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就成立失控者指导办,我再把失控者特警队移出监测中心,并入失控者指导办,这样的基因等级能为联盟政府做事那可真是社会福音啊,感谢Lorcn给我们联盟政府提供人才。
——但我有个要求
——Lorcn你说。
——人才可以提供给你们,但他始终是我的人,隶属于银河集团外派人才。如果他因为一些事情遭受到职场欺凌那我无法确定他会不会因此暴走,把世界毁灭了。
——噢,上帝,他脾气那么大的吗,基因等级s3+有这威力……?
——执行长想试试?
——放心吧,人只是归我们使用,人始终是你的,联盟政府一向公平公正,怎么会出现职场欺凌以权谋私的事,你以为人人都是克莱门斯?
克莱门斯额角突突:“……”那死老头。
“联盟政府看中他的能力,但不代表秘书长可以随意安排他。也不是说他不能做明哨,我想问的是,他具备狙击手的能力吗?了解明哨要如何执行警示行动吗?他的基因等级确实优越,但不代表他就要执行所有任务,他是指导办的处长,就连重大活动的警示行动都要他站明哨,那其他人呢?让一个指导办处长站明哨?秘书长你的决策实在是草率。”
段砚初有条不紊道:“我都猜得到你要用冠冕堂皇考验他这一套说辞来跟我解释,美其名曰历练,我不接受,你想给他下马威,欺负他不懂政府内部行事风格,用这种方式是不是有些太幼稚了。”
“克莱门斯我记得你今年是三十六岁,不是三岁六岁吧?”
克莱门斯深呼吸扶额:“……”
他死都想不到在凌晨幸福快乐接通Lorcn打给他的视讯,迎面而来是为了其他男人给他的一通批评。
“Lorcn,你就不能稍微听我解释一下?这次全球新闻发布会是针对昨天失控者暴乱的结果声明,为了合理处理昨天陈予泊当时释放Alph信息素进行暴乱压制是警示行为,不是他初次分化的失控行为,所以也需要他成为新闻发布会的明哨以示警告,警告有意图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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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只需要拿着枪站在那里就好。”
“就让他站在那里你都不舍得吗!!站一会都不行?”
段砚初:“。”是么,看来是他着急了。
“Lorcn,你变了,你不是最讨厌Alph了吗,他分化成Alph你还这么护着他?”
段砚初说:“我是讨厌Alph,特指你,但除了他。”
克莱门斯:“………………”
“打扰了,晚安。”段砚初挂断了通讯。
‘滴’的一声,通讯结束。
克莱门斯胸膛上下起伏,缓缓闭上眼,最后咬牙切齿握拳狠狠地砸在身旁的沙发上。
他到底是得多犯贱……
日落西山,指导办靠山的靶场上,一千米开外,一排十个的水滴设备已经准备就绪,只见在瓶口下,水滴正‘滴答滴答’的滴落,目标是在水滴滴落前,子弹分别穿破这十个水滴设备下的水滴。
水滴设备旁,高倍监督设备闪烁着红灯,正准备进行计算射击速度与完成数。
‘咔哒’一声,是子弹上膛的声响。
只见距离移动靶千米外,陈予泊穿着一身黑色训练服,他肩扛狙击枪托,身体微微下蹲,肩背绷紧,调整状态找到最佳的射击姿态。
瞄准镜后的目光锐利无比,分析着每一滴水滴滴落的间距与速度,仿佛将其滴落的水滴定格在视线焦点。
——别走神,危险来临时可没机会给你走神。
——跟了我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肩上的狙击枪在日光下闪烁着硬冷的金属光泽,与他凌厉的轮廓相互映衬。
紧接着,瞄准镜后,十个水滴设备分别从瓶口滴落的瞬间,目光仿佛瞬间将滴落的十滴水定格!
陈予泊眼神一沉,手快速扣动扳机。
只听“砰砰砰”数十声脆响,膛内所有子弹接踵发出,如流星赶月般破空疾驰而出。
一千米距离,狙击步枪的子弹精准无误地击中水滴目标,移动的十滴水被十发子弹完美穿破!!
