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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次能不能低调点。”她瞅了眼后面的车,“开布加迪来接我?你就没有便宜的车了吗。”

“不行吗。”

总不能开处理政要的商务车来接她。

她主动找他看电影,那不就是主动找他约会,没人开商务车接女孩去约会。

陈祉下颚微抬,点了下不远处的人影,“那是谁,一直看你。”

“我朋友,要不要介绍下。”

他没动,她上次不乐意介绍他,他和妈咪来舞团,她也没有站出来相认。

南嘉这次拉过他的手,向小乔招呼。

隔得远,小乔眯眸许久,终于看清南嘉身边站的到底是谁。

上次陈祉来舞团,她没敢多看两眼,尽管他是站在她们这边的,嗓音平淡,比不上老师严厉,可轻描淡写的话语间仿佛有着樯橹间灰飞烟灭的气场,真怕给人当炮灰给扬了。

陈祉:“这就是上次你在车里打电话的朋友。”

“嗯。”

“嘉嘉……”小乔畏畏缩缩站在南嘉身侧,“那个……你上次没开玩笑啊。”

说她和陈祉住一起。

结果是真的。

人家是夫妻当然要住一起。

“我介绍一下,我朋友小乔。”南嘉横在两人之间,总感觉陈祉好像把人吓着了,试图给他挡住。

他跟个显眼包似的,主动接话:“你好,我是她老公。”

微顿,着重强调:“领过证的夫妻关系,不是朋友。”

小乔讷笑两声,礼貌招手,试图往后退,“你好……”

不敢看也不敢搭话,小乔只贴着南嘉,“那个……嘉嘉,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要不要我们送你?”

“不,不用。”

一眨眼小乔溜没烟儿。

莫名其妙给人吓跑。

南嘉上下打量一遍他,和平常没两样,上次来舞团不也这个样儿,当时大家兴致勃勃讨论,没见谁被吓住,怎么小乔胆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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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小。

“她被你吓跑了。”南嘉说。

“是我吓的吗,是你突然介绍我们关系。”陈祉说,“之前要是老实介绍不就没这事了。”

“那怪我吗?”

“怪。”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怪……”陈祉对上她视线,后面的话不自觉浸没,握紧她的手,改口,“怪我,都怪我,没让你拿得出手。”

她唇角撩着,这还差不多。

看电影之前,陈祉先带她去吃饭,港岛外面大部分厨子比不上家里的,烹饪厨艺高的哪怕陈家不挖,其他人也会争先恐后地挖,出来吃饭更多图个新鲜。

餐厅卢浮宫风格,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客人,所有侍应备候。

菜肴都是提前预约好的,小食佛卡夏,紫苏生蚝,阿基坦鱼子酱,主菜石斑海苔卷,布雷斯小鸡,侍应生有递菜单,按上面法文翻译的话就太累赘了,一眼望去,南嘉可以看出来都是符合她的口味。

陈祉没怎么动,切好牛排,给她的盘子调换,“口味如何?”

连小豌豆都炖得很香,她挖了一小金勺,慢慢品尝,“还好。”

还好就够了,是个收入囊中的厨子。

南嘉:“你不会要把这里的厨子给挖走吧。”

“挖。”他理所当然。

她发现他是不是有物品收集癖,外面碰见称心如意的就想弄回家,东西也好厨子也罢,只要他想要就会争取。

“家里厨师还差几个菜系。”陈祉说,“你喜欢苏州菜吗。”

这几年在外奔波,南嘉早就忘记家乡的味道,出于逃避型记忆,不会特意品尝回味。

她点头,“以前每年中秋节,爸爸妈妈都会做满桌的蟹宴。”

大闸蟹浑身是宝,蟹膏白什盘,蟹肉卷,蟹粉面,自然淳朴的香。

家常菜里她记忆清晰的是后来的青椒雪菜和糖粥,是外婆刚生病那会儿,家里条件太差,卖了镇上的房子给老人家看完病不剩几个钱,只能从吃食里抠抠搜搜。

但那时候父母健在,吃什么都好,加了糖的红豆圆子粥,配上素菜包,寒冬腊月的天吃得人身心暖洋洋的。

他像记笔记似的,继续问,“还有哪些想吃的。”

“不用这么麻烦,我不挑食,好养活。”

“好养活和养得好是两码事。”陈祉说,“甜品师呢。”

“不要,吃甜食长胖。”

“不喜欢吃?”

