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双向驯养》 1、强迫(第1/3页)
“咳咳!”
赖栗嘴里一空,几乎本能地咽了下喉咙,膝盖又酸又麻,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又跪下去,好在戴林暄及时捞住了他,并用另一只手狎昵地揉了下他嘴唇:“没吃够?”
赖栗浑身一颤,终于清醒,迅速抓住他哥的肩膀往身侧一拉,滑至手腕别在后腰,另一只手死死压着他哥后颈:“戴林暄!你他妈——”
犯什么毛病?
戴林暄挣了下,没挣开,便放松了身体,就这个姿势微微回首,挑起的唇角带着显而易见的餍足:“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州官?我?”赖栗猛地一僵,昨夜的记忆倏然回笼。
赖栗确实放了一把火,却没有想要这样的结果。
昨天是戴氏千金戴翊的生日宴,身为大哥,远赴海外两年的戴林暄回来为妹妹庆生,大家推杯换盏,宾主尽欢,都喝了不少酒。
戴翊更是癫得不行,什么话都敢说,甚至私下里暧昧地断言:“大哥把你养大就是为了上你,不信你试试。”
赖栗的脑子大概被酒精泡成了标本,一边觉得扯淡,一边又鬼使神差地在宴会结束后走进戴林暄房间。
他们以前经常一起睡,没人觉得有什么。
进房间后的记忆有点卡壳,只剩几个朦胧的画面,他貌似咬了戴林暄的锁骨,扯了戴林暄的头发和裤腰,可戴林暄从始至终没有反应,神色冷淡地垂眸看他……
赖栗手上力道一松,眸色发暗——他不喜欢那个眼神。
戴林暄揉了揉手腕:“想起来了?”
“……”赖栗眯缝着眼睛看他,嗓子还带有一些黏哑的余韵,“哥,你这反射弧长得够绕地球转一圈吧。”
昨晚撩起的火气早上才想着泄,有这意志力做什么不行?
戴林暄也不恼他的讥讽,将堆折在臂弯的袖口放下:“去漱个口,财伯喊吃饭了。”
早起洗漱很正常,偏偏戴林暄把漱口单独拎出来说,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刻意提醒刚刚发生了什么。
恶劣的混蛋。
——这本该是一个和戴林暄完全不沾边的评价,却突然于这个早晨窜进了赖栗的脑海。
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隐秘的暴戾,头也不回地摔上卫生间的门。门缝合起的前一刻,戴林暄的身影从洗手台镜子里一闪而过,那支被西裤收拢的窄腰微微弯下,捡起地上团成球的卫生纸,兀自笑了笑。
“……”
赖栗单手撑着洗手池,用最长的中指伸进嘴里抠弄嗓子,结果折腾半天什么都没吐出什么,反而涌上一股难闻的酒酸。
昨晚确实喝了很多,大概因为真的很久很久没见到戴林暄了,久到赖栗数不清日子。
阳光逐渐透过百叶窗洒进了纯白的瓷砖上,刺人眼睛。这一刻赖栗才终于有了实感,他哥回来了,不会再长期驻扎海外,并且就在刚刚,他咽下了他哥的子子孙孙。
戴林暄一大早突然犯神经,应该不只是因为昨晚被撩出了火——
半小时前,赖栗刚睡醒,昨晚醉酒后的记忆还没有回归,脑子里就又冒出了戴翊那句“大哥把你养大就是为了上你,不信你试试”。
赖栗像被下蛊了似的,两眼一睁又开始口头上的试探:“哥,我想谈恋爱。”
戴林暄当时站在床边,背对他系衬衣扣子,闻言大概是停顿了三秒钟那么久:“挺好,有目标了吗?”
赖栗说:“有一个。”
戴林暄反应很平淡,像随口一问:“男的女的?”
赖栗回答:“男的。”
戴林暄顿时笑了,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哥笑起来自然是极为好看的,他盯了会儿,等回神的时候已经被掐住下颌,戴林暄弯腰撑在他身侧,语气是近乎扭曲的温柔:“和我同性恋叫恶心,和别人就能接受?”
戴林暄生气了。
赖栗意识到了这一点,可还没琢磨透戴林暄话里的含义,就被捞过腰拖出了被窝,后面只剩下解开皮带的咔哒声与偶尔溢出的闷哼,几乎是戴林暄单方面的强迫与发泄。
赖栗的嘴角也为主人愚蠢的试探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明明昨天,他还只是戴家的养子,是戴林暄亲手养大的弟弟,完全不曾越界。
卫生间门口多了道朦胧的身影,曲起食指敲了敲门:“还没好?”
赖栗用舌尖顶了下刺痛的嘴角,压着恼火说:“戴林暄,我劝你赶紧滚蛋!”
他昨晚被酒精泡透的脑子大概晾了一夜也没干,刚刚被戴林暄按跪在地上的时候竟然没反抗。
戴林暄很轻地笑了下,声音渐行渐远:“弄快点,等会儿还要去学校报道,吃完早饭顺路送你。”
赖栗差点气笑,知道他今天开学还干这种破事?
不管戴林暄这么做是因为昨晚被撩出的火一直烧到了早上,还是被他那句“我想和男的谈恋爱”刺激到,就刚刚发生的一切就足以颠覆戴林暄一直以来的形象。
戴家大公子戴林暄,光风霁月,克己复礼,每年都会耗费大量时间亲力亲为地做慈善,寻不见一点道德瑕疵,是资本窝里难得一见的璞玉——
而不是一个撑破弟弟嘴巴的斯文败类。
比起被强迫给戴林暄口了这件事,赖栗更在意戴林暄为什么这么做。
戴林暄两年前突然抛下国内的事业,选择出国投资,很少回家,导致赖栗和他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想寻一些异常的苗头都无从下手。
是在国外学来的坏习惯?还是过去三十年过于克制的反扑,憋太狠了,他碰巧撞上戴林暄欲|望泄漏的缺口,当了一回工具人?
两年聚少离多,一回来就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
“滴……嗒。”
水滴声惊醒了发愣的赖栗,他舔掉嘴角外渗的血丝,抬眼对上镜子里的幽暗目光。
镜子里的青年身形颀长,气质张扬桀骜,是那种会让人一眼定格、又被锋利感刺痛而退缩目光的长相。不过当下好像被谁蹂躏过,前额碎发湿漉漉的,黑沉的睫毛上挂着水珠。
赖栗缓缓眨动眼睛,目光随着水珠下坠,路过红肿的嘴角,最后落在锁骨旁的伤疤上,晕开模糊了边界,使它看起来已经存在了很多年。
赖栗用力闭了下眼,直接一拳砸了过去。
镜子发出刺耳的崩裂声,裂缝像蜘蛛网一般快速扩散,隔出了无数大小不一的镜片,每一块镜片都照出了熟悉的人影,他们站在彼端世界,用同样的目光回视赖栗。
“又见面了,小蟋蟀。”
-
戴林暄上车后,司机刘曾看了眼大门口:“不等小栗吗?”
“让任叔送他去学校。”戴林暄关上车窗,“他看我正来气呢。”
任叔是家里另一个司机,同样替戴家工作了很多年。
刘曾启动车子,忍不住笑起来:“小栗大半年没见到你,估计都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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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
“以后不会了。”阳光透过车窗照亮戴林暄微微扬起的嘴角,眼神却和阴影融为一体,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