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再回答,答案不满意的话我就会切掉你的四肢。”
久宇舞弥蹲了下来,粗暴的拉过了索拉的右手,然后从腰间拔出了锋利的匕首,贴在了她白皙滑腻的皓腕上。
钢铁冰冷的让索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中的小心思也随之烟消云散。
“我知道。”
“那么他还活着吗?”
“活着。”
“他现在在哪里?”
“被关在了魔术工房里,肯尼斯说他是值得研究的魔术咒体。”
“带我去,如果你敢耍花招的话,后果你懂的。”
………
撕开了索拉的衣服,也没有在乎干净,久宇舞弥简单粗暴地把她左腿消失得截面包扎好,为了防止她继续失血,同时将已经半昏迷的索拉扛在了肩上。
以她的水平只能看出来有魔术结果覆盖了整个破旧工厂,但无法找出任何的破绽,所以只能希望肩上的索拉能起到作用,让她安全的进入到工厂里面。
忐忑不安地走入了破旧工厂,用来示警地魔术结界并没有被触发。如果一名合格的魔术师来到这里,就会发现眼前这个结界的实在太过于粗糙,除了寥寥几个示警术式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术式了。
但久宇舞弥并不知道这些,所以只能采用把索拉当作人质这种笨方法。
“卫宫切嗣在哪里?”
她将微型冲锋枪顶在了索拉的脑后,低声问道。
“从,从这条走廊一直走,然后右边的那个房间。”
索拉昏昏沉沉地说道,即便做了自己写处理,但断腿的位置还在不停的流血。
空旷的走廊中即便是很小的声音也会被放的很大,久宇舞弥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其中,魔术师的工房与龙潭虎穴相比也不为过,不容她不谨慎。
借用索拉的手推开了那扇房间的大门,在漆黑一片的房间深处,外面的光亮通过打开的门照射了进去,也照亮了里面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形轮廓。
久宇舞弥瞳孔猛缩,就算光线再怎么暗淡,距离再怎么遥远她也不会认错那个人的脸庞。
肩上的索拉就像破麻袋一样被丢在了一边,她快步走向前去,注视着眼前体无完肤的男人,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卫宫切嗣硬朗的面容苍白且扭曲,可见他承受了何等的折磨,胸前的血液已经凝结成了血痂,隐约可见使用魔术恢复后的狰狞伤口,几乎剖开了整个胸膛,将从放在一边的工具上可以看到几根被取出来的肋骨还有部分内脏。
肯尼斯对于可以直接破坏魔术回路的起源弹很感兴趣,这也是他没有当即杀掉卫宫切嗣的原因,只不过与成为魔术师的实验体相比,死掉也许比活着还要更轻松些。
………
“切嗣……”
久宇舞弥低声呼唤着卫宫切嗣的名字,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虚弱的卫宫切嗣,即便在实力相聚悬殊的战场上,他也是冷静地制定方案,然后完成自己的目标。
“切嗣……”
她再一次轻轻地呼唤着,同时将吊在半空中的卫宫切嗣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呼唤着自己,卫宫切嗣的眼睑微微颤动着,最后缓缓张开,空壳般昏暗空虚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头顶黑暗的天花板,就像被玩坏的布娃娃,直到久宇舞弥的脸庞闯入到他的视线中,才为那苍白染上一抹色彩。
“舞弥……”
卫宫切嗣呻吟出声,感受着滚烫的泪水滴落到自己的脸上,他的眸子里倒映着久宇舞弥那张泪眼婆娑的笑脸,然后被拥入到了温暖的怀抱之中。
“舞弥,我,我失败了……”
他深深地呼了口气,感受着冰冷的空气流入肺部的剧烈疼痛,也只有真实的疼痛还在提醒自己还活着,也只有这真实的痛楚才得以让他没有彻底陷入混沌。
久宇舞弥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什么也没有说。
在搀扶着卫宫切嗣准备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索拉,惨白的的面容惶惶不安地看着她。
久宇舞弥冷冷地与其对视,拔出了腰间的手枪,掰下了安全装置,然后瞄准了索拉的额头。
“你说过好好配合就会放过我的!”
惨白的脸上涌上潮红,看着那个黑洞洞地枪口,索拉声嘶力竭地高喊道,她拼命的挥舞着双手,披头散发的模样就像从井底爬上来的幽魂。
“抱歉,你记错了。”
久宇舞弥面无表情地扣下扳机,uu看书伴随着响声的枪声,索拉就像被破坏了发条的玩偶,动作戛然而至。
光洁的额前被她极端轻视的子弹所洞穿,红白色的脑组织混合物从脑后的洞喷射而出,落在了身后满是灰尘的墙上,留下以生命为墨的残酷绘卷。
砰砰砰――
她又向着索拉的尸体开了数枪,将其他部分的要害扫射一遍,确定索拉确实死透了以后,然后才放下了手中的枪。
“我们离开这里吧,切嗣。”
没有再去理会已经死透了的索拉,久宇舞弥温柔的搀扶着卫宫切嗣,俩个人步履蹒跚的离开了昏暗的工厂,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最终交汇在了一起。
第247章 败北与夜游
,人在型月,死徒开局
“真不愧是希腊的大英雄阿喀琉斯啊!”
伊斯坎达尔赞不绝口,丝毫看不出刚刚在比试中输掉的颓势,反而愈发地神采奕奕了,能与崇拜的偶像交手,无论输赢都总归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嗯嗯,还真的强的可怕呢。”
一旁的韦伯也附和着说道,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虽然知晓阿喀琉斯的弱点就是他的后脚跟,但是完全没有办法追上他的速度,甚至就连伊斯坎达尔的宝具也无济于事。
回想着那位从者驾驶着战车正面冲击【王之军势】的气势,就连跟随征服王征战的英灵军队也无法阻拦他的战车,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斗仅仅只是比试的话,恐怕现在的韦伯已经失去御主的资格,退出圣杯战争了吧。
“怎么了,小子?看起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是因为刚才我们败给阿喀琉斯了吗?”
伊斯坎达尔转过头来,看着垂头丧气的韦伯,用着厚重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韦伯的背部。
“失败是很正常的事,就连最优秀的将军也不敢说自己永远都会长胜下去。”
“不……”
韦伯摇了摇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