“嗯。”

“伦敦有一条街的杏仁牛角包你不是很喜欢吗。”

南嘉微怔,歪头,“你怎么知道这些?”

入了神,陈祉没注意到说话逻辑。

不是很重要的漏洞。

他既然在找她,少不得调查清楚,知道不稀奇。

“两年前你回伦敦,我碰见过你。”

按时间算的话,她从俄罗斯回伦敦没多久,他就知道了她的下落。

南嘉:“你也在伦敦?做什么?”

“工作,出差。”

工作性质,他全球各地飞,中东美洲欧洲都有安定的住处,在哪都不奇怪。

奇怪的是。

碰见了,他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而他好像很了解她。

换个角度想,伦敦的国人圈子不大,能玩的就几条街,撞面也正常。

所以,他们港岛的雨夜重逢,并不是第一次久别重逢。

早在伦敦某个街头,就可能擦肩而过了。

只不过她蒙在鼓里,不知情。

“那你当时看见我,为什么不找我。”南嘉更正措辞,“不是想要债吗。”

找了她那么多年,真找到了,又无声无息,不像他的作风。

他言简意赅:“你当时有钱还吗。”

“没有。”

“我喊过你,你没理。”

南嘉不记得。

也许是有吧,异国他乡的街头,听见久违的声音,她肯定以为在做梦所以没理。

但从陈祉角度来看。

她当时的状态,很不好。

她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他不知道她消失的四五年里经历了什么,再出现时,面色苍白,进入冬令时的伦敦,十一天日照十八个小时,她快沦为和金发白人一个肤色。

眼神没光,不会笑,表情僵硬。

她由于顶着一个英国女孩的身份,他一时半会查不出她先前经历。

要说过得不好,她衣服和鞋子,都是整洁崭新的。

要说过得好,人并不快乐。

以另一个人的身份,继续生活在陌生的城市。

湿漉漉浓雾笼罩整座伦敦城,她从一家小便利店买一个55P的牛角包,穿过斑驳小路,墙壁铺满青苔,失修的路灯摇摇晃晃。

双排扣呢衣,黑色长靴,披散的黑发,身影高挑清瘦,指尖攥着干巴纸袋,这样的她乍然出现像一个幻影幽灵,路过时嗅到焦脆的杏仁坚果香才确定是真的人。

那才是他们久别重逢的第一面。

是心脏从跳动变成颤动的一面。

“我当时应该刚从莫斯科回来。”南嘉仔细回想,“不熟悉外面的环境,所以不会注意旁人。”

“你还去莫斯科?”

“嗯,就是那个朋友找到我,把我从西伯利亚带去莫斯科。”她说,“我可以在那边舞团继续跳舞,不过从来没有参演过比赛和演出。”

不露面,所以就算在莫斯科,外面的人也找不到她的位置。

而那次不露面的理由,和周今川没关系。

陈祉:“为什么不让她送你回来?”