‘滴滴滴’——
只见高倍监督设备晶屏上显示
射击完成时间:7s
射击子弹数:10发
射击距离:1000米
击中率:100%
场外的特警们:“……”好可怕,这人真的好可怕。
这是陈予泊第一次拿狙击枪,救命!!基因等级s3+真的好可怕!!!!
狙击千米之外的水滴,移动状态下百发百中,世界的顶级鹰眼狙击手也未必能完成那么刁钻的射击吧,更别说是第一次拿,见鬼了这种天赋!
‘咔嗒’两声。
陈予泊放下肩上的狙击步枪,收起来活动活动肩膀,他一转身,就看见一排跟幽灵似的下属脸贴着场外网眼,一个两个眼神幽怨郁闷盯着他。
“你们还不下班?”
“处长你都不下班在练习,我们自愧不如。”
陈予泊将草地上的弹壳捡起,然后朝他们勾唇笑道:“我只是打发时间在等我老婆来接我,你们知道是谁吧?”
下属们:“……”很好,更是暴击了。
陈予泊用左手拿着枪往外走,停在下属们身旁,朝他们伸出左手。
下属们不明所以:“?”
“你们看。”陈予泊给下属们展示了一下左手小臂昨天被咬的齿印,齿印整齐漂亮,淤青早就褪去,深度也不深,看起来像是上午咬出来的情趣:“我家公主咬的,可爱吧。”
下属们:“………………”
“你们应该知道是谁吧?”陈予泊语气如常,像不经意问起那般。
下属们:“(”
哥,全世界都知道了吧,昨天那么大的动静,甚至在暴怒下因某人分化Alph,在现场直接开大,信息素和精神力威压差点把体检中心大楼都给炸了。
陈予泊说完,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他像是福至心灵那般:“肯定是他来了,那我要去跟他约会去了,同志们明天见!”
说完抱着狙击枪‘唰’的百米冲刺。
被踏过的位置留下了草地上几根被卷起的草。
指导办门口,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停在旁。
直到看见高大身影出现在指导办大门,车窗才缓缓降下。
段砚初抬眸望去,就看见陈予泊身上还穿着队里训练时的黑色T恤工装裤和马丁靴,勾勒出结实又漂亮的肌肉线条,尤其是走动时若隐若现,大步流星走来看起来硬朗又野痞。
……瘾上来,就让人想捏一下。
接下来要一个月没见,他一周都只能用衣服勉强挺过去,最终还是自己亲自来的指导办。
一个月的话……
能撑得过去吗?
明天就走了……
要做点什么吗?
陈予泊靠近车门,手撑在车顶弯下腰,注视着驾驶座上的段砚初,见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你自己开车来的?有保镖跟着你吗?”
段砚初没说话。
他的眼神落在陈予泊身上。
见他弯腰时宽肩低垂,领口颈侧青筋若隐若现,撑着车顶的胳膊半悬着,黑色T恤下的臂膀肌肉线条绷紧,透出衣服布料带着荷尔蒙冲击。兴许是刚训练完,对方身上散发汗的热意,以及雪松檀香的Alph信息素比白天闻到时还要浓烈,带着雄性猛兽的侵略性。
又想摸了。
好久没摸了。
……瘾一上来,就有种说不出的燥动。
陈予泊感受到对方的视线,被这双玻璃球般净透的眼睛盯得内心火热,见他精巧的喉结滚动,蹭动着项圈,修长的手握紧方向盘。
气氛有那么一瞬胶着。
“陈予泊。”段砚初握紧方向盘,喊了声。
“怎么了大少爷。”
“你想加分吗?”段砚初看向他。
陈予泊挑眉问:“我当然想啊,今早被扣了二十分我伤心死了。”
“会临时标记吗?”
