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父命定姻缘,含泪登花轿(2 / 2)

白骨笼荒 灯花榴火 7935 字 6天前

司遥瞧出蔚蔚目光中的绝望,转而看向顾汀汀:“那金家公子是个怎样的人?”

顾汀汀摇头。

两个时辰后,蔚蔚将嫁衣换好,顾汀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蔚蔚貌美,那金辰瞧见定然会欢喜的。”

蔚蔚勉强笑了笑,红婆替她盖上盖头。红绸落下的刹那,她的额眼圈蓦然发红。

一切过往,皆忘却罢。

“吉时到,请新娘上轿!”

司遥与顾汀汀一人一侧将蔚蔚从房中扶出,只见停在巷中停放一顶大红花轿,抬轿的轿夫总计八人,后方两个樟木箱,妆匣,拔步床,子孙宝桶等,竟也占据了一条巷子。

花轿通体大红绸缎织就,上面绣满精致的花纹,轿帘则是一排红艳艳的玛瑙珠子,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折射出魅人的光。

“都道这胡屠夫是个混不吝,我看对女儿倒上心不少。”

“这胡松萝虽出身不济,可其品貌鲤州谁人不知?如此人物,有了这些嫁妆,日后到了金家不会太受委屈。”

西巷里挤满了人,人人交头接耳。

蔚蔚弯下腰,正要踏入轿中,忽而顿住脚步,隔着盖头看向不知名处,良久,媒婆催了催她,她才进了轿子。

“吉时到,起轿!”

司遥斜靠大门看着花轿渐渐远去。

巷子空旷了许多,胡屠夫热情地招呼顾汀汀上主桌吃饭,顾汀汀笑着婉拒,拉着司遥挤去了小孩那一桌。

吃过午饭,顾汀汀就回去了,司遥回到东巷,山尘正坐在石桌旁,低头看书,头顶上的树在夏风中摇曳,斑点似得的光透过绿油油的树叶洒落在他的白衣上。

似感觉到有人,他微微抬起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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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看什么呢?”司遥凑了上去。

山尘便将书合上:“一些山野杂记,未经证实,做不得真。”

司遥嗤笑:“这么记仇?”

话音落下,树叶忽的哗哗作响,司遥抬眼看去,天空乌云密布,太阳已被隐入其中。

“要下雨了?”

天色暗沉下来,黑乎乎的,一阵狂风席来,将大门吹得哐当。

山尘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回了房间,直到门关上,司遥低头看了看石桌上弯弯曲曲的石缝,拍了拍铃铛:“下次叫你娘赔我。”

雨滴还是砸落下来了,司遥被浇了个劈头盖脸,她急忙回屋,可身上已然湿透。

换了身清爽干净的衣裳,坐在床边看大雨砸落,她摸着玉佩,上次顾汀汀说这玉佩乃是前朝贵妃之物。

清崇年间,只有一位文贵妃,只不过那文贵妃在一场宫变中早已薨逝,文氏一族也犹如日落西山,其族人不知分散于江南何处。

这雨来快,去的也快,不大一会儿,雨过天晴,天边竟出现了道彩虹。

司遥收好玉佩正准备小睡片刻,大门被拍的框框作响。

“司遥姐,快开门!出事儿了。”

是细猴?莫不是又出什么案子了?

她将门打开,细猴浑身湿漉漉的,正喘着粗气。

“喝口茶再说?”

细猴连连摆手,扯着司遥就往外走:“大事,大事,胡松萝不见了。”

司遥一时没反应过来。

细猴急道:“胡屠夫家的女儿,不见了。”

蔚蔚?

“怎么回事?边走边说。”两人急急忙忙朝着城外走去。

“今日胡屠夫嫁女,那金家是在隔壁肃城伏龙镇,送亲队伍走到钟林道时忽而刮起了大风,天色阴沉,大雾弥漫,又植林中,什么也瞧不见,大伙一合计,寻思着停下来等大雾散去再行。”

一炷香后。

风停了,雨住了,太阳出来了,大雾亦散了,抬起轿,吹起锣,送新娘出嫁喽!

伏龙金家真高兴,立于门前喜迎客,人人皆道新婚乐,娶了个鲤州名美人,待得良缘两相成,大胖小子怀中抱,只叹你金家有福禄。

金家公子意风发,三踢轿门后拉帘,伸头一瞧了不得,轿内空空又如也。

“新娘子呢?新娘子怎么不见了?”人群囫囵乱了一锅粥。

媒婆红脸瞬煞白,新娘怎的不见了?

瞧瞧瞧,只道人善被人骑,我金家不嫌你杀猪出生低,你拿个空轿子忽悠我,可恨可恨!

胡屠夫大喊冤,街坊邻居皆作证,小女确已上花轿,今儿去你金家空余轿,莫不是藏人后与我哇哇叫?

好一出亲家变仇家的通天大戏!

县太爷头疼欲裂,用力拍了惊堂木,命张均平速查此案,务必寻到胡松萝踪迹。

司遥被细猴带到了钟林道,张均平正探查四周地形,以及地上的印记,见司遥来了,便站起身来。

“如何?”司遥问道。

张均平摇头:“据送亲人的口供,途中仅于此处停过,我料想问题只怕就出在此钟林道。”

张均平说着四处张望,只见这钟林山,长满参天大树,密不透光,地面湿润泥泞,一脚踩下去湿湿软软的,鼻尖满是树叶与泥土参杂的气息。

“一场大雨,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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