“我现在能回来就不错了,她想让我永远留下来,进她的御用舞团。”南嘉说,“我不喜欢这个朋友的做事风格,阶级意识太强,视人命如草芥。”

纪大小姐那样的脾气和她相处融洽,让她强调不喜欢的女孩子那能有多讨厌。

国外思想和国内儒家思想相差甚远,除了跳舞,她们根本聊不到一块儿去。

陈祉之前不是好奇,她什么时候学的斯诺克,为什么了解稀有大牌的细节,因为早就被人带着入过上流圈层。

南嘉话说得挺明白,能找到她,带出西伯利亚,能以全新身份安置到伦敦的大小姐,权势不是一般的大,要么世界顶级富商要么王权贵胄。

范围缩小到这个地步,陈祉想查这个朋友身份,难度不大,但没这个必要,他要找的是她,其他人就算身份摆在眼前也不屑于一顾。

吃完饭,要去电影院时,南嘉忽然想到什么,“为什么都是我在坦白,我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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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隐瞒,但她对他毫无了解。

陈祉:“所以呢。”

“你应该也跟我说个秘密,扯平一下。”

“我没有秘密。”

“哦。”

不乐意说就罢。

她不问了。

她似乎对他这个人没半点兴趣,所以不想刨根究底下去。

她爽快,陈祉倒拖泥带水,不了不当的,“要不你撒个娇,我勉勉强强告诉你一个。”

“没兴趣。”

“你撒一个试试。”

“不撒。”

“就撒一下不行吗?我从来没看到过你撒娇。”陈祉攥她手心,低沉尾音拖长,“嗯?嘉礼BB?”

“陈祉,你在对我撒娇吗。”

“……”

气氛莫名变得微妙。

他求她对她撒娇,这算不算另一种方式的撒娇。

他干脆不看她。

“陈祉。”南嘉娇软身形靠着他的肩侧,眉眼笑弯,循循善诱,“要不你跟我撒个娇试试,我还可以再给你讲个秘密。”

倒反天罡,他不回话。

她跟个狐狸精似的,刚开始是他逗她,反过来又来撩他。

软言软语的,笑一下人都被弄得丢盔弃甲,更别说撒娇了。

来电影院之前,南嘉提前准备两个帽子,不想被人注意到,降低存在感,低调行事,真来了后,发现自己多虑了。

没有想象中排队检票的场景。

整个大厅非常安静,只有穿工作服的侍应生捣鼓饮料和小事。

静得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人呢?”南嘉环顾四周,“一个都没有?”

不应该啊。

这时候的电影院是最热闹的,就算工作日的冷门电影也不至于没有观众。

“包场了,当然没有。”陈祉预料之中,带她往影房区域走。

“包场?啊?”

去外面看电影不就是图个气氛。

包场的话和在家里看电影有区别吗。

“这片区域包了四小时。”陈祉说,“只有我们两个。”

所有电影的票房都被他买下来了。

提前预订的观众如果想看的话得去另一个区域。

这里不论是普通席还是贵宾席或者包厢,除了工作人员,没有其他人。

他们看哪一场电影都行。

“这也太……”南嘉无话可说。

陈祉反问:“不好吗?”

“我没说不好。”

只是有一丢丢诡异。

他们去的是包厢,座位都是更新过的,和家庭影院差别不大,多了工作人员和侍应。

南嘉陡然想到,这里包场的话,那白思澜他们,还能看到电影吗。

听她谈天的语气,说可能看电影,那应该没有提前预订,来了的话也是白搭。

陈祉对电影兴致不及她十分之一,放的是个无聊的文艺片,坐下没几分钟,一条胳膊环住她的腰际,有的没的捏两下。

没有捏太重,怕她察觉后闹出动静。

不过分的话,南嘉随他去了,直到发现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从腰际往上偏移,轻捏柔软。

她小脸一沉,挡住他的腕。

就知道他不老实。

陈祉倒是很听话,她不乐意就没有乱动,手指顺势没过她的手,十指相扣,指腹间的摩擦后,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太对。

南嘉似有察觉,条件反射抽回手。

陈祉人反应更快,拿起她的胳膊。

“你干嘛……”南嘉有点急。

她想看他手腕要费一番周折,他看她都不用使劲,一抓就过来了。

举起来,对着电影屏幕的微光。

一眼瞥见光秃秃的指甲,陈祉英眉瞬时蹙起,手劲加深,“你手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啊。”

“你剪指甲了?”