陈予泊心头一颤,然后就看见段砚初身体前倾,手撑在副驾驶座椅上,动作漫不经心。
他穿着高领黑色毛衣,仰头望来自己时,像只撒娇讨要薄荷叶的高贵波斯猫,语调淡淡如珍珠落盘,逗得心情七上八下。
“我教你怎么咬我。”
第64章 黑皮64
傍晚时分, 天边火烧云肆意翻涌,橙红与金黄交织,仿佛笼罩着贫瘠小山。不远处, 一辆线条冷硬的越野车停在蜿蜒曲折的山脚下,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最终停稳。
驾驶座车门被利落打开,陈予泊长腿迈下车门,稳稳地落在地面,手‘啪’的声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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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步从车头向副驾驶走去,然后打开副驾驶门。
“到了。”
段砚初坐在副驾驶上, 见车门打开,陈予泊撑着车门弯腰看着自己,眼神相当复杂,一个瞬间已经闪烁过无数可能。
傍晚, 荒郊野岭, 越野车。
简直是限制级画面必备条件。
他也就只是说了句‘我教你怎么咬我’,也不至于这么兴奋直接开到山里来吧。
“你……”
陈予泊在段砚初脸上看见了相当微妙复杂的表情,眼里仿佛闪过从迟疑可疑怀疑到最终判定他是个变态无疑。
他勾唇一笑, 手握住车门,俯下身, 另只手撑在段砚初的座椅靠背上。
Alph高大身躯体温比一般人要热, 在大冬天穿着短袖都热得宛若火炉, 车门与座椅被结实臂膀靠近,空间本就狭小,有种被火源靠近的危险。
一瞬间, 狭小的车内空间被他强势的Alph气息填满。
段砚初喉结发紧,呼吸有了变化,下意识将脑袋往后靠,却抵在靠枕无路可退,被这道炙热的眼神盯得不自然。
这家伙跟还是Bet时很不一样了,Alph气息如猛兽捕猎,随时随地就能做出捕猎行为,侵略感很强,容易被牵着走,有时让人挺不爽的。
他微抿唇,冷白下颌微微收紧:“陈予泊。”
这一声清冷警告在耳畔响起,叫人冷静不了半点。
“是你先惹我的。”陈予泊侧身倾近,手伸了过去。
段砚初身体倏然绷紧,后腰紧贴椅背,像是猫处于应急戒备的状态,直到‘咔嚓’一声响起,他微微一怔,目光下移。
安全带被陈予泊解开了。
他抬眸,径直撞入了陈予泊的目光中。
陈予泊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直起身,就这样看着他。
狭小的臂弯空间里,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如抽丝剥茧般的气氛丝丝缕缕弥漫,伴随着呼吸或紧或黏。
就算社会再延伸发现多种性别,再有各种辅助剂协助全性别进行配对,但天然的Alph与Omeg之间的契合度,荷尔蒙,生理性吸引永比人工辅助来得要强烈,一个眼神一个呼吸就能轻而易举牵动对方的情绪和反应。
AO之间的生理性吸引是永远无法被替代的反应。
或许这就是注定,从望远镜中一眼挑中了自己的命中Alph,硬生生克制自己厌恶Alph的心理。
段砚初喉结轻轻滚动,想要开口,又生怕语调暴露情绪,他往车外看了眼,确实够偏的,缓了会才说:“……你想在这里玩,车/震?”
陈予泊半眯双眸,本以为他是害羞了,谁知憋了个大的。
他弯下腰一把搂上对方单薄的身躯,猛地将脸埋入他肩颈,跟野兽闻着肥美猎物似的,呼吸低沉:“我就知道你压根忍不住,说什么教我临时标记,教我怎么咬,其实就是馋我的身体馋我的味道,是不是?不讨厌我是Alph了是不是?想在这里玩是不是?”
段砚初被陈予泊跟狗似的闻了上来,到处蹭,脸臊得泛起红晕:“等等!我没有这个意思!不是你开车来这里的吗,那你没事来这里做什么,荒郊野岭的,我——”
“这里是院长阿妈捡到我的地方。”
段砚初被羞恼冲昏头的思绪瞬间降了温,他怔怔看着陈予泊,声音生涩:“……什么?”
