说完,大概是觉得气氛略有些尴尬,于是轻咳一声,端起酒杯:“那个,我先提一杯啊,大家随意。”

他一口闷了杯中酒。

其余人仿佛受到感染一般,纷纷起身表态,豪情万丈,跟立军令状一样,说完就视死如归般地灌下一杯酒。

江明月虽然没像他们那样正式地表态发言,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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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氛的影响下,也难免多喝了几杯。

最后带来的酒都喝完了。不知是谁喊来了服务员,说了句“再来点酒,白的”,反正个把小时后,所有人都醉态毕露。

郑观海醉意熏然,仍不忘碎碎念叮嘱:“都别开车啊!找代驾,或者打车回去!酒驾会被医院处分的……”

江明月算是其中比较清醒的了。临走前还跟郑观海打了招呼:“主任,我走了。”

郑观海点头:“小江啊,我找人弄了个新的实验室,改天带你去认认路,缺什么你看着买。好好干啊,我老了……哎,医学的未来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

夏日的夜风也裹挟着闷热的暑气,并不凉爽。

江明月出来被风一吹,感觉脑袋更晕了。

她给父母发了消息,说和同事聚餐喝了酒,就不开车回去了,今天去海城名邸歇一晚。

他们聚餐的地点在医院附近,准确来说,就是海城名邸对面的一家饭店。一出饭店大门,就看到了对面小区的灯光。

亮得晃眼-

江明月走到自己家门前,按密码进去,照例先去卫生间洗手。

沈归时听见动静出来查看,几乎愣在原地:“师姐,你怎么来了?”

卫生间的门开着,江明月照着镜子,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一层薄红。

“喝多了,就不回家了。”

她声线清晰,意识清醒,除了脸上那层薄红,几乎看不出醉酒的痕迹。沈归时也是走近了才闻到她身上隐约的酒气。

她洗了一遍手,挤了点护手霜抹在手心,然后又全部冲洗干净。

沈归时思忖两秒,从洗手台上那一堆瓶瓶罐罐里挑出了一个,“这个是洗手液。”

江明月歪头看他,耳后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垂落下来。她的眼底仿佛笼着淡淡的雾气,唇色也比平时艳了许多。

直到此刻,沈归时才确认她真的喝醉了。

“你刚刚用的是护手霜。”

“噢。”江明月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重新洗了一遍手。

沈归时给她倒了杯水。

江明月走去客厅,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捧着杯子喝水。

似乎有无数个沈归时在她眼前晃。真实的,或是她心里的。

她眨了眨眼:“小沈,你过来。”

沈归时走到她近前,微微俯身问她:“怎么了?”

江明月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他。

“是不是还要喝水?我去给你倒。”

“不是,你先拿着。”

江明月空出手,伸长两臂,去摸他的脖子,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不轻不重地按在他的脖颈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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