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他们想法总是不合而谋。
玩就要玩得够兴。
温如烟洗漱完后换上了新的一套比基尼,这套是郝巧买的,薄而轻盈,似遮未遮。
她点了一柱香薰放在床头柜上,一瞬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香味,是她从来没闻过的。
因此凑近多闻了几下。
她蹙了蹙眉,回忆着买香薰的情景,她不曾记得买过这个味道的东西。
沈宴洗了个战斗澡过来时就看到了蹲在床头柜旁偷香的女人。
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闻什么呢?”
“这个香薰蜡烛味道好奇怪,我从来没闻到过这个味。”
沈宴走近轻嗅了一下,他拿过香薰仔细看了看,赫然看见了底部写着的小小三个字,催.情.香。
他手一顿,默默放了回去,眼里燃着兴奋的光,看她的眼神都含着炽热的柔情。
“宝贝,要不要把阳台那关了?”
温如烟回眸看了眼,晚上吹海风确实有些冷,树叶都被吹得沙沙作响。
她起身去关了阳台门。
沈宴从怀里扔出了盒四四方方的东西在东西。
她看了眼,挑挑眉,“你还…随身携带?”
真让她想起了动物世界里追着母狮子的公狮子,凶猛,快准狠。
“刚去车里找的,赶紧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迫不及待地脱下了浴袍,温如烟眉心一跳,特么的,还真空。
“你…等等。”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了床上,凶猛而又炽烈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随即就听嘶的一声,沈宴哀怨地坐了起来,他唇角被那该死的女人咬出了血,现在口腔里还渗着一丝血腥味。
“想谋杀啊?”
“急什么急,等会儿。”
她身上的浴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而在她面前的是一具健硕的胴体。
她突然想起来,要跟郝巧说一声,免得她今晚往她房里钻。
温如烟刚拿上手机拨通电话,就被人一把拽了下去。
惊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烟儿,啥事啊?”
“我…嗯~”
她懊恼地拍了拍男人宽厚的肩膀,捂着手机说,“等…等等。”
“等不及了。”
体内如有火在燃烧,香薰的香味慢慢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郝巧听到有男人声音后,惊得捂住了嘴,随后就是手机掉地的声音,还有各种杂乱声。
她感叹一声,挂了电话。
现在的年轻人哦,干柴烈火。
“美女,我们玩牌还差一个,你要来吗?”
她抬眸看了眼,伸出手的男人露着一口大白牙,她下意识地地摇了摇头。
“不要这样嘛,真的只是单纯玩玩,我们那差一个人。”
旁边那么多人,干啥就要找她啊!
郝巧喜欢玩,也只是喜欢看别人玩,她可不想参与。
于是摇了摇头,“我不会,你们玩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