“这座山前面就是孤儿院,山上面有个小木屋,院长阿妈之前上山捡柴火的时候在那里捡到我的,她说我那时候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丢在那里了。本来以为是山里村民丟的,但抱我进村里寻了一圈都没找到我的父母。院长阿妈说,我刚出生那会很白,看着也不像村里人,身上的衣服很干净,还绣着我的名字。”
“我是被刻意遗弃在这里的。”
陈予泊把段砚初抱下车,而后指了指不远处小山上那颗参天大树:“小木屋的位置大概就在那里,以前小的时候孤儿院的哥哥姐姐不跟我玩,我就自己跑上来呆一会。”
段砚初顺着陈予泊所指的方向望去。
这是他第一次听陈予泊说起自己的事。
“上次你把我从庄园赶出来,我就回来修了,把发霉坏的木头全换了,涂了防水木漆,之前窗户都是破的,还漏水,冬天躲在这里把我冷死,全给我换了。后面的村本来会经过这里,我花了点钱跟村委申请给修路,就把这一处通的路给封了,后面村过不来这边,算是我的宅基地使用权。”
两人并肩往前走去。
小山坡度不高,有条被踩出来的上山路,看得出修缮过的痕迹,两边干干净净,沿着蜿蜒小路往上,不远处参天大树与下面的小木屋映入眼帘。
火烧云下,那座被茂密参天大树包围的三角屋型小屋,伫立林间,青瓦与原木搭建,看得出翻新的痕迹。小栅栏门里,有个很小的院子,院子里没什么杂草,草地被修剪整齐。
几步台阶上的屋前,木制门紧掩着,仿佛意外闯入了童话中的森林小屋。
“怎么样,看起来是不是挺不错的。”陈予泊一路拉着段砚初,生怕这娇贵的大少爷没来过这样的地方没走好给摔了,他笑了起来:“本来我都想着,既然你不要我,那我就在这里呆着好了。”
段砚初停下脚步,远远看着这座翻新后的小屋。
他脑海里似乎浮现一道很瘦小的身影,黑不溜秋跟着小黑狗似的,躲在四面透风破旧不堪的小木屋里,穿着单薄衣服可怜兮兮抱着自己,猫在角落,小小年纪就得忍受着饥饿与寒冷,甚至在最伤心时还会自己问自己为什么父母会把他给抛弃了。
是因为不够乖,还是因为无力抚养,又或者是其他原因,但不论是怎么想最终都抛下了他独自面对世界。
就在他心脏泛起酸涩时,肩膀被结实的臂膀搂了上来,头顶传来轻松如常的声音。
“好在我聪明能干,除了学习不认真,其他事情我都能做。小时候上山捡柴,捡回孤儿院劈柴生火,院里的大伯都会夸我力气大。再大一些成年了,在厂里打下手也能包吃包住赚到点钱,还被推荐去工地,在工地我也赚了不少的。因为我一个人可以干十个人的活,那时候一个月能赚三四万,也没什么机会花钱,都给孤儿院了。”
“我心里很感激院长阿妈把我捡了回去,撇开情感方面,我觉得至少我的人是完整的,虽然小时候是吃了些苦,但也没有被凄惨打骂过,长大后自食其力,就这样长大了。”
“要是没有遇见你,我可能会是一个吃苦耐劳的三好工人。”
陈予泊见段砚初一言不发,勾过他单薄的肩膀,半搂入怀,低头蹭了蹭他头发丝:“遇见你就苦恼了些。”
段砚初蹙眉:“怎么就苦恼了?我有那么难——”
“我可能是在那次你发情期才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你,你就坐在我怀里那么崩溃伤心的哭,求着我标记你,你说喜欢我爱我,看得我心疼死了,当时我恨不得自己能标记你,想跟你原地结婚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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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火烧云逐渐被乌云吞没,眨眼间,暴雨毫无预警地倾盆而下。
“……”
“…………”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打得人睁不开眼。两人愣在原地,雨水顺着他们的额头滑落,转瞬身上便被这急雨淋得湿透。
段砚初被雨淋得睁不开眼,抹了把脸,幽幽盯向陈予泊。
“陈予泊,这样的约会很狼狈。”
水滴顺着他雪白的脸颊蜿蜒而下,被雨水浸透的高领黑色毛衣紧紧贴合在他的身躯上,眉眼如画被水沁透的画面,这一幕像是猝然被击中心脏,完全移不开眼。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陈予泊扛抱了起来。
“!!”
