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认真回想了一下，说实话，真的有点没映像，但副导演这信誓旦旦的模样，让他很不确定，“是吗？”副导演点头，“你现在叫停也不迟，看完了林柒的表现之后，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旁边小助理默默看着这一切，不说话。

副导演转移了话题，导演很快被他牵着鼻子走，闻言，皱眉道：“看完了林柒的，再回忆了一下苏茹曼的，真觉得这两个人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人。”

“很难想象，林柒是没有任何经验的新人，而苏茹曼是有过表演经验的。”

没表演经验的，演的活灵活现，有经验的，演的跟坨狗屎一样。

这大概就是人类的区别吧。

导演叹了口气。

“但苏茹曼背后的投资方是个问题。”说着，导演揉着眉心，这是个很难解决的难题。

副导演不说话了，这件事他也帮不上任何忙，“只能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导演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别说的好像老子杀人了现在要进牢房了一样！”

副导演瘪瘪嘴，“我本来也就没说错。”

导演正要怼回去，祁言突然走了过来。

导演立马切换严肃正经的模样，副导演默默地挪开了椅子。

祁言问：“看完之后，你有什么想法？”

导演没跟祁言绕弯子，如实说道：“老实说，林柒的表现比苏茹曼要好很多，我私心里也希望能给林柒一个机会，但投资方这边……”