她不说话。

“之前不是透明色的美甲吗。”他印象很深刻,对她全身上下,哪哪都熟悉得很,在今天之前,她的手上是有一层浅淡的美甲装饰。

“……不知道。”南嘉苍白反驳。

“别糊弄我,我记得很清楚,指甲怎么全没了?”陈祉步步逼问,“你今天把它们剪掉了?”

“不能剪吗。”

“为什么剪指甲。”

“太长了,碍事。”

他盯着她的眼睛。

南嘉仍然试图把手从他的巨大力道里抽出来,可是无济于事,他劲道很大但并没有攥疼她,就这样被困在手心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感觉他困住的不止是自己的手。

他还是这样问:“为什么剪指甲。”

“我说了,太长了,不方便我跳舞。”

“为什么。”

“长指甲生活就是不方便,我剪掉不行吗。”

他冷冷地重复:“为什么。”

还有很多种理由,她可以继续编造。

可深吸一口气后,她垂眸看着光秃秃的指甲,小声,“因为陈祉。”

第44章 布加迪 周嘉礼,你是不是暗恋我

完整的话是,因为怕陈祉受伤。

她应该早就注意到了,在他们结婚之前,他这人穿衣服没个正形,不是正式场合,名贵衬衫随意卷袖口,扣子系得松散,但被她抓伤那段时间,他格外端正,两枚袖扣都系紧了,她只能在他穿浴袍的时候看到手腕上的痕迹。

她知道他不想让她发现,也许是怕她说出分房睡的想法,也许是怕她心有顾虑,可这些,都不是从他自身利益出发的。

这些伤有的很浅,浅到他不想注意,置若罔闻,有的伤很深,深到她不想无视,小心翼翼。

在十只点缀的美甲和陈祉间,她没有考虑一分选择后者。

可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该抓伤的还是会被抓伤。

可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能做的。

“你看,我指甲真的该剪掉了。”南嘉抽过手,重新解释,“上次的美甲做得太丑了,我想剪掉再长后重新做一个。”

这时候哪怕天王老子来了,她的解释也如浮萍,疲乏无力。

陈祉喉骨生涩着,难以喘息和回应,心口被前所未有的感觉占据,比第一次不择手段拥有到她更浓烈的,扑之而来,袭遍全身的情绪。

原来这世上真有言语,比如胶似漆的亲密,带来更猛烈的悸动。

他就这样一瞬不瞬看着她,怕一切像是小女孩火柴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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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最后的幻梦。

南嘉匮乏地辩解完之后,低头不作声,从小挎包里取出一盒药。

是盒崭新的药,两头塑胶封口都在。

她习以为常地用手指去撕封口,却因为光秃秃的指甲迟迟没有撕开,她很有耐心,一点点细致地扣着,封口终于被磨下来。

她又拿出一根棉签,还是有一次性包装,真是巧了,没有指甲的细节对比这时候就出来了,做什么都不大方便,可她佯装镇定,干脆用牙齿咬掉靠近木签那边的包装。

一盒药,一个棉签,被她攥在手里,红唇轻抿,两颊漾着十分浅淡的小梨涡,“伸手。”

陈祉不动,他想和她保持僵硬的状态,让时光停滞在这里。

南嘉不由分说,把他胳膊抓过来。

“这是我小时候一直在用的药膏,对伤口特别灵验,不会留疤。”她说,“你要不要用试试。”

他看着已经被她抱紧的胳膊,“我有拒绝的机会吗。”

“没有啊,我就问问。”她说,“审讯犯人不也要走个流程。”

“我是犯人?”他慢慢把手抽回去,不是很愿意。

“不是。”南嘉继续按住,哄小朋友似的,“是我的人。”