陈予泊长臂一伸,将人拦腰抱起大步向不远处的木屋冲去。
撞开门的瞬间,雨夹着寒冷的风灌入室内。
‘砰’的声,门关上。
“我也没想到突然就下雨了,里面好像有我的衣服,你先别生气,我现在就给你换。”
陈予泊抱着段砚初推开门,把他放在门旁干净的木桌上,也顾不得自己也浑身湿透,转身跑到柜子前打开,得赶紧给段砚初换身衣服,生怕他生病。
但是打开柜子只有一件黑色长袖卫衣,还有一条毛毯,其余都没有了。要是全身脱了只换衣服,那岂不是得露着腿?段砚初的腿又长又白又漂亮,他都怕自己不做人。
“……”
“阿嚏——”
陈予泊听到身后传来打喷嚏的声响,拿着长袖卫衣和毯子转身走回去,见段砚初捂着鼻子打喷嚏,快步走回他跟前:“你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先换这件。我把空调开了就暖和了。”
段砚初接过黑色卫衣,然后见陈予泊转身去开空调,可能是忘记空调遥控放哪里了,弯腰在柜子前翻找。
陈予泊双腿半蹲敞开,蹲下时,湿透的黑色体恤勾勒出宽肩劲腰,透出衣服背部呈现出雕塑般完美的倒三角,下半身的比例也是极好,身材每寸肌肉线条被看得一清二楚。
湿身的视觉观赏性似乎比没穿时来得更有冲击力。
‘滴答滴答滴答’,水珠从身上衣服裤脚滴落,浸透了略有些尘的木质地板,那只大手撑在有灰尘的柜子上也有脏了,在找到空调遥控后,随性擦拭在身上,黑色体恤很快就沾上灰尘。
荒郊野岭,狂风暴雨,布尘的木屋,被弄脏的健硕身躯。
每个场景和内容钻入脑海都构成了刺激元素。
段砚初见陈予泊要转过来,迅速侧过身,想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就将身上湿透的毛衣脱掉,换干净的。
“我开了热风,这样会——”陈予泊刚转身,就看见段砚初正脱掉上衣,白皙紧致布着蝴蝶纹身的背部顷刻映入眼帘,呼吸一滞。
他太白了,白得坐在沾着尘的木桌上像是淤泥不染的珍珠,手臂,肩膀,背脊都白得晃眼。从背后看,整个人看起来单薄纤细,清瘦却紧致,颈部纤长,腰身细得只手可握。
在这个没怎么打扫过的木屋里,这么漂亮干净的人坐在这里倒是委屈他了。
全然不知凝视的眸色浮现几分深沉之色,脑海一闪而过极其危险的念头。
那么漂亮……不弄脏可惜了。
不过想法也仅是一闪而过。
“阿嚏阿嚏——”段砚初刚脱下毛衣,鼻子一痒,又没忍住打了几个喷嚏。
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中湿漉漉的毛衣就被拿走,脑袋被套上卫衣,眼前一黑,鼻尖掠过浓重的雪松檀香Alph信息素气味,衣领被拉下的瞬间,撞入了近在咫尺的目光。
“打喷嚏了吧,慢吞吞等下感冒了。”陈予泊把卫衣给人套上,见段砚初头发也湿着的,手拨开他额前的发丝:“裤子也脱了,我拿毯子给你裹上,里面湿了没?”
说着就要给段砚初脱裤子。
却被对方白皙如玉的手的摁住。
“没湿,我自己脱。”段砚初看着陈予泊,右脚脚尖往前碰了碰他的腿侧,缓缓道:“诶,帮我脱鞋。”
这轻轻地一踢,就不知道怎么的,陈予泊感觉自己要炸了,具体哪里炸了,他也数不清了。
总之感觉很不对劲。
陈予泊弯下腰,克制着呼吸,帮段砚初把鞋给脱了,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袜子发现没湿,也帮他把袜子给脱了。
不脱还好,一脱,他感觉自己更不对劲了。
这大少爷生活是极好的,吃的用的都是顶尖奢侈,所以从头到尾连头发丝都是精致到不能精致,更别说脚,脚背单薄修长,白皙如玉,连指甲盖都是圆润漂亮的。
脱了袜子的双脚被这满是尘的地板一衬,就真是珍珠妥妥跌入污泥。
“陈予泊,好了没。”段砚初皱眉道。
陈予泊听着头顶不悦的抱怨,尾音更像是在撒娇,他强忍克制着唇角,惨了,他真的惨了,深呼吸调整状态,把鞋子跟袜子放好:“好了。”
“转过身去。”段砚初说。
陈予泊非常听话转过身。
段砚初见他转过身了,才从桌上跳下,毕竟坐在桌子上哪里方便换下裤子,他光着脚踩在地板,可能是觉得脏皱了皱眉,但条件有限他也怕自己生病,也顾不得那么多。
他把裤子丢在一旁,扯过毯子围好:“好了。”
陈予泊听到段砚初说好立刻转身,就看见他穿着自己宽大过长的卫衣,干净如玉的脚踩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眉头一皱,伸出手握住他的腰把他抱回桌上。
段砚初视线一晃:“?”
