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有过那种想法,但她嫌太脏。
“不要跟我说最近几次都是
跟同一个人,这样很容易整出感情的。”郝巧啧啧感叹着,“说吧,那人是谁?我们帮你把把关。”
“不必。”
“不行,那是必须的,咱可是你娘家人,得为你负责。”
“我说的是不可能有感情!你忘了我从没有想过结婚吗?”
郝巧鼓着个腮帮子,摇头,“你现在是这么说,以后就不一定了,万一哪天肚子…”
“滚。”温如烟轻踢了她一脚。
“巧儿姐,你不愧是过来人,懂那么多。”
“好说好说。”
另一边,沈宴刚到聚会点,牧寒枫就跟见了鬼似的涌了上来。
“卧槽,宴哥,你脸咋的了?”
“被人啃了?”
沈清妍仔细看了眼,又摇了摇头,谁胆子那么大敢在他脸上作乱?
“我知道了!”身为过来人,牧寒枫明白了过来,“这是女人咬的!对不对?宴哥你就老是说,是哪位小仙女?”
沈宴顶了顶带着牙印的那块腮帮子,轻笑一声,“是你们未来嫂子。”
“我靠我靠!”
“啊啊啊啊!”
牧寒枫和沈清妍跟疯了似的尖叫着。
“是谁?我认识吗?要不是现在不认识,什么时候介绍我们认识?”
沈清妍激动地手都在颤抖。
等了快二十年,终于听他说有女朋友了,那心颤抖得跟坐在蹦床上似的激动。
“以后你们会认识的。”
罕见的,他笑着揉了揉沈清妍的头,吓得后者连连后退了几步。
“别笑,怪吓人的。”
“哈哈哈,咱宴哥是老铁树开花了,值得庆贺!今晚我请你们吃饭!”牧寒枫爽快地拍了拍胸脯。
“滚,不吃。”沈宴拍开他的手,走进了包厢,“今天霍家老二回来请宴,你们不去?”
“他太凶了,我不想去。“沈清妍从小就怕霍琛这个邻家哥哥,他这次从部队回来待不了多久又要走。
“霍琛也是个牛人,常年守在荒漠里不觉得闷得慌吗?让他申请转回来也不申,犟得跟头牛似的。”
牧寒枫大言不惭地评价着,沈清妍白了他一眼,“这话你有本事当着他面说。”
“我….没本事,宴哥你去说。”
“你们懂个屁。”
沈宴懒散地窝在沙发里,没开灯的包厢里,他藏进了黑夜里,默了两秒,掏出烟盒挑了根烟出来,打燃火深吸了一口。
他们不懂,他却明白得很。
这么拼不过是因为心中执念,一天未解,他一天不归。
这次回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宴哥,你今晚要去吗?”
“为什么不去?”
牧寒枫神色复杂地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要是顶着这张脸去,你爸又免得骂你。”
“老头哪天没骂我?”
他轻嗤一声,撩了撩利落的短发。
沈清妍摇了摇头,“你还是回去跟爸好好说说吧,再不然他真要给你安排相亲了。”
前些天沈父去参加了老朋友孙子的百岁宴,回来提起沈宴,哪哪都糟心。
一想起他就破口大骂。
今晚他们去参加霍家请宴,老头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为他找适宜结婚的对象。
“他老当益壮,看上了自己去相。”
闻言,沈清妍和牧寒枫互看了对方一眼,哪天他被沈父打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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