陈祉一点都不难哄,几个字就能哄得他没有再动了,手腕被她放在扶椅上,任由她拨弄。

南嘉把药膏挤在棉签上,再一点点地往他手腕的伤痕上涂抹,涂得很细致均匀。

动作太轻了,痒痒的,心头也飘了根羽毛似的,忽上忽下。

她低头表情专注,哪怕是对已经结痂的疤痕,也没有用劲,仔仔细细涂抹到每一处伤痕。

“家里的药膏为什么不用。”她一边涂一边问,“Ver拿给你的吗。”

Ver敏锐度高,应该比她更早发现。

他说,“不管用,懒得用。”

“你没用过怎么知道。”

“味道不好闻。”

“陈祉,你好娇气。”

南嘉脑海里晃过一个念头,是觉得味道不好闻,还是怕味道浓烈被她嗅到。

家里的药是Ver贴心拿来的,陈祉没拂面子扔掉,随手放那边,家里的阿姨可能觉得他随时要用到,整理时没有收走,一来二去的就这样被她看去。

看到是迟早的。

他已经瞒了很久,她睡觉一直这样,他没辙,白天努力哄她开心,晚上尽量消耗她的体力让她不要胡思乱想,结果不尽人意。

南嘉涂完最后一点药膏,轻笑,“像个公主。”

“你才是公主。”这么久了他终于正脸色和她反驳。

“好,我是。”她今天很有耐心,当做一句调侃的话,不和他计较。

“你就是啊。”他淡淡重复。

于他这里,她就是娇贵的,独一无二的公主。

他的公主,永远高高在上。

折腾一番,电影临近尾声。

陈祉重心本就不在电影上,没有提前了解过剧情,错过开头后,再看后面云里雾里的,又不好当着她的面睡觉,拿坚果消磨时光,有的没的剥成果肉,递送她唇边。

喂小松鼠似的。

南嘉边吃,看得很专注,错过部分剧情,囫囵吞枣看懂开头和结局,没看懂含义。

“这讲的是个什么?”陈祉问,凑点参与感。

“你一点没看吗。”

“谁说我没看了。”

看她不也是看,不浪费视力。

“一个盲女和哑男的爱情故事。”南嘉说,“可能算不上爱情吧?是个普通的治愈文艺片,两人最后都没有表白。”

文艺爱情片无聊得很,陈祉对电影更没兴致,但耐心地听她讲完。

女主小北,男主小明,女主小时候被一群小孩子殴打,导致失明,转到特殊教育学校后,因为长得很漂亮,经常遭到男同学的欺负,他们扔掉她的洋娃娃,弄脏她的裙子,直到某天,小明挺身而出保护她,结果被打得很惨,而小北对这一切不知情。

长大后,小北成为一名盲人歌手,小明继承父业在她家楼下开了一家餐厅,他每天都会收到她的蛋炒饭订单,亲自给她送上门,小北看不见,但每次接外卖的时候都感知到一双熟悉的手。

小明每天辛苦工作,想攒钱给她换眼角膜,日子一天天过去,离他的目标将近,小北却出了事,她的出租屋遭到了抢劫,小明听到呼救,为了保护她和劫犯打斗,不小心失手杀了人。

小明被判刑,最后他托人想把攒好的钱交给小北做眼角膜手术,被告知小北已经结婚了,且丈夫已经帮她准备眼角膜手术了。

电影结局并不是停留在小明隔着铁栅栏,落寞的背影上。

这不单单是个舔狗舔到结局一无所有的故事。

最后收尾的画面是他们初识,那时的小北正被一群小孩欺负。

而带头欺负她的人,就是小明。

电影大量留白,小明对小北到底是愧疚还是爱意,小北是否知道小明就是曾经害自己失明的人,观众尽情想象。

导演拍摄手法老道,镜头转换专业,故事娓娓道来,开头和结局是相呼应的雨天,阴冷的小镇,嘈杂的人群,拥挤的餐厅,混乱的镜头里,只有一份蛋炒饭是暖色,牵扯着两人的一生。