然后他就看见陈予泊单手脱下身上的T恤,露出强有力的上半身,在他以为这家伙要冲动做什么时,就看见陈予泊蹲在自己跟前,握住自己的脚踝。
“这地板没有扫过的,很脏很脏,你踩在地板上做什么,都把你的脚弄脏了,更何况也冷,等下感冒了怎么办?”陈予泊把这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刚脱下的衣服,仔仔细细把脚底擦拭干净,神情认真,跟在擦拭什么宝贝似的。
他刚把双脚擦得干净,忽然就被对方的右脚踩上胸口,力度不轻不重,恰好碰着心跳频率。
陈予泊稳住身体,见这修长白皙的腿微曲,他顺着腿部优美细腻的线条,视线往上,恰好撞入段砚初如琉璃般透蓝的双眸。
段砚初双手撑在身侧,正俯身注视着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准备赏赐他什么宝贝。
气氛在对视间胶着。
“你知道的,我讨厌Alph的原因是因为对方总是试图压制我,控制我,我很不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嗯,我知道。”
“那次我在你面前哭成这样,哀求一个Bet标记我,那种感觉我无法控制,我很难堪,很愤怒,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陈予泊轻轻地握着踩在胸口的脚,心想能不知道吗,这男人高高在上惯了,就算是omeg正常的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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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都得由他来掌控,就算是他都不能够越界。
“你的信息素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段砚初弯下腰,注视着半蹲在跟前的陈予泊:“你是Bet时我就很喜欢,只是当时你并不喜欢我,对我的靠近无动于衷。现在你分化成了Alph,感受到契合度200%的不可控制,你对我露出渴望的心思,是因为信息素。”
“不是。”陈予泊委屈了,怎么就总是扯上信息素呢:“我对你的喜欢——”
“先别插话。”段砚初微掀眼皮道。
陈予泊抱着漂亮脚低下头:“哦。”
段砚初见陈予泊就快亲上脚了,想抽回,谁知被抱得紧紧的,他想快点切入正题只能作罢:“你对我是信息素喜欢,还是其他喜欢都好,我先声明,我厌恶Alph用信息素对我施压,我们的契合度那么高如果你强迫我我或许无法抵抗,或许我也会在期间对你无比迷恋,愿意配合你,或许你也能借此对我为所欲为。”
陈予泊听得心脏颤颤,别说了,说那么多,他就想多了。接下来还要分开一个月,再说他要疯了。
“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会讨厌你,明白吗陈予泊?”
陈予泊听着这祖宗连骂人都是那么优雅,实在听得他心坎软软,他抬起头,迎上对方的目光:“我保证,我陈予泊无论如何都不会利用信息素强迫段砚初做任何事,只要你不允许,我一定不做,如果我做了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
段砚初皱眉,这个发誓怎么奇怪那么怪呢。
陈予泊立刻意识到这个发誓捎带上这位祖宗了,什么断子绝孙,他别开脸连忙呸呸呸:“那就我不得好死吧!”
“……”段砚初又皱眉。
陈予泊见段砚初皱眉,忽地又意识到不对啊,他不得好死段砚初不就守寡了?正想着要怎么哄,肩膀就被对方细腻的长腿勾住。腿侧都散发着淡淡的乌木玫瑰信息素,掠过鼻间意识都要恍惚了。
随之而来便是想到要分离的躁郁心情。
段砚初顺势弯下腰,伸手捧住陈予泊的脸,跟他对视:“记住你说的,无论如何,只要我不愿意,就不允许用信息素对我做任何事情。”
“我保证。”
“来抱我。”段砚初垂下眸,看着被自己勾在腿间的陈予泊:“做完给你临时标记。”
陈予泊猛地站起身,将段砚初压在布满尘的木桌上。
……
天黑了,‘噼里啪啦’的暴雨打在木屋顶,窗户上,冲刷着山林间,仿佛将木屋吞没在着天地间,雨声淹没或深或缓的呼吸与呜咽抽泣。
淋过雨的潮湿,夹杂着出汗的潮意,都试图掺混对方的气息,再浓一些,再深一些,才能让对方的味道身上留得久一些,好让即将分离的一个月变得不那么煎熬。
此时的名不名份都没有契合来得重要。
过了会,煤油灯亮起,照亮方寸之地。
灯芯烛火摇曳,仿佛一触即燃,200%契合度的需求就像似无底洞,在暴雨冲刷的夜一并坠入沉溺在失智中。在深色木桌上,灰尘沾上雪白肌肤都能成为刺激对方的因素,滴落在脸颊的汗都能印证疯狂程度。
……
暴雨逐渐变弱,慢慢地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响,雨小了。
陈予泊坐在木椅上,从身后将段砚初抱入怀中,将人搂得很紧很紧,脸颊贴着对方汗津津的脸颊,低声说着什么像是在哄他。
段砚初余颤未了,脱力地靠在陈予泊的肩膀,双腿垂落,光着的脚都没沾到肮脏的地板,而是踩在陈予泊的鞋子上。
“……”
两人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听着窗外‘滴答滴答’的声响,听着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
“陈予泊。”
“怎么了宝贝。”
“好爽啊。”段砚初懒懒地偏过头,凑在陈予泊耳畔轻声道。
可能是刚哭过,声音有些沙哑,尾音带着上扬的气音,字眼却又开始拉扯着对方已经是隐忍克制的状态,甚至激增了即将分离的焦躁。
陈予泊动了一下,把段砚初抱紧,再抱紧,恨不得把人吃进肚子里算了,招惹死他了。
段砚初‘唔’了声,眉梢随着频率起伏,他低下头:“……咬吧,咬破腺体就可以了,咬住后要停一会,不然效果不够。”
煤油灯照亮的范围很小,影子投落地板。
段砚初没戴项圈,映入眼帘的白皙脖颈后布着些许浅浅的疤痕,是之前失控弄的旧伤,可能还没到发情期,腺体也并不是很明显,但能够闻到哪里信息素最浓。
陈予泊无法抵抗自己命定omeg的主动邀请,他低下头,在伤疤之上,信息素最浓的位置,咬了下去,也动了起来。
“唔——”
段砚初身体猛地一颤,双重刺激直接吞没了意志力,使得他瞳孔涣散。
……鬼知道这个临时标记是这种感觉。
一上一下的,好像同时被两个人——
……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中两道信息素严丝合缝拥在一块。
临时标记完成,对方身上都将留下彼此的信息素,这是旁人都能够闻到的信息素,名草有主的信号。
“好了好了。”
陈予泊抱着还在余颤中的段砚初,站起身,就像是面对面托抱着小孩子似的,几乎就是在哄他:“等会就没事了。”
五分钟后——
“……你那么用力做什么!!”段砚初这才稍微缓过来,抬头咬上陈予泊的耳朵,咬牙切齿:“脖子好痛,痛死我了!”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陈予泊由着段砚初骂,低头亲亲被他咬破的腺体处,很明显在他身上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留下了,这就是在omeg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顿时觉得安全感爆棚。
屋内暖烘烘,他抱着段砚初走到木屋窗边。
两人一身汗都没有要分开的意思,在臂弯里垂落的长腿脚踝处沾着湿润,都没理会了,反正都已经一塌糊涂。
暴雨已经停了,乌云渐渐退散,月亮都出来了,银晖洒落在林间,在木屋窗前。
“……陈予泊。”段砚初枕在陈予泊肩头上。
“想问我明天的事?”
“嗯,你明天几时走?”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就带队走了。”
“哦。”
陈予泊下颌贴着段砚初微烫的脸颊,以为只是事后体温比较高:“就哦?没了?我们要一个月没见了,我已经开始不舍得了怎么办。”
“嗤,还能怎么办,憋着呗。”段砚初合上眼,觉得有些困了。
陈予泊听出他声音里的困意:“困了吗?”
“嗯。”
“停雨了,那我抱你回车上,回……”
“去酒店。”段砚初将手搂上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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