讲那么多,对别人爱情故事毫无兴致的陈祉抓了个不重的重点,“蛋炒饭?好吃吗。”

“我还挺喜欢吃的。”南嘉认真地回答,“以前喜欢,现在不吃。”油腻高碳水,容易胖。

“无聊的电影,无聊的蛋炒饭,浪费老子两个小时时间。”陈祉正要继续贬低,看她眼神后,又改口,“但是和你看的话,感觉挺有意思的。”

她继续看他,“你和我看了吗?”他看了几眼?

“看了。”陈祉说,“我用心看的,和你这种用眼看的不一样。”

“……”

强词夺理。

南嘉:“那这位用心看的观众,你记得女主叫什么名字吗。”

“北什么还是南什么。”他听她讲的都是代称,具体名字并不知情。

她就不该带他看什么电影。

陆导的票这么难抢,他包场不让别人买就算了,自个儿没看两眼。

能理解,以乡镇为背景的电影,大少爷无法感同身受。

南嘉自己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只听小乔说很火,网上的风很大,因为陆导的电影都有原型,将现实中真实发生的故事搬到电影里,会更容易让人共情。

时间差不多到了,南嘉从包里拿出两个帽子和墨镜,分别递给他,“可以走了。”

他并不想戴这些隐藏身份,拧眉,“我又见不得光了?”

“嗯,你太亮眼,不需要见光。”

这话中听。

她也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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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了。

陈祉扣住鸭舌帽,心安理得捏她的手心,“再说一遍,刚才没听清楚。”

南嘉:“别给脸不要脸。”

“……”

看墨镜和帽子上面logo和她是情侣款的,也不是不能勉勉强强接受。

南嘉拉过他的手,走的尽量隐蔽一点。

他由她拉着走了几步,“楼下有商场,要不要逛逛?”

看她越低调,他越要去人多的地方秀一下。

南嘉的衣柜里,各大品牌的衣服包包每天都会自动更新,根本不需要逛商场。

这时候回去是早了些,她没拒绝,“我看到一家宠物用品店,我们去那边逛吧?”她一心只为家里两个崽子着想。

她和陈祉全副武装,倒不担心太惹目,他的保镖一直在后面保持距离,比他们更惹眼,好在这边来逛商场的多是少爷小姐,保镖少不了。

十一和白仔不缺零食玩具,当妈的仍然热衷于给他们添置,没逛一会儿,小推车里就堆成小山。

“给猫给狗买这么多,我呢?”陈祉随手拿起一个罐头,当球似的投掷回去,漫不经心地质问,“你送的戒指还是赠品。”

“不是赠品。”她小声说,“是对戒。”

“那你为什么说赠品。”

“我当时不希望你多想。”

“那现在呢。”

“现在你应该不会多想。”

“我为什么不多想。”陈祉理所当然,“周嘉礼,你是不是暗恋我。”

她很淡然“嗯”了声。

这态度不就是一个否认的答案。

搞得人没法接话。

陈祉眼皮耷拉了下,胸前忽然多只小手,紧接着脖子上被她挂上一个粉色蝴蝶结铃铛。

“这个是HelloKitty的铃铛,好漂亮。”南嘉在他胸前拨弄铃铛,“给十一戴的话肯定很好看。”

十一不在。

她拿他当模特呢。

陈祉取下来,想扔开,手一顿又放回推车里,“你要是有小孩子的话不得天天当宝贝宠着。”

狗都给她宠坏了,要零食就给,从不训练。

“可能吧。”南嘉没否认,如果有的话是这样。

“小孩子很烦人,别生。”

南嘉扶额,她什么时候说要生了。

就他想的最多。

从宠物商场提了大包小包出来。

带的保镖多,替他们提着。

来的时候走电影专属通道,停车区距离两分钟,没叫泊车员,陈祉让南嘉原地等会,他和保镖车队去开车,当然也留下几个保镖,还有一个站在南嘉身侧帮她提包包和宠物购物袋。

VIP停车层,周边堪比车展,来往顾客都是有脸面的。

叮地一声。

后方的电梯入口玻璃门自动打开。

南嘉背对,视线不及,声音先入耳,熟悉的男女声。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地逛过街了,谢谢你,今川。”

男声回应不大,听不清楚,走近了,能听到他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大部分都只是这样应,更多的是女声在说话。

“买的东西有点多。”白思澜说,“要不要我帮你提一个。”

“不用。”

“我帮你提一个,你不想牵我手吗。”

“太重了,不麻烦你。”

白思澜温温地笑,坚持帮他提一个购物袋,主动挽过男人的臂膀,相依着走来。

南嘉所站的位置是必经之路,无法避免碰见,她没有躲避,落落大方瞥了个眼神。

白思澜惊诧地瞪圆眼眸,没想到会在商场碰见,这边消费极高,南嘉不是周家亲生女儿,不会给她很高的生活费,靠她在舞团那点工资,一年不够消费一个包包的。

“今川,那不是你妹妹吗?”白思澜声音比刚才还要大一些,仍能听出柔和,“真巧啊,我们去打个招呼吧。”

已经这么近,还要装模作样要一起打招呼。

周今川基本是被白思澜带着走的,来到南嘉跟前,好像在笑,眼角又看不出笑意,隐着疲惫,“嘉嘉。”

“好巧,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思澜接了他的话问南嘉,仿若两人已经是默契的老夫老妻。

南嘉:“看电影。”

“电影?”白思澜说,“今天的电影被人包场了,看不了。”

“我知道。”

因为就是他们包的。

白思澜不知情。

周今川能猜到。

他们今天没看成电影,缺失的快乐在南嘉这里。

她也买了很多东西,应该很开心。

“嘉嘉好像胖了。”周今川突兀淡笑。

没胖很多,骨相依然很清晰,只是两颊更白里透红,哪怕是宠物小猫小狗,被养得好的话毛发都是顺滑透亮的,何况是人。

白思澜没听懂周今川的意思,佯装嗔怪,“哪有你这样说女孩子的,见面就说人家胖,嘉礼妹妹会不开心的。”

发胖这个词对舞蹈生来说就是噩梦。

南嘉对自己体重很有数,没当回事,“可能是胖了吧。”

白思澜注意力转移,落在她一侧的男人身上。

很标准的港男,眼窝深邃高鼻梁,但身形高挑庞大,堪比北方人的魁梧,西装革履,模样端正,只是表情略严肃古板。

“这位?”白思澜拉着周今川的衣角示意他跟着一起看,“嘉礼的男朋友吗?”

南嘉差点没站稳。

要怪就怪陈祉的保镖都这么顶,让人误以为是拿得出手的男朋友。

周今川比南嘉先否认:“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白思澜轻笑,“你这个妹妹已经长大了,谈男朋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做哥哥的以后可管不着了。”

“思澜,你想太多了。”周今川没有和白思澜讲过,导致她说出一些笑话,“回头我和你说吧。”

“好啊。”白思澜巧笑倩兮,“那我们现在先回去吧。”

这样说,人没有动,有意和周今川贴得更近一些,故作亲昵,“嘉礼妹妹呢,要不要坐我们的顺风车一起走。”

南嘉:“不打扰你们了。”

“客气什么,这里不方便打车。”白思澜说,“让你哥哥带你一程有什么好见外的。”

她不懂,周今川从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南嘉不可能单独来这里,她身边的男人是保镖,这周围其他看似分散的路人,也是陈祉的保镖。

“不见外。”南嘉坦言,“我有人接。”

“谁?”

话音落下。

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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